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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93节

  “不止,如今还是个班头。手底下管着十几二十几号人。上回小兰的孩子丢了,小楼一句话,就从天牢调来上百个狱卒帮着找人。还请动了衙门里的差役。事后没少花钱吧。”一帮的族叔插话道。

  陈观楼打个哈哈,没接这茬。

  族中大伯闻言,感叹一句,“小楼不错,你比你爹强。你爹就是不懂做关系,遇到事连个帮衬的都没有。如此看来,天牢那地虽然名声不好,但是只要肯踏实好好干,还是能干出一点成绩。”

  “大伯说的是。”陈观楼随口附和。

  “你看,族中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大半都没个营生,养婆娘都养不起。要不,你想想办法,带几个兄弟到天牢帮你做事。都是兄弟伙,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说是不是?”

  真正的目的终于说了出来。

  原来不仅仅惦记着他的钱,还惦记着赚钱的买卖。

  当年瞧不起狱卒这门行当的是他们,如今稀罕天牢能捞钱的也是他们。钱啊,就是个王八蛋。

  陈观楼笑了。

  “自家兄弟,总比外人更可靠。你有什么紧要的差事,交给自家兄弟们去办,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你说是不是。”族叔敲边鼓,打辅助,给陈观楼洗脑。

  陈观楼如果真的是个二十郎当岁的人,这话他就信了。

  他端起酒杯,“来来来,我敬几位叔伯。自从我爹不在了,这些年承蒙你们关照,恩情我都记在心头。”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小楼,别忙着喝酒。刚跟你说的事,你表个态,我们说的有没有道理。”

  “哎呀,太有道理了。可是,天牢不是我开的啊,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谁要是不嫌弃狱卒这行当又脏又贱,不如给刘管事送点礼。刘管事一句话就能解决大家伙想当狱卒的愿望。我当初就是求了刘管事。”

  陈观楼直接将事情往外推。

  他就不信,这帮人真能拉得下脸皮,送礼求刘管事给家中晚辈求狱卒的差事。

  几位长辈打的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捞钱是真,当狱卒是假。嫌弃狱卒身份臭,又稀罕狱卒捞钱的本事。

  话说的好听,说什么兄弟伙。言下之意就是,当狱卒只有陈观楼一人,分钱就是几兄弟。挂个名头,啥也不干,不下天牢,就想分钱。天下间还有这等好事,去他娘的。

  几位长辈的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

  他们要是愿意求刘管事,今儿何必拉下脸面求到陈观楼头上。真是给脸不要脸。

  再说了,谁乐意当狱卒啊!又脏又臭又下贱。给个狱吏当,还差不多。

  陈观楼可不惯着他们,自顾自的喝酒,讲着天牢的闲事,“就前几天,隔壁班头手底下有个傻不拉几的狱卒,拿着水火棍耍威风,打在了一个犯官的身上。隔天就被人堵在大街上,被打断了腿。

  犯官犯官,首先得是个官,才有资格被称之为犯官。即便是个犯官,也不是天牢上下等人能招惹得起的。各位叔伯府上的公子少爷们,先不说能不能忍受天牢那个腌臜的环境,就说能不能当孙子伺候那帮犯官?要是能,我就带着兄弟伙们下天牢干贱业,天天端屎端尿,还要陪着笑。”

  好好的酒席就被破坏了。

  一桌的人都皱起了眉头,嫌弃陈观楼说话粗鲁直白,不懂含蓄隐晦。全都撇过头,不给他一个正眼。

  陈观楼自斟自饮,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他见状,乐得笑出声来,“大伯,你家小儿子跟我一般大,听说也是四五不着六,还沾染上赌博的恶习。不如这样,让他跟着我,多吃几回苦头,说不定想就改好了。能不能挣钱不好说,至少一日三餐不用家里操心,好歹能省下一个人的伙食费。”

第149章 姜是老的辣

  “行!就照你说的办,能省下一个人的伙食费也是好的。”

  族中大伯突然拍板。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这下子就轮到陈观楼脑子突突突,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叫你多嘴,叫你多嘴!谁能想到人家就顺杆子爬上来了。

  这下可怎么办。

  他张张嘴,试探着问道:“大伯不是开玩笑?你那小儿子,那个,你最宝贝的小儿子,到天牢干狱卒这活,这不合适吧。天天吃香喝辣穿绸缎衣衫的少爷,跑到天牢干贱业穿粗麻衣服伺候犯官,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他就差摆手直接拒绝了。

  带个小少爷在身边,他脑子又没进水,他疯了才干这事。他只是随口激一激,谁想到人家当真啊。

  现在好了,只能努力找补。

  族中大伯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观楼,和他耍心眼,还嫩着。

  他捋着胡须,郑重其事地说道:“老太爷还活着那会,我们都是吃过苦的。趴泥地打滚,躲阴沟里藏身,血水里面装死逃命,三天吃一顿……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的孩子,就是太幸福了,没吃过苦,不懂珍惜。

  家中幼子,被宠溺坏了,染上了一堆坏毛病。之前也给他找个几个差事,一个都干不长,脾气反而越来越臭。左思右想,天牢或许真是个改造人的地方。小楼,就让他跟在你身边,学学怎么伺候人,怎么伏低做小,得先学会当孙子,才能当爷。

  你也不用惯着他,更不用给我面子,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用特殊关照。只是,能否换个名字当差?陈氏一族,好歹也是京城的名门望族,总不能出两个狱卒,你说对吧。”

  陈观楼张口结舌。

  不愧是族中大伯,这能屈能伸的本事,难怪这些年,能从侯府管事的手中抢到两个田庄的管事权。

  管着两个田庄,手里不差钱,家中奴仆伺候,随便都能给小儿子安排个差事。何必跑天牢惦记那点三瓜两枣。

  “不瞒大伯,如今的天牢不比往年。朝堂上的动静,你们多少都听说了,户部没钱,各个衙门都欠着饥荒。我们天牢更是重灾区,今年一整年的钱粮都没拨下来不说,还调高了上交的钱财比例,天牢上下怨声载道,苦于没钱久矣。”陈观楼开始哭穷。

  不是惦记钱嘛,那就上点真料。现在天牢是真没钱啊!没见两位范大人都变得抠抠搜搜,尤其是小范大人时不时就想从狱卒身上搜刮油水。

  “小楼,你这话有点不尽不实。”族中大伯面目平静,显然早有准备,“老夫听说,你在天牢开展套餐活动,大大缓解了天牢财务紧张的局面。有这回事吧。”

  陈观楼苦笑连连,暗道族中大伯果然是个老狐狸,连这事都打听出来了。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犯官们纵然有钱,也得紧着用。毕竟后面用钱的地方多了去。再说了,过分大手大脚的用钱,容易遭人记恨。万一被捅出去,说不定就是罪加一等。大伯啊,侄儿真不瞒你,现在的天牢不比往年,钱不好挣。”

  族中大伯跟着叹气,“我也不瞒你,你看这天时,多长时间没下雨了。我就和你们说实话吧,今年的田庄,八成都是亏钱,剩下两成保个本。明年,看这样子,说不定比今年更难。侯府已经考虑过了年就派人南下,去水源充足的南方置办田庄,不能死守着京城一亩三分地。

  别看老夫当着田庄管事,看着威风,这几年是真没钱啊!天天顾着忙差事,也忽略了家中孩子的管教,以至于养成了恶习,还欠了饥荒。小楼,大伯给你陶一句心窝子的话,我不求那个臭小子能挣钱,只求他不亏钱,不花家里的钱,能养活自己就行。你帮帮大伯,带带他,顺便看能不能改了他好赌的毛病。”

  陈观楼:……

  天牢就是个大赌窝,怎么改?

  真要进了天牢,那就是如鱼得水。挣的钱全填进去都不够,还得继续欠饥荒。

  不过,这张苦情牌打出来,陈观楼还真不好直接拒绝。

  都姓陈,别管出没出五服,都是一个家族的人。面子情要给。尤其是,当一个长辈低声下气打苦情牌,又是当着大家伙的面,他也不能将事情做绝。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大伯,天牢那地你是没去过,不知道里面有多腌臜。一般人真吃不了那苦。”陈观楼也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

  光是天牢的味道,就够冲的。

  “而且,天牢常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没点功夫傍身,时间长了身体肯定受不住。你们看我,自从进了天牢后,天天都要打熬身体,就想多活几年。赚的钱也基本上贴了进去。大伯,你家小子能吃天牢的苦,还能吃练武打熬身体的苦吗?可别钱没挣到,身体给弄坏了。还没成亲,还没留后,不可冒险啊。我是无所谓,反正我们家就我一个,绝了就绝了。”

  陈观楼不哭穷,哭穷不管用啊,没人信他。于是他果断改变策略,也开始打起了苦情牌,道一道真心话。

  他说的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没有丝毫夸大的成分。

  族中大伯家的小儿子,要是真能吃练武打熬身体的苦,也犯不着跟着他到天牢混,早就跟随大老爷上战场挣军功搏前程去了。那就是个四五不着六,拈轻怕重的少爷。

  他以为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方也该知难而退。

  可他万万没想到,人家对钱财的追求是何等的执着,岂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改变主意。

  “无妨!老夫膝下五个儿子,小儿子要是真不能生,从他几个哥那里过继一个就行了。反正都是一家人。”

  族中大伯这豪爽,这洒脱,陈观楼叹为观止,佩服不已。心里头偷偷骂了一句:老而不死是为贼。

  人家亮明了旗帜,就是惦记天牢的好处。

  陈观楼咬咬牙,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该拿出个章程。

  “行!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到了天牢一切都得听我的,钱多钱少都别说闲话。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离开。可以只先记名,账从内部走。届时,若是发生了龌龊,还请大伯莫要为难我,我一个晚辈混点饭吃不容易。”

  挑明了,以后别拿长辈身份刁难他,他给了一次面子不会再给第二次。以后大家就是亲叔侄,明算账,别打感情牌。

第150章 大孝子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族中大伯当即拍板,将小儿子叫到跟前,让他给陈观楼敬酒。

  “以后你就跟在楼哥儿身边做事,凡事都要听楼哥儿,他让你往东你就必须往东,别扯蛋。楼哥儿教训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服气,不用楼哥儿动手,老子先将你打服气。记住了吗?”

  陈观新只比陈观楼小一岁,小时候还在家族私塾一起读过书,前后桌的关系。

  陈观新一直看不惯陈观楼,他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读书那会,迂腐穷酸不懂变通。他眼睛长在头顶上,“爹,我不想去天牢。”

  “不去天牢,你想去哪里?混账小子,你再敢说个不字,老子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亲爹一发威,陈观新腿肚子就跟着打哆嗦,早就形成了应激反应

  但他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可是,你不是说天牢是贱业,陈观楼自甘堕落……”

  “你给老子闭嘴。”族中大伯气坏了,脸色铁青。不过他身怀川剧变脸的精髓,上一秒还在严父教子,下一秒春风满面,歉意道:“小楼,你别听臭小子胡说。早前,大伯不了解天牢的状况,的确说了些胡话。不过现在大伯知道了你的本事,过去的就都过去了。你说是不是?”

  陈观楼心中了然,抿着唇一笑,“大伯客气了。不了解天牢状况的人不止大伯一个,我懂,我都懂,我从不放在心上。”

  “如此甚好!年轻人就该跟你学习,大肚能撑船,将来肯定能干大事。”

  “他就一天牢狱卒,能干什么大事啊!”陈观新插刀本事,属实了不起。直接背刺他亲爹。

  族中大伯再也忍受不了这个蠢儿子,跳起来就拿拳头揍。

  大家赶忙劝解,将两父子拉开,“息怒,息怒。”

  “大哥何必同新哥儿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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