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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98节

  “那你就更该死!”彼得猛地将他拽起,指向满地尸骸,“看看这些为你战死的人!他们可以逃,可以跪,可以求饶……但他们没有头顶的皇冠,因为他们的国王还站在这里!”

  奥古斯特踉跄着站稳,怀中妻儿的残躯沉甸甸地坠着他的手臂。

  看着他的痛苦到几近绝望的样子,彼得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些,但那声音,却依旧如铁锤般狠狠砸入他的心脏:

  “现在,要么跟在我的身后,要么带着波兰的血性活下去复仇,要么现在就让我砍下你的头颅——像一个真正的父亲,去陪你的妻子和儿子去!”

  听到这话,奥古斯特猛退了半步,身子重重撞上彼得的护卫,才惊觉自己的处境:

  所谓的波兰国王,其实在叛军政变的一开始,他就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

  如果眼下他不甘愿做面前这个少年,也就是未来沙皇的傀儡,对方一定会让他去见上帝!

  而且,照着眼下的状况,就算自己被干掉,彼得也会把他的死赖到叛军头上……然后道貌岸然地说一堆话,再以“为国王报仇”的名义,扶持一位新的傀儡上台!

  短暂的失神,奥古斯特的喘息渐渐平静。

  他轻轻放下妻儿的残躯,抬起手大概整理了一下狼狈的外貌,突然对着彼得单腿跪了下去。

  “未来的沙皇陛下,奥古斯特,以及波兰……宣誓为您效忠。”

  …………

  硝烟散尽,华沙皇宫内却仍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宫墙上的弹痕与刀剑劈砍的痕迹触目惊心,青石地板的缝隙里渗着暗红的血,干涸后凝成一片片狰狞的斑驳。

  侍从们沉默地提着水桶,一遍遍冲刷着地面,可那气味却像是渗进了砖石的骨髓里,怎么洗都洗不掉。

  庭院里堆满了尸体,有叛军的,也有战死的俄军和波兰近卫军。

  他们的脸被白布盖住,只露出一双双或睁或闭的僵硬眼睛,仿佛在无声质问着这场厮杀的缘由。

  风吹过,带起一阵腥甜的铁锈味,混着尚未散尽的硝烟……整个华沙城满目疮痍。

  奥古斯特站在皇宫正殿的高台上,身披崭新的猩红王袍,头戴镶满宝石的波兰王冠,金色的绶带垂落胸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可他的脸却苍白如纸,眼窝深陷,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下方被押解上来的叛军首脑——

  波尼亚托夫斯基家族的族长,以及几名核心贵族。

  他们衣衫褴褛,满脸血污,被铁链锁住手脚,踉跄着跪倒在殿前。

  “奥古斯特!”

  波尼亚托夫斯基抬起头,眼中仍带着一丝不甘的傲慢,“败在你和沙俄皇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站在一旁的尼古拉斯照着的后脑就是重重一巴掌:“皇储和国王也是你这个叛臣议论的?闭上你的嘴,听候陛下的宣判!”

  波尼亚托夫斯基被揍得老半天回不过神来,被绑紧的双手撑着地,艰难地说着:“失败了我无话可说,但我只能不能除掉你这个出卖波兰……”

  奥古斯特仿佛没有听到,只是缓缓抬手做了个手势。

  侍从立刻递上一份羊皮纸诏书,上面盖着波兰国王的玺印。

  “宣读。”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宫廷书记官展开诏书,高声念道:

  “波尼亚托夫斯基家族勾结外敌,意图谋反,弑君害民,罪无可赦!今判其族中主谋者,即刻处决!家族全员流放,永世不得归返波兰!”

  话音落下,这些被临时召集起来的大臣们哑口无言,一片死寂。

  波尼亚托夫斯基猛地挣扎起来,嘶吼道:“奥古斯特……你这个懦夫!你不过是俄国人的傀儡!你以为杀了我们,你就能坐稳王位吗?!”

  奥古斯特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侍卫立刻上前,拖拽着叛军首脑们走向殿外的刑场。

  此时皇宫前的广场已清理出来,设置了断头台临时作为刑场。

  波尼亚托夫斯基被拖向刑场中央依旧在狂骂,赌咒着彼得和奥古斯特会下地狱等等……断头台旁已立着两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手中的巨斧寒光凛冽。

  就在刽子手即将行刑时,彼得突然抬手,冷声道:“慢着。”

  全场骤然一静。

第154章 接管华沙

  就在所有这些被要求围观处刑的大臣们,把愕然目光转来时,沙俄的皇储殿下,缓步走下台阶,目光扫过或恐惧或迟疑的波兰贵族们,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斩首太便宜他了……叛国者,当受腰斩之刑。”

  话音一落,众人哗然!

  腰斩——这是最残酷的极刑之一,受刑者不会立刻死去,而是要在剧痛中挣扎、哀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内脏流出,血尽而亡!

  波尼亚托夫斯基脸色惨白,疯狂挣扎起来:“不!你们不能——啊!”

  侍卫已将他按在刑架上,刽子手高举重斧,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弧光——

  “咔嚓!”

  斧刃劈入腰腹的闷响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波尼亚托夫斯基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非人的嘶嚎!

  他的上半身栽倒在地,发黑的脏器混着鲜血“哗啦”一声涌出,在青石板上蜿蜒成一片猩红。而他的双腿仍痉挛着踢蹬,仿佛还想逃跑。

  波尼亚托夫斯基的手指抠进石缝,拖着半截身子向前爬行,身后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瞪大双眼看向冷笑的彼得,那颤抖的嘴唇似乎还想咒骂,可涌出的只有血沫。

  就在他身后的国王奥古斯特端坐在高背椅上,那指尖还在微微发抖,但脸上仍维持着冰冷的平静。

  彼得负手而立,目光如刀般扫过群臣:“这就是背叛的下场。”

  贵族们面无人色,有人当场呕吐,有人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浓重的排泄物臭气混合着血腥弥漫空中,充斥了恐惧与死亡的气息。

  “下一个。”

  彼得对另外那些早就吓傻的叛军头目摆了摆手,示意刽子手们继续行刑,而那些被拖过去的头目立时回过神,开始疯狂地对着彼得求饶……只求速死等等。

  而此时,波尼亚托夫斯基的抽搐终于停止,他的眼睛仍睁着,空洞地望向天空,仿佛在质问命运。

  当叛军全部被处死后,一片死寂的皇宫广场,只剩下鲜血滴落的“嗒嗒”声。

  这一日,华沙的刑场成了权力更迭的祭坛;

  而波兰的脊梁,被这些远道而来的沙俄勇士斩断。

  波兰,已经彻底落入俄罗斯的掌控。

  风再次吹过,带起一阵血腥与焦土的气息。

  远处,俄军的旗帜在城头高高飘扬,双头鹰的徽记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新的时代,开始了。

  …………

  暴雨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冲刷着刑场上尚未干涸的血迹。

  血水混着雨水,在青石板的缝隙间蜿蜒成暗红的溪流,浸湿了围观贵族的衣袍下摆。

  他们僵立原地,无人敢动——俄军的刺刀就抵在他们的腰后。

  “陛下的药!快拿——”

  身后突然传来侍从的惊呼,彼得等人刚一回头,就看到奥古斯特像被抽走脊梁的傀儡般向后栽倒。

  王冠从早被冷汗湿透的颅顶滚落,在血泊里划出一道痕迹后摔断,像被骤然折翼的鸟儿。

  “还在等什么?陛下身体不适,马上请回宫室里休养啊!”

  彼得的声音满是嘲弄,对那几个手足无措,又在惊慌等待他命令的侍从摆了摆手。

  “殿下,这——似乎没有必要吧。”

  直至到现在,身边的亚历山大终于压低声音,小声提醒着。

  其实刚才波尼亚托夫斯基被腰斩时,这位年轻的将领就曾下意识上前半步,却被彼得一记眼刀钉在原地。

  “记住,仁慈是统治者的毒药。”

  彼得压抑着声音,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着。

  随后,他对诸将下令,让贵族们继续看着,直至刑场被处理干净为止。

  几名神父捧着十字架走向刑台,却被俄军士兵撵走:“滚开!叛徒不配得到祷告!”

  神父的叹息,被淹没在雷声中。

  “殿下,请您看看——”

  此时抖索着身体的画师跪着献上他的作品:画布上,腰斩的叛军,跪拜淋雨的贵族,还有全身披挂整装一新俄军……构成了华沙皇宫的画卷。

  “真不愧是御前画师。”

  彼得含笑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两枚金卢布塞到他手里,“你和你的学徒们,复制十二分,然后分别送往柏林,维也纳,萨克森公国,还有凡尔赛皇宫。”

  他披上斗篷,唤起呆若木鸡的安东尼等人,向皇宫后方走去。

  “我的卡佳……不知道有没有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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