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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62节

  道路的尽头,很快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亚历山大带着接应的骑兵队伍准时出现。

  难民们惊恐地发现,这些“波兰商人”的伪装下露出近卫军的制式铠甲。

  “送他们去新设的救济站。”彼得对亚历山大说完,转头对难民们眨眨眼,“放心,这次面粉里只掺了蜂蜜。”

  叶卡捷琳娜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婴儿鲍里斯在她怀里发出咿呀声,仿佛在应和这场荒诞剧的终章。

  当车队重新启程时,安德烈发现那些难民仍跪在雪中不敢动弹。

  “殿下,您才刚刚进入波兰,盛名恐怕就要传遍全境了。”

  安德烈收回目光,对着彼得夫妇微笑,“接下来,我们就要做上帝的使者了,对吗?”

  彼得回望着他轻笑出声,却最终没有回答。

  …………

  经过长途跋涉,皇储一行终于进入了波兰首都华沙。

  与回归俄国时万人空巷的欢迎盛况截然不同,刚刚修复后的华沙街道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冷清。

  稀稀落落的行人裹紧斗篷匆匆而过,偶尔投来警惕或敌视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消失在巷弄深处。

  商铺大多紧闭着门板,只有零星几家面包房还开着,门口排着长队的人们沉默如幽灵,连呼吸都凝结成白雾飘散在寒风中。

  街道两侧,波兰近卫军全副武装地列队而立,铁灰色的制服与铅色天空融为一体。

  他们手中的长矛寒光凛冽,枪尖直指苍穹,仿佛随时准备刺穿任何胆敢靠近的威胁。

  士兵们的眼神警惕而冰冷,扫视着每一个经过的路人,仿佛整座城市都笼罩在无形的戒严之中。

  远处,华沙王宫的尖顶在阴云下若隐若现,哥特式的塔楼上悬挂着波兰的白鹰旗,却在风中无力地垂落,毫无生气。

  城门处,一队骑兵缓缓驶出,马蹄铁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丧钟般回荡在空旷的广场上。

  “真是……‘热情’的欢迎啊。”叶卡捷琳娜透过车窗缝隙望着这一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彼得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目光却落在王宫方向——那里,波兰国王奥古斯特三世正带着群臣缓缓走下台阶,迎接他们的到来。

  奥古斯特的脸色苍白如纸,病态的蜡黄在雪光映照下更显颓败。

  他身后的大臣们神色各异,有的强装镇定,有的眼神闪烁,还有的干脆低垂着头,不敢与彼得对视。

  “欢迎您,尊贵的皇储殿下。”奥古斯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行礼时膝盖微微发颤,仿佛随时会跪倒在雪地里。

  彼得微微一笑,伸手虚扶了一下:“陛下客气了,风雪交加,您何必亲自出迎?”

  他的声音温和,却让波兰群臣不自觉地绷紧了脊背。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场看似平静的会面背后,是刀光剑影的博弈。

  而华沙,即将迎来一场新的风暴。

第259章 脱身?

  华沙王宫的内室被厚重的天鹅绒帷幔遮蔽,壁炉的火光在镀金镜面上跳动,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巨人。

  奥古斯特三世瘫坐在雕花扶手椅中,蜡黄的面颊在烛光下泛着尸骸般的青灰。

  他指尖捏着一只空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早已干涸,杯底残留的毒药结晶像枯萎的玫瑰。

  群臣屏息列于左右,整个气氛凝结如冰。

  差不多二十天前,他们接到伊丽莎白女皇的诏书:皇储彼得夫妇前来华沙旅居;

  对外宣称,是大公夫人叶卡捷琳娜小产后身体不适,来到相对温暖的华沙将养身体。

  话是这么说,但所有大臣们心里清楚得很,那藏于冠冕堂皇下的,必然是包藏的祸心——

  那祸心,多半是冲着华沙,乃至整个波兰来的。

  不过,其实换做是谁也都知道……就算是他们的国王奥古斯特,其实也是沙俄扶持的傀儡罢了。

  如今夫妇俩到了波兰,说白了,应该是想把整个波兰都囊括到沙俄领土了。

  “陛下看起来气色不佳。”

  一番寒暄后,彼得端起茶杯抿了几口,“莫非波兰的御医,比我奥拉宁鲍姆的还无能?”

  “殿下说笑了……您是上国,区区华沙岂能相提并论。”

  奥古斯特的嗓音像生锈的铰链,目光却死死盯着彼得腰间的佩剑。

  他忽然抬手,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示意左右退下。

  群臣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彼得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佩剑上的罗曼诺夫家徽。

  “陛下似乎有话要单独谈。”

  他的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内室的空气骤然凝固。

  奥古斯特深吸一口气,嗓音沙哑:“退下!”

  这一声令下,群臣如蒙大赦,纷纷躬身退出,厚重的帷幔在身后无声合拢。

  待最后一名侍从的脚步声消失在长廊尽头,内室彻底陷入死寂,惟有壁炉的火焰偶尔爆出细微的噼啪声。

  彼得缓缓抽出佩剑,寒光映在奥古斯特灰败的脸上。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奥古斯特猛地起身,一改病态的模样,利落地在彼得面前跪倒行大礼。

  他的动作迅捷如脱兔,蜡黄的面色竟透出一丝红润,仿佛先前奄奄一息的姿态全是精心设计的戏码。

  彼得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指尖摩挲着剑柄上双头鹰纹章:“安德烈。”

  侍立在阴影中的安德烈立即捧出鎏金匣子,掀开时满室骤亮——

  匣中躺着数枚镶嵌波罗的海琥珀的珐琅纽扣,每颗都雕着波兰与俄罗斯的联合纹章。“陛下特意为您准备的礼物。”

  彼得将匣子推向前,“毕竟,接下来的合作,我们还需要你的配合。”

  “冒牌货”奥古斯特颤抖着接过匣子,经过好一阵才是艰难地挤出声音:“殿下,若不是怕书信被拦截,我很早就想告诉您,我假装国王装得很费力,几次险些被人戳穿。”

  他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将声音压得极低,“财政大臣汇报今年的税款总和,但他在我落笔的时候,怀疑我的笔迹与国王不符。能否……让我早点脱身?”

  彼得没急着回答他,而是先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因为,你和奥古斯特,应该本就是一母同出的兄弟——否则,怎么会如此相像呢?”

  他端起茶杯,眼神更多了些审视的模样,“这波兰国王的位置,本就应该是你的……有什么脱身不脱身的?”

  奥古斯特一下子急了:“可是殿下您答应过的——说是过渡期之后,您就放我走!”

  彼得刻意避开他的目光:“是啊,我是说过。但过渡期还没有过去不是吗?”

  眼看着那双眼睛再次变得急切起来,皇储整理了一下军服的袖子,“急什么?你的‘王后’已经在会馆等待——沙俄伯爵舒瓦洛夫的女儿爱丽丝,你应该见过。”

  奥古斯特的瞳孔微微一缩。

  “等她怀孕……”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条不安的狗,“你就可以光荣谢幕了。”

  奥古斯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低下头:“遵命,殿下。”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接着是侍卫惊慌的喊叫:“有人从露台摔下去了!“

  冒牌国王瞳孔骤缩——那正是财政大臣今晚当值的方位。彼得抚平袖口褶皱轻笑:“现在,您该去安慰受惊的臣子了。”

  他转身时佩剑扫过烛台,最后一滴蜡泪坠在空酒杯里,将杯底的结晶熔成血色的玫瑰。

  …………

  亚历山大快步走入内室,军靴在地毯上踏出沉闷的声响。

  他微微躬身,向彼得呈上一份盖有普鲁士黑鹰火漆印的羊皮纸卷轴。

  “殿下,腓特烈已签署协约,普鲁士军正从柯尼斯堡乘船撤离。”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但眼底闪过一丝锐利,“我军前锋已接管港口要塞,预计两个月内完成对东普鲁士全境的控制。”

  彼得接过卷轴,指尖摩挲着纸上尚未干透的墨迹——那是腓特烈标志性的花体签名,笔锋凌厉却透着几分仓促。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腓特烈终究还是退缩了。”

  壁炉的火光映在亚历山大刚毅的面容上,他略一迟疑,又补充道:“不过,普鲁士人撤离时焚毁了部分军械库,港口设施也有破坏痕迹。”

  彼得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无妨,只要土地到手,重建不过是时间问题——现在除了尽快完成接管外,要千万防备普鲁士人留下什么祸患。”

  亚历山大听罢立刻点头道:“是。父亲也是提到,尽管明面上驻军在撤离……但东普鲁士各地还有地方武装;假设这些人群起闹事,或者是搞什么小动作的话,我们也不得不防。”

  彼得点了点头:“对波兰,我们可以采取怀柔政策——但对柯尼斯堡绝不能心慈手软!一旦发现迹象,格杀勿论!我这便给予你们父子生杀大权,叛乱者就地正法,不必来报我。”

第260章 风雪夜

  亚历山大挺直腰背,右手重重按在佩剑上,声音铿锵有力:“殿下放心,东普鲁士绝不会出现任何动荡。任何胆敢反抗者,都将以叛国罪论处,绝不留情。”

  彼得满意地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卷轴:“很好。记住,柯尼斯堡的每一寸土地都要用铁腕掌控——我要让波兰那些还在观望的贵族们看清楚,与沙俄作对的下场。”

  “属下明白。”亚历山大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我已命人在柯尼斯堡城墙悬挂了几具绞死的尸体,都是试图煽动暴乱的军官和教士……他们会一直挂到乌鸦啄尽血肉为止。”

  壁炉的火光忽然爆出一簇火星,映得彼得的面容忽明忽暗。

  他缓缓起身,军靴碾过地毯上散落的火漆碎片:“做得不错。不过记住,真正的威慑不在于杀了多少人,而在于让活人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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