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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的故事 第44节

那段时间,我差不多是数着日历在过日子,我自己动手做了一个大选日倒计时日历表,当我将那个日历表挂上墙时,看到有厚厚的一沓,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暗想,大啦,还有这么多日子,我将怎么捱过呀。我每撕下一张日历,就觉得自己高他又近了一步,我知道这样的脚步迈得实在是太艰难,但可喜可贺的是,我毕竟是在向前迈步,日历表上的数字一天天在减少,这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常常幻想着大选日过后的情景。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届大选,他胜算的可能极大,尽管曾经有过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风雨,但美国人民认为他是功大于过,他当总统这四年,的确是一改过去的老爷政府作风,带领着美国开始走向一个新的开端,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到这种变化,所以,一些舆论称,选民们认为克林顿是一个能给美国带来希望的总统,所以他们很愿意将自己的选票投给他。
所以,我认为大选日之后,他一定会约见我。
也就是在这种心境中,我在强烈地思念他又得不到他的电话时,便坐在家里或者是在办公室里给他写信,这些信绝大多数留在了家里或者是办公室的电脑上(后来,我曾对那些信进行过处理,绝大多数被删除了。但是我并不清楚,因为文件大多,有一些我没有注意到,有一些我认为是删除了,实际上并没有或者是只删除j”一部分,后来被斯塔尔得到了那些东西,并且作为证据提供给了国会)。那个时期的信,几乎全都是表达同一种思想或者是情绪,或者可以认为,我是在通过语言与他对话,希望有遭一日能将这些信交给他并且让他知道当时我在想些什么在做些什么,让他更加明白我爱他的心。
我在电脑中写道。
我亲爱的大老板:
这一周,你真快令我发疯了。
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的电话,现在也这样。我不知道你的电话是否会打过来,又十分的担心错过你的电话,所以我甚至不敢出门。
昨天,我想好要买些食物回来的,但后来又忘了,这段时期以来,我总是这样,丢三拉四,六神无主,许多该记起的事,我似乎全都记不起来了。除了一件事,那就是等你的电话。现在,夜已经很深,我很想出去吃点东西,但我又非常担心在我离开的时候,你的电话会来。
我是真的担心自己会错过你的电话。我想听到你的声音,我不愿意或者说我已经听烦了电话留言。你说过你不喜欢电话留言,因为那令你觉得不安全,我告诉你,我也同样不喜欢,因为那让我觉得并不是真实的你。我希望直接听到你的声音,更希望能直接看到你的人,亲吻你的肌肤,亲吻你那性感而且迷人的嘴唇。
墙上我自己亲手制的大选日倒计时挂历已经只剩下薄薄的几页了,我知道,当我将最后一页撕下时,全国便会得到一分消息,你在本次大选中获胜。
对此,我非常的自信,我知道有许多的人支持你,你的确是好样的。
可是,你是否正在设计大选日之后,我们的相会呢?
是的,我相信你一定在那样做,我甚至可以想象,那定会是大选之后的第一个周未,你会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白宫你的办公室。于是,我去了,我们终于在经历了长长的不可忍受的分别之后再一次相见了,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深地接吻。我会告诉你:大帅哥,你看上去迷人极了。那时,你会说什么呢?你会说我看上去显得比以前憔悴吗?或者,你会说,因为我们又一次相会了,所以,我太高兴了。然后我会问:你的小伙子呢?它是否也像你一样希望见到我?你一定会说:你何不自己看看?我伸手抓住小伙子,我感觉到它是真的非常高兴再次见到我,它在我的手中欢跳着,不仅仅是向我敬礼,同时还在向我问好。我问你:现在,我们干什么?做爱吗?你会怎样回答?
让我想想,对啦,你一定会说:是的,那正是我所想的。
我为这句话欣喜若狂,于是,我开始亲吻小伙子,可是,你却制止了我。
你说,让我进入你。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你再说一遍。你说:小伙子想进入你的身体,它要对你更加的亲热。
我很快达到了高潮,从未有过的高潮,你也shè精了,射在了我的里面,我能感觉到你达到性快感的最高点时,yīn茎在我的里面快速而且强烈的跳动,那就像正在发射的机关枪枪管一般,强烈而且火热的震动。
然后,我们会坐下来。宝贝,我准备送你一件礼物,你希望得到什么?休这样问我,我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喜欢。我会用一生一世来珍藏它们。
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你说:我知道有一件礼物是你最希望要的,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我最希望要的礼物当然是口到白宫,我不是大肯确定你所指的是否这件事,同样,我又非常的希望你说的正是如此。我不敢肯定是因为你再次成为白宫的主人才不几天时间,有许多的事等待着你去处理,相比而言,那些国家大事比我的工作问题更重要,我并不反对你将此事稍稍挪后一点点,比如一两个星期甚至更长少许,那并不等于你对我不重视……
你会对我说:我知道这份礼物会今你惊喜,我已经全都安排好了,如果你坚持的话,你也可以进入西翼上班。我需要你,正如我以前所说的,我永远都会需要你,我希望你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我当然非常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想象,但我真的很愿意梦想成真。
你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吗?
坦率他说,我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因为我一直没有等到你的电话。
而且,你的电话明显地比以前减少了。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不是你已经明显地感到自己胜利在望,便决定远离我了?我难道只是你的一座桥,在你走过某一段路之后,便不再需要了吗?我只不过是你的一条漂亮领带,当时非常的鲜艳非常的迷人,但现在已经用旧了已经退色了吗?
我真的很恐惧,我不知道大选日之后等待着我的到底是什么。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也曾有过几次公开场合的见面,但那种见面与私下的单独的见面是绝对不同的,我们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什么都不能表达。后来,一些媒体大肆播放的一些录像带,就是这个时期留下的。那些媒体在播放那些录像带时,似乎是想通过那些东西告诉人们,克林顿与莫妮卡·莱温斯基确实有那种关系。但实际上,那些录像带所以表达的,是一种非常正常的关系。总统在与其他任何妇女相见的时候,也同样会拥抱她们,那是美国人的礼下。
当然,我想人们很可能从我们的拥抱之中感受到了我们之间感情的非同寻常。那倒是真的,我能再次见到他井巨拥抱他,哪怕是在那种非常公开的场合,有几次甚至还有希拉里在身边,我绝对不会否认自己的兴奋,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他的兴奋,我们其实是在用那种公开的合乎道德规范的方式,表达自己各自内心中最隐秘最深刻的情感。
这个时期中,我与克林顿的第一次相见是l996年5月2日。
我相信,这一天是克林顿有意安排的。
总统每周都有一次通过电台向全国致辞,在录音现场,有一些嘉宾。这一次的致辞被安排在华盛顿的萨克斯风俱乐部,那里是一个政治组织的接待处。我的母亲作为克林顿的忠实支持者接到了邀请。名义上,这种邀请是为了对支持者予以表示,但实际上,我知道这次玛西亚获得邀请,主要是克林顿想利用这次机会见到我,至少在分别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可以利用这种公开的方式会面。
见面之后,他与每一个嘉宾拥抱,与我的拥抱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有意将我安排在中间,那样会更少有人注意到。
录音结束后,我们在一起合影留念。
另一次见面是8月18日,克林顿的50岁生日的前一天。
那天晚上,他在广播城音乐厅举办鸡尾酒会,目的是答谢那些为了参与总统竞选慷慨捐赠的大额捐款人,这是一个比较大型的活动,参加的人很多,我们比较容易寻找机会相见而不被人觉察。
有几次,克林顿故意走到我的身边,与站在我身边的他的熟人握手或者是交谈,我很清楚,他的目的是为了离我更近一些。而我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我们在表面上不能有任何的接触,但并不等于我们不能在私下里接触。在他与别人谈话的时候,手轻轻地向后摆动时,“无意中”碰了一下我的身体。我非常清楚那种无意,因为那时候,我正看着站在侧前方的他,而且想象着,他如果将自己的手肘向后移动的话,一定会碰到我的乳房。而且,我坚信他会那样做。他是一个坏小子,不会放弃那种带点恶作剧的亲昵行动。
结果正如我所料,他的手肘果然动了,而我也故意向前挺了挺胸,于是,他在我的乳房上碰了一下。那是非常轻的一下,仅仅只是擦过而已,但我感觉到自己突然有一种被电触着的感觉,全身为之一紧,脸开始发烧起来。
既然他有所行动,我当然也得给予回报,于是,我抓住了另一次机会,悄悄地伸出自己的手,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非常准确地抓住了他的小伙子。那时候,他的小伙于非常听话,感觉是软软的,很好玩。我实在是很想多玩一会,因为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它永远都显得是那么的雄壮,那么的渴望,又是那么的不可一世,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它的另一面,没有见过它驯服的时候。现在正是这种时候,这种时候的小伙子我认为更加的可爱。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太长时间地享受这种可爱,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
正是那次,因为我离他太近了,引起了一名保护他的特工的不满,他曾经礼貌地告诉我,应该离总统远一些,以免影响他的工作当时,我十分尴尬,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
结果是克林顿为我解了围,他告诉那名特工说:“让她留下来吧,她是一名政治支持者的朋友,我们需要这样的朋友。”
这无疑是告诉我,他非常喜欢我给他的那种“小小的爱抚”。
第三次相见是在10月23日,那次是为一个民主党议员筹款,我和克林顿在筹款会上相见,当时,他结着一条我送给他的领带。
这件事让我感到非常高兴(实际上,他常常都会知道怎样讨得我的欢心,并且做得让我感到那并非有意的,而且是他非常喜欢那样),我上前与他打招呼。
“晦,你的领带真漂亮。”我说。
“是吗?得到你的赞美,真是大荣幸了。”
我们交谈了几句,在分别时,我又告诉他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非常喜欢你的领带。”
那种时候,因为身边到处都是人,我们根本无法长时间交谈,只能随便而且是礼节性地谈几句,就在这次交谈时,我还曾悄悄地告诉他,希望他当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因为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诉他。
这一次,他没有失约,当天晚上,他的电话真的打来了。
我在电话中告诉他,明天,我将会去一次白宫,是公事,我要为五角大楼办一些事。我希望能够在白宫有一段小小的时间与他单独呆一会儿,他回答说,那真是太好了,他明天在白宫,我们应该有机会见面,然后,我们就开始讨论一些具体的细节。
看上去,这一天似乎会成为我离开白宫以后的第一次见面,像以前那些计划一样,我觉得那是完全可行的,而且,通常都不应该遇到什么特别的阻碍。正因为如此,第二天我起床后,非常认真地对自己进行了一番打扮。有一条蓝色的套裙,我曾经在克林顿面前穿过一次,他不止一次赞美那条裙于,说它更能衬托我的肤色以及身体特征,令我看上去更加的美丽、性感而且迷人。他说他喜欢看到我穿着那条裙于。当然,他还曾赞美过我的另外几件衣服,但我觉得,他真正喜欢的是这条裙于,另外几次,似乎是一种刻意的讨好,并非完全出于他的真心。那正是他经常做的事,他是一个十分善于拍马屁的马屁精。
第二天,我在白宫办完事后便依约去了椭圆形办公室,第一次接近时,我发现李伯曼在我前面一点点走进了那间办公室。我的心中暗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被她知道我仍然来见总统的话,事情将会非常的麻烦。我不得不溜走,在别处逗留了几分钟,然后再次向那里溜去。这次的运气更加的不好,就在我要接近椭圆形办公室时,竞与这位女士迎面相遇。
李伯曼对我显然印象深刻,看到我就像看到她的天敌一样,以一种怀疑而且严厉的目光看着我。
我们已经彼此发现,我不能躲开,那会更加令她怀疑。我只能迎上了去,并且主动与她打招呼。
“你不是已经离开白宫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她充满警惕地问道,显然对我没有任何一丝的信任。
“是的,我去了五角大楼。”我连忙说,“我被他们派过来办点事。”
“可是,你的办事地点似乎不应该在这里吧?”
这是确实的,如果我被委派的事务是必须进入这一带的话,那么,这件事就一定不会落到我的头上,而应该派一个职务比我更高的人来。李伯曼负责这一带的安全保卫,她白宫的规矩是最清楚的。我如果提不出正当理由的话,她很可能立即打电话给我的上司,要求对我严加管束。
于是,我非常随口地向李伯曼说了一句谎话。我告诉她,以前曾在白宫工作过的特里普小姐要我带个口信给这里的某个人。
李伯曼听后有些半信半疑,她说在她的印象中,白宫似乎没有人愿意与特里普交朋友。
当然,我并没有太注意李伯曼所说的话,也没有办法再见到总统,我去那里转了一下,然后便走了,我看到李伯曼似乎有意在那一带留了下来,似乎是要注意我是否真的只是带个口信,或者是想趁她离开之后溜迸椭圆形办公室,我不得不承认,好完全像一只警惕而且忠于职守的看家狗。
十一月份的总统大选结束了,克林顿坐稳了他在白宫的位置。但是,并没有像他曾经许诺过或者是我所想象的一样,他立即安排我返回白宫或者是立即约见我,不仅如此,他甚至连打给我的电话都少了起来。
以前,我一直都期待着,因为克林顿告诉我,只要他在大选中获胜,我就一定能获得白宫的工作,他对我所说的话,我至今都能记起来,他说得非常肯定,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平常那种油腔滑调。我承认他的确有一些时候或者是有一些事情是在敷衍我,但那种时候,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我也认为他敷衍我的时候通常都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在回到白宫工作这件事上,他是绝对认真的,不仅仅是他第一次说出此事时是认真的,包括后来我们在电话中无数次讨论这件事。我相信,因为我提得大多了,他可能会在某种情况下出现一些厌烦情绪,比如他在竞选中遇到什么阻力的时候或者是其他不如意的时候,但他给我的印象却是绝对肯定的。那时,我确信,只要他在大选中获胜,我立即就可以获得一份白宫的工作,他如果是真心想办成这件事的话,那一定就能够办成,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我清楚这一点。
正因为我有这种自信,所以才会告诉一些朋友,我不喜欢国防部的这份工作,我很快就会回到白宫,我喜欢在那里工作,因为那里有我喜欢的人。我告诉朋友们,那个“大家伙”已经答应了我,这件事在十一月份之后会立即进行轨道,我相信,我在五角大楼呆的时间已经不长了。
可是,克林顿在大选中获胜,已经成了全世界人都知道的事实,但是,我所期望的一切,连一件都没有实现。这件事,实在是太令我气愤了,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都能想象我当时的感觉,在竞选最激烈的时候,克林顿会情意绵绵地给我打来电话,会非常认真地与我讨论我口白宫的事情。那是因为他担心我会成为一颗阻碍他连任总统的炸弹,只要惹翻了我,我立即就可以让他的总统前途彻底完结。他相信,反对党共和党一定希望能有一分像我这样的人物跳出来,对他进行重拳出击,那时候,他们便可以发动一次最为猛烈的攻势,将克林顿彻底地毁灭。
现在,这件事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事了,就在我坐在这里写这书自传的时候,我并不清楚这件事是否会影响到克林顿的总统生涯,因为池有时间表现自己,其他人也有足够的时间对总统的性欲以及执政能力等问题进行冷静的思考,这将有利于所有证对此事进行判断。但在当时竞选最激烈的时候,任何一件不利于竟选者的事都会被极力地煽动,人民的情绪将会被这样的事影响,没有证能够冷静下来认真地思考。
正因为有这种厉害关系,所以,克林顿才会尽一切可能安抚我,至少在大选之前,他需要我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需要我成为他竞选连任总统的支持者而不是破坏者。
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已经坐上了总统职务,即使我站出来向所有人讲述我们之间的事,他也可以像以前任何一次遇到这种事一样,来一个一概不承认。我知道他会那样做,因为他十分清楚,我根本就无法证明自己与他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除非他自己承认,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这一点。虽然我手中有一些他送给我的小礼物,也有他打电话来的留言,但那并不能证明任何问题,他仍然可以像告诉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同那样告诉全国人民,因为我是沃特介绍进入白宫的,老沃特是他的好朋友,也是政府的好朋友,另外,我的母亲玛西亚是一个克林顿忠实支持者,他正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才会善待我。他给我打电话,给我的人生以及工作提供……·些建议,或者是送给我一些小礼物,让我觉得自己在这个社会上得到了很多人的关心和爱护等等,这都是十分正常的,也是他作为……
个总统,应该给予他的支持者以及他的人民的。
有几次,他终于打来了电话,我便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么大选日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不仅没有得到他曾经许诺过的丁作,没有机会与他见面,甚至是连电话都少了起来。我问他对我到底是否真心,我现在有些怀疑这个问题,因为我甚至都不能确定我自己是否有正常的感觉。
他对此回答说:“宝贝,你应该耐心,而且,你应该相信我,你也知道的,人生不可能每一天都是晴天,不可能每大部阳光灿烂,对不对?我所能给你的回答是,一切都没有改变,你永远都可以信任我。而且,我也永远信任你。这一·点,以前如此,以后也绝对不会改变/当然,他还会提到一些别的理由,比如他刚刚连任总统,以前的政府虽然不会有大的改变,但也不可能完全的没有改变,至少有一些具体的事具体的人,他还需要进行一些考虑。有些人证实是不再适合留下来,而另一些人则由于年龄已经太大了,人们对大年龄的人的工作能力总会持有一些疑虑。他不能不考虑这些,而且,他相信,必要的变动之后,对我重要回到白宫,是有好处的。他试图让我相信,他一直都在为此进行安排。
我还能说什么呢?每当与他通电话的时候,我便认为我是可以信任他的,但事情过去几天之后,我又开始怀疑,因为我毕竟不是要求一个部长或者是其他的重要职位,我只不过是要求一个非常低级的公务员职务,白宫里面至少有一百个那样的职位。
有一次,特里普曾对我说:“我敢肯定,你的事情会非常麻烦/我觉得她话中有话,便追问她,希望她能够说得更多更明白,她曾经在白宫工作过较长时间,至少比我更长,而且与白宫的一些人甚至是跟克林顿非常接近的人过从甚密,我相信她会知道一些我所不清楚的事。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才说:“我知道你非常信任那个人,但我自己却没有把握,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可信,因为我知道有一些事,似乎表明他并不在乎那些曾经与他有过性接触的女人。我觉得他只不过是利用了她们然后又抛弃了她们,就像我们曾经利用某一件衣服在某一次社交活动中大出了风头之后,又将注意力转向另外的漂亮衣服一样/其实,我心中觉得特里普的话可能有一定道理,但我绝对不肯相信那会是事实,或者说我不肯相信克林顿会那样对待我,所以,我当时的反应非常激烈,差点就跟特里普争执起来。
特里普连忙息事宁人,“非常抱歉,算我什么都没有说好了/实际上,我对她所说的事,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我才会在给一位朋友的信件中大发牢骚。我对那位朋友抱怨说:“似乎一切都改变了,跟我所想象的完全不一要,甚至没有半点一样。我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错,或者是什么事发生了。有人认为他可能是勾上了别的女人,于是不再需要我了。但我不相信,我知道他没有别的女人,至少是现在没有。可是,我真的是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他以前一直和我联系,而且是那么长时间,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再次在一起?我想见到他,我是真的想,几乎都快想疯了。我认为,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是一定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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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情断白宫 1 狼外婆的故事
有人说,人生就像是一台戏,这话是一点部不错的,正是这台戏,让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井绯也深刻地了解到人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社会就像是一个大实验室,所有的人全部在里面接受实验,当时,没有任何人能知道这个实验的结果会是怎样的,但几年以后,甚至是几个月以后,我们便可以看清许多的嘴脸。当然,那时候,我们可能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曾经说过的话后悔得要死,但话已经说过,事已经做过,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一切都不可能再有任何改变了。我们从中获得的唯一收益,就是可能影响我们一生一世的沉痛教训。
下面,我将要谈到在我的故事中扮演着一个极其重要角色的人物,曾经一度,我对她是那么的信任,后来,我才知道,我所信非人,但这时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就是这个我曾经极度信任的人,将我推到了毁灭的边缘。
这个人便是琳达·特里普。
我十分明确地相信,如果特里普也像我现在所做的事一洋为自己做一次心理分析的话,我相信她的内心充满着自私和肮脏的念头,并且,她一直都在努力着将这些念头用非常华丽的外表包装起来,以便那些涉世未深的少男或者是少女们掉进她的圈套。她绝对是一个现在仍然活在世上,并且应该得到大谴却至今未曾得到的狼外婆。
当然,我也相信,她绝对不敢写出那样一本书来,她如果真的准备写一本书的话,也一定是像她精心包装自己的外表一样,想尽一切办法,对她的思想她的灵魂进行包装粉饰。她绝对是那样一个人,是那种在短时间内可以骗过“小红帽”但时间稍长便会露出尾巴来的家伙。
当我被从白宫扫地出门的时候,基廷试图让我相信,那是一次升迁的机会,但我却根本不那样认为,我觉得那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次灾难。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完全是对的。
我的灾难并非因为我去五角大楼,而是因为那里有一个狼外婆在等着我,而且我因为实在是大幼稚,对人性的险恶认识不足,于是上了狼外婆的圈套。我想,如果时光可以逆转的话,我并不会后悔在白宫呆过的那一段时间,如果让我离开白宫,我一定不会选择五角大楼,哪怕是选择其他任何地方,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悲剧下场。
我与特里普的接触,几乎是从进人五角大楼时开始的。
特里普就是那样一个女人,她在一开始总能给人留下极好的印象,并且,她也绝对有办法利用人们对她的印象。
我在五角大楼上班的第一天,便在走道上与这个女人不期而遇,她非常主动地跟我打招呼。当时,我对她一无所知,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对人非常热情,有着一头金发,对于一个接近五十岁的女人来说,她的确可以说十分的美丽。我认为她十分清楚怎样处理自己性感的鼻子以及嘴唇,是一个会生活的女人。
“嗨,你好,听说你来自白宫?”她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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