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160节
陈观楼出言相劝。就算太傅真的有一天眼瞎烂腿,也要等出狱后。千万别在天牢并发症发作,天牢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光是太子的怒火,就够天牢上下喝一壶。万一老皇帝发癫,打算立一个关怀臣子的人设,一句话,就能让天牢上下灰飞烟灭。
太傅跟着叹气。
“若非为了太子殿下,老夫又何至于如此。”
见太傅妥协,陈观楼偷偷松了口气。
崔侍卫调侃他,“你倒是有办法,竟然能劝动太傅。”
“我哪有本事劝解太傅,是太傅挂念太子殿下,要为太子分忧,所以主动配合调养身体。”
“随你怎么说!太子那边希望,太傅每天都能晒晒太阳,活动一二。这是御医给的建议。”
陈观楼大皱眉头,让太傅天天出门放风,真会给他添麻烦。天牢这么多年,就没有谁能够享受天天放风的待遇。
可是东宫都发了话,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行,我来安排。天牢后面有一片院子,我让人收拾收拾。”
“如此甚好!”
“那么,太傅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有我在,太傅安全无虞。”崔侍卫一身傲气。他是五品武者,的确有傲的本钱。
陈观楼瞥了他一眼,内心呵呵。
同样是五品,萧锦程明显强于崔侍卫,还不是败在了他手上。而且那已经是去年的事。
今年的他,已经修炼至《升天录》第四篇,更强了。
区区五品而已,嘚瑟什么啊!
他回到值房喝茶,看了眼值班表,问道:“怎么没见到刘涉,他人呢?”
“启禀陈头,刘涉请假了。”
“有说什么原因吗?”
问题一出,几个人都默不作声。
陈观楼察觉不对,他指着肖金,“你来说,究竟怎么回事?”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晚,刘涉跟东宫侍卫撞了一下。谁想到,就那么一撞,撞出了内伤。那些东宫侍卫都是武者,我们只是普通人,谁都没想到对方力道那么大。”
陈观楼蹙眉,“怎么会撞在一起?”
“甬道狭窄,本来已经让了道,谁知道对方还能撞上来。”
“分明就是故意的。”陈全小声嘀咕了一句。
陈观楼挑眉,“刘涉的伤要紧吗?”
“医官给开了药,让他休养一段时间,想来问题不大。”
“断了两根肋骨。”陈全再次嘀咕。肖金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前商量好,此事最好大事化小。同东宫侍卫翻脸,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还会惹来一身麻烦。
陈全不服气,“我就是看不惯那帮人。”
“看不惯也得忍着。人家是东宫侍卫,每个人的出身要么世家子弟,要么就是军中有贵人提携。我们算老几。和他们斗,斗得赢吗?”肖金怒斥陈全,纯粹是故意找事。
陈观楼没管二人的争执,只说了一句,“将昨晚值班的东宫侍卫名单给我。”
“陈头,这事刘涉都说了不追究。我的意思是,大家凑点钱,给他养伤。”
“陈头,犯不着和东宫侍卫翻脸。”
“谁说我要跟他们翻脸。放心吧,我有分寸。”
陈观楼的确很有分寸,他沉默了两天,特意去看望刘涉,伤势远比肖金他们说的严重。留下二十两银子,叮嘱对方好生养伤,不必担心差事。
之后,他主动邀请崔侍卫以及东宫侍卫喝酒,醉香楼全套。
崔侍卫一看,挺上道的,欣然赴约。
酒桌上,双方你来我往,好不快活。称得上宾主尽欢,尽释前嫌。
之后,双方相处果然和谐了许多。
就在双方蜜里调油的时候,四个东宫侍卫遭遇了偷袭,没死,也没断手断脚,全是内伤,需要在床上躺一个月的内伤。
“是谁?究竟是谁胆大包天,胆敢偷袭东宫侍卫。”崔侍卫狂怒,目光从每个狱卒脸上扫过。事情一发生,他就怀疑是天牢这帮狱卒做的。
陈观楼站出来,“老崔,就算你眼神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吗?那四个人,全都是武者。你看看在场的狱卒,有哪个能和你的人对打还能毫发无伤。别说对打,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够他们四个人打。”
崔侍卫目光怀疑,最近没得罪过任何人,真要说结怨,互相看不顺眼,也就是天牢狱卒。
“不说别的,最近我们双方相处得怎么样?还算和谐吧。我手底下的人光是输钱都输了多少,全被你的人赢了去。关系都到这个份上,谁会下黑手。又不是第一天上赌桌。肯定是外面的人做的。”
崔侍卫冷哼一声:“外面的人没胆子招惹东宫侍卫。”
“外面的人都没胆子,我等狱卒就更加没胆子。你不会真的以为是我们做的吧,你也太看得起我们这帮狱卒。我们讨好你们好来不及,哪来的胆子敢偷袭东宫侍卫。他们都是武者。你知不知道武者在我们普通人心目中的份量?”
陈观楼说的话,可谓句句在理,愣是挑不出半点毛病。
然而,崔侍卫却坚信自己的直觉。直觉告诉他,这帮狱卒肯定脱不了关系。
他清楚得很,这帮狱卒都是不差钱的主,收入甚至比他们东宫侍卫还要高,真是气煞人也。你在鄙视人家地位低,人家却在闷声发大财。尤其是陈观楼,颇有财力,还包揽了犯官古玩字画的买卖。
这帮狱卒的确没能耐偷袭武者,可他们有钱请人啊!
“此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必须的。必须查清楚真相,我全力配合!”陈观楼义正辞严,周身仿佛有一层光芒闪耀。
第257章 才几个钱啊,至于拼命吗
肖金几个人围着陈观楼,一个个又是担心,又是欣喜,又想探究真相。全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观楼很不耐烦,“都围着我做什么,没事干吗?”
“嘿个屁!”陈观楼怒斥。
肖金几个人越发笑得欢畅。
陈观楼蹙眉,“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陈头你是这个!”肖金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钱富贵则说道:“还是陈头有办法。打行的人现在都这么牛了,一口气干掉四个东宫侍卫。”
“东宫侍卫算个屁,都没有实战经验。”
“陈头不愧是老大,不动声色就把人给教训了。”
“等等,都给我闭嘴!”陈观楼呵斥住几个人的唠叨,“你们这是栽赃,懂不懂。谁告诉你们是我干的,有证据吗?”
没证据的事情,他坚决不承认,坚决予以反驳,坚决抵制打压。
肖金嘿嘿一笑,“陈头,这里没外人,我们嘴巴可严实了,你就别不承认。”
“是啊,陈头。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们都懂。”
“陈头仗义,一口气教训四个,听说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放屁!污蔑!全都是污蔑!”陈观楼矢口否认,心情很不美妙。怎么着,他脑门上写着‘我是凶手’四个字。
“滚滚滚,全都给我滚出去。都管好嘴巴,不许胡说一个字。记住,我们和东宫侍卫是友好协作,绝不存在任何龌龊。”
“我懂!陈头放心,肯定友好协作。”
“陈头放一百个心,肯定不和他们起冲突。”
“无论他们问什么,反正我是一问三不知,保证不暴露陈头。”
“去你的,什么叫做暴露。”陈观楼一脚踢过去,一个个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他都说了,这事跟他没关系,竟然都不相信。什么时候他的话这么不管用了?
赶走了三个卧龙凤雏,陈观楼有些后悔。如果杀了四个东宫侍卫,崔侍卫应该不会往天牢狱卒身上猜。给一百个胆子,狱卒也不敢杀东宫侍卫。但是,只是内伤,而不是杀人,这个范围看似很大,其实很好锁定目标。
不杀人,只是打伤,明显是冲着教训人的目的而来。太子殿下的对手,绝不可能这么温柔,不动手则已,动手必定是取人性命。所以,崔侍卫怀疑天牢狱卒,算是有理有据。
陈观楼龇牙,这会再去杀人,等同于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罢了罢了,崔侍卫只要没证据,也翻不起风浪。眼下最重要的是太傅的安全,太子殿下肯定不会让崔侍卫同天牢发生冲突。
大家要一起合作保护太傅的安全,敌人还没来,自个内部先打起来,算什么事。万一这期间太傅有个三长两短,太子殿下估计气得要杀人。
崔侍卫也得掂量掂量翻脸的后果。就算他堂妹是太子良娣,也不是他能乱来的底气。
崔侍卫认定这事同陈观楼一帮狱卒脱不了关系,偏偏找不到丝毫证据。四个受伤的东宫侍卫,只记得晚上从青楼出来,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等醒过神来,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真不记得袭击你们的人长什么样子?”
“不瞒百户大人,我们真的没看见袭击我们的人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废物!全都是废物!”崔侍卫厉声怒斥,他还指望四人能指征天牢狱卒,现在看来一点忙都帮不上。
四个侍卫都很心虚,也很不忿,却不敢再出言反驳。只能埋着头听训。
崔侍卫发泄了一通,语气才缓和下来,“好好养伤,太子那里我会替你们遮掩。最好再想一想,想起任何情况,都要告诉我。”
太傅每天外出放风,崔侍卫很尽责,每次他都会陪同左右。
天气冷飕飕的。平州金州的反贼干得热火朝天,一度南下劫掠富裕地区,祸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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