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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84节

  他扬了扬那份和平公约,“看您的样子,倒像是扔了一卷擦脚布。”

  丹尼尔整了整被卫兵扯歪的领结,刚要开口,随着站在台下的舒瓦洛夫几声击掌,身后殿门突然被撞开。

  凶神恶煞的近卫军们,立刻押着几个衣衫褴褛、满脸血污的普鲁士俘虏进来,粗暴地将他们按倒在地。

  “诸位使者,”彼得的声音冰冷而锋利,目光如刀般扫过在场的普鲁士使团,“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来贺婚,可这些人在我的庄园外埋伏——这,就是普鲁士的‘友谊’?”

  为首的普鲁士使者丹尼尔·冯·霍恩面色不变,微微欠身道:“殿下,这些暴徒或许是流寇,或许是波兰间谍,但绝非我国派遣的军人。您若仅凭几个俘虏的供词就污蔑我国,恐怕有失公允。”

  彼得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一名俘虏面前。

  灰蓝色的目光扫过这几个倒霉蛋,除了一名看上去甚是视死如归的,其他几人皆是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冷笑一声,彼得朝着那个胆子最大的俘虏走去,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火枪,枪口抵住他的额头。

  声音慵懒地笑了两声,他甚至还掏了掏耳朵,刻意用德语发问:“喂,你再说一遍,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俘虏双眼乍然失去了焦点,但转瞬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那目光在彼得和丹尼尔之间游移,最终朗声道:“你想干什么,我就不信你在冬宫还敢……”

  “砰!”

  枪声在宫殿内炸响,那俘虏被炸烂脑袋后猛地后仰,鲜血溅在鎏金地板上。

  其余俘虏吓得瘫软在地,其中一人崩溃般大喊:“是霍恩大人!是霍恩大人让我们配合行动的!”

  丹尼尔脸色骤变,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嘴角甚至扬起一丝讥讽的弧度:“殿下,严刑逼供下的供词,有何可信度?您若真想开战,何必找这种拙劣的借口?”

  彼得收起手枪,嗤笑一声:“不愧是外交官,嘴皮子就是厉害。”

  他缓步逼近丹尼尔,声音低沉而危险,“但我想知道,是你的嘴巴厉害,还是我俄罗斯的火枪厉害?”

  丹尼尔毫不退让,冷冷道:“殿下,您今日的所作所为,是在羞辱普鲁士王国。若您执意如此,我国必将——”

  “够了!”女皇伊丽莎白猛地拍案而起,翡翠戒指在扶手上磕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脸色阴沉如铁,目光如冰刃般刺向丹尼尔。

  “你们普鲁士人,胆敢在俄罗斯的土地上绑架皇储的家仆,还敢在本皇面前狡辩?”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音节都像是淬了毒,“舒瓦洛夫!”

  情报头子立刻躬身:“陛下。”

  “记下这些人的供词,连同这些俘虏,全部押送边境,交给腓特烈!”

  她猛地一挥袖,盯着丹尼尔,声音森寒,“至于你们——“滚出圣彼得堡!二十四小时内,若还有普鲁士人滞留俄罗斯境内,一律视为间谍,格杀勿论!”

  丹尼尔面色铁青,但仍保持着外交官的仪态,深深鞠躬:“女皇陛下,您今日的决定,必将付出代价。”

  彼得冷笑:“代价?好啊,我等着。”

  他转向女皇,单膝跪地,“陛下,请允许我即刻调兵,陈兵波兰边境——既然普鲁士人喜欢玩阴的,我们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战争!”

  女皇微微颔首,眼中寒光闪烁:“准了。”

  丹尼尔最后扫视了一眼宫殿内的众人,转身大步离去。殿门重重关闭的刹那,彼得缓缓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战争,开始了。”

  …………

  冬宫的大门在丹尼尔身后轰然关闭的瞬间,整个圣彼得堡仿佛被无形的战鼓声唤醒。

  女皇伊丽莎白站在鎏金长廊的尽头,指尖划过孔雀石扶手上的雕花,冷声下令:“传令全城戒严,所有普鲁士商队即刻扣押,港口封锁,一艘船都不许放出去!”

  舒瓦洛夫如幽灵般退下,片刻后,冬宫广场上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近卫骑兵高举着旗帜,分赴城中各处,铁蹄踏碎薄暮时分的宁静。

  商铺纷纷闭户,酒馆里的醉汉被拖出街角,圣彼得堡的每一条街道都弥漫着紧绷的气息。

  夜幕降临,涅瓦河畔的火把连成蜿蜒的火龙。海军上将阿普拉克辛站在旗舰甲板上,望远镜中映出里加湾方向隐约的帆影。

  “装填实弹,”他沉声道,“普鲁士人的船敢靠近海岸线,直接击沉。”

  波罗的海舰队的水手们沉默而迅速地行动着,炮口转向漆黑的海面,冰冷的铁器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与此同时,波兰边境的荒野上,骠骑兵团长切尔内绍夫勒马立于山丘,远眺普鲁士边境的灯火。

  “殿下命令,”他扬起马鞭,指向西方,“天亮之前,所有哨塔必须插上我们的旗帜。”

  马蹄声如雷,铁甲洪流碾过边境的泥泞。哥萨克骑兵挥舞弯刀砍断界碑上的锁链,火把照亮他们胡须上凝结的晨露。

  圣彼得堡的钟楼敲响午夜时,女皇独自站在冬宫顶层的露台上。冷风吹散了她鬓边的珍珠发饰,脚下整座城市如同蛰伏的巨兽。

第132章 谈判吗?

  彼得披着一条薄披风站在她的身后,眼神投向女皇同样的方向。

  芬兰湾。

  “我的孩子,其实你早就应该处置了那些女人。”

  没有收回目光,女皇声音冰冷,仿佛是对远方说着,“你看看——她们惹出来了多少麻烦?”

  彼得低眉,只是淡淡一笑:“姨妈,难道您真的以为,持续在我们俄罗斯的麻烦,是这些女人带给我们的吧?”

  说到这里,他稳稳向前走了一步,“他们从奥地利手中夺走了西里西亚,势必还想继续再占便宜;假设这次不是被我戳穿,我甚至觉得……他们甚至会栽赃到奥地利头上。”

  肩膀微微一颤,女皇倏然回头,震惊地回望着彼得。

  转瞬那目光收缩为一点,她长出一口气冷笑道:“是啊!如果我是腓特烈的话,一定也怕我们和奥地利联合!”

  真不愧是能成功发动政变,将皇位夺来并将整个帝国稳稳支配在手中的女人……这头脑就是灵活。

  自己不过一句话,便已推断出了若干年后的七年战争。

  是啊,假设那个时候,俄奥联军没有因为原主的骚操作而土崩瓦解,只怕腓特烈自尽,普鲁士灭亡了也说不定。

  “姨妈,您高高在上,当然比我看得更远。”

  彼得垂下眸子避开了她针尖般的目光,叹了口气轻声道,“所以,不管怎样……这事,跟那些女人无关。腓特烈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搞破坏——”

  正说着,舒瓦洛夫悄然上前汇报:“陛下,港口传来集报——普鲁士的三艘商船试图强行离港,已被击沉一艘。其余两艘,已被我军驱逐回港。”

  彼得心底猛地一抽。

  他担心凯瑟琳身在那艘被击溃的船上,又担心她不在——

  始终低着头思索,余光却在女皇和光头厂公间游移:彼得太清楚两人的性格和为人,他封地上的那些女人还好说;

  就算凯瑟琳在那两艘船上被人搜出来,女皇肯定也会偷偷下令除掉她。

  不管她是不是有了自己的血脉,到了这节骨眼上,深爱他忠于他甚至不惜为他牺牲性命的美丽情妇,已被皇室和整个世俗所不容。

  悄无声息地攥紧了拳头,他暗暗听着光头厂公的汇报,封锁的港口全都是抗议的商人,接下来商会也会跑来抗议……

  另外,他们尽管撕毁了和普鲁士之间的和平公约,但目前为止通商尚未切断。

  “怎么,难不成那些该死的普鲁士商人,还敢闹事不成?”

  女皇森然冷笑,“他们的军人入侵彼得堡,他们的使臣无礼——眼下不过是击沉一艘他们的破船,搜查帝国丢失的人,他们就打算反咬一口了?”

  舒瓦洛夫哪敢多说什么,只做唯唯诺诺道:“陛下,驱逐使者也只是个开始——我们的大臣也认为,在这时候并没有必要开启战争。”

  听到这话,彼得却骤然爆发了火气,回头对着舒瓦洛夫冷笑道:“那么群臣认为,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对于这些入侵者予以回击呢?”

  他斜睨了女皇一眼,继续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了,“是我们境内出现更多的入侵者?还是等剑和火枪架到了我和姨妈脖子上?”

  回头看到彼得灰蓝色的瞳好似一团燃烧的坚冰,舒瓦洛夫惊得退开半步,低头道:“臣下不敢!臣下也只是如实传达大臣们的意思。”

  此时女皇又眯起眼睛:“原来这就是大臣们的意思——那么伯爵,去召集大家吧!”

  舒瓦洛夫一震,连忙低头应是。

  天顶,阳光刺破厚厚的云层,照亮了涅瓦河上漂浮的落花——

  那是汛期将至的征兆,也是铁与血即将融化的前奏。

  全俄罗斯的鹰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

  女皇端坐在冬宫议事厅的鎏金宝座上,珍珠裙撑在孔雀石地面铺展如战旗。

  舒瓦洛夫刚宣读完芬兰港的战报,枢密院重臣们便如炸开的蜂巢般骚动起来。

  “陛下!”

  沃伦佐夫率先出列,“此次确实是普鲁士斥候无礼在先,但您驱逐使臣后,对方也已做出反应:称愿赔偿所有损失——”

  听到他的话,女皇旋即打断道:“哦?真想不到腓特烈陛下能这么快做出反应,想来……应该是行动之前,把偷袭之后可能发生的所有情况都预想好了吧?”

  听到女皇的训斥,沃伦佐夫咬紧后牙。

  作为文官,他一直是保守派存在;当然,他也很清楚:不管是出于普鲁士的敌对行动……还是女皇已在盛怒下驱逐普鲁士使臣后“要保住面子”,这位帝国至尊都不可能让这事轻松过关。

  看懂形势的老狐狸选择后退闭嘴,然而老将鲁缅采夫却也出言劝阻:“陛下!目前我们并不具备与普鲁士全面开战的条件,不管是经济上,还是补给上……所以,臣下也认为,还是先谈判!”

  听到这话,彼得一推扶手猛地站了起来:“你们讲什么?谈判?我想听听你们打算怎么谈,打算谈到什么时候?!”

  他拿出之前普鲁士使臣进贡的“礼物”,“男爵,这是他们给我的新婚贺礼——然后呢?来自普鲁士的入侵者,直接钻到了我的庄园里,还绑走了我的女官!”

  群臣哗然。

  其实所谓女官,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是什么。

  甚至已经有谣言传出,绑走的女人是彼得殿下的情妇,还已经怀有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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