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圣僧人设 第180节
牛头:“枷锁境寿元二百,他这命……够短的。”
崔判:“废话少说,三个喇嘛,一个枷锁境四重,一个疑似才突破无漏境,一个确定是无漏境。谁去?”
马面:“家里人看得紧,出不去。”
天曹官:“实在抽不开身。”
鸟嘴:“人在中洲,远水解不了近火。”
牛头:“老娘倒是想去,可一个人对付三个,实在力有不逮。崔判,要不你陪我走一趟?”
崔判:“我与陆判、无常二使在一起,无暇分身!”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孟婆的留言出现众人眼前。
孟婆:“我和日游神、牛头使者同去。”
了因原本因三千信徒被当作“引子”而燃起的无名业火,在读到孟婆留言的瞬间,竟奇异地平息了几分。
他心道,果然还是师姐懂我。
那龙象般若功,我也是垂涎许久了!
日游神:“好!”
牛头:“哇,没想到,日游神居然还是无漏境的高手啊!”
天曹官:“唉,日游神头一回出手,我真该去瞧个热闹。”
了因心中暗笑,肯定是静心师姐突破没跟这些人说,如今倒教旁人误将他认作无漏高手,殊不知,自己才是三人中最弱的。
然而下一秒,崔判刚发的消息让他瞳孔猛地睁大,一个熟悉的法号映入眼帘——桑杰。
崔判:“那疑似无漏境的喇嘛,法号——桑杰!”
短短一行字,却如同惊雷在了因识海中炸开,震得他心神俱颤。
怎么会是他?
那个昔年在青山寺盂兰盆法会上与空慧辩经,事后彻夜与自己论经的桑杰?
那个即便当众败于年轻后辈之手,仍坦荡认输、毫无愠色的大喇嘛?
那个临行前,还特意赠予《拙火定金刚密续》的北玄雪隐寺高僧?
血祭三千信徒?
这其中的反差实在太大,大到让了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甚至怀疑崔判的消息是否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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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临窗的雅座上,一位身着青布劲装的汉子正自斟自饮。
他目光锐利,看似随意地扫过窗外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最终定格在高台之上那位宝相庄严的喇嘛身上。
“啧,这喇嘛倒是好定力。”汉子抿了一口酒,低声对同桌的同伴道:“你听这经讲的,字字清晰,不急不缓,倒真有几分高僧风范。”
同伴是个精瘦的年轻人,闻言探头看了看,撇嘴道:“师叔说得是。您看台下那些人,一个个如痴如醉的!”
汉子微微颔首,目光却转向高台后方阴影处的两人。
那两人虽站得远,但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眼力,一眼便看出绝非寻常人物。
尤其是那个披深红袈裟的高大喇嘛,即便隔着这么远,也能感受到那股迫人的气势。
“师叔你看,”年轻人忽然压低声音:“后面那俩喇嘛,面色不太对劲啊。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看那架势,绝不是什么好话。”
汉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三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讲经的喇嘛始终面色平和,而后方那两个却隐隐透出不耐烦的神色。
尤其是那个身材精干的,眼神闪烁,时不时瞥向台下信众,带着几分轻蔑。
“这三人...不简单。”汉子沉吟道:“那台上大喇嘛讲经,连我都受益匪浅,更别说台下那两个,气息内敛,绝对是高手!”
正说话间,讲经声戛然而止。信众们恭敬礼拜后渐渐散去,台上的喇嘛缓缓起身,转向后方两人。
夕阳余晖下,那喇嘛的脸上竟显出几分疲惫。
“要起争执了。”汉子呵呵一笑。
“三个月了……”桑延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不耐:“师弟你每过一城,都要停下讲经。这路上的时间,平白浪费了多少时间?”
桑普接口道,语气带着几分轻蔑:“桑延师兄说的是,我们可是有要事在身啊。”
“师兄,师弟。”桑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讲经,并非无用之功,贫僧这……亦是为那三千‘引子’之事,稍作弥补,减轻你我背负的业障。”
“业障?”桑延冷哼一声,踏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一股压迫感。
“桑杰,你何时变得如此迂腐?那三千信徒能成为法王降临的‘引子’,是他们的造化!待那九皇子执掌大戍,我雪隐寺便设法唤醒法王前世记忆,那时弘扬我密乘真法,才是功德无量!”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桑杰:“你若真喜欢讲,待我们将舍利子安然送至九皇子手中,助他奠定胜局。届时,你便是想讲上三年五载,也由得你。但现在,莫要再节外生枝,浪费时间!万一再出差池,你我都担待不起!”
一旁的桑普也帮腔道,脸上带着一丝傲然:“师兄过虑了。如今我们三人同行,师兄您已是无漏境境的高手,桑杰师兄也稳固了无漏境的修为,便是小弟我,距离无漏也只差临门一脚。这等阵容,除非是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归真境老怪物亲自出手,否则,谁能留下我们?”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笃定:“即便真有不长眼的来袭,只要我们三人中有一人能够脱身,将消息传给九皇子。哼,大无相寺的怒火,这南荒有几人能承受?”
桑杰听着两位师兄弟的话,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再说什么,但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一声重重地、充满了无尽复杂情绪的叹息。
第16章 流云刀与断碑掌
下一刻,桑杰、桑延、桑普三位喇嘛似有所感,他们几乎不分先后地猛然转头,锐利的目光齐刷刷射向广场一侧的酒楼。
这份近乎本能的警觉,彰显出他们超凡的修为。、
就在三位喇嘛转头之际,临街酒楼的屋顶边缘,一道身影如大鹏展翅般骤然出现!
那是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子,身着利落的黑色劲装,右手中握着一柄造型古朴的单刀。
他身形在屋顶边缘轻轻一蹬,整个人便如一道离弦的黑色利箭,从二层楼高的屋顶翩然掠下。
这一跃,并非直上直下的坠落,而是带着一种奇妙的滑翔感,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却丝毫不显慌乱。
几乎是同一时刻,酒馆二楼,那青布劲装的汉子正端起酒杯,耳尖忽然微微一动。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视线虽被木质屋顶阻隔,但多年江湖历练出的听声辨位功夫,已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道身影正从酒楼最高处疾掠而下的轨迹。
而就在他抬眼之际,那持刀男子于半空滑落之中,目光竟如实质般穿透窗口,与雅座中汉子的视线凌空相撞!
黑衣男子嘴角咧开,露出一排白牙,那笑容带着三分狂放、七分挑衅,清晰地传递出一个信息——我就是为你而来!
窗口的汉子低吼一声,右手“啪”地一下拍在自己额头上,顺势往下狠狠抹了一把脸,脸上写满了“麻烦上门”的无奈
“这混账东西怎么摸到这儿来了!”
他那精瘦的师侄此刻也看清了那黑衣男子的面容,刚夹起的一筷子红烧肉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
他艰难地将嘴里的饭粒和肉块囫囵咽下,差点噎住,捶了捶胸口才顺过气来,然后带着一种不知是认真还是调侃的语气说道。
“师…师叔,他既然来了,你要不要先赶紧扒拉几口饭?我看这红烧肉烧得挺烂糊,入口即化,耽误不了多少工夫。不然一会儿动起手来,万一没了力气,岂不是更亏?”
师侄话音未落,酒楼之下、广场之上,已传来一道清朗而战意昂然的声音。
这声音不高,却似带着穿透之力,清晰地荡过半座广场,也钻入了每一扇敞开的窗扉。
“岳兄,故人来访,还不现身一见?”
临街酒楼的二楼,原本喧闹的江湖客们,在这清朗声音响起的刹那,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骤然一静。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循声投向街道上那卓然而立的黑色身影。
“这人是谁?”
“流云刀封不平!”
“竟然是他!”
不知是谁点破封不平的身份,酒楼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低呼。
九霄龙吟榜,收录五地之内前一千的枷锁境高手,能上榜者无一不是名动一方的人物。
封不平虽只排在末流,但“流云刀”的名号,在江湖中已是如雷贯耳。
靠近门口的一个虬髯汉子猛地探出身子,死死盯住广场上那道持刀而立的身影。
“他怎么到了这里?”
“那岳兄是谁?能让‘流云刀’称为故人,并这般指名道姓邀战的,绝非寻常角色!”
这时,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不语、头戴斗笠的刀客忽然沙哑开口:“‘断碑掌’岳震山。”
他声音不大,却让周遭的议论声为之一静。
“过去这一年,封不平追着岳震山从边南打到南山,公开交手已有五次,每次那封不平都被岳震山强压一头,自然要找回场子。”
“断碑手岳震山?!”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九霄龙吟榜上排名第九百八十五位的高手!比封不平还高出八位!”
“五次?我怎么听说起码有七八次了?从边南道打到南山道,没想到今天竟在这无相道又碰上了!”
“啧啧,难怪封不平紧追不舍。看来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众人的目光愈发炽热,纷纷在酒楼内扫视,试图找出那位尚未露面的“岳兄”。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混合着紧张、兴奋与期待的情绪,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好戏开场。
听到下方传来的声音,岳震山浓眉一竖,重重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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