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族修仙游戏成真了 第18节
身体失去平衡,重重摔在院内的泥地上。
他蜷缩着抬头,看见暗处的黑漆弩机。
腹部的痛感越来越清晰,三根弩箭有两根直接从后背穿了出来,带着内脏碎块,把身下的泥土染得发黑。
“咳……”他咳出一口血沫,视线开始模糊。那钻心的疼从腹部蔓延到四肢百骸,铁钉扎脚的痛反倒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他想爬起来,可手指刚碰到地面,就浑身痉挛起来。
“畜……生……”
他咬着牙,血从嘴角溢出来。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李玄冷漠的脸。
剧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时,他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李家,根本不是什么善茬。
第17章 切割
李玄不语,只是一昧躲在暗处放箭。
四个黑衣人心中泛起无尽凉意,这明显是要不死不休么!
其中一个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李玄师弟,别动手,我是你孙洪师兄!不要杀我,我是被他们威胁的!”
其余人等见状,纷纷开口,亦或威胁,亦或利诱。
回应他们的是密密麻麻的弩箭。
嗖嗖!
不知李玄是否真的听信了孙洪的话,孙洪惊奇的发现,李玄再也没攻击自己。
不大一会儿,其余三人断了气息,院内寂静无声。
“李师弟?”孙洪试探性的开口。
“他们都是什么人?”
李玄的声音传出,空灵缥缈,似乎是幽灵呓语。
可孙洪刚从鬼门关走一遭,根本没注意到,激动开口回答:
“这三人都是与我在赌坊里结识的,我欠了他们的钱,他们就强迫我来偷钱……”
?
下一刻,孙洪猛然发现,他的气管不知何时被刀刃割断,嘴里发出的不过是“嗬嗬”声。
生机迅速从孙洪的身上流失。
铃铃!
下一刻,一团云气凭空而现,同时,显露出云气包裹着的李玄。
铃铃!
李玄轻晃手中栖云铃,云气似乎是收到了召唤,钻进了铃铛的缝隙内。
这就是栖云铃之神妙!
即使本人站在你面前,道行不够,也绝对无法发现。
李玄收好铃铛,长剑归鞘,俯身去摸索……
……
【五两白银:能让一个普通牛马为你卖命半年】
【黑市木牌:持此木牌,获得黑市物品的购买资格,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便利……】
【神秘玉坠:脖子上挂玉坠,从宁古城城隍庙求来,内含些许愿力,可在一定程度上抵挡邪祟侵扰】
“还挺富的!”
李崖将战利品的介绍全部看完,却发现游戏中的李玄并没有去收那块玉坠。
【是否消耗2点愿力,进行“显灵”】
【是】
【那块玉坠为何不取?】
李玄解释道:“回老祖的话,那玉坠没什么来头,花些香火钱,便能从城外的城隍庙求来。”
【东西还是不错的】
【有时间的话,多求几块,为家里人戴上,再给我送来一些】
李玄闻言,愣神片刻,回应:“是。”
他从来没把这随手可得的物件儿当回事,可老祖发话,玉坠是有用的东西,想必是自己不识货。
念及至此,他弯腰取下孙洪脖子上的玉佩,收在怀里。
……
第二天一大早。
寝房中,一众弟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孟勋第一个睁开了眼。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起身查看孙洪的位置,发现其铺上空落落的,显然昨晚压根儿没回来。
“有意思!”
窗纸刚透进些微亮,孟勋便从暖和的被窝里钻了出来,冷得打了个激灵。
他麻溜地套上青色劲装,袜子在脚边蹭了两下穿好,趿着布鞋出了房门。
院角的水缸里他舀了瓢水,就着寒气往脸上泼,激得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正拿着布巾擦脸,脚步不自觉地转到西厢房,那是刘言的闺房。
往常这时候房门都关得严实,今儿却大大敞着,
刘言竟坐在门槛上,背靠着门框,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她身上那件月白睡袍松松垮垮的,领口滑开大半,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
被晨光映得像上好的羊脂玉,晃得人眼晕。
孟勋的目光跟被磁石吸住似的,忍不住往那处瞟了两眼,心跳“咚咚”快了半拍。
他慌忙想移开视线,偏巧刘言抬了头,那双清亮的眸子直直撞进他眼里,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蒙,却又看得通透。
空气霎时僵住,孟勋的脸“腾”地红了,手心里攥出些汗来。
他脑子飞速转了两圈,猛地想起件事,干笑着岔开话:“师、师姐,孙洪师弟昨晚没回房。”
“嗯。”
刘言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指尖拈起垂到颊边的一缕青丝,慢悠悠地往耳后别,语气里听不出半分在意,
“他那性子,三天两头惹他爹生气,前儿还被他爹追着打了半条街,你管他作甚?”
“是是是,师姐说得是。”孟勋点头如捣蒜,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正尴尬着,院门外突然传来“咚咚”两声叩门,力道不轻不重。
“去开门。”刘言收回手,语气依旧淡淡的,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孟勋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转身往院门走,拉开门闩时,手还在微微发颤。
门外站着的两人让他愣了一下——竟是李师弟,旁边还跟着馆主陈默,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
他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往回走,声音竟有些发哑:“师、师姐,李师弟……和陈馆主来了。”
……
后院内,
李玄望着这位衣衫不整的代馆主,咳嗽了一声。
另一边,陈福收到信号,率先开口:
“刘馆主,此事若非我恰巧路过李家,恐怕已酿成祸事。”
刘言眼神冰冷,极力掩藏住心中怒意,显然,李玄这是要借陈福的势,让陈福为自己出头。
在一千两白银的诱惑下,陈福自然乐得如此,为李玄出头佐证。
“我在宁古城开了几十年的武馆,其实这种事见过不少,私以为若是闹到官府那里,于刘家的名声不利。”陈福一本正经,继续说道。
刘言听得俏脸发白,只觉全身冷意生起,紧了紧身上的纱衣:
“那以陈馆主看来,这事儿如何解决?”
“死了的贼匪你得处理好,不可让他们家人,来找李公子的麻烦。”陈福答道。
“一定,这是规矩。”
刘言应承下来。
“至于补偿,李小友说他不需要什么补偿,只要把学费退回来一半就行,另一半就当是买药的钱……”
刘言听完,眼皮抽了抽。
退还一半的学费看似很合理,实际上,也有几千两白银的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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