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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时代 第1680节

  老爷子被他说得笑出了声,笑声带着点气促,却比刚才清亮了许多:

  “好你个小方大夫,这就给我画饼了?”

  方言笑着说道:

  “诶,我可没画饼,到现在您看有说我治不好的人嘛?”

  这话倒是没毛病,甭管是不是方言运气好,还是他真的实力爆表,现在这事儿是公认的,所有战绩可查,京城周围新建的那些厂房,大部分都是方言的功劳。

  想到这里,刘老爷子说道:

  “行,我就信你一回。要是真能自己走两步,我请你吃我家的红烧肉。”

  “那我可记着了。”方言也笑了,“不过现在得先忌嘴,等您好些了,别说红烧肉,就是喝两盅小酒,咱们也能商量。”

  说话间,方言已经松开了老爷子的右手。

  这会儿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老爷子舌面红得发暗,舌尖红点细密,脉象数而躁动,正是热毒深入血分的明证。

  就像陈年的柴堆里藏着火星,看似不起眼,却能慢慢燎起暗火,这热毒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肝硬化日久,肝络瘀阻,气血不畅,积久便化热,热又煎熬血液,让瘀堵更甚,形成“热毒裹瘀”的死结。

  嘴唇发麻、舌边泛青,都是热毒耗伤阴血、脉络失养的信号,好比被火烤干的藤蔓,连末梢都失去了韧性。

  肝肿肋下五指,按之坚硬,这在中医里叫“癥积”,是瘀血凝滞日久、聚而成块的结果。

  肝脏本是藏血之地,如今被瘀块占据,像河道里堆了巨石,血流不畅,门静脉高压便由此而来。脉象细弦,正是肝络瘀阻、气机不畅的反应,弦脉如弓,暗示着体内有股郁积的力量,既冲不破瘀堵,又在不断耗损正气。

  腹水的形成,表面是水湿内停,实则与血瘀密切相关。

  《金匮要略》里说“血不利则为水”,肝络瘀阻后,气血运行失常,津液不得正常输布,便聚在腹腔成了腹水。

  但这水湿不是单纯的“寒水”,而是被血分热毒熏灼过的“浊水”,所以老爷子一边腹水胀得难受,一边又口干舌燥、舌苔剥落,就像盐碱地,表面看着水汪汪,底下的土壤却早已被灼伤,既缺津液又排不出浊水,虚实矛盾格外突出。

  老爷子高龄,脾胃之气已衰(剥苔便是明证),肝肾阴液被热毒耗伤(舌干红、脉细),就像老树的根须早已枯萎,难承风雨。

  此时若一味用猛药攻瘀利水,好比给老槐树劈斧砍枝,虽能暂时去些杂冗,却会伤了本就虚弱的根基;可若只补虚不祛邪,瘀热与腹水又会持续耗损正气,陷入“越补越滞、越滞越虚”的恶性循环。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脑子却在快速思考,这情况要该怎么开药呢?

  PS:更完这章,还欠大家14000字。

  今天冇了,明天请早。

第1214章 “老小孩”妙手化腹水,协和暗流余波(二合一章)

  这人上了年纪,变得就像是小孩子似的,好多东西都需要特别考虑,根本不能用针对成年人的办法治疗,但凡不小心事情会很严重。

  方言开始在脑海里回想有没有能对的上号的。

  他脑子里快速思考,手上也没停顿,在医案上写着:

  血分热毒,瘀积成癥,血瘀水结,肝肾阴虚,脾胃气虚。

  这病就像打理一片荒芜的老园,既要清除杂草(热毒),又要疏通沟渠(瘀血),还要引水灌溉(滋阴),更得慢慢培土(健脾),一步都错不得。

  方言的笔尖在医案上停顿了片刻,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则陈年医案。

  那是他在外公医案上见过的。

  是关于一个五岁孩童患“癥积腹水”的记载。

  医案上那孩子也是肝脾肿大、腹如鼓状,伴口干舌红、食欲不振,虽病因是虫积日久化热,与刘老爷子的“血分热毒”不同,但舌象、脉象的虚热之象,以及“瘀结水停”的核心病机,竟有几分隐隐的呼应。

  更巧的是,那孩子脾胃虚弱至极,稍用攻伐之药便泄泻不止,与老爷子“剥苔”所示的脾胃气虚,竟像是隔着年岁的镜像。

  “孩童与老人……”方言手指点了点桌面,心头豁然一动。

  是啊,两者看似天差地别,实则都是“正气亏虚、不耐攻伐”的典型。

  孩子脏腑娇嫩,如嫩芽初绽,用药需“轻如羽毛”;老人脏腑衰竭,似残烛风中,用药亦需“慎如走钢丝”。

  他们都经不起猛药峻剂的折腾,攻邪则伤正,补虚则碍邪,恰如那则医案里,医案里面外公用“缓消渐化”之法,以少量化瘀药配伍健脾滋阴之品,既不直攻病灶,又能徐徐消磨瘀结,最终竟让那孩子的癥积渐渐消散。

  这与刘老爷子的处境何其相似?

  方言摸了摸下巴,如果用常规治肝腹水的“攻下利水”之法,如甘遂、大戟之类,虽可以暂时除去腹水,却必定会伤到本来就虚弱的脾胃与肝肾之阴,所以无异于饮鸩止渴。

  可如果纯用滋阴健脾的方子,又会让瘀热与浊水越积越深。

  ‘或许……可以把老爷子当‘老小孩’来治?’方言心里想到。

  重复思考了下,好像确实可以试试……

  方言眼中闪过一丝亮意。

  外公那个儿科医案的核心,在于“以柔克刚”不用蛮力,而用巧劲。

  他其实也可以借鉴外公在医案里面的用药思路,以“清血分热毒”为先导,但不用苦寒直折的黄连、黄芩。

  改用性味稍缓的紫草、丹皮,既能凉血解毒,又不损伤脾胃。

  化瘀消癥则选鳖甲、莪术这类“软坚散结”之品,鳖甲咸寒入肝,既能破瘀又能滋阴,莪术辛温行气,却不燥烈伤阴,两味相伍,刚柔相济。

  利水则弃峻猛药物,用茯苓皮、冬瓜皮这类“轻清利水”的药,既能导浊水外出,又不耗伤津液。

  方言顿了顿,重新捋了一下思路。

  想到这里还有个关键点。

  那就是必须把“顾护正气”贯穿始终。

  像那则医案里用山药、莲子健脾一样,他可以加太子参、炒白术健脾益气,同时用生地、麦冬滋养肝肾之阴,让“祛邪”与“扶正”如双轮并转,既不耽误消瘀利水,又能时时补养耗损的正气。

  就像给老槐树松土施肥,不能猛刨猛灌,得慢慢调理根须的活力。

  刘老爷子一直留意着方言的神情,见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眸光闪烁,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方大夫,是不是老头子这病棘手,遇到啥问题了?”

  方言回过神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说道:“刘老爷子,您别担心,刚才我是想到我外公的一个医案,想着和您这个情况还蛮像。”

  “哦?你外公?”刘老爷子有些惊讶。

  他还真是没听过方言外公是谁。

  主要是他对方言也不太了解。

  方言笑着点头说道:

  “没错,我外公叫何休,1955年负责全国中医进京调动安排的就是他。”

  听到这里刘老爷子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你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

  刘老爷子想到,能够在1955年负责这么大的项目,那这会儿十有八九已经是卫生部的高层了吧?

  不过他对卫生部的情况也不熟悉,他于是询问道:

  “不知道你外公他现在在什么岗位?”

  方言说道:

  “他已经去世好多年了。我小时候还没记事,他就已经去世了,至于我学他的医术,也是从他留下来的医案里面学到的。”

  “这样……”刘老爷子恍然,点了点头。

  经过方言这一打岔,刘老爷子也不怀疑自己病难治了。

  还在想着方言这到底是怎么学的医术。

  方言这边已经开始写方子了。

  紫草10g,丹皮9g,鳖甲15g(先煎),莪术6g,茯苓皮15g,冬瓜皮15g,太子参12g,炒白术10g,生地12g,麦冬10g。

  等到方言开完过后,老爷子才反应过来,他对着方言问道:

  “这个方子就是你外公的?”

  方言放下笔,将处方笺轻轻推到老爷子面前,笑着摇头:

  “不全是。我外公那则医案是给孩童治虫积癥积的,方子偏重于驱虫消积,和您这‘血分热毒、瘀结水停’的根由不一样。”

  他指着药方上的药名,耐心解释:

  “我是学了他‘缓消渐化、顾护正气’的法子。比如这紫草、丹皮,比我外公当年用的青蒿、地骨皮更偏重于清血分的热毒;鳖甲配莪术,也是借鉴了他用龟板配三棱的思路,都是用软坚散结的药慢慢磨掉瘀块,只是根据您的体质调整了药性。”

  “还有这茯苓皮、冬瓜皮,”他手指头点了点那两味药说道:

  “我外公的医案里面给孩子用的是车前子、赤小豆,利水更偏清利湿热,您年纪大了,津液本就亏虚,用皮类药既能引水湿外出,又不至于像种子类药那样耗伤阴液,算是‘依着老法子,换了新药材’。”

  最后他总结道:

  “说到底,医案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外公的方子给了我个‘巧劲治顽疾’的念想,具体用药还得照着您的脉证来调,就像老木匠做家具,同一个榫卯结构,用在不同木料上,力道和分寸总得变一变才行。”

  刘老爷子听完方言的解释,看着处方笺上那些药材名,忽然笑了:

  “嘿,听你这么一说,这方子倒像是给我量身裁的衣裳,看着简单,针脚里全是讲究。”

  方言也尽量把气氛往轻松的方向引导,他笑着说道:

  “那是,我们中医里面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治法,调整好身体阴阳平衡自然人体就会自我修复过来。”

  “这治病就像打仗,您是主帅,这身子骨是您的兵,我顶多算个出主意的参谋。主帅要是先泄了气,兵再好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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