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92节
“潘娘子做得已经够好了,胡大娘还不珍惜。非要将人骂心寒了,把人赶走了,她才知道后悔。”
陈观楼点头附和,胡大娘就是人们常说的恶婆婆,看儿媳妇哪哪都不顺眼。
春香嫂又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是单身,可别惦记人家小寡妇,会被说闲话的。潘娘子苦了这么多年,不能再遭罪了。”
陈观楼苦笑不已,“春香嫂,你哪只眼睛看我惦记潘娘子,你可不能冤枉我。”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别以为你装的一本正经,就能掩盖你的花花肠子。你敢对天发誓,你对潘娘子没想法?”
要说没想法,肯定是自欺欺人。
但要说多强烈的想法,也不至于。人嘛,都有爱美之心。但他有底线,他不会使用强迫手段,不会去败坏女人的名誉。
青楼不香吗,花钱就能享受到,还没有后顾之忧。要是嫌不干净,就包养清倌,无需顶级的姿色,有个八十分的姿色加上温柔小意,自前辈那里学来的伺候人的功夫,男人能美死。而且花钱也不多。以他的收入,完全能满足自己各种癖好。还不用背负骂名和责任。
见他不说话,春香嫂啧啧两声,“我就说吧,你们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尤其是你,整日留念花丛,也不正经讨一房媳妇。我跟你说着正经的,你招惹谁都行,别招惹潘娘子。你一个单身汉,要是招惹了潘娘子,别人不会骂你,只会骂潘娘子勾引人,耽误了你一个大小伙子。到时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潘娘子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哪里承受得起流言蜚语。别闹到最后,把人给逼死了,都是罪孽。”
“不至于,不至于。”陈观楼连连否认。
“怎么不至于。你不是女人,根本不知道流言杀人多厉害,不懂我们女人的难处。总而言之,你想要女人,你告诉嫂子,有什么要求,嫂子替你物色一门合适的婚事。”
“不急,不急,我的婚事不着急。”
“还不着急。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跟你同龄的,都当爹了。”春香嫂吐槽道。
陈观楼:……
他才二十岁,还是虚了一岁,怎么就成了多大年纪。
他谢过春香嫂的好意,说会认真考虑考虑,考虑清楚了再说。先将春香嫂忽悠过去再说。
春香嫂临走的时候,还是不放心,“你可别惦记潘娘子啊,她那个婆母可不是好惹的。”
“放心吧,我惦记猫猫狗狗,也不会惦记潘娘子。”
陈观楼如此保证,能有多少可信度,他自个都不知道。不过,目前他忙着修炼《升天录》,冲刺第三篇,真没心思考虑男女之情。
第147章 想吃独食,坚决不同意
侯府办酒席,天寒地冻,席面就安置在花厅内。
陈观楼属于陈氏一族的边缘人物,自他爷爷那辈起就没落了,到他这一辈人家都得想想才能想起他这号人物。
不过这两年,他的存在感有点高。只因为他去了天牢当差。
他爹陈承宗在天牢,好歹是个狱吏,尽管不受重视,油水不多,至少身份上勉强够得上公务员行当。
他呢,仅仅只是个狱卒,最低贱的贱业。
众人唏嘘感叹看笑话。看着看着,貌似自己成了笑话。陈观楼这小子,真没看出来啊,比他爹陈承宗玩得花多了,会搞钱,会来事。三天两头出入青楼喝花酒,听说一顿饭就要好几两银子,在青楼睡一晚少说十两银子。
特么的,当狱卒竟然比狱吏还来钱。
这究竟是人的问题,还是天牢的问题。
有钱就是大爷,再也没有人敢笑话陈观楼从事贱业。有钱,他们也乐意干狱卒,就是拉不下脸来。要是陈观楼肯主动点,求着他们去当狱卒,也不是不行。
哎呀,你说陈观楼怎么就那么不懂事,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有赚钱的门路,就不知道想想族人,这么长时间愣是不张嘴。
要他们主动张嘴吧,大家都拿捏着身份,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正好,今儿酒席,难得碰在一起,大家商量好了,一会借着酒劲把话说开,必须让陈观楼表个态。大老爷去打仗,都知道带上族中有出息的青壮年刷军功,挣前程。陈观楼发财了,可不能吃独食。
吃独食遭雷劈。
陈观楼嘻嘻哈哈同众人打招呼,明显感觉到,大家对他的比较热情。比起前两年借个油盐酱醋都要遭白眼的待遇,不可同日而语。
“小楼过来坐。”
“哎呀,这是上桌,我哪有资格坐这里。我和庆哥儿他们坐一桌就行了。”
“你当然有资格。你如今也是当差的人,不再是小孩子。来来来,就坐这里,一会大家好好喝一杯。”
“这不合适啊,在座的都是长辈,我一个晚辈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族中嫡支偏房的大伯发了话,一锤定音。
陈观楼不好再拒绝,只能在下首位坐下。结果又被强拉到族中大伯的左手位落座。这一来,他一个晚辈就成了族中大伯之下第一人,是花厅七八桌筵席的第二尊贵的位置。
这事有点古怪!
陈观楼没有因为座位的事情而飘飘然。他又不是真的二十郎当岁,别人几句夸夸就飘飘欲仙乐得找不到北的二百五。他早就过了在意他人言语态度的年纪,生活只求一个自在。
他更坚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必盗。
仔细琢磨了一下,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字: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样子有人惦记上他手中的钱财。
惦记他的身份?
他有个屁身份。
基本的自知之明,他是有的。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个什么形象,他也一清二楚。纵然有人稀罕他,也只稀罕他的钱,绝不会稀罕他狱卒的身份。
若是有女人稀罕他,除了钱,还得加一个貌。
他不动声色地坐下,静待对方出招,以不变应万变。倒是要看看,今天大家究竟卖什么关子。
别人敬酒他来者不拒。区区黄酒,还想灌醉他,也不出门打听打听,他可是千杯不醉。
他端起酒杯,一个个敬。
“大伯,我敬你,祝你长命百岁。”
“大伯,我再敬你。当初我爹活着的时候,承蒙你关照。”
“大伯,我们再喝一杯。今儿高兴,高兴啊!”
“来,我们为大老爷,一起喝三杯。祝大老爷旗开得胜,侯府繁花似锦,更上一层楼,陈氏一族越来越兴旺。”
想敬酒,他分分钟能找出成百上千个理由。上辈子他做销售,本质就是个三陪,陪酒,陪笑,陪聊。
后面两个陪,偶尔捡起来随便糊弄一下,就足够应付两位范大人。陪酒,他就没虚过。
全场就他最积极,最活跃,满场乱串,敬完一桌又一桌。他是晚辈嘛,敬酒敬得光明正大。
族中大伯几个人急得不行,想拉着他坐下聊聊,谈谈正事。他一张口就是,“我还没和观清老哥喝。几位叔叔伯伯稍等,我先过去喝几杯再回来陪你们喝酒。”
陈观楼借着酒劲,来到陈观清面前,一屁股将旁边的小子挤开,手搭在陈观清的肩膀上,一脸笑呵呵的,“清哥,你可以啊,听说你最近春风得意马蹄疾,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酒?”
“没影的事,你别听别人瞎说。”陈观清一边笑着,一边否认。一看就知道没一句实话。
陈观楼跟他碰了下杯,“我听的版本,可不是这么一回事。清哥,你是我们这一辈的老大哥,你说说,你看中哪家黄花闺女,什么时候带我们见见嫂子。”
“不是黄花闺女。我都这年纪,娶哪门子黄花闺女。”中年油腻陈观清,貌似还有点自知之明,笑容却又格外猥琐,透着股见到胳膊就联想到光身子的极品味。
陈观楼似笑非笑,眼神却冷了下来,“这么说传言是真的,你真的惦记上我家对面的小寡妇?清哥,你这不地道啊!”
“我怎么呢?她住你家对面,难不成就成了你的人。陈观楼,你小子喝醉了吧。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看上小寡妇,跟你有屁关系。”
陈观清陡然翻脸,嗓门大得很,满场的人听到动静,都看了过来。
气氛瞬间变得极为尴尬,欢乐气息都被破坏了。
此时,有和事老赶紧站出来打圆场,“没事,没事。他们两开玩笑。大家继续吃继续喝。一会派几个人跟我一起去后院给老太太请安,陈观楼你也去吗?”
“我算哪个牌面的人,我就不去了。”陈观楼笑着摆手,拒绝。他死盯着陈观清,抬手,拍拍对方的脸颊,明显带着羞辱。
陈观清怒了,抬手格挡,还想打回去。却陡然发现,自己的手动弹不得。定睛一看,他的手落在了陈观楼的手中。
“今儿高兴的日子,我不想闹得太难看。要是清哥愿意知难而退,端起这杯酒,我们喝一杯,就当什么没发生过。要是清哥不服气,我不保证会出现什么情况。”陈观楼一脸笑眯眯,说出口的话,每个字都是威胁。
第148章 我从来都不是好人
“陈观楼,你放手。疯了吧!怎么说我也比你年长,算是你大哥。你就这么对待大哥的?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陈观清拿出大哥的身份,企图以身份压人。
陈观楼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这会称兄道弟,当年他们姐弟二人没爹没娘苦哈哈过日子的时候,怎么没见大哥仗义执言,以大哥身份不说给点物质帮助,就算是能帮着在族里说两句话也好啊。但凡帮着说过一句话,他陈观楼都会记得这份恩情。
“陈观清,别说我没提醒你。再敢打小寡妇的主意,当心我卸了你的兄弟。”
“陈观楼,你别欺人太甚。小寡妇能者得之。”陈观清气得脸色铁青,偏偏又无法挣脱陈观楼的辖制。臭小子,仗着年轻力气大,就敢对他不敬。岂有此理。
陈观楼嗤笑一声,“你当爷爷的年纪惦记人家小寡妇,你能个屁。收起你的花花肠子。”
“我知道了,你跟小寡妇是不是已经有了一腿。陈观楼,你就不是什么好人,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清哥忘了吗,我混天牢。天牢那地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数吗?你总不会认为我混天牢,还能冰清玉洁吧。你信不信,改明儿就将你提溜到天牢关几天。”
“你你你……”陈观清骂不出来,并非词穷,而是他在陈观楼眼中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危险。
“多谢清哥理解,我就知道清哥最关照我们这些小兄弟,改天请你喝酒。”陈观楼笑着松开了陈观清的手腕,端着酒杯去下一桌敬酒。
族中大伯十分不耐,招手让他回桌上吃菜,“别光顾着喝酒,多吃点菜,垫一垫肚子。侯府的厨子,祖上干过御厨,一身的本事,平日里可吃不到这么好的酒菜。别糟蹋了席面,酒,什么时候都能喝。难得见你一面,坐下陪着我们几个老家伙好好聊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观楼不能给脸不要脸,也不能继续糊弄着。
他放下酒杯,老老实实坐下,“大伯说的是,请大伯指教。”
族中大伯捋着花白的胡须,派头十足,“老夫听说,你在天牢颇受重用,不到一年时间就调到了最受重视的甲字号大牢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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