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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44节

  密使的指甲深深掐进窗台,石灰簌簌落下。

  他看见,远处查理大桥的巴洛克雕像群在炮火中颤抖,伏尔塔瓦河倒映着科林城墙崩塌的烟柱。

  更可怕的是东南方——本该被普军控制的格拉茨方向,此刻正涌来无数灰色军装的火把,像银河倾泻般照亮了通往布拉格的每一条碎石路。

  “快,快去放出信鸽,再派出信使……”

  密使抓住对方的双臂使劲摇晃,“让贝费恩伯爵的骑兵——”

  话说到这里,他的脸突然白了。

  贝费恩伯爵如果从萨克森扑向布拉格,那么德累斯顿必然会被利格尼茨方向的奥军威胁!

  “这,怎么会这样!?”

  密使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他实在想弄清楚是不是正在做梦:

  短短十几分钟,战局怎么能从胜利转换为绝境……而且,要面临双线作战的不是奥地利吗,怎么突然就反过来了?

  “见鬼!我们得赶快逃离布拉格!”

  男人对着手下大吼一声,“赶快去烧毁情报和文件,连密码本都要烧掉!”

  说完这话,他飞快地脱掉衣服开始更衣换装,连自己的胡须都蘸取肥皂剃掉。

  …………

  科林战场在初冬的阳光下,宛如地狱绘卷。

  焦黑的土地被鲜血浸透,破碎的军旗与残肢断臂交织成恐怖的景象。

  布图尔林的胸甲骑兵如钢铁洪流般碾过战场,马刀寒光闪过,被困在科林城墙下的普鲁士步兵方阵便如麦浪般倒下。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与血腥的刺鼻气味,垂死战马的嘶鸣与伤兵的哀嚎在硝烟中回荡。

  突然,城墙上一名奥地利掷弹兵踉蹡着扑向一具“友军”尸体——那人的袖口在炮火中撕裂,露出鎏金怀表上清晰的普鲁士鹰徽。

  “是腓特烈的诡计!”满脸血污的奥军上校冯·克劳森一把扯下自己的绷带,染血的右手指向城外那些仍在开火的“奥地利炮兵阵地”。

  阳光穿透烟尘,照出炮车上刻意保留的普鲁士制式铆钉。

  “全军反击!”

  克劳森的怒吼撕裂了战场喧嚣,幸存的奥军士兵纷纷拾起染血的刺刀。

  城墙缺口处,布图尔林的哥萨克骑兵已与倒戈的萨克森骠骑兵会合,他们故意让开一条通道,放奥军先锋队扑向那些仍在伪装射击的普鲁士炮兵。

  当第一名奥地利轻骑兵用马刀挑开“友军”炮手的蓝色外套、露出里面的普鲁士白色制服时,整个战场爆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远处山丘上,布图尔林放下望远镜,对副官冷笑道:“现在道恩元帅该相信,是谁在布拉格战役中真正救了奥地利。”他踢马转向科林燃烧的城门,身后哥萨克骑兵的黑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死神展开的羽翼。

  …………

  “殿下!刚刚收到的信鸽——是前线发回来的!”

  瓦西里快步跑进奥拉宁鲍姆的书房,将一只信鸽筒递给彼得。

  依照自己的命令,布图尔林在接到自己前往波西米亚的命令后,立刻拔营越过奥地利的东南部,直奔布拉格的方向。

  他挑开信鸽筒的封蜡,寥寥几笔上报彼得:大部队刚刚抵达科林周边,便与普军短兵相接!

  彼得将那张羊皮纸递给安德烈,烛火映照着他冷峻的侧脸。

  一众幕僚眼光冷肃,纷纷将目光转向地图上标红的科林战场;这其中最紧张的要数阿达尔伯特,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萨克森边境线。

  “首批物资已抵达西里西亚,“安德烈低声道,“预计十天后抵达科林附近……足够支撑三周的攻势。”

  阿达尔伯特猛地抬头:“殿下,我还是不明白……特蕾莎女皇为何会同意布图尔林攻打普鲁士?这不是等于把自己的腹地,彻底交给您了吗?”

  布图尔林的大军沿途经过的地区,都是奥地利最为富庶的区域——

  她难道就这么相信俄罗斯人,不会趁着普鲁士进攻,反而吞了她的这些地区?

  彼得轻笑一声,指尖敲了敲维也纳的位置:“当腓特烈的炮兵伪装成奥军轰击科林城墙时,女皇就只剩两个选择——要么被普鲁士的‘盟友’萨克森捅穿脊梁,要么借我们的刀斩断锁链。”

  他忽然转身,灰蓝色瞳孔里跳动着烛焰,“你以为那些‘溃逃至摩拉维亚’的奥军主力去哪了?道恩元帅的部队,此刻正在利格尼茨等着贝费恩伯爵呢。”

  阿达尔伯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才注意到地图上,代表奥军的黑色旗子早已悄悄包围了萨克森南部:就像一直大口袋,已牢牢地将整个萨克森公国包围其中。

  布图尔林与普军正面对抗,而萨克森的倒霉蛋们,则是要面对奥军的怒火。

  接连经过大战的奥军,也许不是德意志人的对手,但收拾萨克森却绰绰有余。

  彼得这一手,来自古老的东方战法:田忌赛马。

  而特蕾莎女皇早已失去了最后的选择权……兵力吃紧,国内衰败,暂时只能依靠俄罗斯反击。

第230章 忠于沙皇!

  想到这里,阿达尔伯特又倒抽了一口凉气:难怪皇储要他发出号召,让萨克森内部不要信任腓特烈……这么做没多大作用,可一定会加剧萨克森的内部分裂!

  “该动身了,”彼得的话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回德累斯顿召集旧部,我要让腓特烈尝尝双线作战的滋味。”他忽然瞥向角落里的康斯坦丁,“从今天起,你跟着萨克森的大公。”

  说到这里,彼得对他伸出右手,“愿你的刀锋永远锋利。”

  后者周身一震,立刻跪倒在地以嘴唇碰触他戒指上的宝石:“永远追随俄罗斯和沙皇!”

  说完,他直起身子,快速退出门去。

  而康斯坦丁也是恭恭敬敬辞别自家主子,一副依依不舍。

  “好兄弟,往后萨克森的情况就交给你了!”

  彼得喊住他,用力地把这位弟兄揽在怀里,又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听着,等这一两年的……我会想办法扶你为萨克森大公。”

  他这话说的声音细弱,在场应该不会有人听到。

  但即便如此,康斯坦丁还是在瞬间变得周身僵硬。

  之前在矿洞的时候,彼得就看出他是个可信赖的人材:加上他忠诚,能力也不错,未来一旦萨克森顺利掌控后,他完全可以把对方扶持为新的大公。

  等把他送出门去,安德烈眉头紧锁看向彼得:“殿下,您就这么信任阿达尔伯特?”

  彼得轻笑一声,手指轻敲着桌面:“那个男人也同样别无选择。“他抬眼望向德累斯顿的方向,灰蓝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萨克森已经分裂,他若再犹豫不决,只会被两边的车轮碾碎。“

  安德烈还想说什么,彼得已经站起身整理手套:“记住,被逼到墙角的人最可靠——因为他只能选择咬住我们递过去的绳子。”

  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阴云密布的天际,声音冰冷:“况且,你以为我给他的真是‘绳子’吗?”

  安德烈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变:“您是说……”

  “他那位‘教女’伊莎贝拉,现在正被关在维也纳的秘密地牢里。”

  彼得漫不经心地抚平手套上的褶皱,“特蕾莎的亲信审问了她几日,那姑娘已经招认了——腓特烈从一开始就打算用她做诱饵,引阿达尔伯特上钩。不过我在我授意给特蕾莎女皇之后,这位铁血手腕的女皇,马上就去抓人了。”

  安德烈倒吸一口凉气:“所以您故意让阿达尔伯特以为他的教女还活着,甚至可能还在为普鲁士效力?”

  “只有这样,他才会拼尽全力证明自己的忠诚。”彼得转身,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比如……亲手处决那些仍然效忠腓特烈的萨克森军官。”

  说到这里,他对着安德烈微笑,“被自己人背叛的滋味,可比死在敌人手里痛苦多了——这正是我给腓特烈准备的回礼。”

  …………

  初冬的第一场雪,悄然降临圣彼得堡。

  城郊的奥拉宁鲍姆也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装,一切显得无比圣洁。

  平民们已经开始准备过冬的粮食和衣物——今年粮食丰产,看来皇储的封地上,今年不会再饿死人了。

  阅完汇报的彼得轻轻推开卧房的门,烛光下,叶卡捷琳娜正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本诗集,隆起的腹部在薄毯下若隐若现。

  已经快五个月了,那腹部渐成了孕态——而不同于大多的妇人会容貌走样,这位绝色美人在经过两个月的孕反后,反而在步入平稳期后容光焕发。

  见爱人进门,她合上书页,唇角扬起一丝疲惫却温柔的笑意:“战报看完了?”

  “嗯。”他脱下沾着雪沫的外套,坐到她身旁,掌心覆上她的腹部,“今天这小家伙闹腾了吗?”

  “比你的军队安分些。”她揶揄道,却在他指尖触到胎动的瞬间轻吸一口气,“瞧,他认得父亲的手——我听照顾我的嬷嬷们说,应该是个壮实的小伙子……她们都说,男孩子会动得特别早呢!”

  “真的吗?那我的卡佳也太厉害了!这就给我生一位继承人出来!”

  彼得低笑,灰蓝的眼底却凝着阴翳。

  叶卡捷琳娜敏锐地蹙眉:“德累斯顿的计划不顺利?”

  “阿达尔伯特会按我的棋路走,但萨克森只是小问题。”

  他摩挲着她开始肿起的指节,“圣彼得堡的那些老狐狸,正在串联杜马贵族反对土地改革——他们在姨妈面前多次强调,说我这个储君还没当上沙皇,就要‘撕毁祖训’。”

  “因为您动了他们的农奴和矿产。”她冷笑,“可没有钢铁和粮食,拿什么支撑真个帝国?况且,西欧的那些强盗,可一直都不安分啊!”

  “所以我才需要腓特烈的脑袋。”彼得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呼吸灼热,“等萨克森崩解,普鲁士的同盟会裂开一道口子……但,若国内先乱……”

  她反手攥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那就让鲜血流到他们脚下!您忘了伊凡雷帝怎么对付波雅尔贵族的?”

  空气骤然凝固。

  彼得凝视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忽然俯身吻上她的颈侧:“你比我的近卫军更锋利——不过,我们目前还不具备这样的力量,我想先去发展波兰。”

  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彼得竭尽所能想控制冲动,但眼前的美丽女人让他上脑的血气不断充盈。

  她果真是她——不过在眼前的状况看,最好的选择就是在拔掉东普鲁士后,在波兰发展起一支雄兵,然后……

  可眼前女人的亲吻,让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待喘息稍平,叶卡捷琳娜忽然问:“凯瑟琳最近有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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