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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白粥,我成了大贤良师 第74节

  裴元绍怒道:“凭什么听他摆布!我们自顾不暇,哪有余力去管幽州!”

  榻上,林墨的脸色在烛光下明明灭灭。他刚刚苏醒,身体远未恢复,麾下兵力捉襟见肘,财政拮据,此刻曹操却要将他拖入对抗公孙度的战局,这分明是驱虎吞狼,一石二鸟之计——既抵御了外敌,又削弱了他林墨。

  但他能拒绝吗?若拒绝,曹操便有十足的理由指责他“不顾大义”,甚至可能以此为借口,彻底剥夺他残存的权力和名义。届时,他连这“病榻棋盘”都将失去。

  “幽州……公孙度……”林墨低声重复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地宫深处那冰冷的能量核心和顽强闪烁的蓝光。一种奇异的直觉告诉他,北方的变故,或许并非偶然。地宫能量的波动,是否影响了更广袤的区域?或者说,某些沉睡的存在,被惊动了?

  他强行压下这突兀的念头,眼下需先应对曹操的阳谋。

  “元直,曹操要我们去,我们便去。”林墨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不过,不是去听他号令,而是去……谈条件。”

  “谈条件?”徐庶和裴元绍都望向他。

  “曹操要我们出力,可以。但要拿出诚意来。”林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第一,粮草军械,需由他全额供给,并且,要先付!第二,我麾下将士新败,需时间休整,若要出兵,也只能作为偏师策应,绝不为前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请他即刻释放被夏侯惇‘保护’起来的邺城城防权!邺城不稳,我如何能安心出兵?”

  徐庶眼中精光爆射:“主公此言大善!此三条,尤其是最后一条,直指曹操要害!他若应允,我们便夺回了根本;他若不允,则出兵之事自然作罢,失理在他!”

  “正是。”林墨点头,“元直,你此番前去,态度可较上次更强硬些。要让他知道,我林墨虽病,却非可随意拿捏之物!另外……”

  他示意徐庶附耳过来,低声交代了几句。徐庶先是愕然,随即面露了然,重重点头:“属下明白!”

  当日,徐庶再次踏入曹军大营。与上次的谦和不同,此次他眉宇间带着一丝凛然,面对曹操及其麾下谋臣武将,不卑不亢。

  “曹公,幽州之事,我家主公已知晓。讨逆护国,义不容辞!”徐庶开门见山,先占据大义名分,随即话锋一转,“然,我军壶口关新败,将士疲惫,甲胄不全,粮草短缺,实无力远征。若要我军出兵助战,需曹公鼎力支持。”

  接着,他便将林墨提出的三个条件,清晰道出。

  帐内顿时一片寂静。夏侯惇独眼圆睁,几乎要发作。荀攸、程昱等谋士也面露不豫。林墨这条件,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尤其是索回城防权,触动了曹操的根本利益。

  曹操面色不变,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目光看向郭嘉。

  郭嘉羽扇轻摇,微微一笑:“徐先生所言,不无道理。林太守为国操劳,以致沉疴,麾下将士亦有功于社稷,朝廷自当体恤。粮草军械,可优先拨付。作为偏师策应,亦属稳妥之策。”

  他先是看似大方地应承了前两个条件,随即话锋一转,如同绵里藏针:“只是这邺城防务……如今袁谭未退,许都亦需稳定,夏侯将军坐镇邺城,亦是出于全局考量,确保林太守能安心静养。若骤然换防,恐生变故,反为不美。不如待幽州战事平息,袁谭退兵,再行商议,徐先生以为如何?”

  一番话,将索回城防权的路堵得死死的,还扣上了“大局”的帽子。

  徐庶心中冷笑,早有准备,按照林墨的吩咐,肃然道:“郭祭酒此言差矣!正因袁谭未退,许都需稳,邺城作为河北根本,才更需上下同心,如臂使指!如今城防分离,号令不一,岂非自露破绽于敌前?若因此导致邺城有失,惊扰主公养病,这责任,谁人来负?!”

  他语气渐厉:“我家主公抱病之身,仍心系国事,愿出兵助战!然若连根基之地都不能安稳,将士家小皆在城中惶惶不可终日,又如何能安心出征?若曹公连此基本诚意都无,那我等也只能谨守邺城,祈祷张辽将军能早日克敌了!”

  这是近乎摊牌的威胁!你若不给城防,我就不出兵,你自己去扛公孙度和袁谭!

  帐内气氛瞬间紧绷!夏侯惇“哼”了一声,手按剑柄。于禁、乐进等将也面色不善。

  曹操眼中寒光一闪而逝,随即哈哈大笑,打破了僵局:“元直何必动怒?操岂是那等刻薄之人?林太守与将士们的难处,操深知之。”

  他沉吟片刻,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这样,粮草军械,即日拨付!邺城四门防务,可交还一半予讨逆军,与夏侯惇部共管!如此,既能安林太守与将士之心,亦可保邺城无虞!待幽州战事毕,再全权交还,如何?”

  这是一个折中的方案,看似让步,实则依旧牢牢掌控着主动权。交还一半城门,更像是安抚人心的姿态。

  徐庶知道,这已是目前能争取到的极限,再逼下去恐生变数。他见好就收,躬身道:“曹公英明!庶代主公拜谢!如此,我军必当竭尽全力,助曹公破敌!”

  一场针锋相对的谈判,看似以各退一步告终。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徐庶带着第一批粮草军械和“共管”城门的命令返回州牧府。林墨听完汇报,脸上并无喜色,只是淡淡道:“一半城门……也好,总算撕开了一道口子。元绍,挑选最可靠的弟兄,接手防务,谨守门户,尤其是……夜间。”

  他抬起头,望向北方,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那烽火连天的幽州战场。

  “公孙度……你此时南下,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体内的圆盘,再次传来一阵微弱却持续的悸动,这一次,指向的正是北方。地底那点蓝光,在他的感知中,似乎也躁动不安起来。

  驱虎吞狼之计已下,但谁是被驱的虎,谁又是被吞的狼,尚未可知。而隐藏在北地烽烟之后的,或许还有更令人不安的阴影。林墨感觉到,一张更大的网,正在缓缓收紧。

第126章 半扇门与一剂药

  曹操“慷慨”拨付的第一批粮草军械运抵邺城,暂时缓解了讨逆军的燃眉之急。同时,按照协议,邺城四门中的东、西两门防务,由夏侯惇部移交给了裴元绍挑选出的讨逆军精锐。

  这“共管”局面,微妙而脆弱。南、北两门及城内主要街道、府库,依旧牢牢掌控在夏侯惇手中。东、西两门虽换上了讨逆军的旗帜,但城楼上下,曹军哨探的身影依旧若隐若现,与其说是共管,不如说是有限度的放权与更严密的监视。

  裴元绍亲自坐镇西门,对麾下将士厉声道:“都给老子打起精神!这扇门是主公好不容易争回来的!眼睛放亮些,既防外贼,也防‘家鬼’!” 他口中的“家鬼”指的是谁,不言自明。

  州牧府内的压力并未减轻。徐庶依旧忙于周旋,应对着曹操方面以“协调防务”、“筹措军资”为名不断提出的各种要求,疲于奔命。林墨则继续他的“病榻”生涯,大部分时间昏睡,偶尔“清醒”时,也多是精神不济,言语含糊,让前来“探病”的夏侯惇或其他曹营将领每次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越发坐实了他“病入膏肓”的印象。

  然而,在这表象之下,林墨的意识却从未停止活动。他大部分精力都用于引导体内那微弱的地宫能量,尝试更清晰地捕捉那来自北方的悸动,以及与地底蓝光之间那丝玄妙的联系。他发现,当自己精神高度集中时,偶尔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碎片景象:冰封的河谷、狼烟四起的边塞、还有……一种不同于魔物单位的、更加原始暴戾的……能量反应?

  这感觉转瞬即逝,却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幽州的战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内紧外松的僵持中,一列车队在一队曹军骑兵的“护卫”下,终于抵达了邺城。车队中央的马车里,坐着的正是备受煎熬的太医令吉平。

  一路行来,吉平的心始终悬着。许都的氛围让他窒息,满宠暗探的阴影、董承势力的蠢蠢欲动,都让他觉得离开或许是明智的选择。但邺城这边,那位林太守的“怪病”又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他本能地感到恐惧。

  尤其是出发前,他一位交好的同僚,私下转给他一份据说是从河北流出的、关于林墨病情的零散记录,上面提及的“能量侵蚀”、“精神印记”、“脉象如金石交错”等闻所未闻的描述,更是让他既感匪夷所思,又升起一股强烈的、属于医者的探究欲。

  “或许……这真是千古未遇之奇症……”吉平望着窗外逐渐清晰的邺城轮廓,喃喃自语,袖中的手因紧张和隐隐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车队径直驶入州牧府。吉平被早已等候的徐庶迎入府中,一路行来,只见府内仆从面色凝重,往来无声,药香弥漫,气氛压抑。

  “吉太医,一路辛苦。”徐庶引着吉平前往静室,语气沉重,“主公之病,日益沉重,近日更是昏睡之时多,清醒之时少,我等……实在是束手无策,全赖太医妙手回春了!”

  吉平心中一沉,连忙道:“徐先生放心,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来到静室门外,浓重的药味几乎让人窒息。徐庶轻轻推开房门,低声道:“太医,请。”

  吉平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入。只见榻上之人,面色灰败,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露在锦被外的手腕枯瘦如柴,若不是胸口尚有极其微弱的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

  这正是林墨精心营造的“命悬一线”之象。他调动了体内那微弱的地宫能量,强行压制自身生机,制造出这种油尽灯枯的假象。这对本就虚弱的他负担极大,但他必须赌这一把,赌这位太医的专业和好奇心。

  吉平快步上前,也顾不得礼节,伸出三指,轻轻搭在林墨的手腕上。

  触手之处,一片冰凉!脉象沉细微弱,几不可查,但偶尔又会突兀地出现一丝极其尖锐、非人的搏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经脉深处挣扎、冲撞!这绝非任何医书记载的脉象!

  吉平脸色剧变,又仔细查看了林墨的瞳孔、舌苔,越看越是心惊。这哪里是寻常的“失魂”或“虚弱”?这分明像是……像是某种强大的、外来的“力量”正在侵蚀、取代他本身的生机!与他之前查阅的那些前朝秘闻中描述的“邪力侵体”、“神魂被缚”之症,何其相似!

  “如何?吉太医,主公他……”徐庶在一旁适时地发出焦急的询问。

  吉平收回手,脸色无比凝重,沉吟良久,才缓缓道:“林太守之症……确乃吉某平生仅见。非风非邪,非虚非实,倒像是……被某种极其霸道酷烈的‘异气’侵入了心脉本源,以致生机凋敝,神魂涣散……”

  他用了“异气”这个相对模糊的词,但眼中的震撼与确定却瞒不过徐庶。

  “可能医治?”徐庶急切追问。

  吉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语气艰涩:“难!难如登天!此症已非寻常药石能及。需……需以非常之法,徐徐图之,或有一线生机。但需绝对静养,切忌任何外扰,尤其是……不能再受那‘异气’之源头的任何刺激!”

  他这番话,半是真心的诊断(基于他有限的认知),半是下意识的自保——将病情说得越重,越需要安静,他才能有更多时间观察、研究,也才能更好地规避来自曹操方面的压力。

  徐庶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绝望与恳求交织的神色:“一切但凭太医做主!需要何等药材,何种器物,尽管开口!只求太医救救主公!”

  吉平重重叹了口气:“吉某尽力而为。先开一剂‘守神固本’的方子,稳住心脉再说。徐先生,请准备一间净室,煎药之事,需吉某亲自看顾。”

  “好!我立刻去办!”徐庶连忙应下。

  当吉平开出那张以珍稀药材为主、药性却相对温和的方子时,关于“林墨病入膏肓,吉太医束手,仅能勉力维持”的消息,也如同长了翅膀般,迅速传遍了州牧府,并不可避免地流向了城外的曹军大营。

  曹操闻报,手指敲着桌面,对郭嘉笑道:“这个吉平,倒是会做人。看来,林墨这小子,是真不行了?”

  郭嘉眼中却闪过一丝疑虑:“吉平所言,或许不虚。然,林墨此人,惯能行险。其病是真,但其‘病’到何种程度,是否还有余力……嘉,仍不敢妄下断论。”

  他顿了顿,道:“不过,吉平既已入彀,便让他好好‘诊治’。或许,通过他,我们能更清楚地看到,林墨和他那地宫秘密的……底色。”

  静室内,当所有人都退去,只剩下昏迷(伪装)的林墨和正在凝神煎药的吉平时,林墨那微弱的精神力,如同触手般,轻轻触碰了一下吉平因全神贯注而略显松弛的意识。

  一瞬间,吉平仿佛看到了一点微弱的、冰冷的蓝色光芒,在脑海深处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与沧桑感。他猛地一惊,手中的扇子差点掉落,惊疑不定地看向榻上依旧“昏迷”的林墨。

  是错觉吗?还是……

  他心中的疑团,更大了。而这,正是林墨想要的效果。

  半扇门的争夺,与一剂药的试探,都在将邺城的暗涌,推向更深的层次。而吉平的到来,仿佛一颗投入命运之湖的石子,其激起的涟漪,终将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第127章 金针渡厄,暗夜惊雷

  吉平心中的惊疑如潮水般翻涌。那转瞬即逝的冰冷蓝光,那古老沧桑的感应,绝非错觉!这位林太守的“病”,远比他想象的更诡异,更深入地牵扯到某些他无法理解的领域。

  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将煎好的药汁小心滤出。这剂“守神固本”汤,用料珍贵,君臣佐使堪称精妙,若是对寻常心神损耗之症,确有奇效。但吉平知道,对于林墨这疑似“异气侵体”的怪症,恐怕只能起到些许安抚作用,如同杯水车薪。

  他端着药碗,走到榻前,示意侍从将林墨稍稍扶起。就在他准备喂药的瞬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林墨枯瘦的手腕上,医者的本能让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放下药碗,从随身携带的医囊中取出一套细如牛毛的金针。“徐先生,喂药之前,容吉某先以金针渡穴之法,刺激主公心脉生机,或可助药力运行。”

  徐庶目光微闪,点头应允:“有劳太医。”

  吉平定下心神,指尖拈起一根金针,屏息凝神,认准林墨胸口膻中穴,缓缓刺入。他行针极为谨慎,感受着针下的肌体反应。初始,一片死寂沉郁,但就在针尖深入数分之后,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金石般锐利质感的气息,猛地顺着金针反震而来!

  吉平手腕一颤,险些脱针!那股气息冰冷而霸道,绝非人体应有的生机!它似乎在排斥,在警告!

  与此同时,榻上“昏迷”的林墨,身体也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吉平的金针,无意中触动了他用以封闭自身生机的、那层薄弱的地宫能量屏障!

  林墨的意识海中,那点蓝色光团骤然亮起,传递出一段更加清晰的警告信息:

  …外部介入…能量屏障受损…同步率被动提升…3%…风险…暴露…

  一股更强的精神冲击伴随着能量反噬,沿着金针,狠狠撞向吉平!

  “呃!”吉平闷哼一声,只觉一股冰寒刺骨、带着无数混乱信息的洪流冲入脑海,眼前发黑,耳中嗡鸣,仿佛有无数金属摩擦的异响在嘶吼!他踉跄后退,金针脱手掉落,整个人面色煞白,汗出如浆,看向林墨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

  “吉太医!您怎么了?”徐庶大惊,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吉平。

  “没……没事……”吉平声音颤抖,勉强站稳,心有余悸地指着林墨,“林太守体内……果然有……大恐怖!非……非人力可敌!方才吉某试图刺激其生机,反遭其体内‘异气’反噬!此症……吉某……无能为力矣!”

  他这番话,七分是真,三分是后怕。方才那瞬间的接触,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林墨体内那股力量的可怕,那是一种完全超出了他认知范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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