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十二载,方知是笑傲 第1节
穿越大明十二载,方知是笑傲
作者:带鱼炸西瓜
简介:
正德十四年。
穿越十二年的朱厚熜尚且还是兴王世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年后他将成为大明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嘉靖皇帝。
此时的大明内忧外患,鞑靼窥边、宁王造反、文官势大、南倭北虏。
堂兄正德无后,易溶于水。
朱厚熜面临抉择,是顺其自然登基为帝,还是偏安一隅做个安稳王爷?
直到他听闻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血战嵩山,才惊觉此乃武侠大明!
任我行欲灭五岳,东方不败初得《葵花宝典》,罗教祖师神功大成,南北少林暗流涌动。
庙堂与江湖交织成网,朱厚熜从幕后走到台前,揭开天下棋局,执棋落子,且看谁是君来谁是臣?
第1章 云在青天,兴王世子!
暑热未消秋渐浓,阵雨偶送桂花香。
大明正德十四年。
荆楚之地夏秋之交。
安陆州。
兴王府。
这座建构宏伟的王府门前,有两尊神态威猛的雄狮分坐两旁。
青砖黛瓦,朱漆廊柱,假山水池交杂在一起,在江汉烟雨中洇开一片赭色旧梦。
一个身着素服的温润少年,正坐在廊下,捧着一卷书看着。
少年约莫十二三岁年纪。
那张嫩白如冷玉的面庞上,双眉似两笔淡墨轻扫。
他薄唇紧抿着,好似刀锋一般凌厉,瘦削的身形裹在素袍里,衣袂翻飞间恍若青鹤踏雪。
此时。
只听得有人声在那院中响起。
“世子殿下通身的气度,着实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少年闻言,抬眼望去。
却见一人,信步而来。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约莫四十来岁,亦是身着一身素色衣衫,作文士打扮,摇着羽扇而来。
看到那中年男子,素服少年喜上眉梢。
“袁师来的正好。”
“我有一问,正要寻袁师解惑。”
中年男子姓袁,名宗皋,字仲德,是大明弘治三年的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
弘治七年,随兴王抵安陆府,任王府长史。
一个多月前,兴王逝世,兴王之子朱厚熜以兴王世子之身,接掌王府大小事务,仍奉袁宗皋为长史。
袁总皋走到廊下,与眼前这位兴王世子行礼。
自一个多月前兴王过世之后,兴王府的主人,其实便已经换成了眼前这位刚刚十二岁的翩翩少年。
别看世子年少,但却有着异于常人的气魄心胸手段,兴王过世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府中大小事务,虽然有他从旁协助,但府中的主心骨却是这位年少的世子殿下。
这般年纪,能有这般持重之姿,着实是非同一般。
“殿下有何问题?”
袁宗皋行礼过后,朝着朱厚熜询问一句。
朱厚熜将手中经卷递到袁宗皋眼前。
“袁师,你看这两句。”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馀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这是何意?”
“不知袁师可否为我解惑?”
袁宗皋闻言,稍稍一怔。
世子殿下最近似乎对道佛经卷研究的颇为上心。
或许是因为王爷刚刚过世的缘故。
“殿下。”
“这两句乃是唐朝时李翱赠与药山惟俨禅师的组诗之一。”
“练得身形似鹤形,应该是说惟俨禅师身体清瘦,精神矍铄,很有得道者的高逸之风,看上去令人神清气爽。”
“千株松下两函经”。
“千株松说明药山环境的清幽美妙,松林茂密安静,是参禅悟道的好所在。”
“鹤最喜欢巢在松树上,松下的禅师也自然令人联想到仙鹤。”
“两函经是说佛经还没有打开,还盛在书套里。”
“因为药山禅师曾对人说自己拿着佛经的时候,不是为了阅读,而是“只图经遮眼”,只不过是用它来遮遮眼睛挡挡光线而已。”
“这是只有大悟之人才具备的神情风致,这句诗透露出禅师熟悉经典又不屑于以研读经典自诩,对自己的悟性充满了自信。”
“……”
“云在青天水在瓶,这便是禅师所指示,李翱所体悟到的“道”。”
“云在青天,从风变灭,卷舒自如。”
“水在瓶中,恬静安详,清光可鉴。”
朱厚熜听到袁宗皋一字一句的解释,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云在青天水在瓶!”
“袁师,听你这般解法,你好像对佛道两家也有研究?”
“不知袁师以为,这道佛两家,是否真的可求长生久视?”
袁宗皋闻言,摇头苦笑。
“世子殿下,这道佛两家,由来已久,然真正能有造化道行的,世所罕见。”
“下官虽然能解这字面意思,但其实对这道佛两家的修炼之法是一窍不通。”
“至于这道佛能否长生久视,下官也无法回答,恐怕,只有张真人和达摩祖师复生,才有可能答得上来世子这一问。”
朱厚熜闻言,微微一叹,将经卷合上。
“这么说来,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了。”
袁宗皋有些不解。
“世子殿下青春年少,尚有大好年华,为何突然对长生久视这般执着?”
朱厚熜眼中精光闪烁。
心中也是思绪乱飞。
十二年前,他降生在这兴王府中,被取名为朱厚熜。
后来,时间渐久,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自然明白了自己到了什么地界。
大明朝。
兴王府。
朱厚熜!
朱厚熜何许人也。
那可是大明皇朝赫赫有名的万寿帝君!
被宫女半夜勒脖子,吓得不敢住寝宫,自己给自己修道宫,痴迷炼丹长生,二十四年不上朝,二龙不相见,被海瑞骂的吐血,以权术手段掌控大明皇朝多年的嘉靖皇帝!
他穿越之前,也粗略的读过一些关于明朝的书籍,看过一些关于明朝的影视剧,自然知道这明朝的皇帝不好当。
尤其是嘉靖皇帝,若是没有点本事,估计早就出什么意外而死,根本没可能御极四十五年。
如今,他成了尚未登基的朱厚熜。
这如何能不让他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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