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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86节

  他揽过叶卡捷琳娜纤细的腰肢转向银月厅,军靴踩在大理石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确定近卫军都退到听不见对话的距离,彼得突然说着:“没有追回来——是普鲁士人带走了她。我敢肯定芬兰湾那三艘船上,必然有一艘上面有凯瑟琳的存在……可我不敢肯定她在哪里。”

  叶卡捷琳娜吃惊地捂住嘴巴,圆睁的双眼瞬间有光芒盈动,老半天她才轻声说着:“那,她会出事吗?我很担心她——彼得,我一路都在想,我,感觉我才是那个外来的人!她为了你可以做一切,我却那么卑鄙,总是想着排挤她。”

  说到这里,她一把握住彼得,“求你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找回她好吗?我愿意她留在你身边……只要她回来,只要你高兴!”

第135章 使团

  在这内忧外患,无数麻烦交织的至暗时刻,听到这美丽的少女无比懂事又知心的话语,

  听着她无比懂事知心的话语,彼得由衷地一阵感动,不禁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拢在怀里。

  “卡佳,我——其实在见到你之前,我一直在想,就凯瑟琳的事,我该怎么跟你解释……”

  他指尖摩挲着那金发间残留的普斯科夫樱花,那些淡粉的花瓣簌簌落在他的军装绶带上,“可我没想到,你不仅没有吃醋生气,竟还……”

  叶卡捷琳娜回抱着他的腰,却又用力地在他胸口蹭了几下,嘴巴微微撇起:“哼,谁说我没有吃醋生气?谁会喜欢自己的爱人,自己的未婚夫由其他的女人暖床?可是……她是真心实意地为了你好。”

  听到这话,彼得不由再次叹息:“不管最后她落到谁手里,只怕……普鲁士人不会留活口,陛下,恐怕更不愿留活口。”

  他的声音像被涅瓦河上的夜雾浸透了,“不管她在击沉的那艘商船上,还是在驱逐回港的那两艘上,我亲爱的姨妈都会——”

  直至此刻,彼得只觉得历史是那般讽刺,偏偏最想争命的人,却被命运反复捉弄,“凯瑟琳多半是没命了,其实这都是我的渎神的惩罚。”

  叶卡捷琳娜离开他的怀抱,抬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擦过他紧蹙的眉间:“彼得我亲爱的!圣母为何赐给你如此仁善的一颗心?我想,凯瑟琳跟我的心是一样的,为了你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包括付出生命。”

  彼得愕然回望着她:“千万别这么说,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你和她的性命更重要——”

  他稍稍平复一下思绪,握着她的手在会客厅的长椅落座。

  此时安东尼进门小声在彼得耳边说了两句话,他转而又道:“卡佳,我们都得好好活着,见证她没能见证的事:因为普鲁士军方入侵,陛下已经驱逐普鲁士使者准备开战。”

  迎着她越发震惊的目光,彼得继续往下说着,“但有情报表明,普鲁士和瑞典的动向越来越危险,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打算在你我成婚前出访奥地利——带着你一块去。”

  叶卡捷琳娜微微睁大眼睛,随即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维也纳?特蕾莎女皇的宫廷可不好应付。”

  “所以才需要你。”彼得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比任何人都懂,如何在权谋之间周旋。”

  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叶卡捷琳娜却抬眸狡黠一笑:“也好……比起留在圣彼得堡听那些老贵族嚼舌根,我更想看看奥地利人见到我们时的表情。”

  彼得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将她搂得更紧:“那就这么定了。”

  …………

  向奥地利抛出橄榄枝后,哈堡方面始终杳无音讯。

  整个俄罗斯边境笼罩在一片战争的氤氲中,驻扎在波兰边境线上的布图尔林,几乎天天传回火药味十足的消息:

  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但与此同时的是,婚期将近的彼得却无心筹备自己的“人生大事”,而是成日里泡在军部。

  疏通道路是首先要做的,不管是七年战争,还是后来的一战,俄军吃亏都是因为交通不便利,带来的后勤与机动保障的问题。

  另外,战时经济动员也已经开始,彼得向女皇建议,增加税收并征用部分商人资产,以保证整个战争中充裕的用度。

  “我们可以在边境线建立多个库房,储备粮草和武器装备。”

  彼得在沙盘上指示着,“另外,部队进攻重点应该放在柯尼斯堡等战略要地……我国领土广袤,完全可以利用地形分散普鲁士的注意力。”

  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在场所有的官员无不全神贯注于彼得身上。

  此时安东尼从廊柱后绕到彼得身后,在他身侧耳语了几句。

  “你们继续讨论,今晚之前拿出一份可行的计划给我!”

  彼得说完这话后,旋即与安东尼前后出门,“消息准确吗,奥地利接受了我们出访的要求?”

  安东尼旋即回答着:“准确无误!特蕾莎女皇亲自签署的,一个多小时前刚刚抵达圣彼得堡——”

  漂亮!我就知道特蕾莎女皇必定会寻求合作。

  彼得乐得一拳砸在掌心,旋即快步往军部大门那边去:“走,叫上尼古拉斯,我们回冬宫!”

  几乎在他们前脚踏入广场,女皇的召见便传来——

  要联合对抗普鲁士,另外,根据俄罗斯帝国的外交惯例,这次的出访规格不可能太小;

  且除了皇储夫妇之外,必然要携多名核心成员,以应对谈判,外交沟通,甚至还有军事评估等等要务。

  刚进琥珀厅,就见首领大臣沃伦佐夫也到了,他与彼得致意后,旋即将拟定好的名单递交女皇。

  “唔,我看差不离。”

  这几日天气渐热,伊丽莎白的身体状况再次出现了问题,她简单浏览过之后,让身边的阿列克谢交给彼得,“作为这次使团的最高长官,孩子,你来看看吧!”

  彼得赶忙双手接下,先是礼节性地询问了姨妈的身体状况,然后开始浏览成员名单。

  老狐狸办事向来精明且滴水不漏,这次由他拟定的核心成员有首席外交官维斯布鲁克,军事顾问苏沃洛夫,宫廷女官玛德琳。

  “姨妈,我建议再配以一名司祭——您觉得谢尔盖怎样?之前他和都主教整理教会期间,办事还算牢靠。”

  俄罗斯把东正教奉为国教,随行人员少不得进行宗教仪式……伊丽莎白女皇一向重视宗教象征,带上司祭能彰显俄国正统性。

  女皇斜靠在王座上揉搓着太阳穴,懒洋洋地来了句:“准了——另外,伯爵,礼物要备得丰厚一些;准备好空白文书,加盖好双头鹰印章。”

  如此,就能确认我签署的军事条约的合法性。

  彼得正暗想着,沃伦佐夫又补充道:“陛下,臣建议,这次出访,应该明暗两队人马走。”

  女皇一怔,斜斜地挑起目光冷眼扫向老狐狸:“什么意思?”

第136章 失踪的情妇

  沃伦佐夫上前一步道:“明面上的这路人马,肯定是殿下这批人;暗的那一路……恐怕就得让舒瓦洛夫去安排了。”

  这老家伙,心眼子还真多。

  彼得暗想过,转而上前道:“伯爵说得很有道理——苏沃洛夫负责评估奥地利军队战备状态,我们也得通过这‘暗’的那一路,具体了解奥地利更多的情况。”

  除了搜集情报,这路人马还要负责打探奥地利是否存在反俄派系……特蕾莎女皇必然热衷联俄反普,但是腓特烈向来把手伸得很长,保不齐在奥地利已收买了不少官员。

  这路人马还能根据情况,适时灵活调整。

  女皇也是表示同意,紧接着又安排了一些细节,随后她抬手示意众人退下,待琥珀厅只剩下她和彼得,以及阿列克谢时,她忽然坐直了身体:“玛丽,失踪了是吗?她带了你和卡佳的礼服去奥拉宁鲍姆,怎么没跟着一块回来?”

  烛火在鎏金壁灯里微微摇曳,将三人投在墙上的影子拉得诡谲而长。

  感到女皇的目光如冰锥般刺来,彼得暗想着:这死女人不仅当奸细,还在叶卡捷琳娜面前挑拨离间,我不弄死她,难不成任由着她继续搞破坏?

  “姨妈,凯瑟琳被带走那晚,整个奥拉宁鲍姆一团乱——”

  彼得干脆装起了无辜,“丢了的何止一个两个,事后我也早就跟您汇报过,女官玛丽已失踪,我也派伊万他们去找了啊!”

  女皇对他的解释并不满意,反而阴冷地来了句:“有人说,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你书房外的走廊。”

  阿列克谢的呼吸声骤然粗重,像被掐住脖子的老风箱。

  “陛下,您的皇储,似乎并没有什么动机收拾一个女官啊。”

  老好人赶紧劝谏,“况且玛丽在叶卡捷琳娜身边忠心耿耿,将紫罗兰厅的各项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我想……”

  女皇突然粗鲁地打断了他:“阿列克谢,我可没问你。”

  眼看咄咄逼人的目光又扫了过来,彼得平静地说着:“正如阿列克谢所说,我有什么动机除掉她呢?不过,她在城堡时,我确实召她询问卡佳的配饰——

  您知道的,毕竟大婚将近,我也不希望她在喀山圣母大教堂出现时,丢了俄罗斯帝国的脸面。”

  当然,他也让自己的表情迅速多了些委屈,“若我真要灭口,何必选在自己的封地上?干脏活,总不能脏了自己。”

  看着女皇渐渐澄定的眼神,彼得反而以退为进道,“不过姨妈,之前击沉普鲁士商船的报告里,似乎少了两页,您……特意撕掉的?”

  他在试探女皇是否刻意隐瞒关键信息,这可能涉及凯瑟琳的真实下落:

  若女皇反应激烈,则证明文件被篡改;若她轻描淡写,则需另寻突破口。

  “怎么,你很关心这事吗?”

  女皇避开了彼得的目光,缓缓抬起右手打量起蓝宝石戒指的火彩。

  “既然那两艘船已确认无异常,是否该调整里加湾的巡逻路线?毕竟腓特烈若真劫了人,绝不会走官方航线……”

  彼得刻意停顿又补充道,“除非,他故意让我们以为她已沉海。若能确认死讯是最好,她始终下落不明的话,我是担心哪天会突然冒出来,对我们俄罗斯不利。”

  琥珀厅内,烛火骤然爆出一星火花,将女皇唇边的冷笑映得森然。

  彼得的话音刚落,女皇便从珐琅烟盒中拈起一撮鼻烟,慢条斯理地嗅了嗅:“为了个暖床的,倒玩起心眼了?”

  她忽然倾身,东正教十字架从领口滑出,在彼得眼前晃成一道银色的绞索,“不过嘛,那两艘船上的‘货物’清单,今早刚呈到案头——想来应该是才清点完毕。”

  阿列克谢的拳头捏得发白,他太清楚女皇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后果。

  “矿石,木材,还有大量的皮裘……”

  女皇每报一样货物,指甲便在鎏金扶手上一叩,“哦,还有二十三个冻僵的娼妇,可惜没你要找的那位。”

  她突然将一叠文书甩在彼得脚边,羊皮纸上赫然印着海关火漆,“自己看!第三页用红墨水圈着的,有没有你心心念念的情妇?”

  彼得赶忙拾起文件,墨迹在眼前晕开成血泊。那些被圈出的名字像被虫蛀过的花瓣——

  玛丽亚·冯·不伦瑞克,谢娜·利沃夫娜……每一个都不是她。

  清单带着海水的咸腥味,而且尽管笔迹清晰,但能看出来是仓促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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