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朋克的超凡从暴食开始 第566节
南线各集团军即刻展开全面攻势,务必在一个月内拿下枫叶镇这个战略枢纽!”
他的手指重重敲在沙盘上代表枫叶镇的标记处,震得周围的模型微微颤动。
作战参谋们迅速记录着命令,通讯兵的手指在发报键上飞舞,将这道进攻指令传向各作战单位。
“告诉前线的同志们,”林恩转身望向窗外,七月的阳光正洒在远处的山峦上,“夏季攻势的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让盟军尝尝我们的厉害了。”
当进攻命令终于下达时,整条战线瞬间沸腾起来。
各连队的连长们站在弹药箱上挥舞着作战地图,指导员们声嘶力竭地做着最后的战前动员:
“同志们!反攻的时刻到了!”
“让那些侵略者尝尝我们毒风迫击炮的厉害!”
机枪手们用力拍打着鼠特林六管机枪的防尘罩,金属碰撞声在阵地上此起彼伏。
迫击炮组成员动作麻利地将毒风迫击炮背在身后,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每个战士都在紧张地做着最后的战前准备——弹匣被反复检查确保压满子弹,刺刀在磨刀石上打磨得寒光闪闪,水壶灌满了淡水。
他们等待这一刻实在太久了。
仅仅三天时间,原本沉寂的战场就焕发出惊人的活力。
一支支部队如同决堤的洪水,以摧枯拉朽之势向前推进。
战士们保持着严密的战斗队形,枪械上膛的金属声、军靴踏地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的口令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震撼人心的冲锋交响乐。
与此同时,涂着红五星的机群如同迁徙的钢铁候鸟划破天际,将大片的中立空域彻底纳入掌控。
正在执行日常巡逻的盟军侦察机飞行员们惊恐地发现,原本空旷的蓝天突然被密密麻麻的敌机填满。
他们慌忙调转机头向己方空域逃窜,但只有一小半活着飞回了后方基地中。
当这份紧急军情传到纳尔维克港统帅部时,菲利普元帅心中一沉,暗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他凝视着作战地图上突然亮起的红色箭头,头也不回的向参谋团下令道。
“告诉各部队,我们苦心经营三个月的钢铁防线,将成为埋葬敌军野心的最佳坟场!”
第606章 老兵
盟军前线一处处战壕中不约而同的响起了刺耳警报声。
士兵们接到敌军即将来袭的消息时,手中的钢枪不约而同地攥得更紧了。
三个月前那场耻辱性溃败的记忆,如同附骨之疽般啃噬着每个老兵的心。
“这次总算不用听蒙德马利那个饭桶瞎指挥了!”
机枪手卡尔森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将沉重的弹链咔嗒一声拍进重机枪的供弹口。
阵地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亢奋。
新补充的年轻士兵紧张地反复检查着弹匣,而经历过“春泥攻势”的老兵们则带着异样的期待。
他们太需要一场堂堂正正的胜利来洗刷记忆里那场不战而溃的耻辱。
“注意隐蔽!”连长的吼声在堑壕中回荡。
虽然远处的山路上连个鬼影都还没出现,但士兵们已经以惊人的效率各就各位。
机枪手迅速掀开伪装网,狙击手调整着瞄准镜焦距,迫击炮手们跪在坚硬的冻土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炮管。
三天后,盟军最前沿的一处堑壕里,中士莱克将脸颊贴在步枪枪托上,眯起眼睛盯着远方的山脊线。
三个月前那场噩梦般的溃败记忆如附骨之疽般啃噬着他的神经。
火箭弹撕裂肉体的闷响,军旗被无数溃兵践踏进泥泞的耻辱,野战医院里此起彼伏的哀嚎。
这些画面在他扣着扳机的食指上凝结成实质化的力度,让粗糙的指节微微泛白。
整个防线已进入最高战备状态。
各连队像受惊的刺猬般绷紧了每一根尖刺,巡逻队二十四小时轮值。
瞭望哨的望远镜从不离手,就连炊事班打水都要派武装小组护送。
每个连长都红着眼睛在阵地上咆哮。
要求士兵们必须确保——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即上报,任何可疑身影都要火力驱离,任何土丘灌木都要当成潜在发射阵地来防备。
.......
布里塔尼亚第一步兵师负责的某处前沿阵地中。
“看见那个土包没有?”
莱克中士突然用枪管指了指五百米外的小土坡,身旁的新兵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要是那里突然冒出个影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新兵瓦伦廷颤抖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紧了扳机。
战壕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士兵们紧握着武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流逝,直到傍晚,夕阳的余辉将沙袋掩体镀上一层暗红色的光晕。
此时莱克再次抱着自己的步枪来到了一处射击位上架起枪。
这已是前沿战壕中士兵的第三次轮换了。
八个小时内,架枪的士兵已经更换过两批,现在又轮到莱克他们排上岗坚守。
每四小时一班的双岗制让士兵们始终保持最佳战斗状态。
“二十五公里外发现敌军主力团!”
传令兵的喊声突然刺破了战壕的寂静。
整条战线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枪栓声,金属碰撞声在暮色中格外清脆。
而此时莱克重新架起枪还不到二十分钟,就听到了这个紧急军情。
他感觉身旁的新兵呼吸骤然急促,便不动声色地用肩膀撞了对方一下。
传令兵继续猫着腰穿梭在战壕中,将侦察兵与侦察机看到的敌情飞速传达给每一名坚守在最前沿的士兵。
“迫击炮组就位!”
“机枪阵地完成诸元校准!”
此起彼伏的低声汇报沿着交通壕传来。
而莱克这时却反而放松了下来,他微微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伸手按住了身旁新兵颤抖的枪管。
“放松点,小子。”
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老兵特有的从容。
“那群露西亚人才刚到二十五公里外扎营,等他们磨蹭到咱们跟前,至少还得大半天功夫。”
新兵布满血丝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远方地平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莱克见状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半截皱巴巴的香烟。
“知道春泥攻势时我们怎么活下来的吗?就是该紧张时紧张,该放松时放松。”
他用刺刀挑开子弹底火,借着火星点燃烟卷,深深吸了一口。
莱克吐着烟圈,用枪管指了指五百米外的地形标志:“等敌军先头部队冒头的时候,老子会第一个开枪,现在——”
他突然伸手拍落新兵钢盔上的尘土道:“把你这该死的扳机手指松开,除非你想在敌人来之前就抽筋。
传令兵喊‘五百米’的时候,你再把眼珠子瞪出来也不迟!”
瓦伦廷听后绷紧的身躯也稍微放松了些,莱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若这家伙连敌军的影子都未发现,就一直这样屏息凝神地架着枪。
不出半个小时,紧绷的神经便会不堪重负。
过度专注最易令人精力疲惫,得等到敌军进攻的确切消息传来,再进入战斗状态也不迟。
不仅是莱克,战壕里的老兵们都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他们将这短暂的宁静视作战前最后的喘息,只有养足精神才能在之后的厮杀中继续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螺旋桨嗡鸣声。
二十余架盟军战机组成的编队掠过莱克他们的头顶。
“看吧小子,”莱克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用枪管指了指远去的机群,“那群露西亚佬肯定是打算趁着天黑前扎营休整。”
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可惜啊,他们离咱们的空军基地太近了——今晚移动厨房怕是要加餐了。”
瓦伦廷仰望着渐远的机群,机尾喷出的气流在暮色中拖曳出长长的白痕。
他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立刻领会了莱克的言外之意。
敌军显然打算等到明日拂晓再发动总攻。
毕竟这年头,少有部队愿意冒险夜战。
而敌军阵地在日落前的最后半小时遭遇空袭,即便对方的战机此刻升空,也来不及扭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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