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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62节

  肖金还是老实听命行事,开始摸索起这几间屋子。

  陈观楼来到院子,翻墙上了墙头。

  果然发现了一个不太清晰的脚印。

  他蹲在墙头思索,不经意间,目光扫过屋檐下的柴火堆,十分杂乱。一道夕阳余辉扫过,他被晃了一下眼睛。

  他赶紧跳下墙头,来到柴火堆前,翻找起来。

  三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找到了。”

  肖金听到动静,急忙从屋里出来。

  陈观楼拿起其中一个荷包,打开,里面全是银子。拿起另外一个荷包,里面则是各种金银首饰。再拿起一个荷包,除了银子还有金颗子。

  肖金张大了嘴巴,感到十分震惊,“这这这……这些加起来,至少有几百两吧白银吧。”

  “两三百两肯定是有的。只多不少。”陈观楼掂了掂份量,估算了一个价值。

  “洪二狗哪来的这么多钱?他的死……”肖金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瞳孔都放大了,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陈观楼示意他不必害怕,说道:“不出意外,他就是因为这些钱财而死。此事,你知道就行。我知道你嘴巴紧,不会往外乱说。”

  “陈头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洪二狗不声不响的,竟然偷偷搞了这么多钱。果然,人不可貌相。”肖金连连感叹。平日里,他是真没看出洪二狗有这本事。

  陈观楼却说道:“为了区区几百两,丢了性命,不值啊!”

  他知道钱是谁给的,他也知道洪二狗是谁杀的,可是他没有证据。洪二狗什么时候和于照安有了勾兑,他无从得知。

  死了一个狱卒,纵然他有证据,也伤不了于照安分毫。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于照安的狠辣和阴险,由此可见一斑。这个人身在天牢,却依旧能操控政局,妄想做幕后那只手,搅风搅雨,玩弄人心。

  “陈头,这些钱怎么办?”肖金悄声问了一句。

  陈观楼回过神来,说道:“都给洪家人。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肖金点点头,“陈头把这事交给我,我肯定办得妥妥当当。”他打着包票,面色却显得有些迟疑。

  陈观楼看着他,“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陈头,洪二狗的案子要继续查下去吗?”

  “哦!”肖金一脸如释重负,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身为天牢的老油条,虽然没读过书,却也深知知道得越少好奇心越少,活得越久。以及,该贪的财绝不落后于人,不该贪的财千万别伸手。

  别以为那些当官的被关进了天牢,就成了粘板上的鱼,可以被小小狱卒拿捏。真要偷偷摸摸伸了手,下场就如同洪二狗一般,不明不白死了。犯官的钱要拿,但必须走明路。暗路来的钱,那些当官的那么贪,怎么可能甘心,迟早要出事。

  洪二狗就是太贪心,以为自己是例外。殊不知,在当官的眼中,小小狱卒无一例外,统统该死。

  肖金偷偷叹了一口气。他是老油条,不用陈观楼说,那些钱足以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二狗糊涂啊!他是顶替他大哥的位置进天牢当差,比陈头你到天牢的时间还长,五六年也算是天牢的老人。还是没能逃过贪心二字。”

  肖金感慨了一番。

  “改明儿到了洪家,我给他多烧点纸。”

  陈观楼拿出五两银子交给他,“这是我奠仪,帮我带给洪家。”

  “陈头不亲自去送?”

  “我就不去了。”

  “哎,最近出事的人太多,也难为陈头。”

  陈观楼四下打量一番,亲手关上院门,离开了小院子。半路上他和肖金分开,路上买了一包卤拼,有卤牛肉,卤猪头肉,卤猪耳朵,卤猪尾巴,打了一壶酒,晃晃悠悠来到杜夫子家。

  杜夫子的老仆正在做晚饭,全是素,没肉。见他提着一包卤肉,高兴得见牙不见眼,极为热情的将他请了进去。

  杜夫子正在批改学子们的文章,见到他,招呼他喝茶,一边发牢骚,“写的什么狗屁文章,老夫定是前世不修,今世才会遇到这帮不成器的玩意。”

  “有钱就行。”陈观楼随口安慰道。

  陈氏族学他也在里面读过书,知道里面的情况。家长将孩子送到族学,就没指望能读出个名堂来。能认识几个字,会读会写会算账,不做睁眼瞎就行。想要考功名,得去正经的书院,那才是学知识考科举的地方。

  杜夫子将手中的笔一扔,“不改了,不改了。没有一篇文章能入眼。陈氏这一代年轻小辈,真的不行啊。一个会读书的都没有。”

  “侯府那几位公子哥也不行?”

  杜夫子苦笑连连,“行什么行啊!都是膏粱子弟,就没指望考科举。前些日子,我见了大老爷一回,提了一句,孩子们的武课也要捡起来,不能荒废了。大老爷说,他正有此意。侯府以军功起家,军功才是根本。读书,只是为了站在朝堂上,好歹能听懂文官们说些什么。吵架的时候,偶尔也能引经据典反驳几句。”

  陈观楼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是近些日子来,他最高兴的一刻。

  他笑道,“大老爷果然是个实用主义者。他说的没错,侯府的公子哥不需要科举也能做官,但依旧要读书,只为了不被人认为是文盲,连话都听不懂。所以啊,杜夫子你的要求可以适当放宽松些。”

第99章 老皇帝修道求长生的传言

  陈观楼将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简略了说了说。最后感叹了一句,“当初天真了,还以为狱卒这行当好做。如今才知道,狱卒想混好,混到老,也不容易啊!”

  杜夫子端着酒杯沉默了片刻,“任何行当都有难处,外人不知其中内情,自以为是揣测罢了。你说的那个于照安于大人,听你的意思是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你可要当心了。”

  “杜夫子认识于照安?”

  “老夫哪有机会认识这等人物。不过,有一回在大老爷的书房,老夫曾见到过于照安这个名字。”

  陈观楼听闻此事,一点都不意外。刘管事偷偷摸摸同于照安有勾兑,此事他早已勘破,只是从不声张。

  刘管事名义上虽说是二房的人,谁敢打包票,私下里他没有为大老爷做事。像他这样的侯府大管事,总要为自己预留一条后路。

  “夫子是不是在想,于照安有没有可能和侯府勾兑,暗中策划着什么。”

  “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万不可乱说。”杜夫子怕死了,连连摆手否认。只是喝了酒,心里头憋不住话,刚否认完,又忍不住开口悄声说道:“早些年,大老爷是非常明确,旗帜鲜明的支持太子殿下。但,自从摔断腿之后,大老爷就没有去过东宫,逢年过节都没有去请安。今儿你提起于照安,老夫就忍不住想,大老爷是不是已经对东宫失望了。”

  “为什么失望?朝堂上大部分官员还是支持太子殿下的,太子毕竟是正统。”

  “你在天牢,接触不到上面的事情,或许不了解。老夫曾顺耳听过一两句唠叨,说是太子殿下越来越像陛下。”

  “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如同陛下一般刻薄寡恩。”

  “你不要命了。”杜夫子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急忙起身跑到门口张望了两眼,老仆在厨房,院子里无人,他才放心下来。

  他顺着胸口,喘着气,“你这张嘴啊,真是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知不知道,今日谈话要是传出去,说不得就要进诏狱走一趟,这还是好的。更坏的是,你我都没机会进诏狱,直接就被人咔嚓了。”

  陈观楼哈哈一乐,“夫子放心吧,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莽撞人。我是确定四周没人,周围很安全,才和你闲聊这些。我也坚信夫子不会将我们的谈话传扬出去。”

  “老夫嘴严实得很。哼!”杜夫子冷哼一声,“你怎么确定周围没人。”

  “我练武这么长时间,别的不敢说,五感还是很敏锐的。这宅子里,就咱们三个人。”

  “那就好,那就好。”杜夫子如释重负,“这京城啊,样样都好,唯独说话做事要当心些。锦衣卫那些番子无孔不入,说不定侯府就有锦衣卫的密探。”

  陈观楼十分赞同,“那是肯定的。当皇帝的,都有恐惧症。肯定会想方设法在臣子的身边安插密探,监视臣子的一举一动。还有一种办法,直接收买侯府的下人,记录侯府主子们的言行举止。”

  “所以说,我们私下里说话做事也要当心些。”杜夫子心有余悸,“既然你认定于照安很危险,就离此人远一点,莫要逞能同这些当官的斗。别看人家现在是阶下囚,依旧能遥控指挥其他人为其办事。他们这些人掌握的能量,不是我等普通人能够揣测的。多加小心总归没错。”

  “杜夫子老成谋国之言,晚辈敬夫子一杯。可惜夫子如此大才,却没有当官。”陈观楼顺嘴捧了两句。

  杜夫子乐呵得不行,连连谦虚,“我哪有资格当官。我这点微末本事进了官场,也是关天牢的下场。你之前那句话说的极好,当官的尽头是天牢,此话老夫要记下来。你说你,明明见识非凡,常有警示之言,怎么就想不开在天牢混日子。”

  “天牢日子好混啊。”

  “现在天牢钱少了,你不嫌弃?”

  “只是暂时的。迟早收入会恢复以前的数目。于照安这人人品不行,但是不否认,他的分析有点道理。”陈观楼这回主动压低嗓门,悄声说道:“我虽然不在朝堂,也感受不到京城上层的动静。但是,根据天牢那些犯官最近一反常态的安静,想来于照安的分析,很有可能变成真的。要知道,那些犯官仗着身份,平日里有事没事都要闹腾一番。最近却出奇的配合,此事如此反常,必有大事即将发生。”

  杜夫子啊了一声,很是惊愕,还受到了一点惊吓。

  他显得极为紧张,“真会发生逼宫这等大事?会不会牵连到侯府?”

  “夫子是想知道大老爷会不会参与逼宫?放心吧,大老爷已经多年不上朝堂,多年不过问朝政。就算大老爷一时间想不开,被人忽悠着参与逼宫,肯定不会亲自出面当出头鸟。最多就是安排下面的人摇旗呐喊,表个态度。”

  “最好如此。老夫观察,大老爷静极思动。就怕大老爷郁积太久,猛地爆发出来。哎,朝堂不稳,我等小人物也要受到影响。陛下不知怎么回事,早些年英明神武,天下公认的明君。人老了,行事反而越发糊涂,竟然迷恋修道长生。世间哪有长生可言。”

  陈观楼:……

  活生生的长生者就在跟前,可惜杜夫子不知道啊。

  世上唯一的长生者,陈观楼感到窃喜的同时,还有点寂寞。无人可分享啊!还要努力隐藏自己的秘密。

  “老皇帝是被人忽悠了吗,怎么会突然迷恋修道求长生?”陈观楼很好奇。

  杜夫子摇摇头,“不太清楚。听过一些传言,说是老皇帝有一晚梦见了神仙,然后就开始起修道求长生。”

  “就做了个梦,然后就开始修道求长生?这传言怎么这么不靠谱。”陈观楼不太相信,太离谱了。

  人岂能因为一个梦,一日之间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那可是皇帝,掌握着全天下最顶级的资源。

  杜夫子摇摇头,“反正传言是这么说的。纵然有内情,也非是你我这等小人物能够窥见。”

第100章 癫狂的老皇帝

  大太监邱德福弓着腰小步的走进大殿,悄声来到老皇帝泰兴帝身边。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小黄门,分别抬着一个箩筐,箩筐里面全都是臣子们的奏疏。

  泰兴帝年过七十,看起来也就是五六十的模样。此刻,正跟着一群道士打坐练气,这是老皇帝每天必做的功课。

  邱德福屏住气息,不敢发出任何动静,生怕打搅了老皇帝的功课。只是弓着腰等候在一旁。

  大约一炷香之后,老皇帝终于结束了一日功课,缓缓睁开双眼。

  早有宫女等候在侧,见其睁眼,默默上前,为其更衣擦脸,揉捏肩膀放松肌肉。全程,没有一个人说话,就像是在演一场默剧。

  等到老皇帝更衣结束,身体舒爽之后,才开口问一旁的邱德福,“今儿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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