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采珠疍户开始无限就职 第272节
可无论是修炼、练武还是读书,都没有引来职业面板的半点动静。
“难道说……这个世界的职业激活条件与众不同?”
陈野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可因为缺乏有用的信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算了,暂时不管这些了。
陈野吐出一口气,不再纠结于此。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当务之急,还是姐姐信中提到的那场秋猎。
这不仅是他在云州城众多权贵面前的第一次正式亮相,也是他扭转自己的废物形象,为后续铺路的关键一步。
而且,说不定这场秋猎就是激活职业的契机。
想到这里陈野不再犹豫。
他从床上下来,推门走进了院子里。
夜色已深,月光如水,洒在了院中的石板上。
陈野绕过花圃,来到了院子角落里的练功房之中。
这里曾是原主小时候练武的地方,只是后来荒废了。
推开木门,陈野从兵器架上取下了一张沉重的铁胎弓。
这弓是原主父亲陈方世在他十五岁那年花重金为他打造的,可惜原主练了不到三天就叫苦叫累,然后再也没碰过,以至于这把好弓一直在这里吃灰。
陈野掂了掂手里的弓,然后双脚扎开一个马步,左手持弓,右手从一旁的箭囊里抽出一支狼牙箭。
搭箭,拉弦。
吱嘎——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响起,那根尘封已久的兽筋弓弦被他缓缓拉开。
凝海境的真元灌注双臂,当弓弦被拉成满月的一瞬间,陈野猛地撒开了手。
嗖!
弓弦一震,狼牙箭化作一道闪电破空而出。
下一瞬,远处一片飘落的枯叶被精准地钉在了墙壁上,箭羽还在微微颤动。
陈野放下弓,微微点了点头。
很好!
这具身体的协调性和力量都还不错,稍加磨合就能发挥出强大的战力。
接下来的日子,陈野除了在书房看书外就是习练武艺以及骑术。
而这一切都被陈府的下人们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因为他们眼中这个本来堪称废物的大少爷在一夜之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他不再睡到日上三竿,不再与那些狐朋狗友厮混,更没有踏出府门半步。
而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要么在书房看书,要么在演武场挥汗如雨。
这种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让所有人都为之错愕。
陈府,书房。
陈方世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
窗外演武场上,一道矫健的身影正在纵马驰骋。
正是陈野。
他身穿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骑在一匹神骏的枣红马背上,手持长弓,正在练习骑射。
只见他双腿稳稳地夹住马腹,上半身随着马匹的颠簸而起伏,却稳如泰山。
当战马冲到演武场中央时,他猛地拉开弓弦,一支箭矢嗖地一声射出,正中百步之外的靶心!
好!
陈方世激动地一拍大腿,手里的茶水都洒了出来,烫得他一哆嗦,可他却浑不在意,眼睛死死盯着儿子的身影,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喜悦。
站在他身后的老管家陈忠见状连忙递上一块手帕,低声劝道:“老爷,小心烫着。”
陈方世接过手帕,胡乱擦了擦手,目光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窗外。
第195章 秋猎之日,职业虽迟但到
“陈忠,你看到了吗?”陈方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是野儿!是我的儿子!”
“老奴看到了,看到了。”陈忠也是满脸笑容,“少爷他真的长进了。”
“何止是长进了!”陈方世激动地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儿子那矫健的身姿,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既骄傲又心酸。
“这半个多月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陈方世喃喃自语,“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又是一时兴起,是做样子给我看。”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坚持下来了。”陈方世的眼神里充满了欣慰。
“你看他练武的样子,那股认真劲儿是我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
陈忠在一旁连连点头:“是啊老爷,少爷这阵子每天天不亮就起,不是读书就是练武,而且前几天侯家和钱家那两位公子哥又来请,少爷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让老奴给回绝了。”
“好!回绝得好!”陈方世一听更是高兴得抚掌大笑,“早就让他别跟那帮不三不四的家伙混在一起,他就是不听,现在总算是开窍了!”
笑着笑着,陈方世的眼眶却红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窗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陈忠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
陈忠看着自家老爷那微微颤抖的背影,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他跟了陈方世一辈子,最清楚老爷心里的苦。
陈家曾是开国勋贵,何等风光。
可传到陈方世这一代已经不可避免地走向了衰落。
陈方世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在朝中只有一个不上不下的闲职,全靠着祖上的荫庇和女儿在宫中的地位才勉强维持着家族的体面。
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唯一的儿子,陈野的身上。
他盼着儿子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重振陈家的声威。
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地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陈野从小顽劣,长大后更是成了京城有名的纨绔,斗鸡走狗,眠花宿柳,无一不精。
他这个做父亲的骂也骂过,打也打过,甚至还不惜重金给他娶了个媳妇,可换来的却是儿子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变本加厉的堕落。
渐渐地,陈方世心灰意冷了。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要儿子别在外面闯出什么塌天的大祸,能安安稳稳地当一辈子富家翁,把陈家的血脉延续下去,那他就谢天谢地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快要彻底绝望的时候,希望的曙光却突然降临了。
“老爷……。”陈忠走上前轻声安慰道,“少爷这是懂事了,这是好事啊,您该高兴才是。”
“我高兴,我当然高兴!”陈方世转过身来,脸上又是泪又是笑,“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他娘,要是他娘能看到野儿现在的样子该有多好……。”
提起早逝的夫人,陈方世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泪水潸然而下。
他等这一天,真的等得太久了。
……
与此同时,云州城的其他豪门世家也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皇家秋猎做着最后的准备。
对于这些勋贵家族而言,秋猎早就不再是单纯的打猎游玩了。
这是一场重要的政治活动,一个向女帝陛下展示家族力量和后辈才俊的绝佳舞台。
更是年轻一代崭露头角,博取功名,甚至获得陛下青睐的最好机会。
因此各家都把这次秋猎看得极重。
有钱的出钱,为自家的子弟搜罗宝马良弓,神兵利器。
有门路的托门路,请来军中的高手或者学宫的夫子,对子弟进行最后的特训。
整个云州城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
安远侯府。
侯恩愁眉苦脸地看着手里的弓,又看了看远处那个被他射得跟筛子一样,却没几支箭在红心上的箭靶,烦躁地把弓扔给了旁边的家仆。
“不练了!不练了!烦死了!”
忠勇伯府。
钱易光着膀子,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此刻的他正哼哧哼哧地举着两只巨大的石锁,脸憋得通红。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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