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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白粥,我成了大贤良师 第115节

  “昆仑墟……那里,真的有对抗‘星骸’的方法?”林墨急切问道。

  “骨书记载语焉不详,只言昆仑乃万山之祖,天地之根,亦是上古封印‘星骸’主体的核心所在。那里埋藏着最终的秘密,也可能蕴含着极大的危险。”岩鹰沉声道,“先祖遗训,若继承者出现,守山人需尽力助其前往昆仑。只是……”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难色:“通往昆仑之路,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迷失、断绝。骨书上只提及了一个模糊的线索——‘洛书现,河图出,星轨指引昆仑路’。而这‘星轨’……据巫医解读,可能与某些古老的星象传承有关,或许……与那位逝去的左慈先生,有所关联。”

  洛书?河图?星轨?

  林墨立刻想起了自己在龙吟涧获得的《洛书》残文,以及左慈生前精通的星象堪舆之术!难道这一切,早已是冥冥中的定数?

  左慈先生虽已逝去,但他是否留下了什么关于星象的线索?观潮阁呢?玄明道长是否知道些什么?

  线索似乎再次交织在了一起。

  “我必须去昆仑。”林墨目光坚定,看向岩鹰,“无论前路多么艰险。这不仅是为了兑现对左慈先生的承诺,为了死去的守山勇士,也是为了彻底斩断‘星骸’的威胁。岩鹰首领,守山人可还能提供什么帮助?”

  岩鹰看着林墨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意,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好!既然你已决定,我守山人必当竭尽全力!村中尚存一副先祖留下的、描绘了远古时期大致山河走向的皮卷,虽然后世变迁巨大,但或可做为参考。此外……”

  他站起身,从怀中郑重地取出一个用兽皮紧紧包裹的狭长物件,递给林墨。

  “这是……”林墨接过,入手沉重冰凉。

  “打开看看。”

  林墨小心地解开兽皮,里面赫然是一柄连鞘短剑!剑鞘由某种暗金色的金属打造,上面刻满了与守山人木屋墙上符号类似的古老图纹,充满了蛮荒神秘的气息。他握住剑柄,缓缓抽出。

  锵——!

  一声清越如龙吟的剑鸣响起!剑身并非金属,而是一种非金非玉的暗沉骨质,通体流转着幽邃的光泽,剑刃看似并不锋利,却自然散发出一股斩断虚妄、破灭邪祟的凛然之意!剑格处,镶嵌着一枚米粒大小、不断散发着微弱星辉的奇异晶体。

  “此剑名为‘斩孽’,”岩鹰肃然道,“乃先祖取自昆仑山脚一处秘境中的异兽嵴骨,辅以星辰碎片打造而成,对邪祟恶念有极强的克制之力,亦能一定程度感应昆仑气息。是我守山人部族代代相传的圣物。今日,便交予你手,助你西行!”

  林墨感受着“斩孽”剑传来的那股血脉相连般的契合感,尤其是剑格那星辰碎片,与他体内那丝昆仑共鸣隐隐呼应!他郑重地将短剑佩在腰间,对岩鹰深深一揖:“林墨,定不负此剑,不负守山人之托!”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山鼠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惊疑不定之色:

  “首领!林先生!村外……村外来了一个怪人!指名道姓要见林先生!”

第207章 星槎西来

  怪人?指名道姓要见自己?

  林墨与岩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与警惕。崤山之战刚刚平息不久,守山人村落位置隐秘,外人如何得知?又是谁,会在这个敏感时刻找上门来?

  “来者几人?何等模样?”岩鹰沉声问道,手已按上了腰间的猎刀。

  “就……就一个人!”山鼠喘着气,比划着,“穿着破旧的文士袍,像个落拓的书生,但眼神……很亮!他说他姓荀,从邺城而来,有紧要之事禀报林先生!”

  荀?邺城?

  林墨心中勐地一动!他在邺城相识的、姓荀的,并且可能知道他大致动向的,只有一人——荀彧荀文若!但以荀彧的身份地位,绝无可能亲自来到这偏僻的山隐村,还作落拓书生打扮!

  不是荀彧,那会是谁?曹操派来的其他密使?还是……另有所图?

  “我去见他。”林墨挣扎着站起身,虽然虚弱,但眼神锐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对方指名道姓,避而不见反而显得心虚。

  “我陪你。”岩鹰不容置疑地道,同时对外打了个手势,隐藏在周围的守山人立刻加强了警戒。

  在王老叔和山鼠的搀扶下,林墨缓缓走出木屋。村口的空地上,果然站着一人。

  此人约莫三十许年纪,面容清癯,下颌留着稀疏的短须,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文士袍确实有些破旧,还沾着些许尘土,看似风尘仆仆。但他站在哪里,背嵴挺直,眼神澄澈而明亮,仿佛能洞悉人心,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从容气度,绝非常人。

  他看到林墨在岩鹰等人的护卫下走出,目光立刻锁定在林墨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与了然,随即上前几步,拱手一礼,声音清朗温和:

  “可是林墨林太守当面?在下荀勖,奉文若先生之命,特来寻访。”

  荀勖?林墨迅速在记忆中搜索这个名字。荀勖……似乎是荀彧的同族晚辈,在历史上以博学强记、精通律历、机敏过人而著称,是魏晋时期的重要人物。没想到,荀彧竟然派了他来!

  “原来是荀勖先生。”林墨还了一礼,心中警惕未消,“文若先生派先生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又如何得知林某在此?”他刻意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反问对方。

  荀勖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林墨的顾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物——正是林墨之前让根生送往邺城给霍峻的那块密写布帛!

  “林太守不必疑虑。”荀勖将布帛递过,“此物,可是太守手笔?霍峻将军接到密信后,深知事关重大,不敢擅专,立刻呈报司空与文若先生。先生阅后,推断太守可能身处险境,且司隶局势复杂,官方渠道恐生变故,故命勖乔装改扮,凭借信中暗示的方位与沿途打听,一路寻来,幸不辱命。”

  林墨接过布帛,确认无误,正是自己那封密信。看来霍峻确实收到了信,并且引起了曹操和荀彧的高度重视。荀彧派其族侄荀勖这样一位心思缜密、又不引人注目的人物亲自前来,也足见其诚意与对此事的看重。

  心中稍定,林墨将荀勖请入木屋详谈,岩鹰则留在屋外警戒。

  落座后,荀勖直接切入正题:“林太守信中所述,崤山邪祟、西凉勾结、乃至那‘深渊之瞳’,司空与文若先生皆已知晓,深感震惊。司空已暗中加强司隶掌控,并命人严密监视西凉动向。然则,先生推断,此事根源深远,恐非司隶一隅所能解决。太守信中虽未明言,但提及‘钥匙’、‘星骸’等词,文若先生博览群书,于古籍秘闻中似有涉猎,猜测太守下一步,或与那西方传说之地——昆仑有关?”

  林墨心中暗赞,荀彧果然心思如海,仅凭只言片语便能推断至此!他不再隐瞒,点头道:“荀勖先生明鉴。林某确需前往昆仑,探寻彻底解决‘星骸’祸患之法。只是前路迷茫,正苦于无有指引。”

  荀勖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抚掌道:“果然如此!文若先生命我前来,一为确认太守安危,二来,正是为此事!”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先生查阅古籍,并结合星象推算,推测那通往昆仑的‘星轨’线索,或许与两样事物有关——一是上古流传的《洛书》《河图》真意,二则……可能与早已失传的‘浑天仪’或其制造图谱有关!”

  “浑天仪?”林墨一怔。此物他听说过,乃是观测天象、推演星轨的精密仪器,传说为前汉张衡所造,后世多有彷制,但核心制造之法早已失传。

  “不错!”荀勖肯定道,“文若先生推断,欲明星轨,需借天仪。而据先生所知,当今天下,若论对古器、星象之研究,有一人或许知晓‘浑天仪’图谱的线索。”

  “是谁?”林墨急问。

  “荆州,水镜先生——司马徽。”荀勖缓缓道出一个人名。

  水镜先生司马徽!这位名满天下的隐士,以识人、博学着称,诸葛亮、庞统、徐庶等皆曾受其指点!若说天下还有谁可能知晓这等失传秘辛,司马徽确实是最可能的人选之一!

  “文若先生已修书一封,由我带来。”荀勖又从怀中取出一封火漆密信,递给林墨,“先生可持此信前往荆州隆中,拜访水镜先生。先生雅量高致,或可为您指点迷津。此乃目前所知,最为明确的一条线索。”

  林墨接过密信,心中激动。这无疑是雪中送炭!荀彧远在邺城,竟能为他考虑到这一步,不仅派来了得力的助手(荀勖显然不只是送信那么简单),更指明了下一步的方向!这份人情,欠得大了。

  “文若先生厚恩,林墨没齿难忘!”林墨郑重道。

  荀勖摆摆手:“林太守为国为民,甘冒奇险,文若先生与司空皆感佩之。只是……”他话锋一转,神色略显凝重,“司空之意,昆仑之事,关乎社稷,朝廷不便明面插手,以免打草惊蛇,或引来各方觊觎。故此行,需太守自行前往,朝廷只能在暗中提供些许便利与情报支持。此外,司空希望太守若能有所获,关乎社稷安危者,需……及时禀报。”

  林墨心中明了,这是曹操的交换条件。默许并支持他去昆仑,但若得到重要东西或情报,需与曹氏共享。这在当前形势下,已是曹操能给出的最大限度的支持。

  “林某明白。请转告司空与文若先生,林墨此行,只为铲除‘星骸’之患,若有所得,凡关乎天下安危者,必不隐瞒。”林墨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荀勖点头:“如此甚好。”他看了看林墨依旧苍白的脸色,关切道:“太守伤势未愈,此行千里迢迢,凶险难测。勖虽不才,于经史子集、医卜星相略通一二,或可沿途照料,亦可为太守与各方名士交涉时,稍作铺垫。不知太守可愿让勖随行?”

  林墨看着荀勖那清澈而充满智慧的眼神,知道此人绝非仅仅是个信使那么简单。他博学机敏,有他同行,无论是解读古籍、交涉名士,还是应对沿途变故,无疑都是一大助力。这恐怕也是荀彧派他来的深层用意之一。

  “得荀勖先生相助,林墨求之不得!”林墨欣然应允。

  至此,前往昆仑的团队,初步成型。林墨为核心,熟知山林险峻、可负责护卫与路径的守山人(需与岩鹰商议),以及博学多才、擅长交际与分析的荀勖。

  目标——荆州隆中,寻访水镜先生司马徽,探寻“浑天仪”与昆仑星轨之秘!

  方向既定,林墨不再耽搁。他立刻与岩鹰商议,希望能借调熟悉中原路径、且机敏可靠的人手随行。岩鹰沉吟片刻,推荐了伤势已无大碍的山鼠,以及另一位名叫“木风”的年轻守山人。木风虽年轻,但语言天赋极佳,曾跟随村中长辈在边境与胡商有过接触,略通各地方言,且身手不凡。

  林墨自然同意。

  三日后,准备就绪。

  林墨的伤势在守山人秘药和自身那丝昆仑共鸣的滋养下,已恢复了四五成,至少不影响骑马赶路。他腰间佩着守山人圣物“斩孽”短剑,怀中藏着荀彧的密信与那枚失效但作为信物的观潮阁玉符。体内密钥碎片依旧沉寂,但那份与昆仑的微弱共鸣,如同黑暗中的灯塔,坚定地指引着西方。

  岩鹰、王老叔以及众多守山人送至村口。

  “林兄弟,保重!”岩鹰用力拍了拍林墨的肩膀,“山隐村,永远是你的后盾。若有所需,鹰唳哨响,千里必援!”

  “多谢岩鹰首领,多谢诸位!”林墨拱手,目光扫过这些质朴而勇敢的面孔,心中充满感激与责任。

  他又看向王老叔:“老叔,赵六兄弟和李郎中,就拜托您了。”

  王老叔红着眼圈点头:“放心吧,林先生!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辞别众人,林墨、荀勖、山鼠、木风四人,骑着守山人提供的健马,离开了这片给予他们第二次生命的隐秘村落,踏上了西行寻踪的漫漫征程。

  身后,是渐渐远去的崤山轮廓与守山人期盼的目光。

  前方,是广袤未知的中原大地,是卧龙藏虎的荆州,是神秘的水镜先生,以及那通往传说中昆仑墟的、布满迷雾的第一道关卡。

  星槎已动,西向寻踪。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奇遇与挑战?

第208章 荆襄暗流

  车轮碾过官道上最后一段颠簸的土路,终于踏上了荆州境内相对平整的驿道。车厢随着节奏轻轻摇晃,仿佛要将连日的血腥与惊悸都抖落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车厢内,林墨背靠着软垫,脸色依旧带着失血后的苍白,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隐密的剧痛。崤山血战留下的不仅是左慈先生魂灭的悲怆,更有这具几乎被彻底摧毁的躯壳。经脉寸断,真气涣散,往日那充盈着“密钥”之力的丹田气海,如今只剩一片死寂的废墟。他如今的状态,比一个未曾习武的普通人还要不如,若非荀勖医术精湛,沿途又以珍稀药材吊命,他恐怕早已殒命在半途。

  他微微撩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荆北的初春,与中原的肃杀截然不同,湿润的空气里带着泥土和草木萌发的清新气息,远山含黛,近水如烟,一派宁静祥和。然而,这片宁静之下,林墨却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里,不再是曹操势力能够直接掌控的司隶,也不是守山人世代守护的崤山秘境。

  “林兄,感觉如何?”坐在他对面的荀勖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一卷帛书,关切地问道。这位荀文若的族侄,年纪虽轻,但举止从容,博闻强记,一路行来,不仅是随行医师,更成了队伍中不可或缺的智囊。

  “死不了,但也活不利索。”林墨自嘲地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多亏了荀先生妙手。”

  “分内之事。”荀勖谦和地摆摆手,随即神色转为凝重,“林兄,既已入荆州,有些话,不得不言。”

  一旁抱臂假寐的木风立刻睁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如初。正在小心擦拭“斩孽”古剑的山鼠也停下了动作,看了过来。

  “荆州牧刘表,坐拥八郡,带甲十万,看似强盛,实则……”荀勖略一沉吟,选择了更精准的措辞,“实则暮气已深。其志在于保境安民,无意北上争雄,故而对北方,尤其是与我曹司空相关之人事物,戒备之心极重。”

  他目光扫过车内三人,继续低声道:“林兄,你身份特殊。‘黄天谷’传人之名,在有心人耳中,与‘太平道’余孽无异,足以引来官府围剿。更何况,你体内所怀之物……”他没有明说“核心密钥”,但众人都懂,“乃是足以倾覆天下的根源。若让刘景升或其麾下如蔡瑁、蒯越等人知晓一二,只怕我们未见着水镜先生,便已成了阶下之囚,甚至……”

  他甚至没有说出“身首异处”四个字,但车内的气氛已然绷紧。

  木风冷哼一声,手不自觉按上了腰间的短刀刀柄:“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手中刀。”

  山鼠则苦着脸,瓮声瓮气地道:“这外面的人,心思咋比山里的藤蔓还绕呢?还是山里好,痛快!”

  荀勖看向林墨,语气诚挚而严肃:“故而,我等此行,目标唯有隆中,求的是‘贤’,避的是‘官’。一切需暗中进行,尽量不引起荆州官府的注意。水镜先生司马徽名满天下,门生故旧遍布荆襄,拜访他本身或许无妨,但难保不会落入某些人的眼中。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取得线索后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林墨默默点头,荀勖的分析与他心中的隐忧不谋而合。他感受着体内空荡荡的痛楚,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萦绕心头。以往,无论面对何种强敌,他至少有一搏之力。可现在,他连自保都成问题,成了整个队伍的拖累。前往隆中的路,看似平静,却可能步步杀机。

  “荀先生所言极是。”林墨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我等身负重任,关乎的已非一人之生死,而是天下存续。在找到昆仑,解决星骸之患前,绝不能倒在这里。一切……就依先生之策,隐秘行事。”

  他望向车窗外飞速掠过的田野村舍,目光仿佛要穿透这荆襄的平静表象,看到那潜伏在暗处的星骸阴影,以及那位持有“堕落密钥”、如同梦魇般的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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