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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8节

  “弗雷德,我们……似乎有客人了。”

  糟了!

  列夫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意识去摸腰间的长剑——却想起为了方便潜行,他卸下了所有碍事的装备。

  此刻的他,只有一柄贴身匕首,以及满靴筒的积雪。

  电光火石间,这位前团长豹子般扑出,匕首直刺男人咽喉。

  对方偏头闪避,剑刃却卡在覆冰的枝桠间。

  列夫趁机旋身,刀锋划过男人左臂,血珠在雪地上溅成一道猩红弧线。

  “列夫?!”

  列昂季的惊呼带着难以置信。

  老管家枯爪般的手从斗篷下翻出淬毒匕首,却因年老体衰慢了半拍。

  列夫抬腿猛踹到老家伙的膝弯,骨头错位的闷响与惨叫同时炸开。

  男人趁机拔剑横扫。

  列夫后仰避过剑锋,却被剑柄末端的雕花鹰饰击中太阳穴。

  视野顿时血红一片,耳中嗡鸣如雷。

  他踉跄着抓住对方剑刃,掌心被割得血肉模糊,却硬生生将匕首刺进男人的大腿。

  “可恶的俄国猪猡!”

  男人咆哮着用德语咒骂,染血的拳头砸向列夫鼻梁。

  软骨碎裂的剧痛反而让列夫立时清醒——他想起哥萨克抓到普鲁士间谍,临死前也会这样咒骂。

  “普鲁士的野蛮人!”

  两人滚倒在雪地里撕打。

  男人的指甲抠进列夫颈侧旧伤,那是半年前演习时,女皇亲手给他戴勋章留下的擦伤。

  列夫暴怒地咬住对方耳朵,铁锈味混着雪水灌入喉咙。

  当一块带血的耳软骨被他吐到雪地上时,男人终于惨叫松手。

  列昂季的匕首却在此刻刺来。

  刀尖穿透羊皮袄扎进侧腹的刹那,列夫看清了老管家扭曲的脸——那上面每条皱纹都浸透着恐惧与疯狂。

  剧毒带来的灼烧感顺着血管蔓延,英勇的斯拉夫人却咧嘴笑了:“老东西!你……简直像只待宰的半死山羊……”

  反手一记肘击砸塌列昂季的鼻梁,老人仰面倒在雪堆里昏死过去。

  列夫摇摇晃晃站起来,发现男人正拖着伤腿往林间爬行,雪地上拖出的血痕像条将死的蚯蚓。

  “告诉腓特烈——”‘

  列夫扯下对方领口的铁十字勋章,生生按进其肩胛骨,“下次派个能打的来,斯拉夫人,永不言败!”

  当城堡方向的哨声逼近时,列夫已用冰棱扎穿男人的右手掌心,将其钉在冻土上。他踉跄着捡起沾血的羊皮地图,紧贴胸口冰凉的皮革贴着心跳:

  这,是比命更重要的证据。

  殿下,你能想明白吗?

  他费力的抹了把蒙蔽双眼的血,暗想:还有,圣诞……圣诞舞会。

  失去意识倒地时,这位前团长的鲜血散落雪地凝出一片红晶,像无数枚小小的勋章。

  …………

  安东尼上来汇报时,彼得刚进入梦乡。

  听着心腹队长汇报时结结巴巴,皇储换了副相对温和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慢着点,不用慌。”

  此时伊万等人也赶了过来,向他汇报列夫的情况。

  在听到列夫很可能是中了剧毒,彼得先是下令通知御医赶快过来,然后冷笑着换上外衣:“好个皇家管家,身上居然还备着淬毒的凶器。”

  所有人表情都很差,与其说是心有余悸,不如说是气急败坏——

  殿下的身边,居然藏有如此危险的人物,对于他们这些近臣来说,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把情况整理下,即刻上报冬宫。”

  彼得一声令下,安东尼回身传达给手下,此刻身披天鹅绒睡衣的阿列克谢一脸慌张跑来:“殿下,您……没事吧?”

  发现这位哥萨克美男满面担忧,那关切分明不是装出来的。

  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生活中,彼得竟莫名有些感动。

  “我没事。”

  简单与之把情况一说,对方震惊的神情无以复加:“列昂季……居然,真的是普鲁士间谍?”

第12章 妙方救命

  彼得挑眉:“怎么,您是觉得我的这些小伙子们,调查结果有误吗?”

  阿列克谢连连摇头:“殿下,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只是奇怪,以列昂季的身份,根本没有必要背叛皇室。”

  冷然审视着对方,彼得没说话,而是拉紧外套由安东尼引导着走向回廊深处。

  推开宫室沉重的橡木门,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血腥与烈酒的刺鼻气味。

  烛火在穿堂风中剧烈摇曳,将墙上的影子拉扯成扭曲的形状。

  列夫躺在临时支起的行军床上,脸色惨白如冬宫的大理石阶。

  所有的衣物被剪开,露出那道泛着诡异青紫色的伤口——毒素正在侵蚀他的全身。

  彼得目光游移,那两名教士打扮的中年人,正手忙脚乱地用热毛巾按压伤口,却让更多黑血从嘴角溢出。

  这年头的欧洲,不仅没有成体系的医学,也几乎没有专职的医生,救死扶伤任务基本是教会来做——

  而这些人的水平……基本停留在放血疗法,以及祈祷上帝之类。

  不由拉回思绪,彼得附身凑近意识还未恢复的列夫:“他在说些什么?”

  教士声音发颤:“全是谵语,似乎一直在重复‘圣诞’和‘女皇陛下’。”

  双眉收紧,一旁的康斯坦丁走向前:“殿下,我们在列夫身上,发现了这个。”

  是一卷羊皮纸。

  彼得从未接触过冬宫的防务,看不懂这上面密密麻麻的列表是什么意思。

  而从他肩头探过视线的阿列克谢,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彼得猛地回头,四目交投的同时,对方却示意“这里不能说”。

  眼珠快速一转,彼得把这沾血的证物交给女皇的情人,并凑近他厉声道:“想必,您已经知道该做什么了。”

  后者意味深长地点头,彼得又回身向伊万下令:“带几个力气大的,等那老家伙醒了之后,好好审问。不管用什么方法,让他交代间谍的身份来历,进入帝国的意图,还有没有其他同伴等等。”

  待两人退出后,彼得却看到那两个教士,居然带着自己的宫人们,围绕在列夫周围。

  他俩手中的银质十字架,在伤者的伤口上方来回晃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是拉丁文的驱魔祷词。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

  年纪略长的那名修士嗓音沙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蘸了些圣水,洒在列夫溃烂的伤口上,可那皮肉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腐烂,渗出腥臭的黑血。

  彼得表情抽搐:好家伙,旧时代的神棍们还真是殊途同归……束手无策时就上玄学手段了?

  “这……这定是恶魔的诅咒!”年轻教士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必须用烙铁灼烧伤口,才能驱散邪灵!”

  彼得忍无可忍。

  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教士,拽出从不离身的锋利小刀。

  “去准备绿豆,甜根草,还有蒲公英!”

  彼得抬头,对着自己的宫人低吼,“用最烈的酒,熬好了给我送过来。”

  两个教士瞪大了眼睛,但皇储又回头对瓦西里和康斯坦丁道:“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按着他!”

  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可忤逆的森严。

  军官们赶忙依命行事,彼得半跪在列夫身旁,先是用烈酒为匕首消毒,然后在烛火上烤了烤,开始小心地剜去伤口周围的腐肉。

  列夫在剧痛中惊醒,瞪圆了赤红双眼身子崩成濒死的鱼,开始拼命挣扎。

  早就做好准备的两个军官连忙按住他,彼得额头瞬间渗出了汗珠,可动作却依旧稳当。

  伤者抽搐着再次昏厥,教士纷纷在胸前画着十字,仿佛皇储殿下是屠夫而非救星。

  待他借着房内的火光,用粗糙的手法为对方包扎好伤口,宫人们把熬好的药汁端了上来。

  浑浊的液体荡漾出怪味,老教士颤巍巍地指着大叫:“殿下!这,这是异教徒的巫术!《圣经》上说——”

  彼得头也不抬,捏开列夫的牙关将药灌下,言语中不乏鄙夷:“甭管是圣父圣子圣灵还是圣经,都没教你们用烙铁把人烤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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