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689节
得空,就往床上钻。
每当陈观楼想说点什么,聊一聊未来的计划安排,岳馨就堵住他的嘴,“亲我!”
美色当前,他哪里还顾得上未来。眼下最重要!
颠鸾倒凤,‘新婚’小夫妻的日子转眼又过去了两日。
陈观楼必须去天牢一趟,不能再这么‘荒淫’下去。
岳馨穿着一身嫩绿色衣裙,靠着门框,像个小媳妇似的望着他,眼中全是爱慕之情。
一时间,陈观楼动情,还想继续厮混下去。
努力压制了一番,方才压下心头的蠢蠢欲动。
他走上前,轻抚对方的脸颊,又贴上对方的额头,“我会尽快回来。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嗯!”岳馨含笑答应。
“等我哦!”
到时候必须得聊聊两个人的未来,不能再这么‘荒唐’下去。
荒唐是要荒唐的。
只是不能没名没分的荒唐。
他要给对方一个名分!
他赶到天牢,将起哄看热闹的人统统赶走,没空同穆医官掰扯,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公事,又去了一趟刑部。
出了刑部后,他直接回家。
半路上买了些肉菜,准备今儿大显身手,让对方见识一下自己的厨艺,吃过的都说好!
他乐呵呵的,哼着小曲,推开院门。
“我回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
“我回来了!”
他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动静。
他意识到问题,丢下肉菜,每个房间寻找,人不见了。岳馨不见了,她走了。并且拿走了楚王抵债用的那枚龙凤玉佩!
他扔下一切,直奔豆腐巷而去。
人去楼空!
枣树边的那栋二进宅子,根据周围邻居说,昨晚上就在搬家,今儿一大早全都搬空了。
人走了,都走了!
陈观楼走进空荡荡的二进宅子,什么都搬空了,她就这么走了?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
他就这么不值得她留下一句道别的话?
她真要走,他绝不会阻拦!
可是为什么连一句道别的话都不肯留?
前面几天的缠绵,又算什么?
他坐在屋檐台阶下,心头惆怅不已。
缘分一场,何必走得如此决绝!好歹说一声再见!
那些动情的瞬间做不得假,她对他是有情义的。为何要无声无息的离开,何必呢?
一声叹息!
心情郁闷,家也不想回。一回家难免想起动情的时刻。
什么都不想做,青楼也失去了兴趣。
干脆回了天牢,一副莫惹我,惹我我杀人的样子。
天牢人都会看脸色。
明明之前还一副笑眯眯,赶着回家陪老婆的模样,才过了几个时辰就跟家被偷了似的。
有问题!
大问题!
可是谁都没有胆子问。
一群人只好怂恿穆医官。
穆医官眼一瞪,“你们怕死,难得老夫不怕死吗?”
“大人火气再大,也不会对你动怒。老穆,你去问问,我们都是关心大人的安危。”
“对对对,我们都是关心大人。万一大人钻了牛角尖,一时间想不开怎么办。”
穆医官也觉着要适当的关心一下,可不能钻了牛角尖。
他悄声走进公事房,默默烧水泡茶。
等茶水泡好,放了一杯在陈观楼手边,“大人,你常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看样子大人还没用饭,要不老夫让小厨房那边整一桌下酒菜。我们两边吃边喝。”
“哎!”
陈观楼一声叹息。
他招招手。
穆医官迟疑了一下,凑上去,“大人叫我?”
“老穆,你说实话,本官长得如何,条件如何,是不是姑娘家的良配!”
“那肯定的啊!大人有钱有势有身份有地位,长得玉树临风,不知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想要钻你的被窝。必须是良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良配!”
陈观楼听完,连连点头,非常认同穆医官的分析。
“那你说,一个黄花闺女,主动跟我睡了。明明蜜里调油,跟新婚夫妻没啥区别。为啥突然就不告而别,走得干净利落?难道是嫌弃我?”
“啊?”穆医官惊了一跳,“你跟岳姑娘睡了,还是她主动?”
这是大新闻啊!
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二人迟早会有一腿。
没想到这么快。
陈观楼冷哼一声,“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为啥她要不告而别?”
“大人的意思是,岳姑娘不见了,找不到了?她走了?”
“走了!搬家搬得空荡荡,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
“她有拿走什么吗?”
“你是想问她有没有卷走我的钱财?没有!她什么都没动。放在抽屉里面的银票,金银首饰,她都不稀罕看一眼。走的时候,只带走了楚王抵债用的玉佩。”
第1030章 伤自尊
好惨一男的!
穆医官想笑,放肆的大笑。但他忍住了。
他要是敢笑出声,他怀疑对方会当场打死他。
为了小命着想,他努力的忍,忍得好难受。
看着他抽动的双肩,一直惆怅而不能自拔的陈观楼,突然回过味来,“你在笑话我?”
“大人误会了。老夫是在替大人悲伤!”穆医官一本正经地辩解道:“以大人的品貌,身份,才气,岳姑娘不告而别,绝对是她的损失。她自己不知道究竟错过了多大的机缘。大人是她这辈子能遇上的最好的男人。
哎,年轻姑娘,眼皮子浅薄,不知世道艰难啊!总而言之,大人不必为了一个女子介怀。退一万步,大人睡了个黄花闺女,人家不图你的身份不图你钱财不图你的婚姻,大人赚了啊!”
“我赔了!”陈观楼厉声怒斥。
穆医官一脸不解,“大人赔了吗?”赔哪呢?
这事从头到尾,大人不吃亏啊。
陈观楼扶额,他总不能说自己赔了感情。虽说没多少真情,也没多深的感情,一切都始于见色起意。可是,哎,反正心头不得劲!
“莫非大人是在心疼被岳姑娘拿走的玉佩?”穆医官大胆猜测。
陈观楼冷哼一声,一副老子不差钱的派头,“我能稀罕一枚玉佩。我差那点钱吗?”
“既然大人不稀罕玉佩,大人赔了啥?”
“你一个老头子,你不懂。”
“老夫吃过的盐比大人吃过的饭都多。老夫的确不懂年轻人偶尔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想法。但是,老夫见多识广,大人不妨说说,老夫给你诊断诊断。”
陈观楼仰头,本想望天,却只能望见房顶。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觉得家里有个女人挺好。我以为是正缘到了,成亲也是可以考虑的。谁能想到,她竟然不稀罕,竟然不告而别?我有那么磕碜?连一句再见都不说。”
“大人原来是为这个而心情郁结。你的问题,主要就出在你自视甚高,只能接受自己看不上女子,不能接受一个女子看不上你。你只需调整好状态,认识到现实,心情就能好转。”穆医官拿出当大夫的派头,一番分析,似模似样,貌似说到了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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