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未来,贷成道祖 第266节
将此事牢记于心,韩武心思转在了先前的异样上。
‘那股气流是……劲力吗?’
韩武希望是,但理智告诉他并不是,更像是气血达到一定程度后,显化出来的错觉。
‘而且,我还没熟练镇狱劲的生劲法门,即便是,也无法将气血转化为劲力。’
韩武略微失望,心中浮现些许急迫。
自身境界要抓,生劲法也得尽快掌握,两手并握,待日后面对这般情况,方能应对自如。
‘倘若我练筋圆满,且掌握镇狱劲的生劲法门,再服用豹胎生劲丸,不知能否突破?’
对于练劲的难度,韩武可谓耳朵都听出茧来,颇有种想日后尝试的冲动。
可想起郑回春的千叮万嘱,又心生顾虑。
‘郑师让我练劲后修炼镇狱劲,但闫师兄的话似乎表明练筋也能修炼,是因为担心我瞎练,所以才三令五申吗?’
若真是如此,韩武表示,着实是误会他了。
他不会瞎练!
‘看来得抽空问问闫师兄了。’
韩武暗忖,问清楚了,自己才能更好规划接下来的修炼。
要问的事情有点多,韩武捋清后,又整理了房间,起身开门。
忽地,门缝传来一股异味。
“什么味道?小黑你尿门口了?”
第159章 便是沦为残废,也绝不为女人所累
韩武打开门,发现小黑并不在。
“汪!”
似乎听到韩武在叫它,后院传来小黑的声音。
韩武循声走去,远远瞧见小黑抬着一条后腿贴在墙角,嘘嘘……
异味正来源于此。
换作平时,韩武二话不说会给小黑点颜色瞧瞧,但这次,他心思却不在此。
‘相隔了个院子都能闻到,我的嗅觉何时变得这么灵敏了?’
他抬手轻挥,扇去异味,嫌弃之余,惊疑不定。
‘是因为炼药技艺吗?’
韩武不确定,上前走去,味道渐浓,连扇风都散不去。
细嗅之下,还能闻到异味之中的微弱药材味,酷似五味药。
这让韩武渐生惊异。
从一泡狗尿中闻到药材味,是小黑上火了,还是他自身缘故?
嗤嗤。
正思量间,小黑那边传来动静。
韩武抬眼望去,发现小黑已然完事,似乎是发现了他,屁颠屁颠的身姿倏然顿住,低吼了声,急匆匆折回,用后腿扒拉着泥土,刨啊刨,试图掩盖它撒尿的事实。
‘这家伙……’
韩武目睹后气急而笑,又颇为无语。
小黑明知自己行为有错却偏要做,担心做错事被发现,还知道遮掩。
可惜早已被他目睹。
不过这时,韩武没功夫教训小黑,转而进屋,验证自己的猜想。
他想知道,自己的嗅觉究竟发生了何种变化,这种变化于他而言是好是坏。
做早饭的时间被韩武尽用来研究嗅觉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倒是让他研究出些许门道。
一方面,嗅觉的确强化了,但有限。
方圆十米内,他能闻到很多以前闻不到的味道,或浓或淡,尽收鼻腔。
遗憾的是,不是所有味道都能闻到,更多仅限于药材味。
比如无色无味的蒙汗药。
换作以前,他什么都闻不到,可若是将其放置鼻前,能依稀嗅到一股淡淡的怪味。
微弱,却真实存在。
另一方面,增强的不止嗅觉,还有味觉。
甚至相比于后者,前者变化更大,主要体现在舌头方面。
他能通过品尝药泥味道,逆推出制药原材料。
比如服用五味药,韩武能很快辨别出制作时用了哪些药材。
当然,这可能与他早已将原药材烂熟于心有关,所以为了验证这一结论,韩武另辟蹊径,沾了点蒙汗药粉末,细细品尝。
结果昭然若现,凡是自己熟悉的药材,都能如数家珍的辨别。
至于不熟悉的则无法识别,倒不是能力不行,而是没有接触过此类药材,不知其味道和特性。
‘那岂不是说只要我尝过各种药材,知道他们的味道,就能辨别?’
韩武又惊又喜。
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神农尝百草’呢?
本以为炼药技艺的提升,带来的最大好处是提升炼制完整豹胎生劲丸的成功率。
如今看来,这种剖析药性,逆推药材的能力才是最吊的。
有此能力,对于以后炼制其他丹药能带来多大帮助不提,至少不必太过担心中毒。
后者对韩武而言,甚至比前者更重要。
毕竟人可以不吃药物,但不能不吃东西,不呼吸。
但真要让韩武尝百草,他断然不敢。
‘毒抗太低了。’
韩武叹惋,药不能乱吃,连气血药都能致命,何况其他。
自身毒抗不够,品尝多了,谁知道会带来什么无法预料、不可逆转的副作用。
而且他炼药主要目的是为练武,若因此荒废武学,颇有种本末倒置的意味。
用于辅助尚可,改为主修则不值当。
对此,韩武拎的清轻重。
‘慢慢来吧。’
虽说嗅觉、味觉的提升更多侧重于药材,但何尝不为他安全增添几分保障。
真要提升,也是个慢工出细活的过程,不可操之过急。
走出房间,时候不早了,韩武给小黑弄了些吃食便出门,自己则将就着在路边摊位解决早饭。
随后去武院,照常碰到苏远,两人结伴。
自从白渠出事,苏远便形单影只,得知韩武最近经常去武院,两人自然而然组队。
路上,苏远不可避免的谈及白渠:“韩武,宋家最近没动静了,你说他们是不是不打算追究白渠的责任了?”
韩武微微摇头,并不清楚,但心中觉得,宋家没道理这么轻易放过白渠。
苏远也知道这点,只是随口一问,不认为宋家会就此原谅白渠。
毕竟那可是断子绝孙的仇恨,换作是他,估计会将白渠扒皮抽筋……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有点想白渠。
平时没人跟他斗嘴,感觉连吃饭都不香了。
“都怪赵彩云!”
苏远暗骂一声,对于始作俑者赵彩云充满怨言。
若不是她,白渠岂会失了智找宋翊麻烦,到头来惹的自己如丧家之犬?
“女人,哪有练武好玩?我苏远,以后就是失去武功,止步县城,沦为残废,此生也绝不为女人所动,更不为女人所累!”
由人推己,苏远攥紧拳头,义愤填膺,语气前所未有凝重。
“苏远。”
女人声音?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