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00节
但这位铁血陛下的命令还未传达到位,哥萨克骑兵们,已经像铁锤般砸进了普鲁士的炮兵阵地。
一名普鲁士炮手刚点燃引信,就被飞驰而来的哥萨克马刀削去了半边肩膀。
火炮在轰鸣中炸膛,炽热的金属碎片横扫四周,将整支炮组撕成了血雾中的残肢。
俄军近卫旅的刺刀墙,终于撞上了普鲁士最后的掷弹兵方阵……
两股阵型相撞的瞬间,骨骼碎裂的声音甚至盖过了枪炮的轰鸣。
一名普鲁士老兵用枪托砸碎俄国士兵的头骨,下一秒就被三把刺刀同时贯穿胸膛。
他的尸体被挑在半空,鲜血顺着刺刀血槽喷涌而出,淋在后续冲锋的俄军脸上。
而战场的另一侧,伊万率领的猎骑兵团,已经杀穿了法国雇佣兵的阵列。
他的坐骑被铅弹打穿了肺部,却仍带着他冲进敌阵三十步才轰然倒地。
当伊万从血泊中爬起时,正看见一面未名军官的站起被哥萨克弯刀斩断——
旗杆顶端的猎犬徽记坠入泥泞,被无数军靴踏成废铁。
随着普鲁士阵地上最后一声枪响停歇,临时设立的工事内,只剩下伤兵的哀嚎和秃鹫的嘶鸣。
布图尔林踩着浸透鲜血的草地走来,每一步都在泥泞中留下暗红色的脚印。
他在腓特烈丢弃的指挥所前停下,捡起那杯打翻的咖啡——褐色的液体早已凝结成血块般的黑痂。
“给维也纳送信。”
这位指挥官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普鲁士主力已被我们打退……愿他们在北线获得胜利。”
就在俄军获得奥地利战场南线胜利时,一支由苏沃洛夫父子率领的骑兵部队,已趁着夜色悄悄摸到奥得河附近。
正值雨季,这条普波两国的界河水量丰沛,形成了他们彼此的天然屏障。
黎明的雾气在暴涨的奥得河面上翻滚,昨夜暴雨让水位又上涨了两英尺。
然而还未换班的普鲁士哨兵正打着哈欠,却突然听到一种诡异的声响——那不是河流的冲击,而是上百艘俄军平底船桨叶划破水流的声响。
“风帆战舰!东岸有风帆战舰过来了——”
哨兵的呼喊被淹没在突然炸开的炮火中。
俄军隐藏在芦苇丛里的臼炮阵地开始怒吼,炮弹在普鲁士河防工事上炸开,将木质瞭望塔变成一支支巨型火炬。
亚历山大·苏沃洛夫蹲在首艘突击艇上,手指死死扣住船沿。
这些特制的宽体渡船吃水仅四英尺,却能让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激流中保持稳定。
当船队冲进主航道时,一发普鲁士六磅炮直接命中右侧船只——飞溅的碎木片中,他看到落水的士兵被裹着泥沙的湍流瞬间吞没。
“划桨!别管死人!”
工兵们疯狂摆动着加长桨叶,船底不时传来与水下障碍物摩擦的刺耳声响。
雨季冲刷下来的树干像暗礁般潜伏在水中,两艘渡船因此倾覆,但更多的船影正从雾中显现。
第一批登陆的俄军刚跳下船,就陷入了齐膝深的淤泥。
普鲁士的散兵早已在滩头布置了铁蒺藜,冲锋的士兵接连摔倒,成了对岸猎兵绝佳的靶子。
中弹的伤员在泥浆里挣扎时,浑浊的河水已漫过他们的口鼻。
直到三艘改装商船突然撞向西岸。这些临时加装铁甲的“河上堡垒”用舷炮轰开了普鲁士阵地。
甲板上跳下的士兵挥舞着短柄斧,在浅滩区杀出一条血路——他们的靴底都钉着防滑铁刺,每一步都在湿滑的河滩上踏出猩红的脚印。
“俄国人!俄国人渡河了!”
哨兵的尖叫还未传开,哥萨克骑兵的弯刀已经割开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溅在滚烫的河岸岩石上,瞬间被烈日蒸腾成褐色的血痂。
第157章 焚化的柏林
第一轮冲上岸的士兵强渡成功,于是整条防线就被俄军扯开了口子——
腓特烈强攻奥地利,兵力重点都部署在南线,而北线这边几乎没有什么防御重点,就算河滩上修有攻势,也并没有多少兵力。
而俄军则正好相反,他们的优势除了机动性极强的骑兵外,就是以人数占优……在这个热兵器还相对落后的年代,人数的碾压优势是很恐怖的。
随着防线被突破,大量的铁甲骑兵开始渡河,像一柄烧红的烙铁刺进黄油。苏沃洛夫的金发在热风中狂舞,他高举着被晒得发烫的镶金马刀嘶吼:“孩子们!柏林就在眼前……为了俄罗斯帝国,为了女皇和皇储殿下!冲啊——”
五千名俄罗斯重装骑兵在奥得河畔列阵,铁甲在晨雾中泛着冷光。
这些来自顿河与伏尔加河流域的精英骑兵,身披18世纪典型的半身板甲,胸甲上錾刻着双头鹰徽记,马鞍旁悬挂着燧发手枪与弯曲的哥萨克弯刀。
所有的一切都符合高机动战的配备,后续的补给队也是以轻装为主。
在战斗开始之前,彼得下达的命令就是袭扰加重点破坏……干掉柏林的粮仓,军备库等等。
先锋铁骑最先出发,这是由三百名胸甲骑兵组成楔形阵,马匹披挂锁子马铠,专门冲击普鲁士仓促组建的步兵方阵;
而两千轻装哥萨克则是两翼游弋,用复合弓与短铳骚扰溃兵——这种战术借鉴了蒙古西征时的“坎达战术”,金帐汗国留下来的宝贵传统。
而核心部分则是五百多名龙骑兵携带三管轮转燧发枪,可在冲锋前进行一轮近距离齐射。
在通往柏林的碎石路上,普鲁士最后一个完整的步兵团试图用“斜线战术”阻击——这正是腓特烈从汉斯·德尔布吕克著作中汲取的古典战法。
但当俄军铁骑冲至三十步时,普鲁士士兵惊恐地发现:这些俄国人竟在鞍桥上固定了微型臼炮,一次齐射就将方阵前沿炸成难以辨认的血肉。
苏沃洛夫在马上举起单筒望远镜,镜片里映出勃兰登堡门上的霍亨索伦鹰徽。
他转头对儿子亚历山大笑道:“告诉传令兵回华沙汇报给殿下——柏林果真如所想的守备稀松!”
说着敲了敲自己祖传的17世纪米兰式胸甲,“来吧儿子,用火与铁给普鲁士人上一课!”
柏林郊外的麦田里,普鲁士近卫军摆出了线列阵。
当燧发枪齐射的白烟被热浪扭曲时,俄国人却从麦浪中推出了两百辆燃烧的干草车。
“放火魔!”
苏沃洛夫的怪招让普鲁士人魂飞魄散。
这些浇灌了焦油的干草车顺着夏季焚风狂飙,把整齐的线列阵烧成焦黑的骨架。
有个普鲁士军官被燃烧的车辕钉在橡树上,烤焦的手指还保持着扣扳机的姿势。
当教堂尖顶的金十字架在夕阳中燃烧时,亚历山大的坐骑被铅弹打穿了脖颈。
他滚进灌溉渠的瞬间,看见父亲带着最后的近卫骑兵撞向了柏林城门——那扇镶着霍亨索伦鹰徽的大门,竟被战马用包铜的肩甲生生撞碎。
城门洞里的厮杀蒸腾着血腥的雾气,不断涌过来的步兵从人挤人变成了人踩人……很快在厮杀中变成了人压人——
层层叠叠尸体交织着烂肉鲜血极大得影响了骑兵的推进速度,有个俄国老兵后来回忆:“我们踩着没脚踝的血浆前进,那些血被晒得发烫,像煮沸的果酱般黏住靴底……”
即便是如此,勇猛的俄罗斯骑兵们还是杀出了一条真正的血路,柏林城内很快烽烟四起:
苏沃洛夫父子已分兵两路杀入柏林:老将抽出燧发手枪对空鸣响——这是点燃火把的信号。
先前彼得秘密下令舒瓦洛夫派人潜入柏林,再和凯瑟琳对照着当地的地图,仔细摸排过整个城市的构造和重要区域和地点……这次终于派上了用场。
亚历山大带着哥萨克骑兵直奔腓特烈大街的皇家粮仓。
守卫的普鲁士民兵还没拉开火绳枪的击锤,就被哥萨克弯刀削去了手指。
士兵们将焦油泼向堆积如山的麦垛,火把掷入的瞬间,爆燃的火龙直冲三十英尺高的巴洛克式穹顶,将彩绘玻璃炸成漫天晶雨。
一个瘸腿的仓库管理员跪在火焰前哭嚎,却被浓烟中飞来的流矢钉穿了喉咙——那是哥萨克人在练习移动靶射击。
苏沃洛夫则是亲自带队冲进军械库广场。
龙骑兵们用三管轮转枪打碎门锁,里面整齐码放的崭新褐贝斯步枪让众人吹起口哨。“全烧了?”
副官刚开口,就被苏沃洛夫撇了一眼:“蠢货!把火绳和击发机构拆走,其余毁掉!”
士兵们用刺刀撬开弹药箱,将火药撒成引线,最后用微型臼炮轰击铸铁水管——爆炸的烟尘火气把整个库房掀上了天。
对着地图,亚历山大很快又找到了隐藏在裁缝铺地下的步枪作坊。
踹开伪装成衣柜的暗门时,二十名学徒正在手工铣制枪管。
哥萨克人把学徒们赶到角落,将他们的作品——三十支试验型后膛枪堆在中央。
“知道为什么输吗?”亚历山大踩碎一支枪的木质枪托,”你们普鲁士人总把新玩具藏得太深!”
火焰吞没车床时,熔化铅锡合金的诡异臭气弥漫了整个街区。
当月亮升到军械库残骸上空时,父子二人在燃烧的市政厅前汇合。
苏沃洛夫用佩剑挑着一块焦黑的霍亨索伦家徽:“知道彼得殿下为什么选我们吗?”
他指向远处哭嚎的难民,“这些柏林人到现在还以为,俄国蛮子只会无脑烧杀——”
突然挥剑劈断市政厅的旗杆,“却看不见每把火都烧在腓特烈的命根子上!“
亚历山大望着父亲被火光映红的侧脸,突然想起华沙皇宫里彼得说过的话:“我要的不是焦土,是让普鲁士人记住——俄罗斯的怒火,永远比他们的理性算得更准。”
第158章 宫廷密议
一大清早,安东尼就来轻轻敲彼得宫室的房门,待他从美丽的未婚妻身边苏醒时,贴身护卫轻声告诉他:
几个波兰的大臣请他过去国王奥古斯特的议事厅。
“昨天睡太晚了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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