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02节
那是腓特烈从奥地利前线急调回来的精锐……不光如此,柏林周边的民兵还有周边队伍都开始集结。
日耳曼民族战斗意志比斯拉夫人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普鲁士向来有着“全民皆兵”的传统,军队集结速度和反应速度都是出了名的快。
“我们只是趁着敌人无暇北顾的时候,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儿子亚历山大接话道,“现在敌人吃痛,必然会像个发狂的狮子。”
一旁的副手说着:“我想,我们应该撤回波兰了。”
亚历山大点头表示赞同,可苏沃洛夫却笑了笑:“呵呵,如果我们不能教训一下这头发狂的狮子,他们岂不是要跟着我们过河去?”
旋即他对着副手下令,“听着!让弟兄们准备起来!”
此时包围过来的普鲁士军队,没有选择正面强攻。
当俄军骑兵前出侦察敌军具体人数时,埋伏在麦田里的九门六磅炮突然开火。
而这些早就准备好的骑兵们,却在麦田的膛口闪光时,突然以分散的方式绕开了炮弹的攻击面。
骑马驰骋的老将,露出了笑容:看来都是一群短腿啊,接下来就让我们玩玩游戏吧!
第160章 骑军决战(1)
随着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几十颗炮弹在散开的地面爆炸,掀起无数尘土硝烟。
“亚历山大,你和卡洛各带一队……枪骑兵,跟我走!”
苏沃洛夫大喊着,短短一道命令所有的军官皆以了然打法。
爆炸的硝烟尚未散尽,苏沃洛夫的金发已被炮火熏黑。
他勒住战马,鎏金马刀指向普鲁士炮兵阵地——那里,六磅炮正喷吐着火舌,不断在他们的冲锋线上制造出爆炸和弹坑。
“枪骑兵!楔形阵!”
趁着炮火攻击的空挡,苏沃洛夫竭尽所能地大声嘶吼。
亚历山大与卡洛立即分列左右,三百名胸甲骑兵如两柄尖刀出鞘。
普鲁士步兵方阵刚刚完成第二轮齐射,燧发枪的硝烟遮蔽了视线——这正是苏沃洛夫等待的致命间隙。
哥萨克号角骤然响起!
这种雄壮高亢的声音极具穿透力,顿时撕裂眼前的重重硝烟,就好似顿河的雄鹰尖啸,声浪所至,普鲁士敌军肝胆俱裂!
“不好!”
就算炮阵上的指挥官意识到情况不妙,也全然来不及撤离了。
冲在最前方的胸甲骑兵,战马披挂着由顿河匠人特制的锁子马铠——每片铁环都錾刻着双头鹰徽记,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小伙子们,为了俄罗斯,为了皇储殿下的荣耀,杀啊!”
苏沃洛夫最先扬起了手上的弯刀,先锋铁骑以楔形阵突入,锁子马铠弹开铅弹的脆响如同冰雹砸铁。
战马肩甲包铜的尖角直接撞断第一排刺刀,马蹄将跌倒的普鲁士的士兵们踩得骨碎肉裂。
但毕竟是西欧战斗力最强的军队,步兵方阵迅速调整位置,以火绳枪列阵开始齐射,俄军骑兵突然分成三列:
两翼掠阵的哥萨克甩出套索,专钩方阵后排的火枪手——
一个满脸雀斑的普鲁士士兵被拖出队列时,肠子还挂在拒马的木刺上……他的惨呼尖厉,让周围的士兵一阵胆寒。
于是队形开始不自觉的松懈混乱,而核心杀招藏在烟尘中,龙骑兵的三管轮转燧发枪抵近齐射,铅弹穿透两排人体后才嵌入第三排的背包。
刚才对俄罗斯骑军还是呈半包围状态,就被这股凶猛的骑兵冲散打乱,而由亚历山大和卡洛带领的两翼,则像是剪刀般钳咬敌阵。
“杀啊小伙子们——”
卡洛的弯刀划过一名普鲁士炮手的喉咙,滚烫的血溅在炮管上滋滋作响;
亚历山大则带人砍断拖曳炮车的马缰,受惊的马匹拖着火炮在敌阵中横冲直撞。
普鲁士军官试图重组防线,却被苏沃洛夫亲率的第二波冲锋彻底碾碎——马刀精准挑开一名鼓手的锁骨,军鼓滚落时被马蹄踏得粉碎。
短短二十分钟,普军便被这种高机动性和杀伤力的打法打穿,方阵的缺口处已堆满尸体,血浆让麦田变成粘稠的沼泽。
苏沃洛夫高举镶金马刀指向敌阵深处:“小伙子们,孩子们!看见那个举着黑鹰旗的鼓手了吗?”
话音未落,二十把恰西克弯刀已将那面军旗剁成碎布——旗杆上还粘着半截断指。
当幸存的普鲁士军官试图重组方阵时,最后五十匹披甲战马发起致命冲锋。
马铠上的铁环挂着碎肉,像绞肉机的刀片般旋转切入。
“撤!”
眼看被撕开口子的包围圈,居然以一种诡异的姿态重新集结,苏沃洛夫二话不说便下令全军撤退。
当位于波兹坦的龙骑兵团长冯·克劳塞维茨率千名精锐,由普鲁士国王腓特烈紧急抽调前来战场时候,只看到一幅诡异的景象:
多枚六磅野战炮的残骸散落在焦黑的土地上,炮轮断裂的辐条像枯骨般刺向天空。
更触目惊心的是数百具蓝制服尸体——他们以冲锋队形倒伏在地,有些人的手还紧握着折断的骑枪,仿佛在雾中突然被死神收割。
“这些该死的俄国佬逃了?”
副官踢开一顶嵌着弹孔的三角帽,突然被脚下黏稠的血浆滑了个趔趄。
冯·克劳塞维茨却死死盯着地面:那些交错的车辙印并非溃逃时的杂乱痕迹,而是呈放射状指向三个方向。他猛地拔出佩剑高喊:“全军戒备!这是俄军的……”
话音未落,沼泽方向突然传来密集的蹄声。
只见百余俄军轻骑兵如幽灵般掠过芦苇荡,为首的年轻军官——正是亚历山大·苏沃洛夫……故意让镶银马刀在雾中反光。
普鲁士龙骑兵本能地追击,却不知正踏入死亡陷阱:
亚历山大率领的轻骑兵都是顿河哥萨克精英,他们战马的马蹄裹着防滑的草绳。
当普鲁士龙骑兵追至沼泽边缘时,哥萨克们突然分成十人一组散开。
冯·克劳塞维茨眼睁睁看着最前排的三十名龙骑兵连人带马陷进泥沼——那些看似坚实的草甸下,是俄军提前用木桩戳出的蜂窝状暗坑。
更致命的是藏身芦苇丛的俄军猎兵。这些来自西伯利亚的射手使用特制“雾战弹药”:铅弹表面刻着螺旋凹槽,在百码之内就能精准穿透胸甲。
阳光下,那些普鲁士军官的镀金肩章成了最好的靶标,此起彼伏的坠马声中,沼泽很快飘满蓝制服尸体。
当半数普鲁士龙骑兵被诱离主战场时,卡洛的枪骑兵正在白桦林中完成最后伪装。
他们摘下俄军特有的黑色皮帽,换上从尸体扒下的普鲁士三角帽;
缴获的黑鹰军旗被故意撕破后斜插在树梢——从远处看,活像一支溃散的普鲁士部队。
这支“伪装的军队”,正在静静等待猎物上钩。
果然,冯·克劳塞维茨派出的传令兵毫无戒备地靠近,刚喊出“第5龙骑兵团需要支援”,就被五把恰西克弯刀同时贯穿胸膛。
二十分钟后,真正的普鲁士援军出现在林间小路,带队参谋还在疑惑为何前方部队停滞不前,卡洛的枪骑兵已如铁墙般压来——
他们采用俄军特有的“双墙战术”:第一排平举三米骑枪突刺,第二排从间隙劈砍马腿。
第161章 骑军决战(2)
晨雾如纱,笼罩着奥得河畔的泥泞滩涂。
普鲁士龙骑兵的残部在混乱中撤退,马蹄践踏着倒伏的同袍尸体,军旗拖曳在血水中。
他们的指挥官:冯·克劳塞维茨少校脸色铁青,头盔上的羽饰早已折断。
三小时前,他们还在追击那支“溃逃”的俄军轻骑兵,可现在,整片森林仿佛都在吞噬他们。
“保持阵型!向河岸集结!”
克劳塞维茨嘶吼着,声音淹没在伤兵的呻吟中;他的副官被流弹击中咽喉,此刻正捂着喷血的伤口从马背上滑落。
但他很清楚俄军要做什么:尽管俄军的攻势一直都很猛,但他们的队伍却一直往奥得河附近兜圈子。
显然,他们打算从奥得河撤退了。
骑兵想从丰水期的河流撤走,必须有船前来接应,只要他能把俄军拖在奥得河附近,后续赶来的战友们,就能把这群混蛋彻底拍死在上船之前!
普鲁士人终于追到了河滩开阔地,这里本该是安全的重整区域——可下一秒,地狱降临。
晨雾骤然被炮火撕碎。
河滩对岸的芦苇丛中,数百支燧发枪的击锤同时抬起:最为讽刺的是,这些前来绞杀他们的俄军,使用的竟是从柏林缴获的弹药。
那是普鲁士机械局,为了应对高机动性作战,专为马上齐射设计,枪管比步兵型号短三英寸,却能在三十步内击穿胸甲。
苏沃洛夫的金发在硝烟中飞扬,他嚣张到压根没戴头盔,只系了一条深蓝色绶带,上面绣着彼得殿下的亲笔题词:“予敌以铁与火”。
他举起镶金马刀,刀尖反射着血红的朝阳。
“为了俄罗斯,为了殿下,杀啊!”
重骑兵同时扣动扳机。
普鲁士人甚至来不及举枪还击。铅弹风暴将前排龙骑兵连人带马打成筛子,柏林兵工厂铸造的弹丸穿透蓝制服,撕开内脏……最后将骨骼击碎。
直至此时他们才惊恐地发现:所有俄军骑兵的马蹄铁都包着毛毡——难怪突袭时毫无声息。
克劳塞维茨的战马头颅炸裂,将他甩进一堆肠肚流淌的尸堆里。
硝烟未散的战场上,普鲁士龙骑兵的残部,在他嘶哑的吼声中重组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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