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十二载,方知是笑傲 第15节
刚好从那四周芦苇荡中冲出来的几艘小船合围之前,冲了出去。
后边小船上,那绿衫少女一张俏脸都被气的发白。
只见她急呼一声。
“快追!!”
“绝不能让这妖女逃了!”
朱厚熜所在的小船上。
异族少女眼看着已经将那温家的人甩在了后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转过身来,坐在了朱厚熜的对面。
赤着的双足,粉嫩无比,她笑语吟吟,媚眼如丝的看着朱厚熜。
“公子救命之恩。”
“蓝凤凰定然铭记于心。”
朱厚熜一听,稍稍一愣。
“蓝凤凰?”
蓝凤凰有些好奇。
“公子听过我的名字?”
朱厚熜随即洒然摇头,心中却是暗道,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缘来缘去,自有缘份。
不曾想,这百媚千娇的少女竟然是蓝凤凰。
“蓝姑娘究竟怎么惹了温家的人。”
“他们要这般对蓝姑娘穷追不舍?”
朱厚熜若有所思的看向蓝凤凰。
这丫头古灵精怪,想来,并非是给那温家的人下毒那么简单。
蓝凤凰两手放在那船板上,颇为轻松的说道:“没什么,只是从温家取了件东西而已。”
“这温家的人,就和狗皮膏药似的,追个不停。”
朱厚熜眉头一挑。
“什么东西,可否给我一观?”
蓝凤凰却是反问一句。
“这是公子索要的报酬吗?”
朱厚熜淡然道:“算是吧。”
“救人也总归要救个明白。”
“不然可能惹上一身骚。”
蓝凤凰一双眸子,好似桃花,似乎很是深情的看向朱厚熜。
“公子怎得肯定我会将东西拿给公子看呢?”
朱厚熜面色如常,道:“因为你现在没得选。”
蓝凤凰闻言,嘻嘻一笑。
“好吧。”
“公子说的是,我让公子看就是了!”
话音落下。
只见蓝凤凰从衣衫里,掏出一块用油布包裹的经书,摊开那油布之后,露出一本经书来。
蓝凤凰递给朱厚熜,朱厚熜接过,定睛一看。
映入眼帘五个大字——【沧海无量经】。
朱厚熜翻开经书,一一瞧去,一时间,心中如浪涛翻滚,讶然无比。
只因为这【沧海无量经】内含上下两卷,上卷为斗转星移篇,下卷为大海无量篇。
此经书开头便言:“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日升月落,大海无量!”
但是,这经全书上下,皆用梵文书写,一般人还真未必能认得。
而朱厚熜自幼识别各种文字,自是难不倒他。
只是,他越看越是心惊,一段沉浮在历史长河之中的过往,也被他悄然间窥见了一角。
第11章 岿然不动,温家过往!
一旁的邵元节看似在假寐,实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似乎发现了朱厚熜的些许异样。
毕竟,朱厚熜这般人物,虽然年少,但城府极深,能让他感到惊讶的事物,想来定然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不过,他依旧保持原状态。
王佐依旧在奋力划船,小舟速度的确很快。
碧波荡漾而起,甚至可以看得见湖水深处鱼儿如惊弓之鸟,嗖的一下,便从这头窜到那头。
亦有虾蟹沉浮不动,泰然处之。
但是。
这鄱阳湖中不仅有芦苇荡,亦有水域开阔之地。
几经辗转之下,前方水域一片开阔之时。
这时。
只见那前方,不知何时多出了三艘大船,每条船上,都有一杆“温”字大旗,尚在随风飘摇。
那三艘大船,都长达十余丈,在那鄱阳湖中一字排开,横亘而立,犹如一尊尊从湖水中跃出的洪荒巨兽,张开了巨口,正在等着吞噬迎风而来的小舟。
那大船甲板之上,各有强手而立。
不过,可以看得出来,站在中间那艘大船甲板上的人物,方才是这三艘大船的主心骨。
那人年约五十多岁,身着锦衣长袍,目光如炬,头发黑白参半,双手负在身后。
在那锦衣男子的身后,有一男子三十岁出头,赤着双臂,双目有神,此刻,那男子的脸上,只有愠怒之色。
只见他朝着那为首的锦衣男子躬身俯首道:“爹,是孩儿大意了,让五毒教的妖女得逞。”
“一会儿孩儿出手,绝不留手。”
锦衣男子望向那湖面上,面色平静。
“五毒教的圣女到我鄱阳湖来,不是什么巧合之事。”
“想来,必然是有人觊觎我温家秘典多时。”
“只是,不知这五毒教圣女背后之人是谁。”
赤膊男子道:“爹,那妖女乘舟而逃,有人接应。”
“莫不是那小舟上的人,便是那妖女背后之人?”
锦衣男子眼中精光闪烁。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人要不就是胆大包天,要不就是实力惊人,不把我温家放在眼里。”
赤膊男子道:“长江水道一百零八寨,没有不畏惧我温家的。”
“江湖草莽,也都得给我温家三分薄面。”
“究竟是什么人,敢对我温家不敬。”
锦衣男子神态之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不论是过江龙也好,还是浅水蛟也罢,温家的【沧海无量经】,绝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就在父子二人说话间的工夫。
王佐所驾的小船,已经停在了前方的湖面上。
王佐面露难色,朝着还在翻阅着【沧海无量经】的朱厚熜说道:“公子爷。”
“走不脱了。”
“前边的水路被堵死了。”
“后边的人,也追上来了。”
朱厚熜充耳不闻,【沧海无量经】不仅仅是一门神功,也涉及到了这温家的过往。
他的心神,完全沉浸在这【沧海无量经】中,不将这【沧海无量经】一口气看完,他是难以从中走出。
王佐看朱厚熜充耳不闻,深吸一口气,提起双桨,将其中一桨,放在船上,另一只船桨握在手中,严阵以待。
不论如何,世子殿下的安全,必须保证。
若是世子殿下有个闪失,他便是万死也难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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