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99节
皇储低眉淡笑,仿佛身后的血雨腥风与他毫无关系。
…………
华沙皇宫深处的寝殿内,烛火摇曳,将交缠的人影投映在丝绸帷幔上。
彼得的手指穿过叶卡捷琳娜金色的长发,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卡佳……今天有没有被吓到?”
叶卡捷琳娜轻笑,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比起腰斩的叛徒,我更担心您的手腕是否太过锋利了些。”
“锋利?”彼得捉住她的手腕,在唇边吻了吻,“这世道,钝刀才会害死人。”
窗外暴雨未歇,雷声闷响,仿佛遥远的刑场上仍在回荡着惨叫声。
次日清晨,安东尼在寝殿外恭敬等候,直到彼得披着睡袍推门而出。
“殿下,华沙城已恢复秩序。”安东尼低头汇报,“我们的人接管了所有城门和要塞,波兰贵族们……很安静。”
彼得冷笑:“安静?还是吓破了胆?”
“奥古斯特陛下依旧高烧昏迷,御医说……”安东尼犹豫片刻,“说是惊惧过度。”
“真是个废物。”彼得轻蔑地摇头,“让俄军全面接管华沙防务——至于波兰的军队嘛,告诉他们因为要排查叛军余孽,需要解除武装,暂编入我军后勤队!”
安东尼一愣,但马上立正:“是,殿下!”
“还有,”彼得眯起眼睛,“立刻派信使回圣彼得堡,向女皇陛下汇报情况——华沙已定,但我们需要更多军队。”
安东尼一怔:“殿下是要……”
“休整十日,然后进军奥地利。”彼得望向窗外,晨光刺破乌云,照在俄军飘扬的旗帜上,“普鲁士人……该尝尝俄罗斯的铁蹄了。”
第155章 血色夕阳
叶卡捷琳娜走到彼得身旁,递上一杯热茶:“您似乎已经看到了更远的战场。”
彼得接过茶杯却没有急着去喝,而是摩挲杯沿缓缓说道:“欧洲的棋盘上,华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需要你继续在城内邀约那些贵妇。”
叶卡捷琳娜微笑着坐到他腿上,亲昵地说着:“继续做你的首席外交官,是吗?”
轻轻在她纤细的腰肢捏了下,彼得探过去头在她鼻尖轻轻蹭了蹭:“坏东西……迟早惩罚你!”
说完这话,他深吸口气继续说着,“华沙眼下被我们控制,但并不代表能一劳永逸——”
看他正色,叶卡捷琳娜也是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是啊!按道理来说,奥古斯特在波兰也不算完全无威望……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让一些贵族预感到了什么,才会拉起了反叛的旗帜。”
彼得抬手招呼安东尼退下,随后拉着未婚妻缓缓走向窗口:“我想,是连锁反应。”
凝视着窗外被雨水冲刷的华沙城,皇储接着往下说道,“镇压只能让他们闭嘴,却封不住人心。奥古斯特这根拐杖,我们要用得再巧妙些。”
叶卡捷琳娜隐隐明白了些什么:“是啊,假设镇压来的太过猛烈,波兰的军队和人民……反而容易对我们产生很重的抵触情绪;所以,我们要利用奥古斯特,除了血腥镇压之外,也要对民众怀柔,对贵族许以好处。”
彼得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卡佳真的是太聪明了……凡事只要我一说,你就能领会到!”
说着,他拉过叶卡捷琳娜的小手,走向身后的办公桌,那上面放着一叠从圣彼得堡带来的烫金请柬。
“接下来前线打仗,后方……我打算交给你和安德烈。”
彼得轻轻敲击着那些空白请柬,“下周以国王康复为名举办宫廷舞会,你负责把那些带着女儿来的贵族夫人们都变成我们的传声筒。”
叶卡捷琳娜会意地抚过请柬边缘的鹰徽:“就像路易十四用芭蕾舞会控制凡尔赛宫那样?”
彼得点头:“没错。那是那句话,趁着普奥交战,整个西欧的眼光都集中在两国上,我们得用最快速度拿下波兰!”
接下来,用就要天鹅湖的旋律,掩盖地牢里的惨叫。
…………
就在俄罗斯大军向着奥地利方向行军时,普鲁士与奥地利在西里西亚,波西米亚边境展开激烈厮杀。
黎明时分,普鲁士军队在浓雾中悄然推进,腓特烈二世决定先发制人,突袭奥地利的营地。
奥军尚未完全列阵,普鲁士炮兵率先开火,24磅重炮的轰鸣震彻山谷,炮弹砸进奥军骑兵队列,战马嘶鸣,断肢横飞。
奥地利龙骑兵试图反击,但普鲁士胸甲骑兵以楔形阵冲锋,马刀劈砍,铁蹄践踏,奥军骑兵被砍翻在地,鲜血染红草地。
普鲁士掷弹兵挺进至奥军阵前30步,一轮齐射后,直接上刺刀冲锋。
萨克森步兵的防线被撕开,士兵在混乱中互相踩踏,伤员的惨叫与军官的怒吼交织。
此战普鲁士大胜,奥军伤亡近5000人,而普军仅损失约1200。
腓特烈二世战后写道:“战场上堆满了尸体,我们的士兵踩着死人和垂死者前进。”
洛林元帅不断向后方发出求援信,这下连向来镇定自若的女皇也按捺不住了,再三以俄奥联盟的名义向圣彼得堡和华沙发来求援信息。
得到消息的彼得,立刻召见布图尔林和苏沃洛夫。
两人快步走进彼得设立的作战室,靴跟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房间内烛火摇曳,墙上的欧洲地图被红蓝墨水标记得密密麻麻,而彼得正背对着他们,双手撑在桌沿,凝视着西里西亚地区的战况报告。
“殿下。”
布图尔林率先行礼,声音低沉而稳重,“腓特烈再次击败奥地利人,洛林元帅的部队损失惨重。”
彼得缓缓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详细说说。”
苏沃洛夫上前一步,年轻的面容因战场的残酷而显得格外冷峻:“普鲁士军队的机动性远超预期,陛下。他们利用晨雾掩护,炮兵率先轰击奥军营地,随后骑兵楔形冲锋直接撕裂了萨克森步兵的防线。”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奥军溃败时,普军掷弹兵直接上刺刀冲锋,战场成了屠宰场——尸体堆积如山,我们的探子回报,连战马都踩在伤兵身上前进。”
布图尔林补充道:“洛林元帅的求援信已经雪片般飞向维也纳,有的干脆直接送到了我们的华沙行营。女皇特蕾西亚几乎是以恳求的语气,希望我们履行俄奥同盟的义务。”
彼得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腓特烈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想用闪电战逼奥地利屈服,再转头对付我们。”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按在西里西亚,“但波兰才是我们的棋盘,不是维也纳,也不是柏林。”
苏沃洛夫目光锐利:“陛下,如果我们继续观望,奥地利一旦崩溃,普鲁士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我们。”
彼得沉默片刻,忽然看向布图尔林:“你怎么看?”
老将军沉吟道:“奥地利不能倒得太快,否则腓特烈会腾出手来。但我们也无需急着介入——让普奥再消耗一阵,等他们精疲力竭时,我们再以‘调停者’的身份入场,既能收割波兰,又能对两国施加影响力。”
彼得嘴角微扬:“正合我意。”
他转向苏沃洛夫,“传令前线部队,继续向奥地利边境推进,但不要越过摩拉维亚山谷——我要让维也纳和柏林都明白,俄罗斯的剑,只会为俄罗斯的利益出鞘。”
苏沃洛夫肃然行礼:“遵命,陛下。”
特蕾莎女皇,这下主动权落到俄罗斯手里了,至于兵马是否出击,就看你下一步的表现了。
窗外,华沙的夜色深沉如墨,而西边奥地利方向的天际,却隐隐泛起血色的余光。
第156章 血染奥地利
当奥地利前线在普鲁士的猛攻下节节败退时,法国雇佣兵团的旗帜突然出现在战场侧翼。
这些来自阿尔萨斯的精锐轻骑兵像狼群般撕咬着奥军的补给线,而普鲁士的掷弹兵则正面碾压着摇摇欲坠的防线。
洛林元帅的求援信几乎是用血写的——维也纳,危在旦夕。
然而,就在腓特烈二世准备给予最后一击时,东方的地平线上突然扬起遮天蔽日的尘烟。
布图尔林的俄军主力,终于越过了摩拉维亚山谷。
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俄军的炮兵阵地已经完成部署。
重炮同时怒吼,炮弹划破长空的尖啸声让法国雇佣兵们脸色骤变——他们从未听过如此密集的炮火。
普鲁士的阵地上,刚端起咖啡的腓特烈二世猛地站起身,往指挥所的外沿观察区奔跑,可刚冲出工事,便看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
身着整齐的俄军步兵,正以倾泻的方式横队推进。
他们沉默如铁,刺刀在晨光中连成一片死亡的森林。
而在两翼,哥萨克骑兵像黑色的风暴般席卷而来,弯刀折射出血色的寒光。
“见鬼!”
这位一直连战连捷的国王陛下,还是在开战后首次发出这样的惨呼。
…………
法国雇佣兵的轻骑兵试图侧袭,却被伊万亲自指挥的猎骑兵团截住。
骑兵对冲的瞬间,马刀与胸甲碰撞出刺目的火花。
一名法国士兵的脑袋高高飞起时,他最后看到的,是俄军猎骑兵旗枪上挑着的同僚首级。
中央战场上,普鲁士精锐掷弹兵与俄军近卫旅撞在一起。
燧发枪的齐射让前排士兵像割麦子般倒下,但后面的俄军踩着尸体继续前进。
布图尔林站在高处,冷眼看着自己的灰色牲口们用三倍于敌的伤亡硬生生啃碎了普鲁士的方阵——
当最后一个掷弹兵被五把刺刀同时捅穿时,整个战场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几乎听不到一声伤兵的喊叫,因为俄军数量庞大,以倾泻之势尽数歼灭;
战场上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混合气息,甚至连嗜血的乌鸦都停止了嘶鸣。
“这么快,我的士兵们就——”
腓特烈的怒吼在指挥所内回荡,“炮兵!所有火炮转向那些可恶的斯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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