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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境:开局救下少女素还真 第6节

  “堡主他、他联合了恶翘山的人,去封尘千古约战其他三山之主了!”

  “恶翘山?”素还真再次震惊,“他怎么会和恶翘山……”

  赵砚舟没理会她的震惊,只抓住了最关键的信息:“封尘千古?具体在哪个方向?”

  那小兵哆哆嗦嗦地指了个方向。

  得到想要的信息,赵砚舟和素还真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出手,将这群小兵打晕过去,确保他们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重新回到安全处,素还真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神里交织着困惑、失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

  她并不蠢,也并非没有觉察到异样,但本以为是知己好友的人,一朝却发现对方可能还有另一层不为人知的面目……

  “走吧。”

  听到赵砚舟的声音,素还真颇为意外地抬起了头。

  “前辈?”

  “被人欺骗友情,总是想要一个机会正面质问,这种情感我也曾有过。”赵砚舟站起身,面对着素还真伸出了手,“我理解你。”

  “一起前往封尘千古,我看着你问出那句话,得到最后的答案,放心,有我挺你。”

第8章 封尘千古

  封尘千古,古战场遗址。

  残垣断壁于凄冷月色下匍匐,如巨兽枯骨,无声诉说着沧桑。

  今夜,战旗再立,寒光烁空,肃杀之气弥漫四野。

  未见战鼓擂动,唯闻惊雷阵阵,恍若天公擂鼓;不闻喧哗叫阵,只因生死之决,早已无需多言。

  五山割据,平衡骤破,烽火因而燃起;霸权王座,从来只容一人独享。

  恶翘山主力独战启蒙、虚柔二山联军。兵力虽处劣势,恶翘山却反占上风,步步进逼。山主沧波君武学修为在五山之中仅次于已故的禹麟,掌出如惊涛骇浪,攻势连绵不绝。

  启蒙山主昆吾君仗以成名的十余把元波飞剑,早已在激战中崩碎大半。一旁的虚柔山主羝羊君更是狼狈,伤势沉重,仅能勉力策应,却被沧波君随手一挥便震得踉跄倒退。

  “羝羊君,坚持住!待巫棺山上璞君援军一到……”昆吾君话音未落,沧波君已狞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突进,一把攥住其脖颈,狠狠掼入地面!

  轰然巨响,尘土飞扬,昆吾君深陷坑中,一时再难起身。

  就在此时,一道清朗却隐含讥诮的男声自半空落下:

  “援军?只怕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随话语同降的,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五山之一的巫棺山山主,上璞君!

  禹欢翩然落地,一脚踏在挣扎欲起的羝羊君手上,负手而立,华服在夜风中轻扬,姿态闲适得仿佛置身事外,唯有眼底冰凉的嘲讽,映照着眼前血腥的屠场。

  “你来了。”沧波君甩开手上血污,狰狞一笑。

  “是啊。”禹欢应得轻描淡写。

  一声落定,战局顿生诡异变数!沧波君与禹欢竟不约而同,极招倏出,沉掌重拳轰然交击!

  砰!

  气劲爆裂,二人脚下大地应声龟裂,碎石激射!

  “哈。”沧波君一声嗤笑,似赞赏似警惕,“禹欢,你确比禹麟那老匹夫精明得多。”

  禹欢唇角微扬,反唇相讥:“沧波君,此刻看来,你也未必那般面目可憎。”

  “可惜,五山只需一个声音。”

  “同感!”

  话音未落,杀招再起!拳掌碰撞间,尽是毫不留情的夺命之式。

  然而十数回合过后,沧波君心中惊疑渐生。昔日寰宇堡内,禹欢不过是他随手可碾碎的蝼蚁,何时有了这般能与自己分庭抗礼的修为?是往日深藏不露,还是另有骇人际遇?

  心念电转,沧波君猛提真元,掌势再沉三分,浩力勃发,一击震退禹欢!

  与此同时,周遭恶翘山人马似得号令,瞬间合围,刀兵尽指孤身陷阵的禹欢。

  “可惜啊,寰宇堡早已经大不如先前,如今孤身涉险,终显你愚蠢!”沧波君志得意满,胜券在握,“此时投降,尚可留你全尸。”

  “全尸?”禹欢稳住身形,环视重重围困,竟低笑出声,“沧波君,你我同类,何必故作姿态。”

  “那便……遗憾了!”沧波君杀机暴涨,抬掌欲落。

  禹欢却兀自摇头,叹道:“是啊,真是遗憾。”

  叹息未止,他周身气劲蓦然一变,一股阴冷诡异的磅礴吸力自其体内汹涌而出!

  纳元归墟诀——发动!

  “呃!”沧波君首当其冲,只觉毕生修为竟如决堤洪流,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涌向禹欢!四周恶翘山精锐更是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如秋叶般纷纷萎顿倒地,精气真元被掠夺一空!

  “禹欢!你——!”沧波君惊怒交加,至此方知,自己竟从头至尾都落入对方彀中!

  “我的底牌,你何曾料尽?喝!”禹欢双目幽光闪烁,功体再催,吸力骤增!

  ……

  为查寰宇堡真相,赵砚舟与素还真一路疾行,赶赴五山决战之地——封尘千古。

  越是靠近,风中血腥气便愈浓,素还真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厮杀影迹,脚步微顿,清丽眉宇间蹙起一丝迷茫。

  “前辈……”她轻声开口,似有迟疑。

  “嗯?”赵砚舟放缓脚步,侧首看她。月色下,她沾染了尘灰的侧脸显得有些苍白,眸光却依旧清澈,映着远天闪烁的雷光。

  “纵使禹欢之事另有隐情,但五山征战,究其根本,仍是五山内部权争。”素还真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初入江湖者特有的、试图厘清是非界限的认真,“我们……当真有权介入吗?”

  赵砚舟闻言,微微一怔。

  他看着她,此刻的素还真尚未历经后世那无数劫波磨砺,心中仍存着对规则、对“界限”的朴素认知,她会问出这个问题,再正常不过。

  而他迟疑的是,自己这个“外来者”,所思所虑早已混杂了玩家对剧情的先知、对苦境百姓命运的共情,以及自身行事准则的复杂结合。他的答案,能是她此刻需要的指引吗?

  他沉默片刻,远眺那片喊杀震天的战场,缓缓开口:“你说得对,严格而言,派门兴衰,胜败生死,确非外人理应插手之事。”

  素还真抬眼望他,静待下文。

  “但是,”赵砚舟话锋一转,声音沉凝了几分,“恶翘山也好,飞焱山也罢,乃至天下诸多派门,他们踞一方之地,享一方香火供奉,便天然背负了守土安民之责,这是权力,更是责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战场上那些如草芥般倒下的三山人马,语气渐沉:“然而,据我所知,恶翘山沧波君治下,苛政盘剥,民不聊生。若今日五山尽落其手,他所行之恶,将从一隅蔓延至整个五山地界。届时,烽火连天,哀鸿遍野,受苦的终究是无辜百姓。”

  他收回目光,看向素还真,眼神坦然却坚定:“这样的结局,非我所愿见,更非我心中道义所能容。或许介入他派内务有违常理,但护佑生民,无关立场,只为心安。这,便是我的立场。”

  “前辈……”素还真轻声重复,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自幼受师父教导,读圣贤书,习仁心术,知晓“仁”与“义”,却从未有人将“道义”与“生民”如此直接而沉重地系于一处。赵砚舟的话语,像一道锐利的光,劈开了她心中关于“规矩”与“对错”的迷惘雾霭,显露出一条更为艰难、却更贴近“仁心”本质的路径。

  她望着身旁之人,他站在那里,姿态依旧带着几分她看不透的疏离与随意,仿佛与这个世界隔着一层无形的纱。可他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却又如此真实而炽热,清晰地映照着他口中的“道义”与“坚持”。

  这一刻,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悄然在她心底滋生。不仅仅是感激,更像是一种认同,一种牵引。

  “前方便是封尘千古了,当心。”赵砚舟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他下意识地向前半步,无形中将素还真护在了身后稍侧的位置。

  夜风吹起他额前的发丝,也拂过素还真的脸颊。她微微颔首,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握紧了手中剑。

  “是。”

  她应道,声音不大,却褪去了些许迷茫,多了一份坚定。目光越过他的肩头,投向那片血火交织的战场,清亮的眸底,映出雷光,亦映出身前人挺拔的背影。

  乱世烽烟起,道心初映明。前路艰险未知,但此刻,有人同行,共执一念,便似暗夜微光,足可慰藉彷徨。

第9章 笑你母啊,很好笑吗

  封尘千古,一场大战结束,场景在夜色之下显得愈发的凄惨和残酷。

  风一吹,仿佛有无数亡魂哀嚎不止,战场上的尸体堆叠,浓重的血腥气几乎凝成实质,裹挟着尘土与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这,就是赵砚舟与素还真踏上这片战场之时,所见的人间炼狱景象。

  尸骸堆积,鲜血浸透焦土,将原本灰褐的地面染成暗红,兵刃散落四处,断旗在风中无力飘摇,一将功成万骨枯,正是此情此景最合适不过的写照。

  此刻这方战场中央,一道红袍身影独立尸山血海之上,一堆尸体中唯一站着的人,自然显得格外刺目。

  听到脚步声,那人缓缓转身,目光先掠过赵砚舟,随即牢牢锁定了素还真。

  “素还真,你终于来了。”禹欢的声音带着一种不正常的亢奋,眼底翻涌着暗潮。

  “禹欢……”素还真的声音微颤,看着眼前气质大异从前的故人,心绪复杂难言。

  那双曾经温润如玉的眼眸,此刻所见,只剩癫狂与冰冷。

  “所以,这一切当真都是你所为?”

  禹欢发出一声嗤笑,继而转为纵声长笑,笑声在空旷的古战场上回荡,说不出的诡异与刺耳。

  然而笑声未落,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至,直逼面门!

  禹欢翻掌急挡,气劲交迸,笑声戛然而止。他阴冷的目光倏地射向剑气来处。

  赵砚舟手持长剑,姿态闲适得仿佛只是随手拂去尘埃。

  “有兴趣答就答,没兴趣就打。”他语气懒散,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挑衅,“笑你母啊笑,很好笑吗?”

  “前辈……”素还真下意识地轻唤,心头莫名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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