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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49节

  彼得不仅给她们用《赤脚医生手册》里的方法治疗,还拿出城堡里的好吃好喝……这些平日里只能勉强充饥的平民,在得到充足营养之后,抵抗力自然大大增强。

  “圣母啊!”一个老农妇惊呼,“那是我的孙女娜塔莎——她没事!她真的没事……圣母啊,她还好好的不说,你们看她好像还胖了些……”

  她的突然崩溃大哭,让所有农人皆是失神;而娜塔莎更是站在老远喊道:

  “殿下一定是上帝派下的救世主,他不仅给我们治疗,还给我们新衣服穿,还给我们吃饱——吃多少都可以!呜呜,祖母,殿下一定是救世主。”

  少女的哭喊简直像一把尖刀,立时刺穿了村民们最后的疑虑。

  人群先是陷入诡异的寂静,随后爆发出震天的谩骂。

  有的开始指责教士们依靠神职的身份诓骗他们;

  有的则是表示,自己的家人确实是接触过圣物就开始发烧出疹,多亏殿下及时带走治疗;

  还有的已经开始愤怒,质问为什么要带他们来殿下这里闹事,是不是想把他们都害得坐牢之类的。

  “打死这些骗人的黑袍鼠辈!”

  眼看着混乱发生,彼得坏笑一下,回脸指挥一个手下偷偷溜进人群,扯着嗓子大叫了一声。

  而早就愤怒至极的人群当下被煽动起来,随着暴怒的大吼,一块冻硬的泥巴率先砸中查尔斯主教的额头,鲜血顺着他的金十字权杖滴落。

  紧接着,石块,烂泥,还有草叉等各种农具,朝着仓皇的黑袍教士们乱飞乱打——

  “哦,上帝,上帝……”

  “还敢叫上帝?圣经哪一段教你们骗人?你们还用恶魔的手段,对我们放传染病!”

  乱阵中就算是查尔斯也不能幸免于难,圣袍和他的教徒们一道被撕得稀烂,手上权杖坠地,蓝宝石被农鞋踩落,碎片扎进雪泥里,连那些曾经被顶礼膜拜的圣像,都被踩成了稀巴烂。

  “来啊弟兄们,都好好看看!我的城堡可许久没有这样的热闹了哈哈哈!”

  看着那群可恶的黑袍被愤怒的村民吞没,乐不可支的彼得回望四下,他的弟兄们早就绷不住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直至从查尔斯到那些教士被殴成了虾米状,彼得才对伊万抬了抬下巴。

  近卫军立刻冲入人群,用武器开始驱赶人群。

  “够了!够了!不要再打了!”伊万一脚踹开扑在教士身上的壮汉。

  把这些只剩下半条命的家伙拖来,彼得扫过这些浑身是血的“死狗”,挑起下巴露出一个桀骜的笑容:“既然你们打着上帝的旗号做坏事,不如交给上帝来裁决吧!”

  当士兵拖走奄奄一息的主教时,彼得突然叫停。

  他拾起地上那顶猩红,却又遍布农人脚印的圣帽,轻轻戴回查尔斯血流不止的脑袋——

  “别弄脏了审判台。”

  晨光如利剑刺破云层,将彼得的身影一分为二——半边脸沐浴在金色中,灰蓝色的眸子映着初升的太阳;

  另半边仍陷在阴影里,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冷硬。

  他身后,衣衫褴褛的农人们挺直了佝偻的脊背。冻红的手指紧攥着草叉,浑浊的眼珠里却燃着前所未有的光亮。

  那是一种比圣像前的烛火更灼热的东西,彼得愿意相信,当年在波尔塔瓦,他的外祖父彼得大帝策马经过战场时,活下来的士兵们就是这样仰望沙皇的。

  彼得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他听见积雪在脚下碎裂的声响,像极了那些被熔化的银十字架,正一节节崩断桎梏人心的锁链。

  而这些重获自由的力量,最终会在他的带领下,化为撕裂旧世界的利刃;

  他们眼中灼热的光,终会点燃整个俄罗斯,乃至欧洲的黎明!

第74章 女皇的震怒

  几个小时后,彼得押送着包括查尔斯在内的神职,穿过圣彼得堡的大街直达冬宫。

  而皇储殿下之所以选在这个时间段招摇过市,除了要给俄罗斯从上到下的人看,最重要的,还是要震慑。

  就在彼得大摇大摆的时候,女皇刚刚从睡梦中惊醒。

  梦中的亲王夫妇,牵着头戴皇冠的伊凡六世,带领着潮水一般的凶残士兵,冲进了克林姆林宫。

  他们烧,杀……最终把长剑和火枪对准了自己——这个当初用同样方式,赶他们下台的女人。

  “陛下,您还好吗?”

  似乎是听到女皇沉闷的惊呼,在一旁假寐的阿列克谢立时醒来。

  随着湿润的帕子轻轻拂去额头的冷汗,女皇的意识一点点恢复了过来。

  “阿列克谢,上帝……一定还不曾原谅我!”

  女皇苍白的手突然攥紧丝绒床幔,指节在烛光下泛着蜡黄。

  她盯着帕子上新咳出的血渍——那形状像极了梦中伊凡六世皇冠的宝石。

  “陛下别多想,”阿列克谢将浸了玫瑰露的帕子叠成花瓣状,“御医说您只是染了风寒……”

  他话音突然顿住,因为女皇正死死盯着自己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

  “我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

  女皇突然抓住阿列克谢的领花,“我听说,在遥远的东方,他们会一种神奇的术法,只要按一按手腕便可知道女人是否怀有身孕,”

  她浑浊的蓝眼睛里映着烛火,像两盏将熄的油灯,但那渴求却强烈得如同爆炸的焰火,“你,能不能——”

  阿列克谢别转眼光。

  连他也不能判断,眼前极端渴望后嗣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暗结珠胎……

  而他余光却扫到花纹繁复的床头柜——掺了镇定药剂的液体,在银碗里泛着诡异蓝光。

  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爱人的幻想;

  毕竟他很明白,大牧首不会同意他们的结合……他们若真有个孩子,注定也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别提什么继承权,那些贵族,还有教会,一定会以此公然反对!

  哥萨克出身的他不是个懦夫,可老好人的性格使然,竟让他在瞬间有了退缩的恍惚。

  “您,还是好好休息——整个俄罗斯帝国需要您。我,需要您。”

  阿列克谢温和地回握女皇的手,“我,需要您——还有殿下和他可爱的未婚妻,他们都需要您!”

  女皇闻言轻叹:“可这担子,快要压垮了我……”

  宫门被轻轻叩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侍女颤抖的手指还未触到第三下,厚重的橡木门便从内打开——

  阿列克谢苍白的脸出现在门缝间,眼底还残留着未褪尽的忧虑。

  “大人,”侍女屈膝行礼时,珍珠发饰碰撞出细碎的声响,“舒瓦洛夫伯爵说有要事禀报,说是……说是关于皇储殿下……”

  女皇突然从床榻上直起身,丝绒床幔的金线流苏剧烈晃动。

  “让他进来!”她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才没盯着几天,我的好外甥又闹出什么事端?”

  话音戛然而止。

  舒瓦洛夫的光头反射着走廊壁灯的光,他拐进宫室的姿态活像条毒蛇游入洞穴。

  当他的身影扫过波斯地毯跪倒时,女皇已端坐在金黄色的纱帐后,等待着他的报告。

  “陛下!”

  舒瓦洛夫行礼后迅速说着,“皇储皇储押着查尔斯主教游街示众,那些教士……”

  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仿佛是足够留白让女皇思考,“那些教士全身溃烂,大叫着无辜和迫害——但平民正在用石块和泥巴攻击他们。”

  女皇听罢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胸口剧烈起伏,面容瞬间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像冬宫地牢渗水的铁链摩擦声……阿列克谢箭步上前,急忙指挥侍女为她拍打后背。

  “我的小彼得,他总爱玩这些士兵游戏……怎,怎么能玩到主教头上去,他疯了!”

  好不容易缓过神的女皇疯了般嘶吼,“把他带,不,抓过来!立刻,马上!”

  冬宫的鎏金大门在寒风中发出沉重的呻吟,彼得押解着查尔斯主教一行人穿过长廊。

  主教撕烂的猩红圣袍已被泥雪浸透,褴褛的布料下露出被打得稀烂的肌肤;随着士兵们的动作,在雪白的大理石地面上拖出蜿蜒的污迹。

  当伊丽莎白的目光落在查尔斯主教身上——她的手指猛地攥紧权杖,指节泛白。

  “陛下!”

  极善察言观色的查尔斯在看到女皇的表情,立刻扑倒在地,身上铁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皇储煽动暴民,阻止医疗团进驻奥拉宁鲍姆——这,这是对上帝的亵渎!”

  女皇将愤怒的目光转向彼得:“你的封地上有人感染天花,主教带领医疗队前去救治……你究竟在胡闹什么?”

  彼得单腿跪下:“陛下,在您看来,我是在胡闹吗?是,您看到的是我暴力抓人,把他们游街示众——可您没看到的是,他们打着上帝的幌子,在奥拉宁鲍姆散播病毒,用恶魔的手段企图伤害我的领地!”

  说完,他猛地站起身指着查尔斯,“就在昨天夜里,他还拿着天花病人用过的床单衣物,丢弃在矿洞……幸得我的属下们足够机警,否则不知要有多少人被传染。”

  说完这些话,他抬手打了个响指。

  此时伊万等人押着十几个黑袍教士跪爬进来,彼得继续说道:“他们的供词我已整理好……而物证因为具有传染性,已经被我封存在外,您随时可以派人去查看!”

  查尔斯主教委屈地喊叫:“陛下明鉴!这些所谓的供词,都是皇储用烙铁和锉刀逼出来的!”

  他挣扎着指向那些跪爬的教士,“您看看他们身上的伤——”

  看着一向以“虔诚信徒”示人的女皇目光渐沉,阿列克谢适时开口道:“陛下,既然主教质疑供词,不如传召奥拉宁鲍姆的平民佐证。”

  “陛下,贱民的话岂能相信?”查尔斯继续诡辩着,“那些肮脏的农奴连圣经都看不懂,随便几个土豆就能让他们指认无辜者!”

  彼得忽然笑了:“亲爱的姨妈,如果贱民的话不足以采信,那么,神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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