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名叫王美菊的狗竟然会修仙 第18节
自己已经给他讲述了非常多有关修习的事情,甚至连昊天剑宗的不传之绝学《七杀剑气》,她也都教于了他,在她的认知里,秦子澈这家伙就应该日夜固本,去争取早日窥破天道。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事,秦子澈对家国一事的态度,远要比修习《七杀剑气》更为炽热。
她不懂...
(半日后,夕阳斜掠...)
如果说陵川的景是岁月静好,那么沧州的景,就只有肃杀于荒凉。
仅是一山之隔啊...
大地在眼前无尽地铺展,褪尽了所有鲜活的颜色,只余下铁灰与焦褐主宰。
这便是沧州的戈壁,一片被烈日和狂风反复锤炼的遗忘之境。
嶙峋的怪石如同巨兽风化的骨骸,狰狞地刺向铅灰色的天空,是这片死寂里唯一的铭刻。
沙砾不是柔软的细沙,而是粗粝的碎石,被朔风打磨得棱角分明,马蹄踏上去,发出令人齿寒的干涩声响,就好似脚下踩踏的不是砂石,而是时间遗落在这里的血骨。
秦子澈一行人视野所及,皆是平坦与空旷,扭曲蒸腾的地气,正在逐渐地模糊了眼中的世界。
这里没有树,也没有草,有的就只是几丛枯槁的骆驼刺而已。
看来风才是这里唯一的活物,它永不停歇地呜咽着,卷起细小的沙尘,形成一道道低矮的黄色烟柱,在砾石滩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更添几分诡谲与死气。
(深吸一口气...)
刘铁柱:“没想到这里会是这样吧...”
骑着马儿,摇晃地来到秦子澈是一旁,刘铁柱不免感慨起来。
秦子澈:“柱子哥,咱们现在已经进入沧州界了,你看接下来咱们该朝哪个方向走?”
说着,他不免回头看了眼其余的三人,继续说道:“给咱们留的时间不怎么多了。”
(从怀中掏出地图...)
刘铁柱:“现在的恒川江,肯定两岸皆有双方部署,若是贸然前行,恐落入敌人的包围之中,我建议咱们走这条路,这条路看似平坦,但实则不然...”
说到这里,刘铁柱用脏兮兮的手指,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标记。
秦子澈:“接着说...”
刘铁柱:“从地图上看,此处是一片戈壁,但实则此处多嶙峋怪山,而且这里是唯一的一处可以不用找船便能横跨恒川江的地界,你看这里,这里的山势崎岖,我们位高,而芍州位低,所以只要我们能在这里找到一处落差,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入芍州。”
秦子澈:“如果找不到呢?”
刘铁柱:“那也无妨,你看啊,整条恒川江连贯南楚、北晋多数地界,越朝西,江两岸的距离就越近,而此地的江面,其抵达对岸的距离,绝不会超过20米,所以即便咱们找不到落差点,那么咱们也可以趁夜摸黑去偷条船来,看看能不能过去。”
秦子澈:“你让我想想...”
第22章 又在搞抽象?
(片刻之后...)
看着秦子澈不断地摇着头,刘铁柱就已经清楚,方才他所提出的这个方案,已经被秦子澈给PASS掉了。
秦子澈:“不行,风险太大了,有些划不来啊。”
思索一番...
刘铁柱:“倒是还有一条路!”
秦子澈:“哪里?”
用手指了指地图上的另一处。
刘铁柱:“我们可以继续向西再走300多里,然后随之北上,在穿过了的果尔木戈壁后,就能抵达北晋的芍州。”
秦子澈:“那不对啊,恒川江呢?不是说这条江横穿了整个沧州吗?”
刘铁柱:“恒川江的确横穿整个沧州,但此处却是个例外,因为果尔木戈壁地势较高,属高原地带,所以这段流域的恒川江,有一部分是被藏在了地下。”
秦子澈:“地下河的那种?”
刘铁柱:“这你都懂?”
(秦子澈朝着刘铁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看着秦子澈这冷不丁的白眼,刘铁柱先是一懵,随之哑然一笑...)
刘铁柱:“这里的好处在于,我们可以骑马过去,而不用在去找船过江,就是得绕一下路。”
秦子澈:“我觉得还是差点意思,眼下咱们已经出来十七天了,距离任务要求的二十五天,已经没多少日子了,可现在咱们离铁山关还有近乎1200多里的路要赶,不管是涉江,还是穿越戈壁,我认为都不是眼下的最优解,太浪费时间了。”
是啊,现在对于他们这群家伙来讲,最重要的莫过于时间二字。
刘铁柱:“那你的意思?”
(长叹一口气...)
秦子澈:“走这条路!”
看着秦子澈手指的位置,刘铁柱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刘铁柱:“啊?这条?”
秦子澈:“只能走这条,这条是最近的了。”
刘铁柱:“这可是官道啊,你确定?官道上北晋的探子可是多如牛毛啊,你不怕咱们暴露了吗?”
秦子澈:“只有官道才能给咱们充足的补给,咱们一路上要消耗的水和食物,以及要换掉的马匹和衣物等等这些,都是可以在官道的驿站里补充到的,至于你提到的那些北晋的探子...”
低着眉又是一番思索...
直至几分钟后...
秦子澈:“就走官道,只有走官道,咱们才有可能活,别的路对于咱们几个来讲,全是死路。”
刘铁柱:“那探子你怎么处理?”
秦子澈:“柱子哥,你听没听过换头术啊?”
刘铁柱:“啥?”
东方玥:“汪...汪...汪...(啊?我没听错吧?换头?)”
... ...
(又是几日后,沧州腹地,安宁道中途驿站...)
不得不说,秦子澈的易容水平实在是有待提高啊。
说真的,就算是这安宁道上的风尘,也比他脸上的妆容看着自然,
那面用马鬃贴上的大胡子,怎么看怎么违和。
以及那副神似乞丐但形却似土匪的装扮,更让让人看得极为出戏。
这还真是哔了狗了,早知今日有如此之诉求,那么在出发前的时候,秦子澈就应该把1点专业属性点,是点在美容美发上,最起码有这么1点美容美发技能的加持,也能帮助他蒙混过去。
而不似现在这般,让所有人都陷入到尴尬之中。
刘铁柱:“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钱聘:“是啊狗哥,这穿的马匪不像马匪,强盗不像强盗的...”
王大刁:“我咋觉得还可以啊,你瞧狗哥给我脸上贴的这道疤喇,咋样,酷不酷!”
李猛:“你是不是脑子坏掉啦,还酷不酷,老子我先把你给揍哭...”
秦子澈:“...”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秦子澈也觉得,这妆画的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当然了,作为全场唯一的一名女性,哦当然了,这里指的是之前的身份,东方玥有话要讲。
东方玥:“汪...汪...汪...(天呐,秦子澈你这个憨批,你的审美也未免太奇葩咯。)”
(啪...)
那是木炭摔在地上的声音。
为何会没有呢?
依照秦子澈的奇思妙想,那根木炭可是帮助他们这几个脑子不太好的家伙们,画上完美伪装的得力工具啊。
却被秦子澈无情地给丢在了地上,然后在下一秒中,便被看似路过的东方玥给一脚踩了个稀碎。
秦子澈:“老子画不来...”
看秦子澈这会儿的表情,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哪还有一点运筹帷幄的小伍长的模样。
刘铁柱:“你搞撒子么,说换头的是你,说化妆易容的也是你,现在我们都跟着你来到了这安宁道上咯,然后你在老子们的脸上画的跟个鬼一样,你要是早点说你不会化妆,咱们就走别的路了嘛,这下可好,全困在这里咯。”
好好瞧瞧,瞧瞧秦子澈把刘铁柱这位老实巴交的汉子给急成啥样了。
秦子澈:“那我咋个晓得,这个妆这么难画的嘛,这死活画不到一块去呀,我有个撒子办法啊!”
就是这个词,这会儿的秦子澈,就得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这般看来,这家伙有些时候,还真有些西格玛男人的派头啊。
李猛:“画得好丑!”
钱聘:“赶紧闭会嘴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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