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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230节

  “将军,都准备好了。”副手躬身禀报,声音压得极低,“尸体也按您的吩咐,换上了近卫军制服,证件缝在衣襟内侧,针脚故意留得松垮,一搜就能找到。”

  亚历山大点头,目光穿透浓雾望向岸边的哨塔——勃兰登堡的守军正提着马灯来回踱步,灯光在雾中晕开一团昏黄。

  “等午夜一到,第一队先摸上去,别用火器,用弩箭解决哨兵,动静越小越好。”他顿了顿,指了指船舱里的油桶,“烧粮仓的时候,留一半——得让腓特烈觉得这是‘叛军’缺粮急眼,不是蓄意的破坏。”

  子时的钟声刚过,三支骑兵小队像影子般滑上岸。弩箭穿透空气的轻响被海风吞没,两名哨兵无声倒地。

  士兵们撬开粮仓的木栓,将油桶里的火油泼在麦垛上,火折子一抛,橙红色的火焰瞬间窜起,照亮了半边夜空。

  浓烟裹着焦糊的麦香飘向远方,亚历山大站在火光外,看着士兵们故意留下的几袋粮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场“强盗行径”,得演得比真的还真。

  与此同时,萨克森边境的平原上,阿达尔伯特正勒着马缰,看着眼前列阵的大军。

  康斯坦丁策马走在他身侧,甲胄上的阳光反射出刺眼的光:“大公,按照陛下的吩咐,左翼是步兵方阵,右翼是骑兵冲锋队,正午时分开始演习,火炮只放空弹,声音够响就行。”

  阿达尔伯特的目光扫过士兵们手中的武器——枪尖都用布裹着,刀刃未开锋,连演习用的旗帜都是临时缝制的,没有萨克森的纹章。

  他捏了捏马鞍上的翡翠戒指,指腹蹭过冰凉的玉石,心底那点犹豫又冒了出来:“康斯坦丁,你说……要是腓特烈真的识破了,萨克森会不会被卷进战火?”

第373章 三狼夺食

  “大公,”康斯坦丁的声音沉了些,“陛下既然敢这么安排,就有把握让普鲁士和瑞典先掐起来。您忘了,去年陛下拿下东普鲁士,靠的就是让腓特烈误以为瑞典会偷袭他的后方。这次不过是故技重施,只是换了咱们来当‘诱饵’。”

  他抬手指向远处的树林,“提前预备好的人马已经在那里了,普鲁士的探子此刻就在林子里看着,咱们只要把‘演习’的戏做足,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正午的号角响起,步兵方阵开始移动,整齐的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右翼的骑兵策马奔袭,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放空弹的火炮发出轰鸣,声音在平原上回荡。

  阿达尔伯特看着这一切,忽然想起彼得在冬宫书房里的眼神——那是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仿佛早已算好了每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向天空:“继续演习!让所有人都看看,萨克森的军队,随时准备保卫边境!”

  而在柏林的普鲁士王宫,腓特烈正烦躁地翻着桌上的密报。

  勃兰登堡哨站被偷袭,还有附近数个军用粮仓被烧毁的消息刚刚传来,手下就呈上了一封“意外”截获的密函——

  信封上是瑞典驻柏林大使的火漆,里面的内容却让他勃然大怒:“感谢荷尔施泰因为北欧同盟牵制普鲁士兵力,待我方拿下汉诺威,便派兵支援贵地,共分勃兰登堡领土……”

  “这些北欧的狗娘养!”腓特烈将密函摔在桌上,墨水瓶被震倒,黑色的墨汁在纸上晕开,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我就知道,瑞典那些混账跟荷尔施泰因就是一伙的!”

  他气冲冲地站起,在沙盘旁咬牙切齿地来回踱步。

  骤然又想到了什么,这位多疑的普鲁士国王冷汗都下来了。

  对了,还有萨克森。

  普鲁士的斥候发现:波兰的边军,还有西里西亚的奥地利驻军也都有了动作。

  偏偏这么敏感的时刻,阿达尔伯特居然高调宣布:担心普鲁士对汉诺威的战事扩大,会影响萨克森公国的安全,所以亲自带领军队演习。

  “这些家伙,一定是串通好的!”

  腓特烈恼火地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戳在荷尔施泰因的位置,“传我命令,从汉诺威的前线调三个兵团,去回防勃兰登堡!”

  传令兵立刻高声应是,而后一路快跑出门。

  而后,这位国王立刻又将目光转向一边的传令官:“让外交大臣去告知瑞典大使:限他十天之内,交出荷尔施泰因的主谋,否则,就等着普鲁士的军队踏平斯德哥尔摩!”

  几乎在当天,两国使臣便进行了会晤。

  但瑞典大使在听到普鲁士外交官的传话后,顿时出离了忿怒。

  一番激烈到近乎于争吵的交涉后,瑞典大使旋即提出强烈抗议,并且向瑞典汇报情况。

  两国关系顿时紧张,另一场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而这个消息,简直像是长了翅膀,飞快地传遍了欧洲。

  英国因为汉诺威遭到普鲁士入侵的关系,马上公开表示支持瑞典;

  而法国则是表示,普鲁士被偷袭,是一场蓄意已久的阴谋……他们建议马上派出多国观察团,前往荷尔施泰因以及遭遇袭击的勃兰登堡调查等等。

  而目前还身在圣彼得堡的特蕾莎女皇接到密报,看着信里“普鲁士与瑞典交恶”“萨克森边境异动”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彼得这出戏,倒是演得越来越像了。”

  随后,她将目光落向站在一旁的随团使臣考尼茨,后者多少带着些忐忑:“女皇陛下,如今局势紧张,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另外,我们是不是该立刻启程返回维也纳?”

  特蕾莎颔首微笑:“的确,我们是该回家了——但咱们亲爱的盟友彼得陛下给普鲁士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们也总不能一直站在旁边看对吧?”

  说着,她让自己忠诚的大臣考尼茨去写一封“文采斐然”的文书,响应法国的呼吁,让西里西亚的大军即刻出发,开往波罗的海“调停”普鲁士和瑞典。

  冬宫的书房里,舒瓦洛夫正将各方消息汇总呈给彼得。亚历山大已率骑兵撤回但泽港,阿达尔伯特的演习还在继续,普鲁士的军队正火速回防勃兰登堡,瑞典则在边境集结舰队……每一步,都踩着彼得计划的节奏。

  彼得看着地图上标注的红色箭头,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很好,现在就等着瑞典或者是普鲁士……哪个先动手了。”

  他抬头望向窗外,夏日最炎热的光芒亮得有些刺眼,“这场闹剧,该进入高潮了。”

  …………

  冬宫银月厅的暗室里,鎏金烛台燃着蜂蜡,烛火将凯瑟琳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地面上。

  她一改之前痴傻的模样,握着羽毛笔飞快地蘸取隐形墨水书写密文。

  这是之前腓特烈和她定好的,从布拉格将她释放出来后,让她装疯卖傻在冬宫打探情报。

  轻轻呼出一口气,凯瑟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将信交给身旁最信任的女官。

  信纸上的墨迹刚干,在烛光下泛着幽暗光泽,字里行间藏着挑动北欧战火的毒刺。

  “让我们的人把这份礼物,送到该去的地方。”凯瑟琳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却暗藏锋芒,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链,“记住,普鲁士,瑞典和丹麦的宫廷必须同时收到,时间分毫不差。”

  女官接过信件,感受到纸张上残留的温度,低声道:“小姐,这消息一旦传出,整个北欧都会震动。您就不怕腓特烈认出您的笔迹?毕竟您……。”

  “认出才好。”凯瑟琳望向窗外圣彼得堡的夜色,月光为涅瓦河镀上银辉,眼底翻涌着对彼得的炽热,“让他知道,当年他亲手送出的棋子,如今只忠于沙皇陛下。”

  当初彼得由伊丽莎白女皇接回俄罗斯后,腓特烈将若干美女送到他身边;

  而这些情妇皆是眼线,但凯瑟琳因彼得越发的锋芒以及独处时的温柔,早已彻底沦陷——

第374章 棋子与情火

  安娜退下后,密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带着湿润的凉风裹着彼得走了进来。

  他刚从枢密院回来,猩红披风搭在臂弯,领口还沾着白玫瑰的花瓣——那是叶卡捷琳娜最爱的花,想必是路过皇后寝宫时特意摘的。

  看到凯瑟琳的瞬间,他冷峻的眉眼只柔和了半分,像石子投进湖面,转瞬便恢复平静。

  “在等我?”他刻意避开她的回迎,“密信……送出去了?”

  凯瑟琳顺势想要靠进他怀里,可沙皇陛下的回避令她心脏猛地一缩,声音却软了几分:“在等陛下验收‘礼物’……密信已经送出去了,不出三日,北欧和普鲁士都会乱成一锅粥。”

  彼得灰蓝色的眸子自她身上短暂停留:那双早就染上思念和渴求的眼里,满满都是自己的影子。

  他下意识地转向窗外,又向后退了一步——那双打算索抱的细嫩手臂悬在空中。

  “腓特烈要是知道,他的情报官成了反间,怕是要气得摔碎他的小提琴。”

  彼得想要转开话题,可凯瑟琳这次却没给他闪避的机会,凯瑟琳抬手勾住他的脖颈,眼底带着执拗的认真,更藏着一丝哀求:“陛下,凯瑟琳从来都不是什么‘情报官’……我是您的人,自打被腓特烈送到您身边,我就只是您的人。”

  说到这里,她几乎快哭了,“柏林那边有消息,说是因为汉诺威战事不利,腓特烈似乎要杀我的妹妹,您答应过我的……”

  彼得没有回答她,只是缓缓垂下眸子回望着她。

  半晌,他握住她勾着自己脖颈的手,轻轻掰开:“只要你把戏演好,等腓特烈重创瑞典,我就派人把你妹妹接来圣彼得堡。”

  她忽然踮起脚吻住他的唇,那吻带着当初的火热和此时的悲哀。

  彼得猛地抬起双手想要推开她,可这敏锐的女人有所觉察后,立刻紧紧攥着他的衬衫,仿佛要将自己嵌进他的骨血里,以此证明自己的存在。

  猛地伸手将她死死抱住,沙皇陛下最终选择回迎她的热情。

  这个吻不像宫庭里的逢场作戏,却也算不上真心实意——

  他需要一个足够聪明又有软肋的人帮他搅动欧洲棋局,而她需要借他的力量救出妹妹,顺便贪恋这片刻的温存。

  事毕,彼得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微喘,目光却飘向了墙上挂着的波罗的海地图:“等搅乱了瑞典,我就封你为女伯爵,在圣彼得堡给你置一处庄园。”

  “我不要庄园。”凯瑟琳轻轻摇头,指尖描摹着他的眉骨,声音低得像呢喃,“我只要妹妹平安,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做您最锋利的刀。”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追问,“陛下……您刚才去见皇后殿下了吗?她的身体好些了吗?”

  彼得眼神微动,却快速整理着衣领和袖口,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分:“她怀着孕,自然要仔细照料。”

  他拿起椅上的披风,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夜里凉,别待太晚,舒瓦洛夫明天会来和你对接后续的谣言计划。”

  凯瑟琳卷着毛毯痴痴坐在长椅上,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眼底映着烛火的光,竟有一滴未掉的泪。

  她赤足走到门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通往皇后寝宫的回廊上,白玫瑰的气息还萦绕在空气里,刺得她眼睛发酸。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他的棋子,可哪怕是棋子,也想借他的光多暖一会儿,更想借着这枚棋子的身份,把妹妹从普鲁士的地狱里拉出来。

  窗外的风掀起纱帘,带着涅瓦河的水汽吹在脸上,凯瑟琳拿起桌上的密信副本,指尖划过“荷尔施泰因独立”的字样,嘴角重新勾起冷笑。

  腓特烈,弗雷德里克,路易十五,特蕾莎……你们都只是陛下的棋子;而我,至少还能借着棋子的身份,赌妹妹和我的未来。

  三天后,普鲁士王宫。

  腓特烈正在书房审阅军报,逼近的“调停”奥军令他烦躁不安。

  侍卫长急匆匆地敲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封盖有秘密火漆印的信件:“陛下,来自圣彼得堡的紧急情报。”

  腓特烈眉头一皱,迅速拆开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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