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744节
“是啊!的确坐过一段时间的牢房。奉仪郎乃江湖人士,很是潇洒不羁。”陈观楼不吝夸奖。
肖长生一张脸越发扭曲,“明明是江湖匪类,也不知是谁做了局,摇身一变就成了陛下身边的奉仪郎。陈狱丞,我现在就给你写条子,你拿了钱尽快替我给宫里传信。我要出狱!”
“只要钱到位,事情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陈观楼打着包票!
这买卖值得!
已经在姓肖的身上赚了两笔,哈哈!
原本是要威胁肖长生闭嘴,不许说出假冒人的事。结果,肖长生反过来给他钱,请他守口如瓶。
原本是要想办法将姓肖的弄走,以免招惹麻烦。结果,姓肖的反过来给他钱,求他帮忙跑腿办事。
他一脸乐呵呵,盼着类似的买卖能够多多益善,多来几笔。这钱赚得太痛快了。就算少一点,也没关系。
顾逸阳也吵着要出去。
得知陈观楼帮肖长生跑腿,帮肖长生出狱,他顿时就不乐意了。
趁着陈观楼巡视牢房,他拉着对方吵吵闹闹,“陈狱丞,你怎能厚此薄彼。既然你有门路为何不肯帮我?你是嫌弃我本人,还是嫌弃我的钱?难不成在你心目中,顾家没有肖家有钱?别的不敢说,他肖长生能出的价钱,我保证比他只多不少。”
“顾兄,你误会我了。我还等着你出去请我喝酒,怎能忘了你。但是你的情况跟他不一样。”陈观楼开始胡扯借口,先将人糊弄过去再说。
“怎么就不一样?都是陛下的小舅子,都是遭人恨,都是因为似是而非的罪名。你就说说,什么地方不一样。凭啥你能运作他出狱,我就不行。”
陈观楼见对方不肯罢休,只能耐着性子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姓肖的走的是宫廷门路,你懂吧。”
顾逸阳蹙眉。
陈观楼接着说道,“你不一样,你得走朝堂门路。你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不能放在一起比较。你是官,堂堂正正的官,走的是正经官场路。他是臣,皇帝近臣,走的是佞臣路。你确定要和他比。”
不得不说,陈观楼这张嘴,他要是愿意真心哄一个人,定能将对方哄成翘嘴。
瞧瞧顾逸阳的嘴角,恐怕来三五个人都压不下去。
就凭这几句情绪价值,他彻底信服。
“你说的没错,我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根本没有可比性。不过,我也想出狱。”
“你让你家里人使使力,很快就出去了。”
不是陈观楼高风亮节,不想赚老顾的钱。而是,这钱不好赚啊。
顾家那么深厚的底蕴,一串串的高官显贵。人家想要捞人,分分钟的事情。无非是顾全大局,让顾逸阳在牢房里多历练一段时间,避开朝堂上的风波,平安落地。
他要是伸手去赚这钱,顾家那边,保证被拉进黑名单。想钱想疯了!
还是肖长生的钱好赚。
肖家就只有肖长生有点脑子,而且肖家一直是肖长生做主。等于,姓肖的进了牢房,肖家就没了主心骨。
这般情况下,钱他赚得安心放心,反正不亏心。
关键是肖长生这人诡异,身上麻烦多,身居高位,偏偏德不配位。得陛下宠信,偏偏底蕴不足。这就造成一种情况,他乃空中楼阁,没有扎实的地基,身边全是漏洞。
顾逸阳则是反过来,看似很大的漏洞,实则无懈可击。
“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顾逸阳紧追不舍。
“你问你家里人,我这里不清楚。”陈观楼敷衍道,“顾兄,你要相信你家里人对你纯纯的爱和关怀。你现在还关押在天牢,此举定有深意。用你聪明的脑袋瓜子想想,相信你一定能想出来!我信你!”
千言万语,不如一句我信你!
顾逸阳感动得想哭。
他紧紧握住陈观楼的手,激动地说道:“陈兄,你真乃知己也!我顾逸阳从今以后,认定了你,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陈观楼扯着嘴角嘿嘿笑,“不必如此郑重。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情深义重。我等你出狱,到时候我们一起喝花酒!”
必须姓顾的买单,否则就是异父异母的生死仇敌!
第1157章 都是罪人
王海这人,连着好几天都没动静。事情成没成,也不知道派人来说一声。
陈观楼耐着性子等啊等,钱都收了,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这个时候,族里派人来找他,说是族里修缮一些老房子,房梁垮了,很不吉利。找他回去主持大局。
“怎么会想到找我?”
族中小辈陈梦直悄声说道:“我听他们说,楼叔身上有大气运,吉利。而且,常年在天牢这污秽之地当差,再多的晦气都被抵消了。请你回去,这是大家商量的结果。”
陈观楼微微挑眉,“侯府那边难道没人了吗?”
“这点小事,不宜请侯府的人出面。一是世子很忙,二是二房的人不太好打交道。”
“听说侯府要分家,要将二房分出去。怎么没看见动静?”
“我不知道啊!”陈梦直一脸懵逼。
“莫非要等侯爷回京之后才能分家?侯爷一日不回,一日不分?”
估摸二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分家对二房没有半分好处。不分家,他们依旧是侯府的公子少爷小姐。分了家,他们就是陈府的公子少爷小姐,身价瞬间缩水。以后再也别想以侯府主人的身份行事!
天差地别的身份待遇,二房说什么也要死赖在侯府。
从辈分上来说,能压制二房的人,唯有侯爷。侯爷不回京,世子陈观复也不好对二房采取强硬手段,还是要顾忌一下名声,顾忌一下所谓的伦理亲情。
就是不知世子陈观复的耐心能坚持到何时。
急匆匆回到族里。
果然,房梁塌了,此为大凶!
族里几位族老,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莫非陈氏一族要出大祸事。
“楼哥儿来了,这个情况,你说怎么办?你在天牢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办法?”
陈观楼四下瞧了眼,“此事简单,花钱消灾。请道士和尚做法事,搞个浩大的祭祖,让祖宗保佑,也要让上天感应到我们陈氏族人的诚意。没有任何东西比金钱更足以表达诚意!这几年,你们是不是花钱有点吝啬啊?”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几年,族里的花费,明显比往年多。”
陈观楼呵呵冷笑两声,他指着房顶位置,“花费多,却没花在关键地方。老房子年久失修,计划修缮的时候,就该考虑到这些问题,请靠谱的工匠,拿出足够的银钱,最好的材料。我就不信,房梁还能垮塌。你们啊……啧啧,每年那么多钱,我看有必要查一查族里的账目。”
“休要胡言乱语。请你来是为了出主意,解决问题。不是让你制造问题。既然花钱能消灾,你可以走了。”
“叔公,你是要过河拆桥吗?”
“放肆!你叫我一声叔公,身为小辈的礼节呢?”
“三爷爷,你也要赶我走?”
“哎呀,你这小辈要懂得适可而止。眼下,趁着天气好,赶紧将老房子修缮。到了冬天,也能接济孤寡,为族里尽一份力。都是一个姓,有什么矛盾,大家敞开了说,莫要动气。”
“为族里谋福利我是赞成的,我陈观楼以一人之力,每年资助族里公账一笔钱,这都有据可查。我从不过问这些钱都花到什么地方,只要你们诚心办事,且将事情办好,不要铸成大错就行。”
“是极,是极!”三爷爷捋着胡须连连点头认可。
陈观楼笑了笑,“对于某些事情,我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太过分,我不会追问。但是,如果某些人吃相过于难看,不用等侯府那边动手,我自会动手。
按照我每年捐助公中的资金来算,我在族里还是有点话语权,没错吧。到时候,我若是翻脸,某些人别嚷嚷。所以,为了面上的和睦,你们最好适可而止,别逼我动手。”
“放肆!你是小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楼哥儿莫要置气!此次房梁垮塌,确实是意外。来人,将此次的修缮账本拿来。”
“凭什么拿账本。账本乃是重要物资,岂能随意示人!”
“吵什么吵!眼下最关键的事,如何化解房梁垮塌这一晦气。花钱消灾,老夫认为很有必要。楼哥儿,你看一百两够吗?”
“够个屁!既然花钱消灾,没个五百两,怎么能算花钱呢?”陈观楼似笑非笑,“几位长辈,房梁都垮塌了,还舍不得花钱,你们是想将晦气带进家里,祸及子孙吗?要是惊动了侯府,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撤了你们的差事,我看你们上哪吃回扣。三爷爷,你说呢?”
三爷爷好不尴尬,尬笑一声,不说话。
“照我的意思,既然是花钱消灾,干脆准备一千两,方能表诚意。”
“一千两?”
“简直胡闹。哪里就需要一千两!”
“五百两都嫌多,一千两万万不能。”
陈观楼呵呵冷笑,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去,“一千两很多吗?比起祸及子孙,一千两又能算什么。这可是关系陈氏一族的福祉啊,一千两都舍不得花,你们这帮老菜帮子,是想害死陈氏一族吗?莫非陈氏儿郎的性命,在你们眼里,连一千两都不值?
荒唐啊!天大的荒唐!此事,我定要告知侯府,告知宗子,让宗子出面收拾你们这群祸害!告辞!”
“等等,莫要急着离开!”
“楼哥儿,哪来的这么大气性!万事好商量!”
“这点小事,何须惊动宗子!族里自行商议就能解决。”
“你们想怎么解决?”陈观楼回头,盯着所有人。
他表情愤怒又痛心,“侯爷正在西北殚精竭虑,为国分忧。一大把年纪,还不得停歇!你们不思为侯爷分忧就算了,还要拖他后腿。
这么严重的问题,房梁都垮塌了,往严重的说,这意味着陈氏一族的顶梁柱有难。若是不加以化解,你们可曾想过后果?覆巢之下无完卵!瞧瞧你们,目光短视的样子,真是令人痛心啊!
侯府每年下拨那么多钱,你们就如此敷衍?区区一千两都不舍得,荒唐!我告诉你们,但凡侯府,但凡侯爷,出了一点点事,都是因为你们今天的不作为!你们都是陈氏一族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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