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第666节
噌!
大殿内的佛案上,一口漆黑的,和绝世好剑肖似的长剑飞起,凌空画了个圆,轻巧地落在小和尚的手里。
远处,那个给龙儿送馒头的小沙弥,目瞪口呆:“师弟,你这么厉害啊!”
龙儿轻抚“两极剑”微微一笑:“师兄,我好像明白了。”
小沙弥一愣:“什么明白了?”
龙儿笑道:“我雕刻佛像,就是具现心中之佛。”
“是啊,方丈说这是修行。”小沙弥道,突然,他反应过来,“师弟,你找到了心中之佛?”
龙儿昂起下颌,一字一顿:“是!”嘴角咧开,露出桀骜的笑意,“剑,就是我的心!”
“用心造佛,便必须用曾与自己心神合一的剑!”
龙儿说罢,将两极剑轻轻一抖,霎那间黑光寥落,一股如魔似狂的力量随之而生。
佛堂之内,竟如佛魔狂斗之场。
小沙弥承受不住,大叫声中,栽倒在地。
锵!
龙儿收剑笑道:“在寺里不好显我剑法!只恨年岁不足,修为低微,不能寻剑神、天剑、绝剑称量,随我心愿!”
“阿弥陀佛。”
法我禅师缓步走来,凝目看向龙儿对面。
一尊小小的石像立在那里,眉眼宛然,栩栩如生。
“想不到,你心中的佛,竟是自己!”
龙儿淡淡笑道:“不好么?”
法我叹了口气,上前轻抚龙儿的头,说道:“痴儿,你性子太痴,为剑、为人、为心中那股凶气都太极端。为师本以为让你雕刻心中之佛,可以消解.”
胖和尚摇摇头,心中悲苦,涩声道:“却还是低估了天命,不仅没能消解,反而提前激发了凶气”说到这里,想了想,忽道,“龙儿,你听说了剑神要和盗取大邪王之人在雷峰塔大战么?”
龙儿甚感意外,细眉展开,凤眸精光一闪:“何时?”
“三日后。”
龙儿横剑在胸,嘴角勾起:“剑神么”
法我看着他,忽叹了口气道:“老衲一见你,便已猜到了几分,你根本不是落发辞家的僧侣,却是日角插天的剑圣!天下原本才是你的去处,涤心寺,不过是让你涤荡心中迷茫,打磨剑心之所。”
“龙儿啊,你只管去吧。去雷峰塔看看剑神,看看你未来大敌,也是同道之人!”
“谢师父!”
龙儿既惊且感,双手合十,宣了个佛号。
——
与此同时,百里外的象山县。
一处茶楼内,武无敌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手中捏着茶盏,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却见远山连绵,奇秀高俊。茫茫一派气象卓绝,入目神飞。
“嘿!”武无敌呷了口茶,低笑一声,“又是剑圣么?”摇了摇头,“希望‘剑廿三’有点变化,要不太无趣了。”
就在这时,花香阵阵,有个细目和尚走了过来,笑道:“主人,瞧我给你带了什么?”手拿一支画轴赶了上来。
武无敌接过一瞧,挑眉道:“竟是文同的《雪竹图》!无悲,你从哪弄来的?”
无悲一身白色僧袍,双掌合十:“从一个官员手里讨来的,没花钱。”
“唔,干得不错。”
武无敌点点头,看着画微微出神,不自禁用指头一点一捺比划起来。
过了半响,武无敌满足的放下画轴,笑道:“这墨竹画的疑风可动,不荀而成,不足一尺,却有万丈之势。某家,很喜欢啊。”
转头一看,却见无悲在一旁候着,武无敌皱眉道:“还有事?”
无悲道:“主人,大邪王,坏了”
武无敌吃了一惊,忙将墨竹卷起,说道:“坏了!怎么说?”
无悲道:“探子回报,刀皇和一刀仙大战,最后,任红袖嚼碎了‘大邪王’的一根逆刺”
武无敌呆了呆,手中摩挲那幅墨竹,仿佛心游物外,过了好半响,他才摇头一笑,问道:“无悲,你盗来‘大邪王’的时候,是何感觉?”
无悲细目一张,声音有些发颤:“贫僧甫一接触那邪刀,便觉心情颠簸,忽上忽下,忽悲忽喜。杀性狂涨之余,又有自戕之想。”
和尚长长地叹了口气,神色悲苦:“若非主人相救,打掉了邪刀,只怕贫僧已经死了。”
武无敌招呼他坐下,倒了些茶水,又叫来几品点心。
无悲吃了两块,又喝了几口热茶。
便听武无敌幽幽道:“大邪王啊,害了我们武家三百年。”
无悲点头道:“的确是至凶至邪之物。”
武无敌道:“哪知,任红袖比大邪王更邪?”
无悲迟疑道:“既然大邪王被损,那诅咒”
武无敌摇头道:“不打败手持‘大邪王’的绝世高手,武家永世不得翻身!”
“为何不寻刀皇,邪皇等人持刀,一定要找剑神呢?”
武无敌笑看他一眼,悠然道:“我名无敌,自然无敌。若不找最无敌的对手,那就太无趣了。”
无悲赞道:“主人气概惊世,贫僧拜服。”
武无敌笑了笑,漫不经意地道:“无悲,若是某家不敌剑神。吾子小武,便拜托你了。”
无悲大惊失色,道:“主人,何出此言?”
武无敌对他敬了杯茶,笑道:“以防万一。”
无悲回敬,皱眉饮茶:“主人,我不明白,您为何如此悲观?”
“某家向来勇猛精进,自信无敌。便是帝释天那老鬼,也不放在眼里。”
武无敌淡淡一笑,徐徐道,“可任剑神此人却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剑神与道合真,深不可测。”武无敌昂起头来,目光凛凛,“绝非帝释天之流可比!”
——
ps:al输了,唉,心情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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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杭州城内
“扑啦啦!”
伴随杂乱的鸟翅扇动声,一群麻雀飞快地掠过长空。
一辆驴车慢悠悠地跑着,暖洋洋的日头下,连拂过的风都带着些许柔和,沿途红花绿草,惹人驻足。
兴许是鸟叫声太过清脆,引得驾车的黑衣汉子,饶有兴致地抬头观望。
这是一条林间官道,两旁参天的古木遮天避日,头顶只见得到一线光天。
那鸟一掠而过,自然无从再寻,但定安仍伸头望了半晌,叹道:“哎,好久没有吃烤鸟了。”
车帘刷地拉开,一个圆脸少女探头出来,道:“烤麻雀啊?你好残忍的。”
定安嘿嘿一笑,拍拍肚子:“饿了的话,可.可什么都吃得下。”说着咂咂嘴,突然他反应过来,斜眼看她,“海上的时候,你可没少烤海鸥!”
红袖娇憨道:“要不是你天天嚷嚷饿,我才不打鸟呢!”
定安闻言,憨笑挠头。
过了会儿,红袖温言道:“别着急,刚才牧童不说了吗,再有几里就是杭州了。到那里,咱们痛痛快快吃上一顿西湖醋鱼。”
车内的任韶扬:Σ(⊙▽⊙“a
定安闻言一振,笑道:“哎呀,这个俺久仰大名,这么多年还从没吃过呢!”
任韶扬:ε=(ο`*)))唉
定安听他叹气,转头问道:“瘸子,你是会吃的,这玩意儿咋样啊?”
任韶扬皱眉抿嘴,便秘了好半天,才憋出六个字:“鱼是鱼,醋是醋。”
定安张大眼睛,满怀期待:“你意思是,鱼够鲜,醋够香?”
任韶扬不忍骗他,便掩面不语。
红袖眼珠子一转,轻轻笑道:“瘸子都没否认,你还担心啥?到时候,鱼全都给你!”
定安嘿嘿笑道:“我怕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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