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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60节

  轻轻抚摸着她已经有些打结的头发,彼得又是叹了口气,“好姑娘,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养好你的身体……你看看你的头发,曾经的你,那赤金一样的头发像丝缎一样啊。”

  说着,他低头在这张渐渐停止哭泣的美丽脸庞,落下一吻,“等我们从华沙回来时,”

  “——我要看着那些人的头颅堆成台阶。”叶卡捷琳娜突然接话,嗓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还未消退的淤青——那是流产时挣扎撞上床柱的痕迹,“但我要亲手处决那些人!”

  彼得低笑。

  他转而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纸,在妻子膝头缓缓展开——那是波兰立陶宛联邦的疆域图,华沙被朱砂重重圈起,而奥拉宁鲍姆的位置画着一只振翅欲飞的双头鹰。

  “苏沃洛夫父子已经控制了波兹南的驻军,”他指尖划过维斯瓦河,“等开春冰融,你会站在克拉科夫瓦维尔宫的阳台上,接受骑兵的宣誓效忠。”

  叶卡捷琳娜突然攥紧地图,羊皮纸在她指间皱裂:“那孩子呢?”

  彼得沉默片刻,从贴身口袋掏出一枚小小的金制圣牌,上面刻着“圣母庇佑未来沙皇”。

  这是女皇之前听说叶卡捷琳娜怀孕,亲手命人打造的。

  “下一个继承人,”他将圣牌系在妻子颈间,锁链轻叩着她苍白的肌肤,“会诞生在华沙皇宫的金帐里,用叛徒的血为他洗礼。”

  远处传来第一声鸡鸣。

  彼得吻了吻妻子湿润的眼睫,扶着她在床上轻轻躺好,随后露出豺狼般的微笑:“不过在那之前,让我们先给圣彼得堡的贵族们……准备一场难忘的圣诞礼物吧。”

  …………

  圣彼得堡的十二月寒风如刀,但涅瓦大街两侧仍挤满了面色苍白的民众。

  他们呵出的白雾在晨光中连成一片,像为即将到来的血腥仪式蒙上纱幔。

  彼得骑在纯黑战马上,铁靴踩着马镫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他身后是两列近卫军骑兵,雪亮的马刀全部出鞘,刀尖垂地划出细碎火星。

  而在骑兵队列中央,十二辆囚车正碾过结冰的石板路——每辆车里都站着一位被剥去华服的贵族,他们的手脚锁着铁链,脖颈套着绞索,绳索另一端系在囚车顶部的横梁上。

  “以女皇陛下的名义!”彼得突然勒马高呼,声音在寒风中炸开,“这些叛徒向东普鲁士出卖军报,致使皇储夫人失去皇嗣,帝国蒙羞!“

  人群骚动起来。

  第三辆囚车里的切尔卡斯基伯爵突然挣扎,代表着最后体面的假发套滑落,露出光头上溃烂的鞭痕:“谎言!我们只是反对德意志女人染指皇位,反对你试图更改帝国的——”

  “砰!”

  近卫军火枪手一枪托砸碎他半边牙齿。

  一旁担任行刑官的菲利克斯徐徐展开羊皮卷:“昨夜在切尔卡斯基宅邸地窖,搜出腓特烈二世亲笔密信三封!”

  他故意停顿,让民众看清信纸上普鲁士的黑鹰纹章,“其中明确提到……”

  他忽然把声音拔高朗诵,确保每个音节都像冰锥刺入听众耳膜:“待彼得夫妇死于流产引发的败血症,我将扶持新的傀儡沙皇!”

  “畜生!皇储夫妇仁善又善待民众,你们居然要害死他们!”一位老妇人突然将烂菜叶砸向囚车。

  这仿佛是个信号,冻硬的土豆、石块甚至马粪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第256章 处死

  舒瓦洛夫满意地看着贵族们被砸得头破血流——这正是彼得要的效果:让民众的忿怒代替皇室沾染鲜血。

  队伍行至参政院广场时,十二具绞架已沐浴在朝阳中。

  绞索上方特意悬挂着标牌,每块都刻着叛国者的罪名:

  【私通普鲁士,谋害皇嗣】

  【在皇储妃饮食中下毒】

  【向柏林泄露布图尔林军团布防图】

  【谋害内阁大臣】

  【在圣彼得堡街道预埋炸药,炸死多名平民】

  女皇坐在远远的露台上,用望远镜观察行刑全程。

  当看到那名给叶卡捷琳娜下药的贵族被套上绞索时,她忽然对身旁的沃伦佐夫低语:“告诉他们,把切尔卡斯基留到最后。”

  老狐狸瞳孔一缩:“陛下,您是打算——”

  “不是我。”伊丽莎白轻笑,指向广场东南角——那里不知何时架起了炭火盆,叶卡捷琳娜正披着白貂斗篷缓步走来,手中捧着那件未完成的婴儿襁褓。

  当第十一名贵族断气时,切尔卡斯基被拖到火盆前。

  被数名亲卫按跪在火盆前时,炭火正爆出一串猩红的火星。

  叶卡捷琳娜解开襁褓,雪白的厚实布料上,金线绣的双头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认得这个吗?”她将襁褓悬在火盆上方,“就是你这个畜生,让我再也见不到尚未出生的孩子。”

  老贵族突然剧烈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德意志婊子!你休想——”

  “啪!”

  彼得反手一鞭抽裂他的嘴角,皮革镶金的鞭梢沾着血珠坠落在木板上,发出惊天动地的脆响。

  周围一下子彻底死寂,人们不禁伸长了脖子张望……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个谋害皇嗣的直接凶手,势必会在今天得到皇储夫妇的严惩。

  叶卡捷琳娜却笑了,从彼得手中接过烧红的烙铁。

  “如果足够礼貌的话,我还真想听听您后面打算说什么呢!”

  她将烙铁轻轻贴在这贵族颤抖的眼皮上,皮肉灼烧的嗤响,以及他的惨叫淹没在民众的欢呼中,“只可惜您说过,我……是德意志的母狼,没什么礼貌呢!”

  焦臭味弥漫时,彼得突然拽起切尔卡斯基的头发迫使他仰头。

  广场立柱上,他三个儿子的尸体正随风摇晃,脖颈都套着麻绳混合着荆棘的绞索——

  “看着!”彼得掰开他糊满血泪的眼睑,“看着你自己的血脉是怎么断的!”

  叶卡捷琳娜以嘶吼的嗓音,让手下把接下来的刑具抬上来。

  这次是烧红的铁处女——

  切尔卡斯基曾笑着提议用这刑具“帮德意志女人净身”。

  当他被狠狠压进这座庞大的烧红铁具里,凄厉的惨叫惊飞了广场所有乌鸦。

  “帝国的子民们,圣诞节快乐!”

  彼得一边用力地揽住在寒风中已有些隐约颤抖的妻子,一边抬起头对着广场上的市民大喊,并回应着他们的顶礼膜拜。

  “愿俄罗斯的铁蹄踏碎所有的悖逆者和异教徒!”

  …………

  圣彼得堡的圣诞钟声在暴风雪中显得格外沉闷。

  冬宫长廊的鎏金烛台上,半数蜡烛都未被点燃——这是御医特意嘱咐的,说是强光会加剧伊丽莎白陛下的偏头痛。

  沃伦佐夫伯爵手持镀金名单,在镜厅入口处拦住了正与德意志使团周旋的阿列克谢:“基辅主教临时告病,今晚的祝祷仪式需要您来主持。”

  他刻意提高音量,让周围贵族都听见:“毕竟现在能代表女皇意志的,除了皇储殿下之外,也就只有您了。”

  彼得站在宴会厅中央,水晶吊灯在他深蓝色制服上投下细碎光斑。

  他接过侍从递来的圣诞礼盒——按照传统本该由女皇亲自赠送给重臣们,现在却成了他笼络人心的工具。

  当他把绣着罗曼诺夫双头鹰的丝绒盒递给凯特尔时,这位曾经因为农奴制改革,在会议上与彼得反唇相讥的贵族大臣,此时却脸色煞白,接盒子的手抖到几乎站不稳。

  “别紧张。”彼得颔首微笑,“我听说,您儿子打算到近卫军为女皇效力?要不要跟着我一块去波兰前线呢?”

  他故意在“前线”一词加重语气,满意地看着对方额角渗出冷汗。

  而站在他身后的几个贵族,亦是一脸菜色。

  谁都没想过因为“改革”而失去圣宠的皇储殿下,居然以这种方式重新杀入冬宫……一口气,就干掉了十二个权贵家族。

  但能说什么?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

  家族的荣华富贵因为贪心,就此烟消云散——连家人都被连累了。

  “多谢殿下……啊不是,我,我是说,多谢陛下的赏赐,也多谢殿下!”

  待下一件赏赐由彼得交给军需大臣切尔内绍夫时,他慌乱地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赶紧低头唯唯诺诺,“臣下近来感染风寒,糊涂得很,请,请殿下恕罪!”

  看着他这副怕死鬼的模样,彼得很满意地笑了笑:“既是感染了风寒,那便好好休养吧!这一年来仗打得不少,军需也是功不可没。”

  后者一听此话马上表现得一脸感动,捧着礼物退下,一边连连说着“谢殿下体恤”“祝您和陛下健康”之类的。

  午夜弥撒结束后,彼得独自来到冬宫偏殿。

  叶卡捷琳娜正倚在窗边,苍白的指尖在结霜的玻璃上,画着波兰地图的轮廓。

  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问:“亲爱的,你都安排好了?“

  “沃伦佐夫负责牵制旧贵族,艾瑟尔会稳住教会势力。”彼得解下佩剑扔在沙发上,剑鞘砸出一声闷响,“等我们从波兰回来时,这些人会像冬眠的熊一样乖顺。”

  窗外风雪更急了,吞没了远处芬兰湾的冰裂声。

  叶卡捷琳娜忽然转身,眼神出奇的平静:“带我走吧亲爱的——不论是冬宫,圣彼得堡,还是整个俄罗斯……现在,都脏透了。”

  说着,她的眼中似是又有泪光闪烁,“我想我们的孩子,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会让我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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