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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的故事 第8节

没想到他根本不生气,说:
“现在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一一个叫莫妮卡的小姑娘说,死了怎么办?”
我说不过他,不想与他斗嘴了,说:
“不跟你斗嘴了,说吧,傍晚哪去了?是不是有女人陪你玩土了?”
“亲爱的莫妮卡,你的心一点也没感觉到有一个爱着你的人。
直在跟随着你吗?”
我不想多说,只在鼻千里哼了一声。大概破他听见了这一声哼,鲁道夫赶忙说:
“莫妮卡,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完。在你到达我家门口之前,我已经出了门。我在路边的一丛树后面,看着你来了。你在我家前面来回走过几次,你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我都青得清清楚楚,我能说出这些,你该相信我一直跟在你后面了吧?莫妮卡,现在愿意出来吗?我就在曾经一直站着等你的那一个地方/听完他这一番话,我不能不相信他了,要不,他对我的一切为什么那么清楚呢?那我还去不去?该不该惩罚他一下,让他也尝尝等人的滋味是什么样子?
事实是,我一点也没有犹豫,立即领上戴维就动身了,果然,鲁道夫早已等在他家门口。
我还是耍了一点小女孩的脾气,当我要向他扑过去的时候,我收住了脚步,咬着嘴唇盯住他。我明白我的用意,我是要他扑过来拥抱我,至少挽住我的手臂。我的小女孩脾气终于得逞,鲁道夫虽然不是扑过来,但还是迈开很大的步伐,以极快的速度走向了我。
走到我身边之后,他站着不动,以抱歉的日吻说:
“莫妮卡,亲爱的,你还是原谅了我,对吗?”
他说得那么动情,好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于渴望得到谅解。
我不知怎么办才好。一个人在背后可以想这想那,似乎有好多的对付他的办法。然而,站在他跟前了,我却不知该怎么样了。
原本不是想先惩罚他的吗?为什么没有惩罚他的办法了?
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鲁道夫继续着他的话题:
“亲爱的你听我说完。我为什么要这样呢?告诉你吧,莫妮卡,我总有一点担心,害怕你只是仅仅想与我散散步。亲爱的莫妮卡,你不知道,我已经很想将我对你的爱慕之心向你表白了,但我又害怕因为我的表白破坏了你的情绪。于是,我想在暗地里看你有什么反应。如果你对我不像以前一样陪你散步根本不当作一回事,那我该压抑我对一个少女的感情,别让这种情感去伤害自己深深地爱着的人。如果你感到很失落很伤心,我就知道我可以向自己深深爱着的人表白我的心意了。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在我家门口的那魂不守舍的样子时,亲爱的莫妮卡,你知道吗?你知道一个深深地爱你的人心里是多么高兴吗?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鲁道夫你这条走运的狗!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心里头有你啦!你不用害怕和担心了!我狂喜得简直不能自制,简直想来一曲的士高!
亲爱的莫妮卡,你知道吗?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鲁道夫,你可要珍惜这一颗少女之心!莫妮卡!莫妮卡!你在听我说吗?你听清了吗?”
我再也不能装模作样了,忘情地冲了过去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迸他怀里。该死的眼泪,也就止不住涌了出来,鲁道夫用双下作住我的两颊,久久地盯住我,过了好……阵之后,将头俯下来,吻厂净我脸上的泪水。我将头仰起来,我的意思很明白,我在等待他吻我的嘴唇。可是,他似乎一点也不明白,挽起我的手臂,说:
“走吧,我们去散步厂我虽然为自己感到不满足,还是依了他,任凭他挽着手臂慢慢地往前走。
这时,我特意为自己准备的衣著开始发挥作用。因为是开胸很低的背心,鲁道夫挽住我的手臂的那只手几乎就压在了我乳房露出在外的那一部分上。他肯定也很乐意这样,因为他不时地在轻轻加重压力。我想,我一天一夜苦苦渴望的机会终于来了,我再也不能耍什么少女的矜持,白白地丧失这个机会了。我将很有弹性的背心拉起来,再放下去的时候也就搭在了鲁道夫的手背之!
了。这样,他的那只手实际上完全处在可以直接与我的乳房对话的最佳位置,只要他不是一个傻瓜,他肯定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能。
鲁道夫当然不是傻瓜。他望了我一眼。然后,我感觉出他开始使用他那只魔鬼般的手了。他先是将手掌散开成碗状轻轻地罩在我的一只乳房上,一动也不动。但是,我却立时感觉到了像被电触了一样,全身有了一种颤抖,我不能自己,伸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而另一只手则压他那只手上。虽然隔着背心,我的手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手似乎很烫。他一见我用手压住他的手,便轻声地问我:
“亲爱的,是不是不舒服尸我坚决地摇了摇头。我还能不舒服吗?我的感觉好极了!但我没有说出口,我用我的摇头告诉他我需要这样,我太需要这样了。我知道是我将手压上去给他告成了误会,于是,我马上将手拿来开,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鲁道夫当然明白我的用意,我想,在我拉开背心的时候他一定就明白我的用意了。他罩在我乳房上的那只手,已经开始了行动:
先是五个手指在不同的部位轻轻地开始按摩,紧接着我感觉出他的手掌也投入了运动,我的琴、头已经处于他手掌的摩掌之下:如果说刚才是被电触了一下,此亥帜(正在被电击打,我的整个身体仿佛没一丝儿力气。我害怕瘫下去而失去鲁道夫正在给我的美妙之感,于是我使出了全身气力将整个身体几乎吊在了他的腰间。过了大约三五分钟。鲁道夫改变了摩掌的方式,他将手掌和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继续压在乳房上,大姆指和食指则轻轻地捏住rǔ头左右旋转着进行摩挲。这时,我从被电击打的感觉中解脱出来,有了一种新的感受。好像是一股电流透过rǔ头向我的身体各处延伸,一阵一阵地波浪式地慢慢波及每一个部位。这种感受与刚才的感受相比,有了一种清醒。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对从rǔ头发出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欢愉让人有更真切的感受。我正在细细品尝鲁道夫的手艺时,他又开始变换手法了。也许是我的胸脯还不发达,也许是鲁道夫的手指特别的长,他这时放弃了仅仅对一个乳房的占有,将手向另一个乳房伸去。他终于达到了目的,他的大姆指和小指分别压在一个乳房的rǔ头上,其他三个指头毫不犹豫地占据了乳沟,那情形有如三箭齐发,各自占领了有利的地形。在中间三个指头在乳沟作葡伏爬动的同时,大姆指和小指也在各自的山头尽情地弹击,好像是在弹奏钢琴。可以这么说,自此之后,我与那么多的男人有过性爱,他们也曾对我的乳房进行过侵占,但是,像鲁道夫这样给我带来过那么美妙的享受的还没有过,他们或许比鲁道夫给我的感受更强烈更刺激,但再没有过那一种美妙绝伦。我将鲁道夫的这种技巧与方法向好些男人和女人介绍过,那些接受介绍的人也曾做过试验,但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达到了我所说的那种美妙。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双方的心心相印,也许是指法的轻重快慢,或者还有可能是男女双方的配合,总之,我享受到了任何人也无法享受的美妙。
从这一点说,找一个新手和一个极有经验的老手作为性伙伴,其优劣也就浅显易见了。我是有体会的,我的第二个性伙伴就给了我一生也也排除不了的恐惧心理,让我一想起就害怕,就不敢做爱,幸亏这样的人只碰到了一个·如果多碰上几个,不患上性恐惧症那才怪呢!
正因为有了这种体验与对比,使我更理解布郎温与德波娜那么看重与伯纳德的做爱。也许伯纳德比鲁道夫更有经验和技巧,更能让女人得到满足与性欢愉。要不然,布郎温敢那么大胆而又怀有深情地在法庭上为伯纳德作证?她在作证的时候,很有可能同时就想起与伯纳德的做爱。而德波娜那么没有顾忌地与伯纳德做爱,甚至敢于担当被玛西亚发现风险,难道仅仅是为了奉献?在奉献的同时她就没有品尝到与伯纳德做爱的性欢愉?
在鲁道夫为我按摩乳房时,我们并没有停止散步的脚步。来往的人很多,我担心有人会看见我们在于什么,然而,谁也没向我们多看一眼。我发现担心是多余的之后,心情更,口放松,一心一意地细细享受我渴望已久的欢愉。
鲁道夫丝毫没有去管周围的人在于什么,他专心地在我的乳房上花费功夫。我曾偷偷地去看过他的表情,路灯下的鲁道夫似乎极平静极放松,从那张有如雕塑般的脸上几乎看不出他是在抚摸一个少女的乳房。
后来我去看过他作画,他作画时的神情也是这个样子。我将他作画和做爱也作过多次比较,我的结论是,这个画家做爱时具有绘画时的认真与投入,作画时有做爱时的激情和深思。在他的身上,有着对事业对做爱的执著追求。要么就不投入,要么就认真地投入,所以他才在做爱和作画两个方面都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后来我也问过他,“你在第一次抚摸我的乳房时为什么没流露出一丝的激动呢?”他的回答让我借感欣慰,他说:
“亲爱的莫妮卡,你知道吗、地球的内部温度高到熔化了所有的矿石,为什么在它的表体上还有风雪冰冻呢?”
他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么激动。我简直想投入到他怀里与他化成一体,也如地球内心一样。我总算得到了一颗热得烫手的心,尽管他表面并不像一团火。
就在他只用一只手就将我撩拨得不能自己的时候,分手的时候却到了。我很不满足,我还想继续下去,还想让他采取别的方法给我刺激,哪怕是做爱,只要他有一点暗示,我就会毫不犹豫地脱下我的背心和裙子。可是,他竟然对我说了一声祝我晚安。我说,难道就不可以不说晚安吗?不可以继续下去,他摇了摇头,说:
“亲爱的莫妮卡,请记住,任何美味佳肴,吃过头了也就没味了。”
我只好踮起脚,深深地吻了他一下,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当时我觉得他说得太对了,我们的时间不是多的是吗?为什么要将美味佳肴一次就吃完呢?多次分吃不是可以更多的尝到美味佳肴味道了吗?
直到后来我弄明白了这也是他玩的一种做爱技巧时,我才为他的那种工于心计所震撼。他的分批享受爱的滋味,说穿了是体验一个完整的玛西亚的需要,实际上并不是为我着想。我后来一次次感受到新的完全不同的性欢愉,那只不过是一个从未尝试到性欢愉的小女孩客观上得到的好处,并不是鲁道夫主观上送给我的礼物。我能体会到这一点,是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鲁道夫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用他的老到和技巧让我迷惑在他的设计之中。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他一个性试验的道具。我认清我仅仅是一个道具之后,当然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那是我转学到贝尔贝尔中学快两年的时候了。这样一个长达三年的时间里,我与鲁道夫毕竟还是配合得很好的。所以,今天来写这部自传的时候,我对与鲁道夫的这一部分还是怀着很真挚的感情在写的,因为这也是我的真实世界,我不能因为发现了他在利用我就信口开河,我不是那样的女人。而且我是一个重实际的人,只要客观上让我的性感觉极欢愉,我就满足了。
鲁道夫正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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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里有了强烈的渴望 6 心理分析
在我正等待第二天傍晚那一段美好的时光到来时,鲁道夫给我挂来了一个电话。他说他马上要动身到芝加哥去,要在那里参加一次大型拍卖会,他有三幅油画要在那里拍卖。完了之后还要参加几个画家朋友在蒙特罗斯——威尔逊海滩的一次聚会,大概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
“莫妮卡,亲爱的,要不是你就要开学了,我真想将你带去。那是一个美丽而又有独特风光的城市,特别是蒙特罗斯——威尔逊海滩,完全可以让你好好地领略一下密歇根湖的风光,还可以带你去欣赏一下169层高500米的卢普区大厦,那是美国人的骄傲。
真是太遗憾了广“是的,鲁道夫,我真想去厂我说我想去是真心话,我不仅仅是被他的介绍所吸引,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想与他分开。才尝到一点滋味,就要分开一个月,我觉得太残忍了一点。
“莫妮卡,我也真想让你去,可是我怎么能让你去呢?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活动,我一定选择你的假期厂“怎么办呢?我会没完没了地想你的,鲁道夫!”
“我也会没完没了地想你的,莫妮卡!怎么办呢?只好祷告上帝让一个月的时间快点过去吧!”
鲁道夫就这么匆匆地离开了洛杉矾,飞往了芝加哥。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我基本上是一个多灾多难的人。除了儿童时代有过温柔富贵的感觉外,以后的日于几乎是一个风波接一个风波。我才从伯纳德与玛西亚的分手风波的阴影里走出来,尝到了一点点性爱的甜头而使自己重新快活起来,鲁道夫却一下于飞走了,将我重新扔进孤零零的境地之中。其实,我只不过是美国青少年中有这种遭遇的一个而已。在美国,家庭破裂早已不是什么新闻。据有关资料表明,结婚五年以上的女性有70%以上有过外遇,而男性遭遇外遇的比例还要高得多,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美国的家庭的基本状况是四分五裂。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因家庭离异而遭受创伤的青少年又何止千千万万?也许我还是幸运者,我至少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少年了,我已经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能力了,而且我已经在谈恋爱了,有了一个让我思念的人了。像我的弟弟迈克尔那样的儿童,他们需要经历的也许比我要受更多的痛苦。
有资料表明,凡是那些因外遇问题造成家庭危机的孩子,往往喜欢会很严厉地责备自己,因为孩子总是倾向于幻想,他们相信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只要发生不好的事,他们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什么不对,要不为什么爸爸或妈妈不要我们了呢?也许那些外遇者以为,只要不告诉孩子就一切万事大吉了。其实不然,孩子旱就在背后思考他们的问题了,他们会囱己告诉自己这么一些神话:“爸爸不爱我了,他又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了,爸爸应该和他的孩子在一起才对。”或者他们会这么问自己:“我们即将有一个新爸爸了吗?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而更多的孩子会在行为上暴露出问题,失眠,食欲不振,尿床,操行不好,爱跟兄弟姐妹打架,学业成绩滑落,畏缩或过度好动。小孩通常在离开父母去学校时的那一段时间尤其会有适应上的困难,如果这个小孩还被外遇的父母恶意抛弃,则可能会使孩子濒临歇斯底里的边缘。尤其是当一个孩子正处于恋父或母情结的阶段时,父母的外遇对孩子格外有杀伤力,这个孩子也许会与迷恋其父或母的对手进行竟争,从而最容易对社会产生反感,甚至于对抗。因为他最容易认为是他人夺走了他的父或母,破坏了他的生活。这种孩子走向社会之后,也容易与社会产生格格不入。当然,不一定是所有的这一类孩子在早期就表露出来,但最终还是会表露出来的。也就是说,不仅对孩子本人,对社会也必将产生负面影响。
多少年以后,我在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省时,对我与鲁道夫之间的性行为就有了与当初不同的认识,不能仅仅将其当作是对性欢愉的追求,实际上已经是对社会的种反动了,社会的外遇问题作用在我身上之后,自然地滋生出一种反叛心理。
我不是在为我当时的行为作解释或推卸责任,我是在就事论事他说我的看法。当还只有14岁的时候,我就要承担成年人的精神负担,总不是我杜撰出来的吧?譬如与鲁道夫的关系,我所承担的大概不应是一个14岁小女孩所要承担的。那种因为要分别一个月而感到的恐怖,难道不是对一个小女孩的精神折磨?
当然,当时我肯定不可能这么认识。我当时正陷入对鲁道夫的迷恋之中,一想到要与鲁道夫分开一个月,无疑是很恐怖的,我在想,这样过一个月不行,必须为这一个月找一点什么快活的事做一做,要不我会发疯的。
干什么呢?离开学还有大约12大,至少,我要好好地将这12天打发掉,绝不能窝在住所里仅仅与戴维作伴,那样,我会更想做爱,因为戴维会不时地挑逗我的。
我在前面说过,戴维已经是我很好的朋友了,尤其是我经历了玛西亚与伯纳德的婚变风波之后,我们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我与戴维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与异性在一起的感觉,心里头不时地会涌上无名的骚动,我知道,这是戴维曾经为我作过性启蒙的缘故。但是,我也从没想到人与动物之间会有这样美妙的友谊。
尤其令我不安的是,戴维常常将它的yáng具长长地伸出来,好几次它与我搂抱着在草地上嬉戏时,也将那玩意长长地伸出来,有时甚至顶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知它是否有意。但我看得出它在将那玩意伸出来时是很快活的,尤其是我要是碰一下它的那玩意,它会轻轻地叫几声,那神态与我在布郎温给我看的那些录像带中,布郎温与伯纳德做爱时发出的幸福的呻吟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与戴维在一起的时候滋生出异样情感是可以理解的。
正当我为难以度过的12大发愁的时候,我突然认为,戴维的那些动作很可能是对我的一种调情,我为自己突然有这么一种想法感到脸上发烧,怎么会产生这样的联想呢?但是,如果不是如此,那它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作这种表演呢?动物勾引人的事,当然不会发生,然而,人对动物产生非分之想是屡见不鲜的,难道不可以做一种反推理吗?事实上,公园里的猴于,一旦看见漂亮的女性在周围观看,就会疯狂地作起爱来。这一种现像又作何解释呢?
所以,我就认为戴维在我面前的那些行为可能是对人的一种调情,一种性引诱。
如果真的如此,我也不认为是一件什么不好的事。至少,戴维调情没有人类有些男人那么带有明显的功利色彩。
珍妮佛曾对克林顿有过一个很中肯的评价,她认为,克林顿是一个利用政治的空隙寻找做爱机会的人,他可以让政治与女人同时躺在床上。我不是说克林顿这样做对不对,而是想说,就连克林顿·克林顿,在向女人调情时,对政治和女人也是有先后之分的。我与杰弗里的那一场情场周旋,不能说不真情投入,但是,我们的分手与杰弗里对政治的追求是有直接关系的。而正是他的对政治的“不甘心”,才让他的那位可以让他在政治上一展鸿图的妻子有了可以利用的机会,最后才造成他与我的分手。情爱在政治面前,看来永远难以抬起高贵的头。这么说来,戴维的调情又有什么值得指责的呢?
我为自己有这种奇异的想法感到有些忧郁,我担心自己会不会由此而发生精神上的毛病。有了这种担心之后,我决定去找我的心理医生卡桑洛博士。我想,这也许是我排遣这难过的12天的最好选择,让卡桑洛博士为我作一次心理调整,也好轻松地进入中学读书。
卡桑洛博士认真地听我说完关于戴维调情的想法之后,他说:
“你认为戴维在对你调情并认为它的调情比许多人的调情要纯洁,说穿了都是对来自你们家庭外的那些影响——我之所以用影响这个同,意思是不仅仅指插入你们家庭的第三者,而包括更多方面,如观念的侵入———顽强的反动,莫妮卡,不知我说清楚了没有,当你认为戴维,一条颇通人性的狗,在性行为上比对人要容易让你接受时,你难道不是对那些人的鄙视与愤怒吗?”
我当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博士:
“卡桑洛,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问题是怎么办?你能帮助我吗??”
卡桑洛博士稍稍想了一下,然后问我。
“亲爱的莫妮卡,我不知道戴维的这种件引诱仅仅是让你产生了你说的那些想法呢?还是让你因此有过了某些性行为?我指的不仅仅是与人做爱,当然也包括与人做爱,那种对某一,个具体的男人的性渴望也可以算。”
博士的这一个问题,对于我无疑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我当然已经有过了与男人的性交往,我的正在萌动着强烈的性渴望的心此刻都还没有平静下来,我的双乳好像还在感受被鲁道夫那一只功夫老到的手抚摸,我能说没有因此有过性行为?但是,我能不能说或者愿意不愿意说?我可以肯定,如果我说出了那一切,卡桑洛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从与鲁道夫的迷恋中迅速退出来,他是有这种能力的。而我心中已经燃烧起来的性爱之火,又是那么的强烈,鲁道夫给我的感受又是那么的诱人,我甚至希望他现在就对我实施一次爱抚或者做爱。也就是说,我非常的不想从中退出来。基于这种心理,我便对卡桑洛博士说了谎话,我告诉他,我仅仅只有这么一“种想法,还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过性行为。为了让卡桑洛博士相信,我说得很有点信誓旦旦。
博士说,“既然如此,那我给你提两个建议。”说:
“第一,从现在起,你每天对自己说至少三次,莫妮卡你怎么认为一条狗在对你进行调情呢?那是很肮脏的想法。在说这一些的时候,你要设想一些看见戴维与别的狗做爱就感到非常作呕的情景。并且,从现在起,你必须断绝与戴维的一切来往,最好是将戴维撵回鲁道夫家去,万一作不到,你也得将戴维关在一个你不容易看见也很难听到它叫声的地方,井交代佣人时常用鞭于抽它并经常不给它吃东西。也就是说,通过你的指令去对它进行惩罚,让你产生一种对戴维的厌恶感。第二,从现在起,你多想一些怕纳德和玛西亚能让你理解的事,包括他们去法庭离婚。因为他们的分手已经成为事实,你不能不面对这个事实。你的最好办法,是逐渐地从理解到接受这个事实,尽可能地处理好与伯纳德与玛西亚以及他们原来有过现在还存在的别的男人和女人。这样做也许很困难,但你必须要这样做,要强迫自己这样做,你如果能将这两件事做得很好,你就会去掉很多因为伯纳德和玛西亚分手造成的许多心理障碍,当然不可能l00%的去掉。”
博士的这些意见当然是非常之对的,问题是我很难全都按他说的去做。
至少他说的第一件事我就很难做到,因为我与戴维的感情太深了。而且,戴维留在我脑海里的那一切,给我的印像并不坏,而是好极了。这样,我还能去于第一件事?至于说第二件事,我倒觉得不是太难。我对伯纳德和玛西亚以及他们所交往的那些人,虽然有过仇恨有过憎恶,但总的说来还是能够接受的,比如说与泊纳德最亲近的布郎温,我甚至很有点喜欢,尤其是她与伯纳德的做爱,我以为足可以作为我的性爱教材。
但是,我不能对卡桑洛博士说不,我必须告诉他,我接受他的意见并将尽可能地去做。事实上我后来还是按博士的意见去做过,只不过没有坚持到底。当然,我坚持得最好的是开始12天,那时鲁道夫还在芝加哥。
不过,我还是在心里很感谢卡桑洛博士,他至少让我认为最难度过的那12天过得还不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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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里有了强烈的渴望 7 妒母情结
从卡桑洛博士那里回到住处之后,我就按博士说的去做。不过,我先做第二件事而不是先做第一件事。这说明我对戴维的感情太深,不忍心首先拿它开刀。
我首先给伯纳德打电话,我打的是他的无线电话,我还不知道他新家的电话号码,电话倒是很快就拨通了,只不过让我很感到冷落。因为接电话的是布郎温,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告诉我,她正与伯纳德在亚马逊河上的一只小船上,吃船主为他们烧制的比拉鱼。
“味道好极了,莫妮卡厂布郎温说,“你要是有了情妇之后,非得到这里来作一次旅游!”
我的被冷落,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伯纳德与玛西亚分了手,可他们并不寂寞。伯纳德这个时候有年轻漂亮的布郎温陪伴他在亚马逊河上享受迷人的风光。玛西亚也会有她的不知疲倦的频繁约会,也绝对不会寂寞。我呢?
寂寞得只好去找心理医生,只好按照心理医生的话去理解和接受我面临的现状。我能不感到冷落吗?他们把一个家撕得七零八落,然后各自携带所好快活去了,将烦恼、孤独以及无所适从一起扔给了我们,这公平吗?
前面我说过,我似乎是一个命该多灾多难的人,这一,次也应该是一个明证。我虽然对卡桑洛博士的两项建议在心里头没有完全接受,但我是准备也要做一下实施的,可是,打击竟然那么快就降临到了我的头上,我肯定无法面对伯纳德与布郎温在亚马逊河上的小船上吃着比拉鱼进行调情的事实。卡桑洛博士不能不算是一名很有威望的心理医生,他开出的处方不能说不对症,可是,就是那么的禁不起一点冲击,一下于就被一个十分平常的小事给冲掉了。
我已经无心思去做卡桑洛博士要我做的事,我只想鲁道夫能在我身边,能给我性欢愉,给我可以排遣时间的内容。我想在近12天里好好地调整一下自己心态的打算,只怕是要落空了。
戴维这时又来到了我的身边。它大概有了我要惩罚它的预感,见了我时没有了平时的那种潇洒和自如,有了一种畏首畏尾的样子。我立时涌上一股同病相怜之情,戴维也是多灾多难的,它不应该从那只爱它的白狼那里跑回来,如果留在那里,现在也许正在与白狼自由自在地快活,而现在呢,也许要受到我的惩罚和虐待,并且经常性的遭受无性爱可言的桔燥生活的煎熬。不也是怪难受的吗?
原以为可以平静下来的心,这一下仿佛像一个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只想找谁进行一次报复,炸他一个天翻地覆。
找谁去发泄呢?
伯纳德走了,布郎温走了,还有玛西亚没走,我必须去找她,给她一点麻烦,不能让她自由自在地与人约会与人调情,也要让她尝一尝她们酿造成出来的苦酒是什么味道,我也曾想到过找德波娜去发泄,后来一想,她至少没有直接造成我们家的破裂,她只不过是在伯纳德没有做爱对像时的一种调剂,尽管她自己以为伯纳德很爱她,给了她很多,其实那是她的自作多情。所以,我不想找她。
我见到玛西亚时,她正在接一个电话,看她那样子极高兴极有情调。她仅仅瞄了我一眼,连让我坐的示意都没有一个,依旧斜斜地躺在沙发上与电话那一头的人说着话,仿佛就在那人耳边说悄悄话一般,那话的内容一定是关于头一大晚上在一起做爱的某一个激动人心的细节。是的,我手头上并没有一丁点关于她与别的男人做爱之类的证据,但我却那么自信,那么执著地认为她一定与不少的男人上过床,是感觉告示诉我的。你看玛西亚那个与打电话的样子,不是性关系会是那样子吗?
许多时候我也为自己的敏感感到十分奇怪,不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想法及猜疑。后来,我给那些接触过我的人留下的印像中就有一个叫敏感。既然别的人都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我想我对自己的看法当然不会错了。譬如看到玛西亚打电话的样子我就敢于认定她打电话的对像与她一定是性伙伴,大概也是我敏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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