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开局当上采购员 第10节

第21章 黑市卖肥肉

　　“该死，怎么一回到自己的时代，就开始想倩了。想她干嘛，嘿嘿，想摸奈子。”

　　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一大早罗成的思想就有些不正常了。

　　不过这次没在床上墨迹，现在天色还早，但其实去黑市的人会更早出发。黑市一般九点多就散了，去的晚了就算还有人，买的和卖的人都不会多了。

　　黑市在镇外，几个镇的一个算是中心的位置。地方是一个山沟，比较简陋。县城那边也有黑市，但没有好东西，一般的人还是愿意到这边山沟的黑市来交易。

　　要是拿鸡蛋糕去卖，去县城甚至市区去卖，那样才好出手。要是拿到这边的黑市卖，看稀奇的人多，舍得买的甚至换的人，可能不怎么会有。

　　不过肥肉不一样，哪里都好出手，黑市那边有称，带把刀过去提前切成块称好，直接按照块卖就是了。

　　肉往麻绳袋一丢，乘着萌萌亮的天色，罗成就立刻出发了。

　　有个地方的习俗是在端午节采集露水，但山里的路上别采集，山里的露水简称山露。为什么不采集山露呢，因为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太难了。

　　这年头的乡镇小路，那真是左弯又弯的，黑市又在一个山沟里。罗成最少都是过了十八个弯才到达。

　　黑市卖东西的人是要收费的，否则人家维护的也要生活。不过要是没卖掉，也不收钱。因为有些人还会拿一坛咸菜来卖，总共才卖几毛钱的东西，总不能没卖掉还交钱吧。卖了也是给个二三分钱。

　　收费是看东西给的，你有好东西，收费虽然是会高点，但会给你安排在好点的位置。

　　罗成算是黑市的熟人了，猎户在黑市是很受欢迎的，因为猎户往往拿东西来这本带的都是肉，甭管啥动物，都是肉。

　　“罗老三，很久没看见你呀，这身板，看样子最近日子过的不错呀。”

　　“别废话，有好位置没，看见着麻袋没，里面可是好东西。”

　　“伱小子，说话比你爹还冲，啥东西，山上逮到什么了，让我开开眼。”

　　“开眼可以，摊位费今天给你一毛行不行。”

　　“哟，口气还真不小，真有好东西，我黑牛做主了，就收你一毛摊位费。”

　　一毛钱的摊位费很高了，要知道这市场一开，卖东西换东西的人不少。真要每个卖东西的能收一毛，那还得了，一天不得收几块钱。

　　但有时候有好东西卖的人，还真能收个一两毛钱。罗成开口说给一毛，意思很明显，就是他的东西真正要收费用的话，可能会超过一毛。这超过一毛，绝对有好东西了。

　　罗成的麻袋里看上去也没多少东西，一二十斤罢了，就算是什么猎物，也就收一毛钱左右。

　　至于这本的管理人员为什么喊罗成交罗老三，就是他排行老三，没分家的时候就跟着他爹来过这边。

　　“行，你自己看，去拿个称来，我有用。”

　　“嘿，今天你小子还邪门了，吩咐起我了。我看就看~~看~，罗老三，这~~这哪来的。”

　　袋子被自称黑牛的管理人员之一打开了，白花花的肥肉，让他都忍不住咽了几下口水。这一眼就能看的出是饲养的猪身上的肉，野猪肉颜色不是这样的，而且没有这样肥的野猪肉，并且野猪肉其实很柴的，口感并不好，不会弄的人还弄的不好吃。

　　这肥肉可比啥猎物的肉都强呀，黑牛都忍不住询问这罗成怎么弄来的。

　　“黑牛，你这坏了规矩吧，这样的话，下次有东西就不来你这边了。”

　　黑市管理人员问人家货哪里来的，这是不允许的，就算罗成拿一把枪在这边卖，只要守规矩都不应该询问的。

　　罗成拿东西来这边处理，不光是这本的市场有摊位费挣，而且有好东西，也能带来这本的人气。要是来这边买东西的人，经常买不到什么好东西，以后可能就不会来了。这他娘的一有好东西，你就问人家哪里来的，这以后卖东西的不来了，吃亏的是谁。

　　“得了，今天你是爷，我说错话了，你的摊位费今天不收了行吧。我这就去给你找把称来。”

　　罗成也没真想怎么样，不能辛苦来一趟还真不卖了。免了摊位费也不错，等黑牛弄了称来，罗成就开始割肥肉，割成一块一块的，一斤的，半斤的。什么一两二两的就不散着卖了，自己又不是肉摊子，谁去一两两的卖。

　　“罗老三，你这肉卖多少一斤呀，均我一点呗。”

　　“上好的肥肉，一块五一斤。”

　　“一块五？贵了点吧。”

　　正规地方一斤肉六毛五，但需要票。不要票的话，在黑市翻一倍很正常，一块二三左右。但黑市很难买到猪肉，鸡鸭兔子啥的倒是有。这一块二三就有些有价无市了，何况你六毛五买肉，就算跟卖肉的关系好，也最多多给你点肥的，纯肥肉，想都别想。

　　所以罗成一斤肥肉卖一块五，价格并不高。也就是在这边黑市，要是在县城里，他敢开价一块六七。

　　见黑牛嫌贵，罗成都不爱搭理，在这里，就算管理方也不敢强买强卖。继续一边割着肉一边称着。可惜了，没正经卖肉的水平，人家卖肉有本事的老师傅，肉在手里，想要多少一刀下去就不带差的，就算一般的卖肉的，也能大差不差，最多补一刀。

　　罗成这不是划多了就是少了，好在是肥肉是稀缺的东西，切的不好看，有时候补几小块才凑个整，也一样不怕人家嫌弃。

　　而罗成在切肉的时候，就吸引了很多人，不过来黑市的换东西的多，这看的人多，舍得买的人少。特别是罗成还最少半斤起卖，不过人穷不代表没脑子，很快有些人实在是馋肉，又难道在黑市看见这上好的肥肉。

　　二三个人一起搞半斤的都有，不少有想还价的，罗成连声都不愿意吭。跟还价的人说法，感觉就是浪费口水，又不是卖不出去，你再多磨蹭点，就一快五一斤的都没了。

　　黑牛最后也是按照一块五的价格，弄了一斤肥肉去。别以为搞黑市的就很挣钱，来这交易的，大多是一些穷苦人。这样说吧，要是给黑牛一份工作，他保证立刻就不干了。

　　黑牛其实还不是这里的负责人，只是跟着几个人一起搞的。一个黑市得几个人才弄的起来，一天总共收几块钱，天气不好还没有。城区里的黑市收入高点，但风险也大。

第22章 用猪油渣发动小孩

　　这黑市其实也就是这两年才有的，五五年之前大家还是可以正常买卖交易的。那时候使用的还是第一套货币，最大面子能有五万块一张，但面值大，不经花。今天几千块能买个鸡蛋，明天可能就要一万了。

　　就是因为物资紧缺，有商人还借机囤货，物价高涨。因此五五年停止第一版货币后，为了物价稳定，才开始实行额外的票据购买办法。

　　再到后面打击抬高价格的商人，只能跟国营市场卖的价格一样，这也就导致一个情况。不是买卖不能做，而是做不了，你卖高了，被举报。卖一样的，你还进不到低价货，一些产品国家直接收购，统购就是前几年出来的，统购的可不是粮食，是很多民用物资。

　　这黑市也就因此而诞生，但绝对不是暴利行业。就罗成在的这个黑市，一个月能挣一百块就不错了，还几个人分。比乡村里地里刨食吃不饱饭的人好，但也就混口饭吃，冒着风险养活一家老小。

　　黑牛到罗成这买一斤肥肉，也算是下狠心了的，他也吃不太起呀。

　　二十斤肥肉，一个小时没到就卖了。一大把子钱，来这买东西的，大黑十很难见到，一块的面值都不多，几分的一毛的居多。

　　卖完东西自然马上离开，来卖东西的人也是，毕竟万一出现问题，被抓可就倒霉了。不过走的时候在黑市转了一圈，有卖蛇的，这个他运气好也能抓到。也有卖鱼的，也没兴趣，未来时空的大鱼比小鱼还便宜，不过看到有卖蜂蜜的，这倒是有点意思。

　　二块钱一罐子蜂蜜，一罐子大概两斤。这东西比白糖好，而白糖都是稀缺的，蜂蜜卖一块钱一斤很正常。而且买两斤蜂蜜人家还搭一个罐子呢，罐子起码要二毛钱。

　　回去的路上，空的麻袋罗成也是要带回去的。不是值不值钱的问题，是不好弄到，什么东西都紧缺。而在路上，他在想着怎么抓只甲鱼去未来时空卖的事情。

　　收稻子的时候，很多人下田地，就能经常看见有甲鱼。发现了也会自己抓回去吃，但特别大的，有些人还放生，说有灵性。

　　但收稻子还要过些天，现在是互助生产，收割也是集体一起收割，只不过谁家的地出的粮食还是归谁家的。等公社成立后，下一季就不一样了。

　　办法很快想好了，家里还有五斤板油肉，这次能起作用了。

　　回到家的罗成，本来还想去找邻居家的大毛二毛的，但这时候他们的父母早就去地里干活了，小孩就在门口外抓虫子玩。

　　把蜂蜜放好，出门把大毛喊了过来。

　　“霸道叔，喊我什么事。”

　　“看见这个没，可以熬油渣的肉，想吃猪油渣不。”

　　“想。”

　　“你去把附近的比伱大在家的小孩都叫过来，就说我喊的，看见谁在家不来，你就

　　跟他说我会把他丢茅坑里去的。快去。”

　　“哎。”

　　这事简单，大毛马上应道。现在附近的邻居，谁家是谁，邻居间大人小孩都清楚。小孩是没地方玩，大了一点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就会跟着一些人屁股后面玩，玩着玩着就都熟悉了。而大人是有些妇女喜欢串门，说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这年代有人一问谁谁谁住哪里，很容易就问的到。

　　见大毛走了，罗成也就指挥起二毛来，五六岁的小孩，能做很多事情了。比如拿他家的柴火来烧柴，罗成好熬猪油。至于他家三妹，鼻涕虫外加跟屁虫一个，就跟在二毛后面。

　　熬猪油，罗成会，如果有油垫底，直接大火熬就可以。但没用油垫底，或者不想用菜油弄混了，就先小火锅还没很热之前就放点进去，等于是烫出来的油吧。如果锅很热，没用底油就放进去，哪怕是纯肥的肉，一开始也得熬黑来。

　　这住西边的最边上也好，起码几个方向没邻居，这要住镇中心点。一熬猪油，保证很多邻居就突然有事要跟你闲聊了。

　　然后大致聊着聊着就说到你熬完油的油渣上面，到时候就看你脸皮厚不厚了，不厚怎么的也得给人家尝尝，大人不给，小孩吵闹一下，总得给几块吧。

　　油渣很香，但刚捞出来的还是软的，要凉一会，就又香又脆了。

　　别看二毛小，老老实实的拉着三妹在灶台边烧柴火。霸道叔答应他了的，等熬完了会给他吃一点。

　　而大毛也很快喊来了七八个人，都是十岁左右的，可能没交代清楚，竟然喊来两个女娃子。镇里和农村的娃，十岁左右还能玩耍一些时间，再大点，十二三岁跟着下地帮忙的很正常。

　　“你们都知道‘脚捏’（甲鱼）吧，都脱了鞋去田地里给我找，找没找到等会回来都给你们吃油渣。但谁要是找到了，小的直接抓回来，大的抓不住喊我去。发现和抓到的，看见这大口碗没，给你们一小碗。”

　　“霸道大哥，你说话算数，帮你找‘脚捏’就给油渣吃？”

　　“你是刘二根家的小子吧，不想吃就滚。那个你们两个丫头，女娃子就别下田地弄脏衣服了，来，一人给你们点油渣，回去吧。”

　　竟然被质疑了，罗成是没心情跟小孩承诺说话算不算数，直接喊他不相信就走。但这小子要真走了，不帮他找甲鱼，马上会怂恿留下的人去揍这货一顿。

　　来的这些小孩，罗成就算不认识也眼熟，都附近邻居家的。两个女娃就不用去了，男孩子皮实，到田地里去衣服肯定弄到泥，少不了一顿打。但再怎么打，也是儿子，农村人宝贝儿子。

　　可女娃，碰到本来在家里要是不待见的，这要是弄脏了衣服回去，打的厉害怎么办。油渣一人给了三五个，让她们尝个味，打算让她们回去。

　　“霸道叔，我自己会洗衣服，不怕弄脏衣服，我也去帮你找行吗。”

　　“我也不怕弄脏衣服，我也可以去。”

　　油渣呀，很多人就过年吃回肉，而女娃子，有肉吃可能还是最少的。根本受不住诱惑，不就是会弄脏衣服嘛，她们都十来岁了，自己洗就是了。这要是能找到一只甲鱼，小半碗油渣呢，这比吃肉还香。

　　“行吧，赶紧去，田地随便踩，但你们要说是我让你们下人家田的，保证让你们进茅坑。”

　　所有人都立刻点头，往田地里出发了，大毛也去了，他也想弄一小碗油渣。现在稻子已经熟了，踩弯了也没啥。但要是弄的太乱，人家不好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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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收获

　　第一碗猪油渣很快就熬好了，油渣熬的比较干。这是准备今天就用掉的，后面的看情况，要是真能逮到甲鱼，就都熬干一点。要是没什么收获，油渣就别熬的太干，因为油渣一开始味道香脆。但要是不密封，第二天基本就会软了，就没口感了。而你只要不熬的太干，第二天放点油能再熬一下，又会香脆。

　　虽说熬的比较干的油渣也能再过油变脆，但口感肯定没第一种办法好。

　　一斤肥肉能熬出六七两猪油，但罗成买的这种，出油量就差点，但也就少个一两多。反正一斤出半斤多点的样子，但按照价格算的话，那同样的价格，这板油肉是要划算一些，起码要多熬出来一二两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