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711节
狱卒迟疑,“这,合适吗?”
“你去问你家胡狱吏,就问他合不合适。你别管合不合适,先把药领走,免得到时候又跑趟。”
狱卒听令行事,领了毒药回到女囚,请示胡狱吏。
胡狱吏闻言,咯咯发笑,笑声透着一股子阴森,叫人不寒而栗。
“用什么毒药,浪费。一人一刀子捅进去,既锻炼了大家的手艺,又省事。吩咐下去,事情今儿办好,咱家不希望牢房里有个疯子天天闹腾。牢房需要维护,懂了吗?”
“小的懂了,小的这就去办。”
自此,胡家母子全部毙命,皆大欢喜。
秦大人即将奔赴刑场。
临死前,他只有一个心愿,想确认刘长荣到底死没死。
“如果我死了,他却没死,我死不瞑目。”
陈观楼龇牙,问道,“非得等他死了,你才心甘情愿上刑场。”
“没错!陈狱丞,请你帮我最后一个忙,帮我确认一下刘长荣到底死没死,如何?”
秦大人扒拉着牢门栏杆,显得很是急切,眼中全是对即将奔赴刑场的蔑视,只有对仇人生死的渴望。
陈观楼答应下来,“行吧,就当是售后服务,我帮你打听一二。”
想知道刘长荣到底死没死,很简单。
隔壁就是诏狱,两家常有来往,勉强算是有几分香火情。
他让陈全走了一趟诏狱。
消息确定,刘长荣还没死,不过诏狱那边保证今晚肯定死。
“为什么今晚肯定死?这里头有什么讲究?”
“据诏狱的兄弟们说,姓刘的案子已经查明核实,上报到宫里。听说陛下极为恼怒。按理,身为官员,理应明正典刑。但是刘长荣在诏狱遭了太多罪,不方便上刑场明正典刑,故而最迟今晚就得死。诏狱得赶在上刑场之前,将一切首尾扫干净,方便上面查验。”
陈观楼恍然大悟。
诏狱下手太狠了,估摸刘长荣已经没了人样,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但是这口气,不足以让人上刑场走一趟,且不利于诏狱跟锦衣卫的名声。干脆赶在上刑场之前把人弄死,一了百了。
这种事情乃是诏狱基操。
就跟天牢某些犯人妄想躲避上刑场,也会花钱求一个提前死。
诏狱言而有信,说今晚死,就绝不会留到明日死。
确定刘长荣死翘翘,陈观楼再次下甲字号大牢告知秦大人。
秦大人闻言,仰头大笑出声。等他笑过之后,却见他眼眶含泪,情绪激动。
“老秦,你可要悠着点,别没上刑场就倒下了。枉费我这些日子这么关心你。”
秦大人擦拭掉眼中热泪,“多谢陈狱丞告知这个好消息,当浮一大白。我秦家今日大仇得报,痛快!陈狱丞,这些日子有劳你照顾,感激不尽。能力有限,无法给予更多的财物,还望你见谅。”
“这话就是在埋汰我。我已经收了你的钱,自然要替你跑腿办事。一点小事,不必放在心上。而且,我也没出什么力,主要还是靠你自己。”
“陈狱丞莫要谦虚。若非有你从中出力,竟然找上了于相,纵然我有千般手段,也难以将姓刘的拉下马。我做的,只不过是轻轻推了一把。于相才是关键。”
刘长荣之所以落到身首异处的下场,最关键的原因,在于于家跟崔家都放弃了他。若是这两家力保,单凭一个下毒案,刘长荣最多被勒令闭门思过配合调查,不可能被锦衣卫带走。
别看锦衣卫牛逼轰轰,大部分时候,他们做事依旧是看人下菜碟。有人保,跟没人保,完全是两个待遇。
秦大人只是为人本分老实,心地善良,不等于他是笨蛋。他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该懂的都懂。
奈何道理都懂,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
陈观楼点点头,说着阴间话,“你将这份感激记在心里,奔赴刑场后,别死不瞑目就行。”
秦大人嘴角抽搐,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陈狱丞放心,我甘愿赴死。纵然临到头,死不瞑目,也不会缠着天牢的狱卒,只会去刘家的上空飘荡。”
“如此甚好!”
到了行刑日,陈全负责押送天牢犯人前往刑场。
此次,天牢共计五名犯人被砍头。甲字号大牢两个,丙字号大牢两个,乙字号大牢一个。
乙字号大牢甚少有被砍头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
这回 倒是稀奇。
陈观楼随意翻看了一下卷宗,咦,还挺香艳。勾搭嫂子,外加故意杀人,以及逼良为娼。
一看就知道,这里面被人做了手脚。也不完全是栽赃嫁祸,只能说倒霉催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一并算总账,上刑场走一趟吧。
至于被勾搭的嫂子,人家夫妻继续恩爱两不疑,爽到了还赚了钱。
陈观楼拿着卷宗拍拍犯人的脸颊,“下辈子做人,招子放亮一点。别看到一个女的,见管不住裤裆。”
“陈狱丞这话说的,好似你能管住你的裤裆一样。”死刑犯张大炮不客气的怼回去。
陈观楼这暴脾气,“本官好心好意提点你,你还不领情。活该被砍头。”
“不劳陈狱丞好心提醒,我只恨自己出身低微。但凡我要是生在将军府,别说一个嫂子,就是十个八个嫂子,我也睡得。”
陈观楼啧了一声,很好奇地问道:“你真就这么喜欢睡嫂子?自个娶个老婆回家暖被窝不好吗?”
“家花哪有野花香!陈狱丞的大名,我也是听说过的。你一大把年纪不成亲,不就是嫌弃家花没意思,就喜欢楼里的姐儿。我跟陈狱丞一样一样。”
“你放屁!你这是污蔑,诽谤!”陈观楼气得跳脚,这厮当众败坏他的名声,死不足惜,“我是买,是你情我愿。你那是偷!”
“就算偷,我跟嫂子也是你情我愿,跟陈狱丞一样一样!”
第1106章 天牢有天牢的规矩
平白被人污了清白,陈观楼气得大中午多吃了两碗饭,又喝了两杯酒。
等到刑部来人的时候,他带着一嘴的酒气应付。
刑部官员气得半死。
“陈狱丞,当值期间喝酒,你这是渎职!我要上报。”
“随便!说得好像你从未当值期间喝酒似的。”陈观楼一副大爷的态度,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根本没将对方放在眼里。
刑部官员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鼻孔冒热气。
“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对刑部的藐视!”
“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可以上报我当值期间喝酒,但你不能平白污蔑我,说我藐视刑部。刑部是啥,那可是我的亲生父母。你会藐视你的父母吗?我日日夜夜将刑部放在心尖尖上,以天牢为家,没日没夜的干,图什么?图的无非是父母的一声夸奖。每次去刑部,就跟回父母家一样,倍感亲切。你这厮,休要胡言乱语,败坏刑部在我的心目中的慈父慈母形象。否则我跟你没完!”
刑部官员目瞪口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不会拍马屁的都来瞧瞧,这才叫终极拍马屁,马屁巅峰。
他激动道,“你,你可真够无耻的。你怎么能如此……”
“我提醒你,说话就说话,注意一点遣词造句,别给我整些有的没的。你要是不服气,我们就去尚书大人跟前掰扯掰扯,究竟谁有理。喝酒区区小事,你至于上纲上线吗?行了行了,事情办完了就赶紧走,我这里没有好酒好菜招呼你。”
陈观楼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挥着手,将人驱赶。
穆青山有陈观楼壮胆,狐假虎威,“赶紧走,赶紧走。我家大人不欢迎你。”
“姓穆的,你别太过分,你有求到我的时候。”刑部官员气急败坏。
穆青山当面翻了个白眼,表情很是不屑,“你大可以将天牢的文书置之不理。只要你能承受起后果。大不了,天牢将尸体往刑部大门口一放,就够你吃不了兜着走。”
天牢三天两头的死人,尸体要经刑部核验勾划,方能通知家属领取尸体回家下葬。
这么热的天,刑部胆敢故意拖延,天牢有的是办法反制。
若是在以前,前面几任狱丞的时候,天牢还没这个胆子。见到刑部的官员就跟见到祖宗似的,必须小心伺候。
但是现在,有陈狱丞撑腰,一个个别的长进是半点没有,胆量是养了出来。都敢跟上级衙门硬刚。
最终,刑部官员被气跑了。临走的扬言,定会将天牢的恶行上报。
穆青山跟陈观楼抱怨,“大中午喝什么酒。大人好歹忍到晚上再喝,就算喝醉了,也没人管。大人这是受刺激太厉害了,自暴自弃吗?”
“胡说八道!本官何时受刺激,你休要胡言乱语。”
“早上的时候,死刑犯张大炮……”
“你跟我提那个人,真是晦气。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提一个死人。”
“大人真没受刺激?”穆青山不相信。
陈观楼龇牙咧嘴,指着自己的脸,反问道:“你看看我,再去瞧瞧姓张的,我跟他算哪门子一样一样。我可是非常有原则有底线的人,从不勾搭有夫之妇,从不惦记嫂子。不像那厮,不是个好人,活该被砍头。”
“大人果然受刺激了。”穆青山非常笃定地说道。
陈观楼呵呵冷笑,直接骂了一句,“滚!多少年了,还没学会好好说话,本官迟早开除你,让你回家吃软饭,一辈子硬不起来。”
穆青山闭上嘴巴,果断滚蛋。
穆医官捧着小茶壶,跑到公事房,非常熟练的打开柜子,取出茶叶,烧水冲泡。
他一脸乐呵呵的,“大人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同老夫说说。老夫别的本事稀松平常,唯独活得久,见得多。各种稀罕事都见识过。”
“老穆,你瞧瞧我这张脸,我这身板,像个色中饿鬼吗?外面的人竟然如此编排我,诋毁我的名声,岂有此理。”
“大人何必为了一个死刑犯的几句言语生气。人死到临头,就喜欢胡说八道,若能刺激到谁,好似赢了天下一般。那个张大炮分明是故意那么说的。大人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天牢上下所有人,大人的名声好的不了的。再没有比大人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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