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88节
主菜是乳猪和烤驯鹿,焦脆的表皮泛着油光和诱人的香气,还有堆积如山的法式蛋白霜饼。
沙皇陛下摩挲着雕花餐刀,突然想起今晨在村庄看到的场景:老妇人用树皮般皲裂的手捧着发霉的黑面包,谷仓里被铁链锁住的少女正舔舐渗血的嘴唇。
“陛下,这是今早刚猎到的野天鹅。”
侍从将淋着红酒酱汁的禽肉呈上时,彼得注意到餐刀边缘沾着的血渍,与农奴少女腕上勒痕的颜色如出一辙。
他机械地咀嚼着香肠,肥腻的肉糜在舌尖化开却味同嚼蜡,仿佛是几个月前华沙城大战时,迎面扑来的腥风血沙。
“陛下,您今天是不是累了?”
莫里斯的夫人伊芙琳似乎是注意到了陛下的异样,大着胆子轻声发问。
从餐盘收回目光,彼得望着伊芙琳和她女儿黛西,转瞬生了主意。
“累嘛,倒是有一点。”
彼得端起水晶杯摇晃着,猩红的葡萄酒在烛光下泛着血色的光泽。
随后他斜倚在鎏金扶手椅上,目光轻佻地扫过莫里斯夫人紧绷的领口。
“夫人和小姐今晚真是光彩照人。”彼得故意拉长声调,“比冬宫里那些涂脂抹粉的贵妇强多了。”
莫里斯站在一旁,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像冻僵的面具;
一旁的黛西更是面露慌乱:跟闺中密友也聊起过沙皇陛下——别看在波兰和东普鲁士等地立下了赫赫战功,当初可是以荒唐著称。
尽管,在她心里认为那“荒唐”是为了在女皇面前装傻,可如今那色迷迷眼神顿时令她周身发冷,不禁向父亲身边躲了躲。
“陛下的夸赞,臣由衷感谢——”莫里斯声音发颤,看着夫人那胸前的珍珠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他赶紧又补充着,“只是,乡下妇人粗鄙,恐怕不能跟冬宫的美人儿们……”
“粗鄙?”看穿他的慌乱,彼得心下冷笑,但表情却更加无耻起来,吓得母女俩表情更难看了,“嘿嘿,我倒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他故意转向莫里斯,“子爵阁下好福气啊!”
这下,精神刚刚放松下来的莫里斯又变得紧张起来,只能挤出一丝谄笑:“陛下,您说笑了……”
“黛西今年多大了?”想起那些被强奸的少女,彼得认为这场戏得演下去,“要是十几岁的话,不如送到冬宫来——皇后身边,正好也想添几个侍女。”
这下,对眼前佳肴食之无味的成了子爵大人,正在他搜肠刮肚打算怎么把沙皇陛下的“垂涎三尺”遮掩过去,彼得却突然大笑,但笑声却毫无温度:“开个玩笑罢了!不过呢……”
他放下酒杯,状似随意地起身,“我倒想去看看你那培养姑娘们的‘工坊’了。”
莫里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现在?工人们都休息了……”
真是见鬼了,这还不如跟他聊自己的妻女呢!
“那正好了。”彼得微笑,那笑容让莫里斯腿软,“我喜欢看人们休息时的样子。那才是最真实的状态。”
安德烈已经带着几名近卫军站到关键位置,已经在用一些眼神和肢体动作催促他“带路”。
在整个宴席期间,都始终噤若寒蝉的切尔内绍夫把脑袋几乎完全藏起,连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你不愿意吗?”
彼得从手边抽过黄金权杖,低垂美颜把玩着上面的宝石,口气轻柔得像在谈论天气。
此时安东尼已带着近卫军逼上来,莫里斯只能颤抖着带领众人穿过长廊,来到庄园后方的一排低矮建筑前。
还未走近,彼得就闻到了一股混杂着汗臭,血腥和排泄物的刺鼻气味。
“陛下,这是……”看着沙皇陛下面容水波不兴,莫里斯结结巴巴地说,“临时仓库。是的,这只是临时仓库。”
彼得冷笑,安东尼在他授意下一脚踹开木门。
浓重的臭味顿时扑面而来,二十多名衣衫褴褛的少女被铁链锁在墙边,每人面前是一台纺车。
地上散落着发霉的面包屑和浑浊的水碗。角落里,几具瘦小的尸体还没来得及处理,苍蝇在上面嗡嗡盘旋。
“这就是你的‘工坊’?”
彼得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莫里斯瘫软在地:“陛下饶命!这都是管家干的,我不知情啊!”
彼得没有理会他的哭嚎,而是走到一个少女面前。
她看起来不超过十四岁,手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
彼得蹲下身,轻轻拂开她脸上的乱发,露出下面青紫的伤痕。
“你叫什么名字?“他轻声问。
少女惊恐抬头看了看莫里斯,转瞬间仓惶地摇头,连话都不敢搭。
彼得凝视着少女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勒痕,灰蓝色的眸子逐渐结冰。
他缓缓起身,权杖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莫里斯,这些铁链上的血锈,可比你宴会厅里的银器更闪亮啊!”
切尔内绍夫突然挤到前面,丝绸袖口沾到了墙角的秽物:“陛下容禀!这些贱民上月集体逃跑,管家不得已才……”
“伯爵大人,”彼得用权杖抵住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你连她们逃跑的日子都记得?台词背得比我的宫廷诗人还流利。而且你是不是该注意礼节了?沙皇问话,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插话?”
伯爵大人面部在抽搐,正在愕然时,鎏金杖头在烛光下划过冷芒,近卫军立即将面如土色的管家拖了进来。
管家裤裆渗出腥臭液体:“是子爵老爷让把逃跑的……”
话音未落,彼得已从身旁某个近卫军腰间抽出佩剑,乍然贯穿了这倒霉蛋的咽喉。
喷溅的鲜血在墙面绘出扇形轨迹,几滴温热落在女孩们的脚边,惊得她们发出一阵尖叫。
“现在,”彼得掏出手帕擦拭权杖血迹,“把这些锁链的钥匙,交给我尊敬的顾问大人。”
第302章 做个榜样!
“是,啊,是是——”
莫里斯慌乱地扑到管家身上找钥匙,可仓惶间压根没找到;此时一直紧张到了极点的伊芙琳才抖抖索索道:“钥匙,在管家房内。”
彼得回头对她一笑:“那就请夫人带着安德烈去拿来吧。”
说着,他半挑起下巴看着被架起的莫里斯,“我现在,要求你把这些姑娘放回去;另外,再给她们准备干净的衣物,再熬一锅加蜂蜜的牛奶……不算过分的事情吧?”
莫里斯哆哆嗦嗦地点头,安东尼却马上补充道:“陛下应该提一些过分的事,比如把这些姑娘们的工钱给付!”
彼得龇牙笑了,那双小虎牙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中,也显得格外明亮:“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莫里斯子爵可说过,他带这些姑娘来,一方面是培养她们技能;另外,不就是要付给她们工钱呢?”
说着,那锥子一样的目光已投向站不稳的伯爵,“切尔内绍夫,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后者哪里敢提出半点反对意见?连忙慌乱地使劲点头:“是的陛下,莫里斯……就是这么跟您保证的。”
说完这话,彼得朗声大笑着最先离开这牢房无异的“工坊”。
随后,他大步穿过长廊,靴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权杖在手中轻轻转动,权杖顶端的金鹰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莫里斯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天鹅绒领口。
切尔内绍夫则像一条被抽了脊梁的狗,低着头,眼神闪烁,不敢与沙皇对视。
大厅里,仆人们早已战战兢兢地退到角落,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长桌上,映照出那些散乱的珍馐。
彼得在首席坐下,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压迫。
“行了,宴席也算你招待了……你的工坊我也巡查了;但是,莫里斯,我非常不满意。”
沙皇开了口,声音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你,还有伯爵,一直在试图欺骗我。”
“陛下!臣有话说——”莫里斯扑倒在撒满葡萄酒的地毯上,天鹅绒外套沾着方才挣扎时蹭上的草屑,“那些下贱胚子偷懒耍滑,管家才不得不……”
“哦?”彼得挑眉,灰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反正你的管家,已经不能开口了,我姑且便信了你的话。”
不等对方松口气,彼得又阴冷地开了口,“但春耕令,莫里斯你倒是置若罔闻啊!刚刚路过你的庄园田地,我发现只有贵族自留地种满了作物,农奴的份地却荒芜一片。难道你的农奴们,是怕冷吗?”
莫里斯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反驳。
切尔内绍夫见状,立刻上前一步,谄媚地笑道:“陛下,莫里斯子爵一向勤勉,只是农奴们懒惰成性,不肯好好耕种……”
“伯爵,你实在是太无礼了。我刚刚才强调过你的礼节问题。”彼得打断他,语气陡然转冷,“等下,我自然会问到你的。”
切尔内绍夫立刻噤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彼得站起身,缓步走到莫里斯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既然春耕令推行不力,那不如……就从你的领地开始改革吧。”
莫里斯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陛下,这……”
“怎么?”彼得微笑,“你不愿意?”
莫里斯张了张嘴,下意识地看向切尔内绍夫,希望这位财政大臣能替自己说句话。
然而,伯爵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警告——“敢拒绝,你就死定了。”
莫里斯咽了口唾沫,最终低下头,声音干涩:“臣……遵命。”
彼得满意地点头,转身回到座位,从监牢那边返身回来的安德烈手中,接过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羊皮纸,展开后推到莫里斯面前。
“这是新的农奴改革草案。”他语气轻松,“从今日起,你的农奴每周劳作不得超过六日,每日不得超过十小时。此外,他们的份地收成,五成归己,三成交税,两成归你。”
莫里斯瞪大眼睛,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陛下!这……这不合规矩啊!按照传统,农奴的收成应当七成归领主,三成……”
“传统?”彼得冷笑,“我想问问有哪条传统允许你的私兵强奸农奴女孩,哪条允许你把农奴们锁在工坊里当奴隶?”
莫里斯瞬间噤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衣。
彼得逼进他冷笑几声:“不过嘛,传统也算是沙皇的特权吧?要不要我现在就把某些‘传统’也写进法律?比如,征某个漂亮的贵族小姐,当我的女官?”
看着对方骤然收紧的瞳仁,沙皇骤然起身愤怒地指着他鼻子,“你这个混账东西,也会疼爱自己的妻女是不是?对,你是不把农奴当成人,农奴的女儿也不是人!那么要不要我也让你尝尝,被上位者不当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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