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58节
混乱爆发的瞬间,在场所有的赌徒们开始像是炸了锅般疯狂逃窜;
而菲利克斯带领的另一队人,则是堵死了所有的出口,但凡有人想要逃走,第一时间就会被控制。
乱战中二楼传来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几个壮汉居然扛着带支架的连发弩机。
“小心!”
舒瓦洛夫惊呼,这种鬼东西他听说过,是能够连射六支钢箭的杀人器械!
“嗤——”第一波弩箭接连穿透数名警察的胸膛,余势未减地将他们钉在彩绘圣经故事的墙壁上。
舒瓦洛夫暴起劈落两支射向面门的箭矢,刀锋与精钢相撞迸出蓝紫色火星。
“烧死这群俄国猪!”
第一轮压制后,领头的壮汉刚举起铜制油瓶,突然发出非人的惨嚎——
舒瓦洛夫的弯刀旋转着削飞他半个头盖骨,脑浆泼在身后同伴的外套上。
赌场老板杰拉德趁机窜出,镶满钻石的匕首直插舒瓦洛夫后心。
“铛!”
副官列别捷夫用枪管格挡,燧发枪被劈成两截。
趁着副官和对方交手,舒瓦洛夫趁机跃上二楼栏杆,连续绞碎两名弩手的咽喉。
温热血柱喷到圣母像脸上,顺着石膏面颊滴落在下方混战的人群头顶。
一名警察被钢箭贯穿大腿,却发狂似的抱住对方滚下楼梯,两人撞碎彩窗跌进结冰的喷泉池,尖冰碴从后背穿出。
地窖突然剧烈震动。
藏在酒窖里的火药桶被流弹引爆,冲击波掀飞了半个屋顶。
雪花混着硝烟灌进来,照见杰拉德正往密道爬行,断腿拖出蜿蜒血痕。
舒瓦洛夫甩出弯刀钉住他的貂皮斗篷,却听见铸铁通风管里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小心机关!”老警察库兹明扑倒两名同僚的瞬间,天花板坠下布满铁钉的狼牙拍。
这名干了二十多年秘密警察的男人,半个身子被砸成肉泥,手指还保持着推人的姿势。
幸存的六名警察红了眼,抽出带锯齿的骑兵军刀冲进烟雾。
此时最惨烈的白刃战在赌场中央展开。
普鲁士军刀与哥萨克恰西克弯刀对砍,刀刃相撞的火星几乎要点燃天鹅绒窗帘。
舒瓦洛夫被两名大汉逼到管风琴旁,琴键在他后背压出杂乱音符。
他猛地扯断风管栓绳,两百斤重的铅管砸碎敌人胸腔时,自己左肩也被军刺捅穿。
第253章 局限?
“一个不留!”
舒瓦洛夫的声音在硝烟中炸开,如同雷霆滚过战场。
他左肩的伤口汩汩流血,军刺还嵌在肉里,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拔出刺刀,狠狠掷向一名正举弩瞄准的普鲁士士兵。
“嗤——”刀锋贯喉,那人踉蹡后退,撞翻了身后的赌桌,金币和纸牌漫天飞散。
“增援到了!”菲利克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是整齐的军靴踏地声——外围的近卫军终于突破赌坊外围的暗哨,黑压压的士兵涌入大厅,火枪齐射,硝烟弥漫。
“轰!”又是一声爆炸,赌坊二楼的廊柱被炸断,碎石和木屑如暴雨般砸下。
舒瓦洛夫翻滚避开,顺势抄起地上的一把骑兵军刀,刀锋寒光一闪,劈开一名扑来的壮汉的咽喉。
“别让他们跑了!”他怒吼着,指向赌坊后方的密道。
杰拉德·桑托斯拖着断腿,正拼命往暗门爬去,鲜血在他身后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舒瓦洛夫大步追去,却被两名身形庞大的敌人拦住。
“滚开!”他暴喝一声,军刀横斩,一人头颅飞起;另一人胸口被劈开,内脏喷溅而出。
但杰拉德已经爬到了密道口,他狞笑着回头,手中握着一枚引信燃烧的炸药。
“一起死吧,俄国佬!”
舒瓦洛夫瞳孔骤缩,猛地扑向一旁。
“轰——!”
爆炸的冲击波将他掀飞,重重撞在墙上。
烟尘四起,赌坊的墙壁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寒风裹挟着雪花呼啸而入。
“长官!”菲利克斯冲过来,扶起舒瓦洛夫。
“我没事……”他咬牙站起,抹去嘴角的血迹,目光死死盯着密道方向。
杰拉德没死,但炸药炸断了他的另一条腿,此刻他像条垂死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舒瓦洛夫一步步走近,靴子踩在血泊中,发出粘稠的声响。
“结束了。”他冷冷道。
杰拉德抬头,眼中仍带着疯狂的笑意:“你以为……你们赢了?腓特烈陛下……不会放过你们……”
舒瓦洛夫一脚踩住他的喉咙,军刀抵在他眉心。
“那就让他亲自来试试。”
刀锋下压,鲜血喷溅。
当最后一名敌人被近卫军的刺刀钉死在墙上,赌坊内的厮杀终于结束。
舒瓦洛夫靠在墙边,大口喘息着,左肩的伤口已经麻木,鲜血浸透了半边制服。
菲利克斯快步走来,递过一瓶伏特加。
“长官,喝一口。”
他接过酒瓶,仰头灌下大半,剩下的全浇在伤口上。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他只是闷哼一声,随即推开菲利克斯,踉跄着走向赌坊中央。
满地尸体,鲜血染红了地毯,赌桌翻倒,金币和碎玻璃混在一起,在火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清点伤亡。”他声音嘶哑。
菲利克斯点头:“我们损失了十二名秘密警察,近卫军阵亡二十三人,伤者更多……但赌坊的人全拿下了,包括那些东普鲁士的弩手。”
舒瓦洛夫沉默片刻,目光扫过战场。
“值了。”
他弯腰,从杰拉德的尸体上扯下一枚徽章——那是普鲁士近卫军的双剑纹章,上面还沾着血。
“带回去,交给皇储。”
菲利克斯接过徽章,低声道:“长官,您该去治伤了。”
舒瓦洛夫摇头,目光冷硬如铁。
“还没完。”
他抬头,透过赌坊炸开的屋顶,望向风雪中的圣彼得堡。
“这只是开始。”
…………
冬宫的琥珀厅内,伊丽莎白女皇斜倚在镀金扶手椅上,指尖轻叩着镶嵌孔雀石的桌案。
窗外风雪呼啸,烛火在她深蓝色的瞳孔里投下摇曳的光影,衬得那顶钻石皇冠愈发冰冷。
“陛下。”彼得单膝跪地,将染血的普鲁士徽章与密信残片呈上,“‘金羊毛’赌坊已肃清,但我们在他们的密室里,发现了大量情报。”
他抬眼看了看姨妈渐渐冰冷的眼神,继续往下说道:“这上面涉及多名内阁高官——”
然而女皇在接过羊皮纸细细扫过那些名字的同时,忽然轻笑一声,笑声像冰锥划过琉璃:“朕的宫殿底下,竟藏着普鲁士老鼠的粮仓?”
但她很快从文字间看出了些许问题,“这上面都是化名……你是怎么判断具体是谁的?这东西,似乎并不能作为证据。”
琥珀厅的烛火忽地一暗,彼得敏锐地捕捉到女皇眼中闪过的寒芒。
他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姨妈,这些化名虽不能直接定罪,但舒瓦洛夫在赌坊地窖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他从怀中取出一本烫金账册,“每一笔贿赂都对应着内阁大臣的手印,我们可以比照的。”
女皇的指尖在账册封皮上顿了顿,孔雀石桌案映出她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你知道这些名字意味着什么?“她突然用银匙敲击茶杯,清脆的裂瓷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寒鸦,“是半个枢密院!“
“姨妈,正因如此才更要连根拔起。”彼得不退反进,指节重重抵在普鲁士徽章的血渍上,“当毒蛇盘踞在御座之下,宽容才是最大的残忍。“
“你放肆!”女皇猛地起身,钻石皇冠垂落的珠链在她额前剧烈摇晃。
她突然抓起桌案上的国际象棋棋盘,黑曜石雕琢的“皇后“棋子骨碌碌滚到彼得脚边。“你且看看这个。”
彼得拾起棋子,发现底座刻着细小的拉丁文——“Regina non interficit”(女王不亲手杀人)。
他瞳孔骤缩,这是叶卡捷琳娜一世流传下来的秘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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