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86节
“《军事条例》第十七条。”安德烈轻声提醒,皇家顾问的本能让他自动补充,“现役军人强奸妇女应处绞刑,但需军事法庭……”
“军事法庭难道比我还大?”
彼得一个眼神就让他闭嘴了,“就在这里审判。”
他旋即指向四周,“那些……无一不是证据!”
当绳索套上施暴者脖子时,谷仓外已跪满闻讯而来的农奴。
有人开始啜泣,接着哭声像瘟疫般蔓延开来。
这是多久没有见过的主持公道?压迫在人人头顶的大石被从天而降的神秘力量破除,这种感觉,简直令人痴迷令人癫狂!
谷仓外的空地上,泥泞的冰渣水混着血迹,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刺目的红光。
彼得站在临时搬来的磨盘上,衬衫上沾满少女的鲜血,却比任何华服都更彰显权威。
安德烈刚吹响的号角余音还在村庄上空回荡,近卫军已押着税吏和二十多个私兵跪成一排。
“陛下!”安东尼单膝跪地,军刀横举,“按您吩咐,谷仓里的姑娘们都救出来了。几个畜生已处决,其余暴徒全部拿下!”
彼得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瑟缩的村民。
老妇人搂着雷米和妮娜跪在最前排,浑浊的泪水在皱纹间蜿蜒。
那个被吊在橡树上的农夫正被军医包扎,背上鞭痕像无数蜈蚣爬满古铜色的皮肤。
“俄罗斯的子民们。”彼得开口时,连哭嚎的婴儿都突然安静下来。
他解下染血的佩剑插在磨盘边缘,剑柄的双头鹰徽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彼得,向你们保证!今年整个特维尔省,都不会再有任何赋税。”
这句话像惊雷炸响。
老妇人猛地抬头,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倒是雷米先反应过来,少年涨红着脸大喊:“沙皇万岁!”
这声呼喊如同火种,瞬间点燃了整个村庄。衣衫褴褛的农奴们哭着扑倒在泥地里,有人甚至抓起沙皇脚下的黑土往头上撒。
彼得抬手示意安静,转向被按着肩膀的税吏头子。
这个方才还耀武扬威的胖子此刻面如死灰,镶银边的制服沾满泥浆,活像只褪毛的肥猪。
“你。”彼得的声音很轻,却让税吏剧烈哆唆起来,“滚过来。”
近卫军像拖死狗般把他拽到磨盘前。
彼得突然抽刀,寒光闪过时,税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但预想的疼痛和死亡并未降临。
他颤抖着睁开眼,发现捆手的绳索已被精准斩断,而沙皇的刀尖正抵着他喉结。
“回去告诉你们子爵。”
彼得俯身,刀尖在税吏脖子上压出血痕,“明天日出前滚来这里请罪,否则……”
他忽然露出森白牙齿一笑,“我就把他塞进自己收税的绞盘里,看看能榨出几枚金币。”
税吏裤裆瞬间湿透,磕头如捣蒜。
对着那股骚臭彼得厌恶地摆摆手,近卫军立刻把这摊烂泥拖走。
这时老妇人突然扑上前,枯枝般的手抓住彼得靴筒:“陛……陛下?您真是……”
彼得立刻跳下磨盘亲自搀扶。
老妇人布满茧子的掌心擦过他手背时,年轻的沙皇突然俯下身去,在万众惊呼中与老妇平视:“老人家,您受苦了!还有大家,都受苦了!我从荷尔斯泰因来,一直跟着姨妈在冬宫,从未知道大家生活得如此水深火热——”
他转向噙着泪的妮娜,解下绣金线的丝绸手帕塞进女孩手里,“我以罗曼诺夫家族的名义保证,这种暴行不会再发生。”
安德烈适时呈上沉甸甸的羊皮袋。
彼得当众解开,银币瀑布般泻入磨盘凹槽。
“这些钱,”他提高嗓音,“一半补偿受害家庭,另一半……”
目光扫过倒塌的谷仓和空荡的畜栏,“用于重建村庄。”
人群再度沸腾时,彼得注意到雷米攥着干草叉不放。
少年眼中燃烧的不仅是感激,更有某种炽热的渴望。
沙皇心中微动,招手示意他近前。
“想当兵?”彼得直接问道。
见少年重重点头,他笑着摘下自己的蓝绶带别在雷米胸前,“等你养好伤,去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团报到。”
在村民羡慕的抽气声中,他压低声音补充:“但要先学会写字——我的人会送识字课本过来。”
当夕阳将最后一缕金光涂抹在茅草屋顶时,整个村庄已焕然一新。
在沙皇的命令下,近卫军们卷起镶金边的制服袖口,有的扛着新伐的松木修补谷仓缺口,有的用军刀削平歪斜的门框。
铁匠铺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安东尼正带人将缴获的私兵锁链熔成农具。
空气中飘着炖肉的香气,几个农妇把藏着过冬的熏火腿都献了出来,在临时搭起的土灶上翻滚出油花。
第299章 改变
夕阳的余辉洒在村庄的茅草屋顶上,将泥泞的道路映照成金色。
彼得坐在村口的老橡树下,背靠着粗糙的树干,手中握着一杯村民献上的蜂蜜酒。
酒液澄澈,带着野花的芬芳,他轻轻抿了一口,甜中带涩,像是这片土地的味道。
村庄已经恢复了短暂的安宁。
近卫军们仍在忙碌,有的修缮房屋,有的帮村民整理被洗劫的谷仓;男人们争着干活唯恐落后,而女人们则是不断打水送过来,还有新鲜的面包出炉。
这种民众和军队融入一体的感觉,让所有人觉得新奇有趣,却又那么的令人温暖。
远处,几个孩子嬉笑着追逐,他们的笑声在傍晚的空气中格外清脆。
彼得望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阵久违的平静。他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在冬宫,他时刻警惕着贵族的阴谋;
在战场上,他必须保持冷酷的威严。
但此刻,坐在这个简陋的村庄里,听着村民们的欢声笑语,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是21世纪,在遥远的华夏,他的老家也是一片这样的黑土地。
作为曾经的华夏人,这肥美的黑地,一铲子下去跟刨他麻筋上没什么区别:
身为这个国家最高统治者,又曾是这个世界最擅种植的民族,彼得恨不能现在就带领全特维尔省,乃至整个俄罗斯适合种地的地区,全部变成丰收的沃野……
“只要这片土地焕发光彩,那我的帝国,一样也会大放光彩。”
正在彼得凝望这片土地的时候,老妇人颤巍巍地走过来,手里捧着一块刚烤好的黑麦面包,上面还抹了一层他们带来的蜂蜜。
“陛下,您尝尝,这是我们自家烤的。”她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泪光。
彼得接过面包,掰下一块放进嘴里。
粗糙的口感,却带着浓郁的麦香,比宫廷里的白面包更让他满足。
“好吃。”他由衷地说道,又掰下一块递给站在一旁的老妇人,“您也吃。”
老妇人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不不,这是给您的……”
彼得笑了笑,坚持递给她:“您比我更需要它。”
老妇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咬了一口,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陛下,您……您真的和所有的贵族都不一样!”
彼得沉默片刻,目光扫过村庄。
他看到了那个被救下的棕发少女,此刻正裹着他的斗篷,坐在谷仓门口,呆呆地望着远方。
她的眼神仍然空洞,但至少,她活下来了。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他低声说道,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安德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刚刚整理好的名单。
“陛下,这是受害者的名单,还有被抢走的粮食和牲畜的数目。”
彼得接过,扫了一眼,眉头微皱。
“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安德烈点头:“这只是这个村子的。根据税吏的账本,附近的几个村庄情况更糟。”
彼得的手指在名单上轻轻敲击,眼神逐渐冷峻:“看来,这位子爵留不得了。”
安德烈犹豫了一下:“陛下,直接对贵族动手,恐怕会引起其他领主的不满……”
彼得冷笑一声:“不满?那就让他们不满。我倒要看看,谁敢为这种畜生说话。”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安德烈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点头。
“不过——”
彼得突然垂了垂眸子,露出几丝笑容,“你突然提醒到我了,绞死他或者流放他去西伯利亚,似乎有点太便宜了……”
说到这里,沙皇陛下把最后一点黑面包塞入嘴里,拍拍屁股起身,旋即露出几丝坏笑,“我突然有了个好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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