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9节
两人惶恐却又不满,但碍于彼得的身份,却也不好再表态。
是男巫?
不,是魔鬼,一定是魔鬼附身在皇储身上了!
我们要通知主教大人——
但神迹却发生在两个神职面前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伤口的青紫色渐渐褪去,列夫的呼吸也变得平稳。
让人用蘸着烈酒的纱布为他擦拭身体,这才转身面对那群目瞪口呆的教士。
“现在,”皇储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谁还想跟我讨论‘异教徒的手段’?”
教士交换着眼光,立马对他恭顺地低下头去。
“殿下!您可真是太厉害了,这,简直是神迹!”
回望着满脸佩服的瓦西里,彼得暗自一笑。
什么神迹不神迹的,之所以能成功救了列夫,其实是得益于一本名为《赤脚医生手册》的书。
上一世,他的祖父是个乡村医生……除了那些繁复的医书,这本书是老人家看得最多的。
耳濡目染的,他把这本书的大半内容记了下来,没想到居然在这里也用得上。
窗外,乌云散去,初晨的阳光穿透彩绘玻璃,正落在列夫逐渐恢复血色的脸上。
在彼得的命令下,教士唯唯诺诺退出门去,像两个被戳破谎言的幽灵。
前团长恢复意识已是接近正午的时候了,得到消息的彼得连忙赶去,在见到救命恩人后,这个强壮的斯拉夫汉子强撑着要跪地感谢,却给皇储按住:“好了好了,往后在封地上,有的是你立功的机会——”
注意到他苍白的脸上尽是崇敬,彼得不失时机地说着,“列夫,你真是好样的!你用实力向我们证明了,你的能力全团上下无人能比……不过,目前团里我刚委任了团长,也不好再换人,但我会向陛下奏明情况,让你做我未婚妻的卫队团长!”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只纯金胸章递给对方,“这是当年,我母亲远嫁时,彼得大帝亲手为她佩上的……从今天起,它是你守护未来皇后的见证!”
第13章 监视
在沙俄历史上,能称之为“大帝”称号的君主仅有两位:
一位是彼得的外祖父,赢得了北方战争,从瑞典手中夺去波罗的海出海口,建立并迁都圣彼得堡等等功绩;
当然,他妻子叶卡捷琳娜也有如此殊荣……不过列夫这样的普通人,是无法窥探历史提前预知的,他在接受这件恩赐时,双手都在颤抖。
彼得很清楚,对于列夫这样的贵族后代,只是给些物质赏赐,是不能让他心生满足,更谈不上能换来他的忠诚。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能够世袭的荣耀才是他们真正喜欢的。
果然在获得这件珍宝后,列夫激动得无以复加,除了再三表示感谢和敬意,就是以家族起誓,要把生命献给彼得夫妇。
彼得微微颔首,灰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此时,刚刚变声后的少年声音,像冬宫穹顶的钟声般低沉威严:“你祖父曾在波尔塔瓦为我的外祖父执旗。今日,我看到了同样的忠诚在你血液里流淌。”
列夫一震,姿态又压低了几分;彼得突然起身,一手按在他发抖的肩头:“以罗曼诺夫王朝的名义,我接受你家族的誓言。从今往后,你的子孙将世代享有近卫军团指挥权——只要权威还在我手中。”
列夫再次高声宣誓,而彼得在收回手掌后,却深吸了一口气。
环顾无人的房间,他却压低了声音道:“列夫,有件事,我必须得跟你挑明——”
缓缓垂下眼光,彼得冷傲地说着:“我得告诉你:尽管我的姨妈,尊敬的伊丽莎白女皇目前还未将我二人的婚约传召天下,但圣彼得堡上上下下,已是尽人皆知。”
再次和他确认目光,彼得继续说道,“你要清楚,这位公主,是普鲁士腓特烈二世选出来的。”
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列夫很快从震惊中回神:“殿下,您的意思是……”
彼得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列夫,如你想到的,我怀疑这对母女是腓特烈安插在我们身边的棋子。那位公主学习俄语的速度……快得不像话。”
他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节奏如同当年波尔塔瓦战役的震天战鼓:“我需要一双可靠的眼睛,替我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特别是——”
彼得突然抓住列夫的手腕,“与任何懂德语,能够自由出入冬宫者的秘密接触。”
列夫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
他突然费力地起身,一手虚弱的撑着受伤的身体单膝跪地:“以我祖父在为彼得大帝流尽的鲜血起誓!我此生效忠于殿下,并为您紧盯着那些任何企图窥探帝国的入侵者!”
彼得满意地颔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每周日晨祷后,去冬宫北侧第三个忏悔室。”
吩咐完一些细节,彼得好言宽抚让他先好好休息……出门前还刻意高声喊来宫人,让他们用心照料列夫。
此时审问列昂季的人还没回来,冬宫那边也没消息,阿列克谢带着情报和普鲁士间谍前去汇报,恐怕很快会激起一场大风波来。
打了个哈欠,几乎一夜没睡的彼得,还是打算先回房休息。
此时太阳已升得老高,炉的火光已经微弱,只剩下几缕暗红的炭火在灰烬中闪烁。
他刚脱下厚重的狐皮大氅,就听见走廊内传来一阵啜泣声。
那声音很是熟悉,彼得回身刚把房门拉开,就看到凯瑟琳期期艾艾地站在门间,烛光映照着她红肿的双眼。
她裹着一条单薄的羊毛披肩,卷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看起来憔悴不堪:“殿下……”
看出她的恐惧和慌乱,彼得语气却平静得出奇:“怎么了我的凯瑟琳?”
女子突然快步走上来跪倒在地,双手抓住他的靴尖低沉哭泣:“求您……放我们回普鲁士吧!”
彼得没有回应,而是冷漠地转身坐到房内的长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鎏金扶手。
灰蓝色的瞳子审视着几乎连滚带爬进门的女子,唇角微勾淡然一笑:“怎么了我亲爱的,奥拉宁鲍姆不够好吗?还是我不够宠爱你?”
把身子微微前倾,他的笑容充斥着威胁。
轻轻捏住纤细的下颌让她抬起头,这张哭泣的脸,像极了银沙遍撒的彼得大帝湾。
“殿下,求您放我们走吧!”
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我,实在受不了了……”
轻抚这姣好娇嫩的肌肤,彼得的声音依旧温和,可眼神却冷了下来,“是受不了做我的情妇,还是受不了替普鲁士传递情报的日子?”
凯瑟琳瞬间僵住。
彼得猛地收手,在她侧倒在脚边时翘起二郎腿,沉默地回望着她。
偌大的宫室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女人低沉的抽泣也很快停住,只剩壁炉内的木柴在不受控制的劈啪作响。
彼得知道,有时候沉默是一种更锋利的武器,能够比刑讯更容易刺穿对方脆弱的心理防线。
凯瑟琳瘫软在地,泪水浸湿了波斯地毯的绒毛。她颤抖的手指紧攥着彼得的靴尖,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殿下,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她破碎的声音一如壁炉内即将燃尽的炭火,“我每个月去圣以撒大圣堂忏悔……由大管家安排的信鸽,就藏在圣母像后的暗格里。”
彼得的指尖轻轻敲击扶手,节奏如同绞刑架的绳索缓缓收紧:“继续。”
她抬起泪眼,眼神带着祈求:“我只汇报过两次情报,一次是凯瑟琳公主的行程,还有,是女皇召见您的日期……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说!”
彼得懒散的话语,却冷得像涅瓦河的冰:“为什么现在才说?”
凯瑟琳突然扑上前,冰凉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因为腓特烈用我妹妹威胁我!她在柏林修道院当修女……”
滚烫的泪水滴在彼得手背,“可现在我宁愿她死,也不想背叛您!殿下,凯瑟琳知道您不信,那就请您处死我吧,我,只求死在您的怀里——我爱您殿下!我知道我很脏,不配……”
彼得笑了。
他却猛地前倾身子与凯瑟琳对视,手掌轻轻抚过这张泪流满面,揉捏着她的尖下巴:“最动人的情话,往往用背叛者的血书写,不是么?”
看到她的愕然,彼得在她面颊印下一吻,“作为一个间谍,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瞬间如苹果红透般的脸,慌乱避开他炽热的眼光:“我不知道——也许是昨夜,也许是您第一次宠爱我的时候,又或许,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
没等她说完,彼得一把握住这颤抖的双肩,将她死死搂入怀中。
“昨夜,我们很愉快是不是?”
似是毫无关联的话语越发温柔,又透着几丝暧昧的挑唆意味,“所以我怎么舍得处死你呢?”
说完,他低下头再次品味这玫瑰色的唇,女人颤抖着投入怀抱:“殿下,我向天主发誓——我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做背叛您的事了。”
彼得用食指掩住她的唇:“别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煞风景的话好吗?我的小傻瓜……”
第14章 翡翠厅交锋
整个人压过去的时候,女人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其实彼得心里明白,别看腓特烈把女人们送到自己身边,目前能做的事情着实太少。
原主废物又愚蠢,到目前为止,连他都没接触过多少俄国秘要,更别提这些连城堡都走不出的女人们了。
她们刺探情报的作用有多大?
还是她们在原主身边的几年来,获得的去“情报”价值有多大?
所以很显然的是,在女人们换不来更多有用情报的时候,腓特烈转而拉拢了列昂季。
而这十几个女子,成了烟雾弹——
为了真正的间谍,皇储的御用管家列昂季能更好的隐藏,并且混淆厂公舒瓦洛夫的视听。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礼物”怎能浪费呢?
再说了,她们目前在自己身边,略施小计再拿她们下反间计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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