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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我的技能不正经 第663节

第720章 来,哥哥疼你

  刚才那个招摇过市的绿裙少女确是王林泉的小女儿王初冬,因从小听他讲述北椋王妃惊才绝艳的人生故事,椋王世子垂髫拔刀的风采,对吴素的儿子徐凤年别有一番心思,而今正值二八年岁,春心浮躁,情窦初开,得知北椋世子今日抵达姥山岛,如何按捺得住,邀上三五闺蜜壮胆,去码头看哥哥去了。

  楚平生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和大多数北椋士兵一样,抱着一日为仆终身为奴想法的青州首富:“要获得我的信任很简单,今晚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把你女儿王初冬送上我的床。”

  王林泉跪地不起,绿蚁和黄瓜紧追主子脚步继续登山。清城山上的事,林探花没有细加解说,一向聪慧的绿蚁听完黄瓜的描述总觉得林萧被劫持一事不简单,有种世子殿下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如今来到姥山岛,她又觉得王林泉要走徐凤年的老路,一面跟着主子的脚步往那尊立有净瓶观音雕像的山顶走,一面回头打量,想通过观察王林泉的神态变化探知更多信息。

  ……

  一炷香后。

  徐凤年的船靠岸,宁峨眉和凤字营的人留守码头,隔着栈桥与赵凤雅相互怒目,李淳罡也没上岸,在姜泥面前各种充前辈高人,比曹长卿高一头,不,高两头的那种,勾引西楚公主学习剑术,不浪费先天剑胚的资质。

  王林泉的小女儿王初冬打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格开朗,天真活泼,并不在意北椋世子身边有一位怀抱白猫,貌美倾城的窈窕淑女,十分干脆抢走属于长兄的接待任务,为徐凤年带路讲解,一路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此时净瓶观音雕像下方有着江南景致的庄园里,楚平生见到了此次南下最该见的人,他名义上的娘亲,青州长史林谯的大夫人冯曲烟。

  因为身份特殊,林家女眷被安顿在王氏庄园毗邻后花园的小院内,时近中秋,菊花已败,隔壁种了半亩向日葵,沉甸甸的花序没过墙头,风一吹,如人颔首。

  吱呀。

  今年才刷过红漆的房门打开,不簪不戴,穿着一件斜襟青衣的中年女子面无表情走出,打量楚平生几眼,没有一家人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没有母亲对儿子的溺爱,冷冷说道:“我听说你已经和北莽的麒麟真人攀上交情,放火麒麟在陵州城内纵火行凶,杀人近万?”

  楚平生说道:“算是吧。”

  冯曲烟大怒,恨声说道:“身为离阳士子,当朝探花,你竟勾结北莽国师祸国殃民,你父亲从小是怎么教导你的?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唔,忠君报国?舍生取义?”

  “亏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楚平生不仅有脸说,他还有脸笑,笑得比趴在墙头看这边的向日葵还要灿烂:“忠君?我为什么不能是君?心安处既吾乡,故乡都不是的地方,跟我谈报国?我是真想不明白,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也被洗脑成这个样子。”

  电视剧里林青出卖自己给徐家当狗,换来林家女眷保全性命,可这些人并不领情,宁愿全家归西,也不愿意看到林青投靠徐家,把他逐出家门,断绝关系。这里他没有投靠徐家,把陵州城打穿,逼得徐骁救出林家女眷作为和他博弈的筹码,却被曲解成勾结北莽国师麒麟真人,如果是林谯慷慨陈词,大骂不孝子,勉强说得过去,一个妇道人家张嘴闭嘴忠君报国,听着别扭极了。

  他并不打算辩解,对这种脑子被洗坏掉的人,把隋珠公主调教成丫鬟不比勾结北莽国师恶劣?早晚都是翻脸,何必浪费唇舌?

  冯曲烟戟指骂道:“畜生,林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她的话惊动邻室女眷,手腕戴一副青玉镯的二夫人,青州名妓出身的三房,父母早亡来青州投靠林家的表姐,相继从屋里走出,皆一脸愤恨看着他,一些怒他不敬亲娘,一些怨他前往北椋闹事,铸成大错,延祸家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畜生……”

  啪!

  不等冯曲烟说完,楚平生反手一巴掌,把她抽得嘴角淌血,扑倒在地,眼望夹着一片枯菊的砖缝,整个人傻掉了。儿子扇亲娘的脸,下这么重的手?

  “林青,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居然敢动手打你娘。”三房恨他前往北椋招惹徐家,致使林家沦落至此,借题发挥,指责咒骂。

  “我来这里只是走下过场,给某些人交个底,想要教训我?你们还不配。”

  楚平生以天魔身降临这个世界,走得是借用人设的路子,并不是附身平行世界的自己的身体,对林家没有半分归属感,当然不可能惯着这群对他指指点点的女人,挥手一斩,一道剑气迸出,前方鲜血喷射,涂在二夫人脸上,缠着黑色纱巾的断臂撞在东厢房外墙,又滚回三房脚边,她呆立片刻反应过来,发出杀猪般惨叫,另一只手按着腋下瘫坐在地,狂喊我的手,我的手。

  唰。

  又是一道剑气斩出,院子中间两人高,极皱、漏、瘦、透特点于一身,堪称巧夺天工的徽山石一分为二,灰白碎石哗哗乱滚。

  “赵衡没杀光你们,我不介意帮他擦屁股。想多活两天就给我闭嘴。”

  “林公子?林夫人,你们这是?”

  王林泉带着两名穿青衣的壮硕家丁急匆匆走进院子,应是听到三房的惨叫,担心出事过来查看,望见眼前一幕无不动容。

  “王林泉,她们说我已经不是林家的人,那你说,还有必要让她们活着吗?”

  王林泉大骇,急得两手乱摇,在冯曲烟和他中间来回晃:“公子,可不敢讲这种话,再怎么说林夫人也是你的生母。”

  楚平不以为然:“所以她还活着,如果是别的女人,就凭那两个字,已经身首异处,家破人亡了。”

  “你这个,你这个……”

  王林泉对一名家丁使个眼色,后者赶紧上前,捂住冯曲烟的嘴,不让她说话。

  楚平生扫视一圈,林家其他女眷噤若寒蝉。

  “所以王林泉,问题来了,如今林谯已死,你是效忠我呢,还是效忠她们?”

  “自然是林公子。”

  “可我已经被老娘逐出家门了。”

  王林泉谄笑道:“林夫人是受到惊吓,神志不清才会那样讲话,试问有哪个当娘的不心疼自家孩儿?”

  “今天晚上,看你的表现了。”

  楚平生拍拍他的肩膀,看一眼冯曲烟的兴趣都没,转身离开庭院。

  经历过这件事,王林泉对林家女眷的态度冷淡不少,只让家丁去请大夫帮三房止血,再没有安抚慰问举措,第一时间离开院子,到姥山另一边,可以看到净瓶观音后背的王家别苑,放飞两只信鸽,一只向北,一只往南。

  ……

  当晚,王林泉在前厅设宴,请楚平生与徐凤年品尝姥山泉水酿的五粮酒,名唤高山雅韵,除高粱、粟米、糯米、稻米、小麦外,还添加了庆湖城出产的豌豆,对比徽稽山的老黄酒,口感更加浓烈,后劲儿十足,打酒嗝时豆香扑鼻,据闻当年大秦皇帝巡游春神湖,连饮八碗后浮白载笔,写下“六合之内,皇帝之土。东到大海,西涉流沙。南及北户,北过大夏。人迹所至,莫不臣服”的名句。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最亮眼的一道菜,要属二十年龄甲鱼炖乌鸡,鸡肉软烂入味,汤色诱人,鲜香扑鼻。王林泉特意让婢女将裙边剪下,送到楚平生面前的盘子里,借着酒劲儿讲述春神湖的甲鱼和大陆其他水域的甲鱼有何不同,靖安王每年进京,都会带半车十五年以上的甲鱼作为贡品送入皇宫。

  满月西下,风起中庭,吹得王林泉酒劲儿上头,打嗝不止,徐凤年起身告辞,在家丁引领下前往客房休息,楚平生也推说乏了,饮下最后一杯,同绿蚁返回庄园东南的采薇苑。

  西厢房的灯亮着,黄瓜听见二人的脚步声,赶紧奉上泡好的春神茶给他解酒,一改常态,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握着绿蚁的手把人拉出正房,返回西厢,前脚进门,后脚就把灯灭了,快到不可思议。

  楚平生捏着灯光下润如凝脂的薄胎茶杯,喝了几口远近闻名的春神茶,看向红木屏风后方大床上为春神茶扬名三州做出贡献的王家才女。黄瓜为什么不给绿蚁逗留的机会?还不是本着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心思,不想浪费主子的锦绣时间。

  “王林泉啊王林泉,你可真是条忠犬,为了徐家不惜献祭自己最爱的小女儿。不过我喜欢。”

  楚平生放下茶杯,朝屏风那边走去,带着酒气的青衫微微一荡,黄花梨茶案上的烛台逸出一缕细烟,灭了。青衫滑下,头簪飞退,靴子自行离脚,然后是相继落地的内衣。

  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被窝里满身花香的少女嘤咛一声,顿时意乱情迷,主动靠过来,细滑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往怀里拱,柔顺的秀发摩擦着下巴和侧脸,许久发出一声舒服的慨叹:“徐哥哥……”

  王初冬抢了长兄的任务,带徐凤年闲逛市镇,指着山顶的净瓶观音说她爹就是按照王妃的样子修建雕像,那时称呼便从世子殿下丝滑地切换到徐哥哥,如今明显把楚平生当成懂事后就盼能一见的北椋世子徐凤年。

  楚平生一个大魔头,当然不会有趁人之危的负罪感,他只是佩服王林泉的忠心,以及这堪比合三浊药效的春药。

  “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来,哥哥疼你。”

第721章 没想到吧,你爹送你上我床的

  亭台水榭,小桥流水,重重深庭的西南角落,王林泉把徐凤年送到门外,完全不像刚才在宴会厅时,一身酒气东倒西歪,讲话颠三倒四,还把菜汤洒了一地,他清醒得很,知道提醒世子殿下留意门槛,莫要摔了。

  “掌掴亲娘,一剑斩断三姨娘的手臂,他是真狠,可林萧的事又怎么说?”徐凤年被搞糊涂了,南渡春神湖需要乘船,李义山早已在码头的大船里布下眼线,林青跟下面的人说了什么,船上细作可能不知,丫鬟们对林萧的态度不是秘密,对神志不清的堂妹很照顾,对亲爹的女人下手极狠,看不懂,他实在看不懂林青的意图。

  “你女儿王初冬呢?今日夜宴怎么独独不见她的身影?”

  徐凤年回想方才,王林泉的三个儿子,长女次女皆有出席,次女跳了一段北莽风情的胡旋舞,看得鱼幼薇目泛异彩,十分属意,嘟哝有机会定要学一学。

  王林泉额头横纹深了不少,好在夜色浓厚,目力难辨:“小女偶感风寒,身子略有不适,便没让她出席晚宴。”

  “别送了,回去吧。”

  王林泉情绪控制的很好,徐凤年丝毫没有察觉话里话外的言不由衷。

  偶感风寒是假,略有不适,快了。

  林青狠辣对待林家女眷,是他下定决心双手奉上女儿给林青睡的原因,靖安王赵衡的表现出人意料,好像不知道徐凤年和林青南下,未对青州水师发号施令,看似举棋不定,万一得知林青在姥山岛所为,选择绥靖笼络,北椋的谋划搞不好要破产,为进一步激化双方矛盾,如今只能下一剂猛药,利用王初冬把王家捆上林青的战车,逼靖安王出手。

  “刚儿,立即把我刚才说的话传给庆湖城和襄樊城的人。”

  王林泉三个儿子中城府最深的次子王德刚答应一声,撩起长衫下摆掖进腰带缝隙,朝后山别苑走去。

  ……

  春神湖起了大雾,雾气直逼姥山,山顶耗资百万,依吴素之貌雕琢,似金刚怒目,似菩萨悲悯,寓意镇压春神湖下烛龙的净瓶观音也化不开这数十年不曾有过的气象。

  这种天气,没人愿意出岛打渔,乌泱泱的小舟塞满港湾,集市上摆摊的人也少了,喜欢给姑娘摸骨算命,趁机揩油的老瞎子已经三天没开张,今日照旧,不同的是,往日骗不到人就喝茶唱曲拉二胡,今天掐着三根指头狂算,算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每一局都是凶,凶凶不同。

  绿蚁昨夜多喝了几杯还在睡,黄瓜起了个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南墙根儿瓮沿刻一圈回字纹的陶瓮舀水洗脸。她就想不明白,公子在那边动静不断,绿蚁还有心情睡觉?她可是竖着耳朵听了一夜,听得全身燥热,辗转难眠,寅时过半才迷迷糊糊睡下,没一会儿又给讨厌的大公鸡吵醒,现在走路头重脚轻,两鬓隐隐作痛,想到还要伺候一夜春宵的主子洗漱。

  她告诉自己挺住,吃过早饭就有时间补觉了,端着五成满的木盆往回走,怎料春神湖今晨起雾,弥漫全岛,院中绿苔挂珠,青砖湿滑,一脚下去踩空,和以往无数次跌跤那样,裙裾飞扬,屁股着地,把木盆丢了,沁凉的水当头浇下。

  啊……

  窗外的惨叫惊醒了绿蚁的美梦,正房红木屏风后面豪华大床上的王家小姐也秀眉轻蹙,缓缓睁眼,鹅脂一样的小鼻子抽了抽,嗅着空气中旖旎暧昧的体香,两腮飞红,晕染玉颈,睁开的眼睛又闭起来,回想昨天傍晚,到房间饮下一杯凉茶顿觉头晕,便往床上一倒,准备小寐片刻,别误了晚宴与徐哥哥对饮便好,岂料这一睡,春梦成真,徐哥哥夜半登床,与她一夜欢愉,同游巫山。

  “咦,不对,这好像不是我的床。”王初冬忽然醒悟,又睁两眼。

  屏风后面响起开门声,有人向院子外面说话:“毛毛躁躁,成何体统?”,声音低沉,颇有磁性,但并不是她朝思暮想,心向往之的北椋世子徐凤年。

  那些美好的幻想,腮边羞,身上娇,心头暖,被毫无征兆浇下的冷水扑灭,王初冬激灵下地,两腿一软,遍体生寒,才发现仅剩亵衣,急拉长裙裹住梨园春色,蹒跚前行,过屏风到外屋,看见一道背影。

  门开着,湖面大雾,春神不春,熏风不暖,寒透一颗芳心。

  不是徐哥哥,真的不是她的徐哥哥,这人她认识,林长史的儿子林青,昨日王林泉带人上山时打过照面。可怎么是他?昨夜干的那些事,是和他?

  王初冬的天都塌了。

  没有穿外套,只着白色内衣的男人把门关了,转身看去,笑了笑:“你醒了?这丫头一向毛手毛脚,习惯就好。”

  “为什么是你?怎么会是你?”

  王初冬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见他十分松弛,相当随意地坐回长案,手提象牙为帽,羊毫做锋的斑竹笔,在享誉青州的澄心堂丈二宣上运笔速描,画中人如花照水,烟视媚行,不是别人,是她。

  林青睡了她,还画她!

  王初冬羞愤难当,黄裙曳地,脚踩在上面绊了一下,踉跄上前,扑在案边,打翻砚台,弄脏画作,心头气仍未消,展臂一划,案上斑竹笔,徽山砚,玛瑙镇尺,未用的宣纸,倾泻而下,满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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