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27节
彼得望着他:“我还是那话,顿河边的野草是除不完的……别看他的家族如今泯入尘埃,但你们想想看,在奥拉宁鲍姆的土地上,还有多少腐败的温床?”
如果我不动脑筋干掉这些腐败……封地上有再多的钱也不够他们搬的。
把我的钱都弄走了,我还怎么养军队,发展我的封地?我打击舒瓦洛夫的眼线,就是为了下一步的发展啊!
阿列克谢猛地把脸孔转过来,看他震惊的神情,想来也已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人了。
安德烈轻轻攥紧了拳头:“您的意思是,您封地上是……”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嘘”了一声,彼得对着那些开始唱小曲的士兵们抬了抬下巴。
“今夜,不讨论这些。”
彼得一脸轻松地结束了对话,对着两人做了个敬酒的手势,“来,敬俄罗斯帝国的未来!”
…………
有尼古拉斯等人的警戒和守卫,这一夜果然除了暴风雪什么都没有。
彼得钻进毯子里睡得还算舒服,他一向都随遇而安,任何时候都得吃饱喝足再美美睡一觉保存体力。
果然如同瓦西里所说,肆虐的暴风雪果然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消散,卫兵们开始整理行装踏上了返回封地的道路。
皇储抱肘看着卫兵们,正在清理被积雪覆盖的车驾,尼古拉斯笑容满面地凑了上来:“殿下,您的副团长瓦西里受了冻伤,我已让手下妥善安置了……这事,我昨天就应该报告给您的。”
彼得微微颔首,笑脸多了几分赞许:“团长真是有心!如此珍惜手下的性命,手下忠勇的弟兄一定很多吧?”
尼古拉斯连连应是:“是啊殿下!小伙子们都很忠诚且勇敢。”
彼得伸手拍了拍对方肩上的积雪,指尖在近卫军徽记上稍作停留,“风雪里还能如此周全,难怪我听过陛下总夸您办事妥帖。”
这话就无厘头了,他可从没自亲爱的姨妈口中,听过任何一句有关他的话。
掏了两枚十卢布的金币,随意地塞进对方手中,“这些,算是我为他付伤药费吧!”
转身时斗篷扬起碎雪,又似漫不经心补了句:“等回了冬宫,或许该让您来整顿近卫军的冬季配给。”
语罢向马车走去,靴底碾碎冰凌的脆响,比任何承诺都令人浮想联翩。
“殿下!”
尼古拉斯突然小跑上来,一边跟在身侧,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还有些消息,或许对您有用。”
彼得挑眉:“哦?”
“这次刺杀……”
尼古拉斯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偷听,“我觉得是牵扯到您封地上的贵族,他们担心列昂季被捕后,贪腐之事败露。”
果然!
彼得眼角突地一跳,却依旧维持着沉稳:“有点意思。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
尼古拉斯搓着手,讪讪一笑,“属下,属下当初曾在舒瓦洛夫大人手下做过事,后来被撵去近卫军了……所以,从朋友那里听了点消息。”
彼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的朋友?还是说……你也在赌?”
怕他听不明白,皇储干脆对这个投机者挑明了,“用自己的前程赌。”
尼古拉斯脸色一僵,随即干笑两声:“殿下,您怎么会这样想呢?属下,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您是帝国未来,跟着您,前途无量。”
看过了太多的历史,彼得很明白在这个世界,地位并不代表权力……而权力,一定是以强大的武力来维持。
风向开始转了,这对于他把控权力来说,必然是个好事。
“尼古拉斯,你很好!”
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保持你的‘灵通’,有消息随时告诉我。”
尼古拉斯大喜,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权力场上,有的时候危险往往不会来自敌人,而是来自那些自以为聪明的投机者。
登上马车,彼得透过车窗眼神阴冷地望着对方。
当彼得乘坐的马车,缓缓驶入奥拉宁鲍姆庄园的石砌拱门时,积雪覆盖的松林间响起一阵清脆的马铃声。
十二名身着猩红制服的近卫骑兵,从侧道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凯瑟琳——她裹着银狐皮斗篷,金发在凛冽的晨光中如同流动的熔金。
“殿下,殿下!”
凯瑟琳勒住缰绳时,马匹喷出的白雾模糊了她冻得通红的脸颊。
她利落地翻身下马,马靴敲击冰面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寒鸦……彼得看到她双眼又红又肿,分明是刚刚哭过。
彼得笑盈盈地打开车门,任由她跑上车驾,一边接受她又寒冷又热情的拥抱,一边轻轻拍她颤抖的身体:“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好了好了我的凯瑟琳!”
可这女人死都不愿放手,对于她而言殿下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殿下,清晨听到康斯坦丁报信,把我们都吓死了!娜塔莉亚和我说,如果殿下您出事了,她宁愿一块追随您去……”
好不容易挣脱她柔软的臂膀,又得帮她擦拭眼泪,彼得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所以,你就先跑出来了?我可从来不知道,我的凯瑟琳还会骑马呢。”
第40章 血色誓言
彼得缓缓抬起她的下巴,听着她磕磕巴巴叙述:她确实会骑马,甚至还会射箭和一些近身短打的招式……当然这些都是腓特烈训练出来的。
“除了你,难不成姑娘们都一样?”
对此彼得并不意外,因为和她首次床笫时,他便从那白皙的肌肤发现了不少痕迹。
有些茧子,可不是做女红能弄出来的。
凯瑟琳摇头,表示她并不知道女孩们的来历。
彼得低垂眼睑略一思索,倒觉得她应该没撒谎——毕竟,作为礼物被送来自己面前,腓特烈岂能允许她们“统一训练”?
那样一来,如果有一个暴露,或者是被策反,所有的情妇都要统统暴露在自己面前。
凯瑟琳的泪水浸湿了衣襟,声音颤抖着,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殿下……传来您遇刺的消息时,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袖,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普鲁士,什么任务……都比不上您的性命重要!我爱您,真的爱您!”
彼得凝视着她红肿的眼睛,她的金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嘴唇因寒冷而微微发白,但那眼里却燃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凯瑟琳,”
他低声说道,用嘴唇亲吻她的泪痕,“你是在向我宣誓忠诚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声音沙哑却坚决:“从今以后,我的命是您的。无论您要我做什么,哪怕是死——”
彼得打断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的凯瑟琳,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死……如果你的男人,还要你为之送命,不能将你好好保护的话,那他也不配做你的男人了。”
说完这话,他平静地又补充了一句,“但,我真的需要为我效力……并为了我好好的活着。”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倾身向前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绝望后的狂喜,带着宣誓般的决绝。
彼得没有推开她,而是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回应着她的热情。
马车在继续行进,杜松子混合着沉香的气息,让气氛更加暧昧。
然而,就在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时,车外的马蹄声骤急。
“殿下!”
安东尼的声音透过车门传来,带着一丝慌乱,“安德烈突然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不醒,我觉得……情况不妙!”
彼得猛地推开凯瑟琳,眼神瞬间冷峻下来:“怎么回事?”
“不清楚,他突然倒下,脸色发青!我,看着像是中毒了!”
彼得咒骂一声,迅速整理衣袍,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凯瑟琳紧随其后,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但神情已恢复冷静。
“快,赶快抬进城堡里去,找一间最暖和的房间,然后准备滚水和烈酒!”
彼得大声下令着,不顾寒冷解开身上厚重的御寒披风,扔给紧随其后的康斯坦丁。
轻装上阵的他飞快跑进城堡,以最快速度回到自己房间翻找趁手能用的物品。
安德烈为了救他,被刺客所伤——尽管他昨夜为之紧急处理过了,但伤口太大,天气严寒再加上他们在野外无异的谷仓过了一夜……现在发热大概率是感染,也有可能是白细胞升高。
房间里有好用的剪刀,之前他还命人准备过一些绷带和跌打药酒等等……这些都能派上用场。
“殿下,我们把安德烈安置在列昂季原先的房间了——”
安东尼气喘吁吁跟进来汇报着,“之前他总说自己上了年纪怕冷,所以他那里最暖和了。”
“来得正好,给我提着箱子……一块去给他治疗!”
彼得手一挥,大跨步地出了门。
等他冲进房间,昏迷的年轻人已被安置在靠近壁炉的软榻上。
他的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灰,额头滚烫,嘴唇干裂发紫。
“殿下,这——像是有恶魔在啃噬他的血肉,您是不是应该让教士来?”
看着彼得又要亲力亲为,安东尼很是不放心地拦住他,“我见过很多这样的情况,无一不是最后被死神带走了!您,”
不耐烦地挣脱他手,彼得抢过药箱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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