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机缘,我从未来窃仙术 第32节
推拉了一番,张树德还是将银子收了起来。
黑眼珠又怎地见得了白银子啊!
不收白不收!
之后,张树德带着薛玉良走出户房小院,往一侧走上几步,带他进入了吏房的院子。
衙门六房,吏房为尊。
在薛玉良前世,这就是组织部啊!
户房典吏出面,自然是吏房典吏来对接,不过,这个吏房典吏脸上的表情透着疲倦和不安,勉强挤出来了笑容,薛玉良倒也没觉得对方在针对自己。
在衙门厮混了十二年,他心里和明镜一样。
一朝天子一朝臣!
前任大老爷离职,新的大老爷上任,在吏房这个位置上,必定会安排他的心腹。
现在,大部分吏员的内心在摇摆,都在观望,并没有主动投靠吕一功的吏员。
毕竟,县令大老爷是流官,待上三年,最多六年就要离开。
而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赤水人,家在这里,根在这里,投向大老爷,虽然能够获得好处,然而,若是在这个时期不能摆脱吏员身份,成为官员,那就难办了……
当大老爷离任之后,必定会受到牵连。
不管怎样,赤水县的豪族方才是扎根于此的大树,为了大老爷得罪豪族,小心被秋后算账。
除非是那种一直被打压,想要搏一搏的家伙。
类似这样的家伙,薛玉良也认得几个,只是,就算他们想要成为马骨,也不见得能够得到新县令的认可。
毕竟,万一是无间道呢?
淡淡地瞧了薛玉良一眼,那个姓程的吏房典吏按照程序,拿出了一卷封面镶嵌着金丝的册子,非常郑重地将册子翻开,翻到后面的空白页,用朱砂笔给薛玉良在册子上写下名字。
除了姓名之外,还有薛玉良的简历。
完成之后,再拿起吏房的大印,这个大印并非典吏的私印,而是县衙三宝之一。
虽然,不是县令大老爷的大印,却也代表着县衙。
只有在这本册子上,写上姓名,再盖上这枚大印,方才算是完成了程序,成为有编制的吏员。
大印落下那一刻,在薛玉良的感知中,虚空仿佛在震动,冥冥中有什么东西降临在自己身上,在头顶盘旋,那东西无形无质,薛玉良却能感知且驱使。
气运!
这就是成为吏员后分润的吏员气运!
太少了,所以无形无相,不像官员们,在升职那一刻,气运是有颜色的,缭绕盘旋着会融入官印内。
“程兄,那么多人听到,大老爷都认为薛文书是个人才,能不能帮忙找一个好的位置?”
张树德笑着说道。
“是吗?”
程典吏望向薛玉良,脸上似笑非笑。
“好!”
“人才就应该放在关键的位置上,有机会立功才行,蓑衣渡那里缺一个主事,薛小哥就去那里吧!”
“如何?”
程典吏盯着薛玉良,沉声问道。
蓑衣渡?
是那个蓑衣渡么?
任上已经一连死了好几个主事的蓑衣渡?
第33章 蓑衣渡三连环死亡事件(求月票,求追读!)
蓑衣渡,顾名思义,是一个渡口。
赤水河从丹霞山蜿蜒而来,流经了赤水县,西关码头上游五十余里地便是蓑衣渡。
蓑衣渡旁边是个镇子,名叫酒泉镇。
这是因为附近有着好几个酒庄而得名,赤水县十大灵泉里面有三口灵泉坐落在此,各种美酒都会经由蓑衣渡通过水路贩运出去,说句题外话,和薛玉良有牵扯的徐家酒庄也在这里。
徐家酒庄内有着一口灵泉,酿造出来的灵酒乃是赤水县十大名酒之一,赤日升,以色泽赤红,入口如火,能够激活气血,滋补阳气而闻名。
酒庄自然要纳税。
尤其是拥有灵泉,能够酿造灵酒的酒庄,税收比普通美酒更高,一般说来,每年的税收都是定额,酒庄和衙门年初达成了协议,年末来交税。
只是,这个定额每年都会改变。
每年的税收额度根据上一年酒庄的出产而来,毕竟,灵泉中蕴藏的灵气每年都有变化,灵酒每年的出产数量和质量皆因此而来,同样有着变化。
上一年灵酒数量增多,质量上乘,这一年的税收便会大幅度增加。
上一年灵酒数量减少,质量稍次,这一年的税收也会适当地有所减少。
蓑衣渡的吏员主事,其主要任务便是每年从蓑衣渡出去的灵酒数量。
照理说,这个职务非常不错,公事公办即可,不至于成为吏员心目中十大危险岗位之一。
然而,这一年来,已经有三个同僚死在了任上。
死状非常奇特,多种多样,有在青楼采风然后采了一个马上风,有喝醉了不小心摔倒在河沟,脑袋浸在水里淹死的,也有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莫名发疯挥刀自裁的……
吏员死在任上,肯定需要查探。
出动了六扇门的捕头,也出动了镇魔司的法师,不管是人为还是邪灵作祟,总得有个因由。
然而,最终都一无所获。
没有找到任何人为以及邪灵作祟的证据,只能说是意外。
只是,意外会连续三次出现么?
很明显,这不合常理。
最后死的那一位在一个月前,也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挥刀自裁的那个疯子。
这件事,哪怕薛玉良不在衙门,忙于修炼也有耳闻。
现在,吏房的程典吏让自己去蓑衣渡当主事,也就是说,这一个月以来,那个位置上都没有人,应该是没有人敢去那里,加上新县令前来,衙门有点乱,所以才这样吧?
“程兄,这样不好吧?”
“蓑衣渡那地方有点邪乎?”
没等薛玉良说话,一侧的张树德站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显得颇为凝重。
“张老哥,你怎么也相信这些?”
“镇魔司的人不是已经辟谣了么,那三个同僚都死于意外,不存在什么邪灵作祟,虽然,一年不到,连着死了三个人的确有些出奇,只是,这个世界,存在太多的无奇不有……”
程典吏皱起眉头,打断了张树德。
他转头望向了薛玉良,沉声说道。
“老弟,你也是积年老吏,并非才入衙门的新人,自然知道我们吏员要想摆脱身上的这件灰袍,穿上真正的官袍,难度之大,就好比鲤鱼跃龙门!”
“必须立下足够多的功勋,大功需得三件以上!”
“我说得直白一点,这一次,你若去蓑衣渡任职,顺利地完成工作,到了年末表彰,必定会获得一件大功!”
“前几天,吏房已经张贴了公文,明确了这件事,只不过,没人前来领这个任务罢了!”
薛玉良默默地听着,没有第一时间有所回应。
他的面色也很淡然,没有太多的复杂表情呈现,就算仔细观察着他,也看不清他内心的想法。
“当然,我不会强迫你!”
“老弟,你可以选择拒绝,只不过,第二个安排,你最好就……”
程典吏笑着说道。
“第二个安排是什么?”
“我们选择第二个!”
张树德在一旁插话说道。
“不必!”
这时候,薛玉良出声了。
“我愿意去蓑衣渡!”
“什么?”
张树德转过头,望着薛玉良,一脸愕然。
薛玉良的回应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想到薛玉良会答应前往蓑衣渡。
事前,他已经和程典吏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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