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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白粥,我成了大贤良师 第26节

  “此事,暂且保密,不得外传。”林墨沉声道,目光扫过几人,“山鹰,你们发现之地,也绝不可再对他人提及,包括其他族人。”

  山鹰连忙点头,他也意识到这东西可能牵扯极大。

  “王胥,你博闻强记,可能从古籍杂谈中,寻得类似红土或金属的记载?”

  王胥苦笑摇头:“属下尽力,但恐希望渺茫。此类事物,闻所未闻。”

  线索似乎又断了。但这红土和碎片,像一根冰冷的刺,扎在了林墨心头。它们与芸娘提到的、渡厄真人寻找的“古代种子”是否有關?与那卜者神秘的指引又是否有關?

  黄天谷的地下,或者说这片山脉的地下,到底埋藏着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山谷在一种表面的忙碌和暗地里的疑虑中度过。

  山藥的发现暂时缓解了粮食危机,虽然每日配给依旧苛刻,但至少看到了熬过寒冬的希望。人们更加卖力地劳作,砍柴、缝补、加固窝棚,每一个人的眼睛深处,都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求生火焰。

  王五的伤势在李郎中的精心调理和自身顽强的生命力支撑下,一天天好转,已经可以勉强下地行走。他得知山藥和后续的发现后,沉默了许久,只是用力拍了拍林墨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的回归,无疑给谷中的防卫力量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然而,内部的隐患并未完全消除。新降者虽然安分,但那种无形的隔阂依旧存在。资源的极度匮乏使得任何一点分配不公都可能再次点燃矛盾。王胥的巡视和“宣规”变得更加频繁和严厉,如同绷紧的弓弦。

  林墨则将自己投入了更深的思考和研究。他时常对着那包红土和碎片发呆,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感知”,却再无收获。他也多次独自前往那片被列为禁区的奇异豆苗地,观察它们的变化。豆苗在冰雪中依旧保持着墨绿色,没有丝毫枯萎的迹象,安静得令人不安。

  他发现,自己那“无限白粥”的能力,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自从那次极限灌注“生存”意念引发异象后,他感觉脑海中那口“锅”变得有些……难以掌控。有时他只想取出少量粥水,却会莫名涌出稍多;有时集中意念想着“饱腹”,粥的粘稠度却似乎毫无变化。仿佛那能力在自行其是,或者说,在适应着某种新的、他尚未理解的规则。

  这一天,暴风雪再次降临,鹅毛般的雪片密集落下,能见度极低,所有户外劳作被迫停止。人们蜷缩在窝棚里,听着外面鬼哭狼嚎般的风声,祈祷着窝棚足够坚固。

  王胥顶着风雪,来到土地庙,脸色凝重地找到林墨。

  “仙师,负责看守赵黑石的人报告,赵黑石近日有些异常。”

  “异常?”林墨从沉思中抬起头。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吵闹求死,反而变得很安静,时常侧耳听着外面的风雪声,嘴里似乎念念有词,像是在计算着什么……而且,他偶尔会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计算?笑容?

  林墨心中警铃大作。赵黑石这种地头蛇,对当地的气候、山川地形极其熟悉。他在计算什么?风雪?还是……别的?

  “加强看守!绝不能让他有机会作乱!”林墨立刻下令。

  “是!”王胥领命,却又迟疑了一下,“还有一事……属下近日整理从芸娘处缴获的物品,那根铁簪上的符号……属下似乎在一本极其古老的、关于山川地理的残卷中,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哦?”林墨精神一振,“怎么说?”

  “那残卷年代久远,语焉不详,只提及某些深山大泽之中,存在古老的‘守秘之族’,他们信奉某种非神非鬼的‘磐石之力’,会用特殊的符号标记与地脉相连之处……其符号形态,与簪上此纹,有几分相似之处。”王胥语气不确定,“但记载模糊,且‘守秘之族’早已被视为传说,不知所踪……”

  守秘之族?磐石之力?地脉相连?

  这些词语与那红土、金属碎片、山鬼、卜者……隐隐约约似乎能串联起来,却依旧迷雾重重。

  就在这时——

  呜——呜——呜——

  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低沉悠长的号角声,仿佛穿透了厚厚的风雪幕布,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飘入耳中!

  不是山鬼那苍凉的号角!这声音更加低沉、更加古老,甚至带着一种金属般的震颤!

  土地庙内的两人瞬间脸色大变!

  几乎是同时,被关押在石洞中的赵黑石,突然发出了疯狂而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来了!他们来了!听到了吗?!地龙翻身!鬼门关开!你们完了!黄天谷完了!谁都跑不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的疯狂和某种病态的期待!

  林墨和王胥冲出土地庙,不顾风雪扑面,竭力望向号角声传来的方向——那似乎是……东南方向?并非西面山鬼的领地!

  但那声音太过微弱,很快就被狂暴的风雪声彻底吞没,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赵黑石那疯狂的笑声,还在风雪中隐隐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地龙翻身?鬼门关开?

  那号角声,到底是什么?

  东南方向,又存在着什么?

  林墨站在漫天风雪中,只觉得一股比冰雪更加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缓缓爬升。

  这个冬天,黄天谷要面对的,恐怕远不止严寒和饥饿。

第36章 风雪夜啼的神秘客

  赵黑石疯狂而诡异的笑声,如同跗骨之蛆,在狂风呼啸的间隙中钻入每个人的耳朵,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安。

  那穿透风雪、短暂出现的低沉号角声,更是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敲打在心头。

  地龙翻身?鬼门关开?

  没人知道赵黑石在胡言乱语什么,但那话语中蕴含的恶意和期待,却让人不寒而栗。

  林墨下令将赵黑石的嘴巴堵上,但那疯狂的眼神和被堵住后依旧发出的“呜呜”声,反而更加令人心悸。

  暴风雪肆虐了整整一天一夜,将黄天谷彻底与外界隔绝。隘口被积雪半掩,瞭望哨失去了意义,整个世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和永无止境的呼啸风声。

  人们蜷缩在黑暗冰冷的窝棚里,靠着彼此体温和那一点点食物提供的热量苦苦支撑。每一阵特别猛烈的风吹过,窝棚剧烈摇晃,都会引来一阵压抑的惊喘和孩子压抑的哭泣。

  林墨和王胥、王五(他坚持要求参与)等人几乎一夜未眠,轮流在土地庙值守,耳朵捕捉着风雪之外的任何异响,神经绷紧到了极限。

  那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后半夜,风雪声似乎稍稍减弱了一些。就在这短暂的、相对宁静的间隙里——

  一阵极其微弱、却清晰可辨的婴儿啼哭声,忽然顺着风,飘进了土地庙!

  三人瞬间惊醒,猛地坐起,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和难以置信!

  婴儿啼哭?在这暴风雪的深夜?在隔绝的山谷之外?

  这怎么可能?!

  “幻听?”王五压低声音,不确定地问道。

  但那哭声并未停止,断断续续,时隐时现,仿佛就在隘口之外不远的地方,被风撕扯着送进来,微弱却执着。

  “不对……”林墨侧耳倾听,脸色凝重,“是真的哭声!”

  “我出去看看!”王五挣扎着要起身,被林墨按住。

  “不行!风雪未停,外面情况不明,太危险!”林墨断然拒绝。赵黑石的狂笑和那诡异的号角声犹在耳边,这深夜雪原传来的婴儿哭声,透着无比的蹊跷和诡诈。

  “可能是陷阱。”王胥沉声道,眼神锐利,“敌人想诱我们出去。”

  然而,那哭声持续着,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似乎带上了一种力竭般的沙哑和绝望,听得人心头发紧。

  土地庙内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一方面是高度警惕,认定这是敌人的阴谋;另一方面,那毕竟是一个婴儿的哭声,若万一……是真的呢?

  “或许是附近山民逃难,遭遇不测,只剩……”孙老汉不知何时也醒了,颤巍巍地说道,脸上露出不忍之色。

  乱世之中,易子而食都不稀奇,一个被遗弃在雪原的婴儿,似乎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理智与那一点点未曾泯灭的恻隐之心在激烈交锋。

  哭声渐渐微弱下去,仿佛随时会熄灭。

  林墨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掌心。他闭上眼,仿佛能看到一个襁褓在冰天雪地中迅速失去温度的画面。

  最终,他猛地睁开眼。

  “王五,你伤未好,守在这里。王胥,点五个人,带上绳索、火把、武器,跟我出去!”他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打开隘口小门,用绳子互相拴住腰,绝不可分散!一旦有异动,立刻退回!”

  他不能拿全谷的安危去赌一个渺茫的可能,但也无法眼睁睁听着一个婴儿可能冻死在眼前而无动于衷。这是唯一折中而冒险的方案。

  很快,一支小小的队伍组建完毕。除了林墨和王胥,还有四名最胆大心细、经验丰富的力士。绳索将六人连成一串,如同雪地里的蜈蚣。

  沉重的隘口小门被艰难地推开一道缝隙,狂风立刻夹杂着雪粒倒灌进来,吹得人睁不开眼。

  婴儿的哭声似乎完全消失了。

  “跟紧我!”林墨低吼一声,率先踏入齐膝深的积雪中。

  外面是一片混沌的黑暗,只有手中被风吹得明灭不定的火把能提供一点点可怜的光晕和温暖。每一步都异常艰难,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他们循着记忆中最后听到哭声的方向,艰难地跋涉着,呼喊声被狂风瞬间撕碎。

  搜索了将近一刻钟,一无所获。四周只有无尽的雪和白茫茫的黑暗。

  “仙师!找不到!可能……可能已经……”一个力士大声喊道,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林墨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或许,真的只是幻觉,或是……陷阱已经失效?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王胥突然拉住了他,指向左前方一处被积雪覆盖的岩石凹陷:“那边!好像有东西!”

  众人奋力跋涉过去,火把凑近。

  只见在那岩石凹陷处,竟然真的有一个用厚厚兽皮包裹的襁褓!

  襁褓已经被雪半掩,一动不动。

  林墨的心猛地一跳,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拂去积雪,将襁褓抱了起来。

  入手沉重冰凉。

  他颤抖着手,揭开兽皮的一角。

  火光照耀下,露出一张青紫色、已然冻僵了的小脸——确实是一个婴儿,约莫几个月大,早已停止了呼吸,身体冰冷僵硬,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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