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04节
除了从柏林抢来的部分黄金和大量白银,还有些珠宝等……另外,最让彼得看重的是一些武器装备的原型构件,图纸,甚至还有工坊的部分造件。
“殿下,我们这次共计破坏柏林附近粮仓十二所,武器军备库三个,捣毁工坊七座……另外,我们还把周围的教会学校统统破坏了!”
听着亚历山大的回报,彼得哈哈大笑着,抬手把那些写有“黄金和白银”的部分统统用笔划掉,反手交给叶卡捷琳娜,让她奉给父子二人:
“没有什么黄金白银了!拿回去让弟兄们分了——另外,把阵亡名单报上来,我要重重给予奖赏,给这些为了帝国战死的弟兄!”
两人没想到皇储殿下如此大气,居然把这么多金银给他们作为奖励;苏沃洛夫刚打算收下,而一直站在彼得身旁的安德烈赶忙说道:“叔父,按照律法……军队的战利品属于主子和皇室,我们拿了并不合规矩。”
彼得却把目光转向他一笑:“什么规矩不规矩,除了姨妈之外,我就是规矩!既然是我的人带回来的战利品,我怎么处置,都合规矩!”
说着,对叶卡捷琳娜挑了挑下巴,“怎么,既然认我这个主子,东西还敢不收吗?”
这话都说了,两人自是不再推辞,喜气洋洋地收下了。
彼得看他们父子高兴的样子,转而让安东尼去安排庆功宴,另外让父子俩先退下休息去了。
“殿下,您对我们苏沃洛夫家族简直太好了——”
看着亲人兴高采烈地离开,安德烈连忙一脸感动地说着,“能为您这样的主子效劳,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彼得回头看他一笑:“你可一向不是个喜欢吹捧说虚言的人啊!其实我所看重的并不是什么金银财富,”
说着,他看了看行至身旁满脸敬意的叶卡捷琳娜,旋即拉着她的手说道,“整个欧洲局势诡谲多变,就算我身为皇储,未来要做沙皇……我也必须靠着无数像你们一样忠勇的支持者,否则我的下场跟奥古斯特有什么区别呢?”
眼下这位傀儡国王,每日被软禁在寝宫内,一杯又一杯地灌下罂粟花奶,其下场可想而知。
“好了不说这些了——闪袭柏林之后,腓特烈势必会伺机报复,我们必须赶在他越过奥得河之前建立防线;另外,南线的战况如何?布图尔林有三天没有回传报告了!”
“布图尔林这个老狐狸,三天不回信,要么是战事吃紧,要么……”
安德烈嘿嘿一笑,“要么是维也纳那帮人又给他塞了什么‘建议’。”
彼得则是将目光落向军事地图:“军情七处最后一次上报,是有关奥军的——原本在继承人战争中便惨遭打击的奥军,这次更是被腓特烈打残了,颇有点毁灭性打击的意思;若不是我们出兵援护,特蕾莎女皇兴许得换个首都了。”
说到这里,他背合着双手在宫室内踱步,“奥军被几近击垮,我们解了维也纳的围困,又开始在境内清缴残敌,这个时候……恐怕是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了。”
安德烈顺着他的思路一想,转瞬愕然道:“殿下的意思是……有人会来趁机占便宜?”
几乎是打算印证两人的想法,休兰特从宫外跑入,递上一份刚拆封的密信,火漆印仍带着余温:“殿下,军情七处的最新情报——法军两个步兵师已越过萨尔河,但他们的辎重队里藏的不是补给,而是测绘仪和波兰边境的地形图。”
彼得猛地抬头,而安德烈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凡尔赛宫这是要趁火打劫?”
休兰特上前快速报告着:“腓特烈后撤至西里西亚,看似败退,实则是在收缩防线。若法军此时东进,我们可能面临两线夹击。”
彼得沉默片刻,突然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冰鉴里的碎冰哗啦作响:“好一个‘保护侨民’!我就知道,路易十五肯定会来——”
双眼死盯着军事地图,很快下令道,“立即停止大部队对奥地利境内残敌的清剿,主力回防摩拉维亚,防止法军切断我们的退路……只留下部分机动性较强的骑军,协助奥地利人自己‘打扫卫生’。”
安德烈立即应下,彼得又对尼古拉斯下令:“轮到你出战了,带上轻装部队沿奥得河巡逻,一旦发现法军测绘队,立刻“以盗匪名义”歼灭,不留活口!”
尼古拉斯一听乐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心痒难搔地看着别人立功,自己只能在华沙“维持秩序”,现在一听出战的机会到了,他马上立正敬礼,转身就往外跑。
“卡佳,接下来轮到我们出场了。”
彼得用力地握紧了叶卡捷琳娜的手,“我打算两天后约见丹麦公使,谈我们和他们的合作……只要能把丹麦拉到手,就不怕该死的瑞典人来了。还有,我要给姨妈写信,让圣彼得堡的外交官向凡尔赛宫发出正式照会,质问法军越境意图;此外,你以你自己的名义,给特蕾莎女皇写信,公开谴责法国的僭越行为!”
第164章 奥地利的苦恼
这一连串的命令,以军事外交等方面分别打击敌人,可安德烈却又不无担心道:“殿下,若法军咬定是‘测绘错误’,我们该如何应对?”
彼得冷笑:“那就让他们‘错误’得更彻底些!等你哥哥和叔父休息好了,让他们带一支‘溃兵’伪装成普军残部,去‘偶遇’那些所谓的测绘队。既然他们喜欢演戏,我们就陪他们演到底!
记住,不能往死里打,抢了东西,杀几个把他们赶出奥得河就好!”
安德烈迟疑道:“可这样一来,我们可能提前与法国交恶……毕竟,演戏有可能会演砸:法国人,恐怕没那么好骗。”
彼得目光如刀:“呵呵,他们看出来就更好!安德烈你记住,欧洲的规矩,从来不是靠退让守住的。腓特烈敢闪击萨克森,路易十五敢测绘波兰,无非是觉得俄国的马鞭抽不到他们身上……那我们就让他们看看,到底谁的鞭子更长!”
…………
奥地利,维也纳附近俄军主力营地。
布图尔林与他的幕僚们,和几个奥军将领正围着地图讨论战况,以及研究下一步行动。
虽与奥军协同作战,成功收复多瑙河沿岸的诸多失地,但这场胜利并未真正摧毁普鲁士军队的核心战力。
腓特烈二世也明白正面决战的风险,转而采用更为灵活的战术——
他将精锐骑兵部队化整为零,以“骠骑兵战术”在联军后方展开游击作战。
这些轻骑兵小队神出鬼没,专门袭击运输粮草和弹药的辎重队伍,甚至焚毁刚刚收复城镇的粮仓。
而俄奥联军虽占据地利,却因补给线屡遭破坏而陷入困境。
刚刚收复的城镇因断粮而人心惶惶,甚至出现士兵劫掠平民的情况……布图尔林不得不抽调大量兵力驻守交通要道和粮仓,导致原本8万人的机动部队锐减至3万。
更糟的是,维也纳宫廷对俄军的“迟缓”进展愈发不满,女皇特蕾西娅甚至暗中施压,要求俄军继续西进,收复西里西亚。
然而,布图尔林深知,若贸然深入,一旦法军从西线包抄,俄军极可能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
就在双方围绕着继续进军还是防守时,传令官带来了华沙的命令。
布图尔林展开彼得的密令,眉头紧锁。
奥军的某位将领却在一旁催促:“元帅,女皇陛下希望贵军能继续西进,我们共同去收复西里西亚……另外,我们还接到加盖萨克森公国的密信,说是有人愿意配合我们偷袭普鲁士!”
布图尔林刷地一下将目光转了过去:“什么?萨克森公国的密信?”
在看到对方无比笃定的眼神,这位俄国的名将却露出了略显嘲弄的笑容,“请问你们是怎么肯定,这封信不是腓特烈遣人伪造出来的?另外,就算是真的,你又怎么能确定,万一我们被普军拖住阵脚,这支部队临时反水了怎么办?”
斯拉夫人的直接了当,让奥军将领当时就应不上来了:“布图尔林元帅,我们,我们……”
没等他把话说完,布图尔林缓缓卷起信纸,淡淡道:“告诉特蕾西娅女皇——俄国的剑,只斩俄国的敌人。”
他回身对身边的副手下令:“传我的命令,全军起营,回防摩拉维亚!”
远处,法军的哨骑已出现在地平线上,背包中的测绘仪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
1745年7月底,华沙王宫——
一封盖着哈布斯堡双头鹰火漆印的密信,被呈递到彼得面前。
叶卡捷琳娜接过信笺,矢车菊般的眸子掠过那烫金的纹章,低声道:“彼得,是维也纳来的。”
彼得展开信纸,目光迅速扫过那些工整的法文——玛丽娅·特蕾西娅的亲笔,字迹优雅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致尊贵的俄罗斯皇储殿下:
普军虽退,西里西亚仍陷敌手。朕恳请贵军乘胜追击,与奥军合兵,一举收复失地。维也纳愿以波希米亚边境三座要塞为酬,并开放多瑙河航运权予俄国商队……”
彼得冷笑一声,将信递给安德烈:“女皇倒是慷慨,可惜她忘了——我们不是雇佣兵。”
安德烈皱眉:“殿下,若拒绝,恐怕会得罪维也纳……”
彼得指尖轻敲桌案:“特蕾西娅要的不是盟友,是替她流血的刀。西里西亚易攻难守,我们若陷进去,腓特烈和路易十五立刻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分食。”
而与此同时,奥地利的秘密特使冯·考尼茨伯爵正焦躁地在驿馆内踱步。
他原以为凭借女皇的许诺和俄军对战利品的渴望,彼得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进军。
可三天过去,华沙宫廷始终沉默。
侍从匆匆进门:“大人,俄国来人了……要不要见?”
考尼茨精神一振,却见安德烈面无表情地递上一卷羊皮纸:“殿下口谕——俄军将士疲惫,需休整至秋后再议战事。至于要塞和航运权……”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女皇若诚心结盟,不如先开放克拉科夫的金库,预付我军半年粮饷。”
考尼茨脸色骤变。
克拉科夫是波兰故都,奥地利若插手此地,等于公开挑战华沙的权威。
这哪里是谈判?分明是俄国的警告!
“大人!这位大人……”
考尼茨急切地冲上去,就差握住安德烈的手了,“请您一定想想办法——普鲁士这把火,我们的联军才刚刚扑灭;假设没有乘胜追击的话,他们一旦死灰复燃势必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别说维也纳危在旦夕,奥得河的防线都会……”
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下去了,安德烈却猛地一步上前,死死握住他的双肩:“这位大人,看来您对我们俄军的动向还是蛮清楚的嘛!不如现在就来说说,到底是谁向您透露了奥得河一线的情况呢?”
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考尼茨苦涩地叹了口气:“是……是萨克森的某位爵士。”
安德烈徒然一惊:因为他之前听彼得旁敲侧击过,皇储殿下跟萨克森的某位贵族,有过秘密的“协约”。
难道是……
第165章 萨克森“叛徒”
安德烈陷入短暂思忖的瞬间,对方却小心翼翼地从袖筒中拿出一张汇票。
“这位大人,这是一点心意,还往您一定收下!”
考尼茨脸上的笑容比蜂蜜更甜,当然他也注意到这位年轻大臣不满的面容,又急忙补充着,“对了,我是绝对不会让您为难的……我只求见殿下一面就好!”
安德烈怎能不知他的意思?但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他稍稍垂了垂眸子,淡然一笑道:
“引荐的事,我会做的,但至于殿下见不见你,我也没法左右。”
一听这话考尼茨越是确定,这年轻人一定是彼得身边的重要人物,更是把这张汇票塞到他口袋里。
安德烈不动声色地将汇票收入袖中,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伯爵放心,俄奥两国素来交好,您的话,我一定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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