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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17节

  之前,皇储派人找到他,只是因为他相貌几丝奥古斯特国王,所以被安排来“演一场戏”。

  殿下秘密会见他时不仅给了他一张去海外的船票,还告诉他,只要把这场在一众大使面前的戏演完,就保证他安全离开和一生一世的荣华富贵;

  可是现在,殿下似乎给他“加戏”了。

  “殿下,您不是说——”

  后半句话生生因安德烈的凝视咽了下去,奥古斯特只得在这张提前准备好的文件落笔。

  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签名,像一条垂死的虫子。

  彼得终于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奥古斯特陛下,已经没你什么事了——安东尼,送国王陛下回寝宫!”

  夜深了,走道的光把他和皇储心腹的身影拖得老长。

  奥古斯特机械地行走,内心却已支离破碎。

  华丽的袍服早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

  安东尼偏过头看他一眼,低声说道:“陛下不必过度忧虑。历史会证明,今天的选择对波兰而言是最好的出路。”

  奥古斯特没有回答。

  他抬头望向走廊尽头那扇彩绘玻璃窗,月光透过圣米迦勒屠龙的图案,在地面上投下一片血红色的光影。

  他突然想起童年时祖母讲的故事——波兰就像被群龙争夺的羔羊,而今天,他这个冒牌货亲手将羔羊送到了他们面前。

  “我……也一样是个华沙人呢。”

  不知为何他突然说了一句叫人莫名其妙的话。

  “若陛下心中怀揣国家和未来,应该知道哪一条路,对你的子民更好。”

  安东尼轻声说着。

  “不,你大概不懂我的意思……我从未想过要成为历史的罪人。”

  他骤然停顿,攥紧了手上的金权杖,“殿下当初找到我时,只说这是一场交易——我演好国王,吓走这些大使,他就给我自由。可现在……”

  他眼神痛苦地看向安东尼,“刚才那签名一落,波兰的名字就会永远和‘俄罗斯的附庸’绑在一起。我的确贪生怕死,可若后世史书骂我是卖国贼……我,甚至没资格辩解,因为连‘奥古斯特三世’都是假的!”

  听罢这假国王的话,安东尼双眼骤然阴冷,猛地握住他衣领一把将他推向墙壁抵住咽喉:“嗨,国王陛下——从你接下那枚戒指的那一瞬,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今天的话,我劝你最好给我咽进肚子里!”

  可面对这个强壮队长的威胁,奥古斯特却突然抬头,眼神锐利:“但既然站在这里,至少让我知道——俄罗斯究竟准备如何‘对待’波兰?是像普鲁士那样撕碎它,还是……给它一条活路?”

  …………

  七月的东普鲁士本该是麦浪翻滚的季节,此刻却化作人间炼狱。

  持续三周的炮火将冻土表层烤得龟裂,又被鲜血浸透成黏稠的泥沼。布

  图尔林扯开被汗盐板结的军服领口,指挥所帆布缝隙透进的阳光像烧红的钢针,扎得人眼球生疼。

  远处维斯瓦河的支流蒸腾着腐尸的浊雾,成群的绿头苍蝇在热浪中嗡嗡盘旋,比瑞典人的炮弹更令人作呕。

  “将军!第三步兵师的防线……”

  副官库尔巴托夫踉跄闯入时,左肩还插着半截箭矢。

  他身后两名传令兵正用担架抬着个胸腔炸开的少校,肠子拖在地上划出暗红的轨迹。“伊万诺夫将军派最后一名参谋传话——瑞典人用燃烧弹烧毁了浮桥,河岸阵地只剩三四百人能站立了!”

  布图尔林一拳砸向橡木桌板,震得染血地图上几枚铜质兵棋叮当坠地。

  透过硝烟弥漫的观察口,他看见对岸林地里瑞典近卫军的蓝黄旗帜在热风中猎猎作响,那些戴着高帽的射手正像狩猎般悠闲点射俄军伤兵。

  更远处,普鲁士工兵竟在烈日下架设着崭新的24磅攻城炮,金属炮管反射的刺目亮光如同死神的微笑。

  “让第七骠骑兵团就地抛弃辎重,全员轻装渡河!”

  布图尔林抓起望远镜,镜片上立刻蒙满汗雾。

  他粗暴地用袖口擦拭,指着地图上墨迹晕染的沼泽地带:“从这里迂回到敌军炮兵阵地,用马刀解决那些该死的炮手!”

  话音未落,一发链弹呼啸着撕碎指挥所顶棚,灼热的铁链将悬挂的油灯扫落在地,火苗瞬间吞噬了半张作战图。

  烈日将战场烤成铁板烧。

  俄军胸甲骑兵冲锋时,镶铜甲片烫得能烙熟生肉。

  当先的中校刚冲过河心浅滩,坐骑就被地面暗火惊得人立而起——昨夜燃烧的松脂仍在泥土里引燃。

  瑞典人趁机用改良的“卡尔十二世“步枪齐射,铅弹穿透铠甲时带出蒸汽般的血雾。

  有个年轻的哥萨克被击中咽喉,倒下时仍死死攥着缰绳,战马拖着他焦黑的尸体在火场中狂奔,像一面破碎的军旗。

  “沙皇的勇士们!记住纳尔瓦的耻辱!”

  布图尔林亲自带着近卫军压上阵地。

  他的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铁器,却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士兵们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一丝火光。

  纳尔瓦——二十年前那场惨败,瑞典人将俄军的尸体堆成京观,沙皇的旗帜被踩进泥里。

  而今天,他们脚下的土地同样泥泞,只不过混合的是鲜血和融化的脂肪。

  靴底黏着的碎肉不断打滑。

  布图尔林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一截被炸断的小腿,军裤的布料还黏在上面,露出森白的骨茬。

  他面无表情地冲过去,踩进一滩半凝固的血泊。

  热浪蒸腾下,尸体的腐臭与火药味混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毒汤。

  士兵们沉默地前进,踩着同伴肿胀的尸体。

  那些尸体在高温下膨胀得像发酵的面团,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军服纽扣崩飞,露出鼓胀的肚皮。

  每一步落下,都能听到“吱嘎”声——那是皮下脂肪被挤压的声响,像踩碎了一串熟透的浆果。

  忽然,普鲁士阵线后方腾起滚滚黑烟。

第186章 永不后退!

  伴随这股浓烟,布图尔林听到周围的弟兄们发出一阵欢呼。

  他用灼伤的左手举起单筒望远镜,看到骑兵团的旗帜在浓烟中若隐若现:他的手下们,成功突袭了敌军粮草仓库!

  热浪裹挟着燃烧的麦粒呼啸而过,将他的披风下摆燎出焦黑的破洞。

  粮仓坍塌的瞬间,数以吨计的面粉从裂缝中喷涌而出。

  高温空气与粉尘混合形成巨大的气旋,将火星卷入几近入云的空中。

  “要爆了!”

  突然意识到状况不对,布图尔林立时示警隐蔽——

  在他这话刚刚出口时,那些烧起来的仓库突然爆燃,炸开的金色粉末在盛夏的热气中,形成直径近百米的漩涡。

  被火焰包裹的粉尘颗粒簌簌落下,远看宛如神话中火神抖落的斗篷。

  而那“金色雪暴”所到之处,普鲁士士兵的胡须和制服绒毛首先起火。

  有人试图用军帽扑打,反而让燃烧的面粉沾满手掌;

  辎重马匹惊惶地扬起前蹄,钉着铁掌的蹄子踏碎着火的粮袋,溅起更多火星。

  最可怕的是那些背着弹药箱的步兵——他们像移动的火把在队列中乱窜,直到子弹在背箱里噼啪炸响。

  布图尔林注意到,有个年轻军官正徒劳地拍打副官燃烧的假发。

  热风突然转向,将一团金色粉尘吹进他们张开的嘴里,两人立刻掐着喉咙跪倒,从口腔内部燃起的火焰很快烧穿了他们的面颊。

  在战场另一端,整队普鲁士掷弹兵被困在燃烧的麦粒漩涡中,他们的铜制军徽在高温下熔化,液态金属顺着制服前襟滴落,在地上凝成扭曲的太阳图案。

  “冲啊!”

  大爆炸的冲击波尚未消散,布图尔林已嘶吼着挥动军刀,率领骑兵团向混乱的普瑞联军发起冲锋。

  燃烧的粉尘仍在空中翻涌,但敌军阵线已如熔化的黄油般崩裂——辎重车倾覆,步兵溃逃,还有燃烧的弹药箱在溃兵脚下接连炸响,进一步撕裂了联军残存的士气。

  俄罗斯的骑兵如镰刀般切入敌阵,马蹄踏过满地焦黑的麦粒与扭曲的铜徽。

  一名普鲁士少校试图组织残兵结阵,却被热浪掀翻的粮袋砸中,瞬间淹没在金色火雾中。

  联军左翼的瑞士兵开始成建制丢弃武器,疯抢仅存的马匹向后方林地逃窜;

  右翼的普鲁士掷弹兵虽以刺刀顽抗,但熔化的军徽黏连制服,许多人因剧痛跪地哀嚎,最终被冲锋的骑兵碾过。

  联军的阵型刚刚被冲散,紧随而来的俄罗斯步兵已抄着刺刀,马刀甚至铁铲冲入敌群。

  他们踩着燃烧的焦土,与溃散的普瑞联军展开血腥的白刃战。

  一名普鲁士掷弹兵刚用枪托砸倒俄军士兵,就被斜刺里冲来的哥萨克一刀劈开肩膀,喷溅的鲜血在热风中蒸腾成腥红的雾气。

  瑞典长矛手试图结成残破的方阵,却被俄军步兵用缴获的弹药箱砸开缺口——箱内残留的火药遇火星爆燃,将几个倒霉蛋炸得腾空而起。

  布图尔林纵马掠过战场,见己方步兵正用铁钩拽倒联军辎重车的帆布篷,露出堆满烈酒的橡木桶。

  一名满脸烟灰的俄军下士狞笑着掷出火把,酒液轰然爆燃,蓝紫色的火墙瞬间吞没了试图依托车阵顽抗的普鲁士工兵。

  战场中央,失去指挥的联军步兵陷入癫狂:有人跪地撕扯被熔铜灼伤的胸膛,有人挥舞断剑砍向同伴,更多人则丢下武器,在俄军“乌拉”的吼声中抱头鼠窜。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与满地扭曲的铜徽、焦黑的麦粒一起,烙在这片燃烧的大地上。

  战场迅速演变为单方面追击,布图尔林分兵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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