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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665节

  王德发笑了起来,“当初是谢大人一力主张,为后宫添人。这才多长时间,难道就忘了吗?”

  谢长陵抿唇一笑,“本官只是担心,是药三分毒。玉泉宫的丹药,啧……好似在燃烧精元。”

  “休要胡言乱语。玉泉宫的丹药,乃是经过无数人亲身验证过,绝无问题。先帝当初服用的也是纯阳真人炼制的丹药。若非祭台案,只怕……”少说还能继续折腾七八年。

  二人都心知肚明,玉泉宫的丹药没有问题。纵然是药三分毒,玉泉宫的丹药毒性也是极小。否则,不可能几十年来屹立不倒。早就被同行干翻了!

  这才是最可怕的!

  看着嗑药而兴奋,行事癫狂,越发任性胡闹的皇帝,谢长陵内心深处越发焦虑不安。

  王德发何尝不焦虑。

  他身为皇帝身边得用的大太监,自然希望皇帝情绪稳定,最好是个正常人。可是眼瞧着,皇帝越发依赖丹药,性格也是愈发阴晴不定,时常想一出是一出,人也越发难以伺候。

  两人不约而同在内心深处叹息一声。

  “该想的办法都想了!”王德发轻声说道,也是在提醒对方,该想新的办法。光是从后宫下手,没有用。

  建始帝嗑药后,精力充沛得可怕,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就能精神饱满狂嗨一整天。换谁都受不了啊!

  还是得从源头想办法。

  必须让玉泉宫重新进献丹药,最好是修身养性的那种。

  “此事本官不宜出面。”谢长陵直接说道,“不过,本官知道有一人适合出面。而且此人同纯阳真人还有几分交情。”

  “不知大人说的是谁?”王德发很好奇。

  “此人王公公你也认识,正是平江侯府族人陈观楼。”

  王德发微蹙眉头,“他合适吗?他会配合吗?”

  “他是一个用钱就能打动的人。且,此事对侯府也有利!想必侯府也盼着平江侯在西北,能够多拖延一段时日。”

  “既然如此,此事就辛苦左相大人。”

  “王公公客气!你我殚精竭虑,为的不过是天下太平!”

  是啊,都是为了大乾江山,为了天下太平!

  陈观楼正在清点牢房里面的犯人。

  丙字号大牢有人越狱,越得悄无声息。谁都说不清,犯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不见的,如何走出去的。

  就跟变戏法似的,牢房里面突然就少了一个人。

  陈观楼大皱眉头,这情况让他想起当年还在丙字号大牢当差那会,教他易容术的那人。也是在谁都没发现的情况下,人就不见了。

  他翻阅卷宗,越狱犯人名叫田大炳,很普通的名字,身份也很普通,表面上就是个行商。因为涉及一桩杀人案,被抓了起来。

  已经过堂,但是案子还没结案,判决也没下来。不出意外,这种情况,这位田大柄若是不能洗脱罪名,无论如何也要上刑场走一趟,脑袋不保。

  “人究竟什么时候不见的,有谁清楚吗?”

  狱卒们纷纷摇头,他们哪知道啊。

  “杂役呢,送饭的杂役清不清楚?”

  杂役同样摇头。他只管送饭,根本不管牢房里面人少了还是多了。不管闲事,乃是保命法则。

  “同监舍的犯人怎么说?总不能身边少了个人都不知道吧。”

  “启禀大人,跟田大炳同监舍的犯人是个老头,整日昏昏沉沉,清醒的时候很少。小的们问了,老头一问三不知,话都说不利索。”

  “荒唐!”陈观楼大怒,指着一群狱卒,“瞧你们干的什么事。自己的管辖区少了个人都不知道。要不是黄狱吏负责,亲自清点人数,你们是不是永远都发现不了少了一个人?”

  狱卒们纷纷低头,不敢辩解,不敢说话。这会一个个老实得很。

  “整日里就知道赌牌喝酒,差事是一点都不上心,要你们何用!饭桶都比你们合格!”

  陈观楼怒骂。

  大热天,搞出这种事情来,真的很影响心情。

  他特嫌弃的挥手,“都散了都散了,看着你们都烦。回去好好想想,人到底什么时候不见的。想不出来,所有人扣钱!班头负责检讨!改明儿开大会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检讨!”

  一听说要检讨,所有人都跟着哀嚎不已。

  陈观楼就一个字,“滚!”

  狱卒们赶紧麻溜滚蛋,没有一个敢出头提出异议。

  他回到公事房,将丙字号大牢两个狱吏叫到跟前。将卷宗狠狠扔在桌面上,“都说说吧!丙字号大牢发生越狱,不意外。天牢的防卫力量也就那样,阿猫阿狗都能在天牢撒野!但是,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这就非常离谱!往日越狱,好歹还有个动静。这回呢,若非清点人数,只怕永远都不知道少了个人,更不清楚什么时候少的。”

  许富贵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肯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启禀大人,这段时间小的一直忙着整理账册。大牢的事,都是黄狱吏在管。”

  言下之意,此事他没责任,责任全在黄夜。

  陈观楼呵呵冷笑,“黄夜,你怎么说?”

  “小的知错!小的管理不当,以至于发生了越狱却没能及时察觉,请大人责罚!”

  许富贵诧异,姓黄的小子这么痛快就背下责任?不耍花样?

第1037章 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罚肯定要罚。但是在罚之前,先将此事捋一捋,弄清楚。谁负主责,谁负次要责任,都要说清楚。免得你们有人说本官处事不公。”

  陈观楼当即表明态度。

  许富贵当场就不干了,“大人,这事跟小的没关系啊。这段时间,小的没顾上天牢的事,一直忙着账本……”

  “你身为丙字号大牢的狱吏,没顾上天牢的事。许富贵,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像话吗?”陈观楼大怒,“身为狱吏,你不管天牢,光顾着账本,你还有理了。甚至妄想借此推脱责任,你好大的胆子。莫非在你眼里,本官就是个糊涂官,可以任由你愚弄吗?”

  “大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啊!”许富贵瞬间急了,急忙解释,“小的意思是,丙字号大牢有两个狱吏,肯定是分工合作。黄狱吏负责天牢的差事,人是在他管理期间越狱。理应由他负主要责任!”

  “黄夜你怎么说,你认为许狱吏说的有理吗?”

  “有一半道理。”黄夜面色沉稳,不卑不亢,显得很有大将风度。

  “凭什么只有一半道理。”许富贵不答应了,当即跳脚,指着对方大骂,“姓黄的,别以为有陈狱丞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这次越狱,你休想让我背锅。你要负主责。”

  陈观楼揉揉眉心,听着许富贵叫嚣的声音,有点烦!

  他喝了口茶水,轻轻敲击桌面,“黄夜,你来说,为啥有一半道理。”

  “对,说清楚!不说清楚,今天这个事没完!”许富贵撸起袖子,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态度。

  黄夜丝毫不惧,“之所以说许狱吏的话只有一半道理,是因为小的对于丙字号大牢,初来乍到,很多都不熟悉。狱卒名册,犯人名册,期间种种问题,小的请教了许狱吏多次,许狱吏都是一直借口有事拖延着。

  直到十天前,才交了名册,让我接管丙字号大牢。这期间,我一直在对照名册,梳理大牢的情况。也是因此,发现牢房里面少了一个犯人。卷宗上明明记录,十余天前,犯人田大炳过堂受审,之后顺利回到丙字号大牢。如今人不见了,小的认为不管这里面有没有内外串通,但都值得仔细查一查。”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许富贵当场跳脚,冲上前就要揍黄夜。

  “放肆!”陈观楼怒吼一声,“许富贵,你想干什么,造反吗?当着我的面殴打同僚,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这么干,私下里你得多嚣张跋扈。今儿不收拾你……”

  “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知错了,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可是小的真的冤枉啊!黄夜刚才说的话,分明是在含沙射影,指责小的策划了此次越狱事件。他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挑拨离间。大人,你不能信他啊!姓黄的,他就是个小人。小的怀疑,他为了赶走我,故意搞出越狱一事。请大人明察!”

  许富贵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那嗓门,陈观楼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聋了!

  他直接抄起一杆毛笔,狠狠扔在对方的额头上。

  许富贵不嚎丧了,而是摸着鼓起大包的额头,一脸后怕又恐惧的样子。

  “大大大人……”

  “你将这里当成菜市场了是吗?你再敢嚎一句,下回就不是一个包,本官让你断手断脚。”

  许富贵下意识捂住了手臂,抓住双腿,心头怕怕。

  “你也算是天牢的老资历,哪里学来的毛病,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嚎丧。就不知道好好说话!你跟你家娘们学的吗?许富贵,你真是越老越回去了,成何体统。连那些五毒俱全的狱卒都不如!”

  陈观楼气狠了。

  他最讨厌市井泼妇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哭爹喊娘,要死要活。跟乡野村妇老太婆一个德行。仗着年纪大,胡作非为,占了便宜还敢倒打一耙。

  一个大老爷们整这一出,他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见一次打一次。

  许富贵还有点不服气,却又惧怕陈观楼的威严,不敢辩解。只敢小声嘀咕,“小的是冤枉的,黄狱吏胡说八道,请大人做主!”

  陈观楼揉揉眉心,“黄夜,你是在怀疑许富贵监守自盗,串通犯人搞越狱吗?你有没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说些似是而非容易引起误会的话。”

  “小的并无证据,小的只是合理怀疑。两件事情时间上太过巧合。”

  许富贵闻言,怒火瞬间往上窜,当即跳起来,指着对方大骂,“就因为巧合,你就冤枉我。姓黄的,你果然狼子野心。我堂堂狱吏,帮一个犯人越狱,我能有什么好处,能有什么好处?

  就算我缺钱,我随便提审几个犯人,找刑房打钱就有了。我犯得着铤而走险吗?

  退一万步说,我在丙字号大牢干了几十年,陈大人最清楚不过,我是混账,我是不学无术,可我从来不做背叛天牢的事情,更不会跟犯人勾结!”

  “你以前缺钱有像现在缺的这么厉害吗?你以前缺钱,也就是差个几十两,最多两三百两。自然不用串通犯人铤而走险。但是这一次,据我所知,公账上的亏空间感,加上你家小妾那边,前前后后累积得有上千两。陈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但是这一次,给你定死了最后期限。眼看期限将至,你的钱还差一大截。谁知道你会不会一时糊涂,铤而走险!我这么揣测,没问题吧。”

  黄夜丝毫不惧,直接跟对方互怼!

  反正全凭一张嘴,大家都没证据。正好将这有疑问的点说出来,让陈狱丞公正判断!

  “你你你,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欠了多少钱。你派人盯梢我?”许富贵怒了,急眼了,撸起袖子就想打人。

  猛地想起这里是公事房,上面还有陈狱丞盯着,他又不甘心的放下袖子。

  “一派胡言!你为了赶走我,不惜栽赃陷害!大人,我要告发,告发黄狱吏包藏祸心,栽赃陷害同僚!”

  黄夜冷笑一声,“我犯不着栽赃陷害,我说的句句属实。你到底欠了多少钱,名册是何时交给我的,一查便知。我可没有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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