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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白粥,我成了大贤良师 第110节

  山神发怒?脏东西?

  林墨立刻明白,村民口中的“那东西”,恐怕与他们在崤山深处遭遇的“虫鸟暗纹”和邪祭脱不了干系!那些信徒的活动范围,看来并不仅限于深山,已经影响到了山外的村落!

  难道王老叔所说的“那件事”,就是指这个?

  他正思索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老叔端着一些粥菜走了进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王老叔将食物放在炕头的小几上,目光落在林墨脸上,带着探究。

  “多谢老叔救命之恩,感觉好多了。”林墨挣扎着想坐起来行礼。

  “躺着别动。”王老叔按住他,自己在炕沿坐下,看了看李郎中。李郎中了然地点点头,提起药箱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林墨和王老叔两人。

  王老叔沉默了片刻,目光再次落到林墨脸上,缓缓开口,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年轻人,明人不说暗话。你手中的观潮阁玉符,老夫认得。玄明道长于我有恩。你们此番落难,可是与山中近来发生的邪祟之事有关?”

  林墨看着王老叔那双洞悉世事的眼睛,知道隐瞒无益,反而可能错失获取信息和帮助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沉声道:“不瞒老叔,我们正是追查山中邪祟,不慎遭了暗算,险些命丧黄泉。”

  他略去了密钥、星骸等核心机密,只将“虫鸟暗纹”信徒设立邪祭、掳掠百姓、进行血腥献祭的事情,选择性地告知了王老叔。

  王老叔听着,脸色越来越凝重,握着旱烟杆的手微微发抖。

  “果然……果然是他们!”王老叔咬牙切齿,“村里失踪的人,定是被这些天杀的抓去祭了那邪神!”

  他看向林墨,眼中带着期盼与一丝决绝:“年轻人,你既然是观潮阁的贵人,又亲身经历了山中邪祟,想必是有本事的人。老朽不敢要求太多,只求你伤好之后,若能……若能设法除了这祸害,或者……至少给官府递个消息,救救这十里八乡的百姓!我们这小村子,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看着王老叔眼中深切的忧虑与恳求,林墨心中沉重。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清楚,左慈和赵六更是生死未卜,短时间内根本无力再去对抗那些邪徒。但村民们的苦难,却又真实地摆在眼前。

  “老叔放心,”林墨郑重承诺,“此事林某既然遇上,绝不会坐视不理。只是我等伤势沉重,需些时日恢复。在此期间,还请老叔和村民们多加小心,切勿再轻易进山。”

  王老叔见林墨应承下来,脸上露出欣慰之色:“好!好!你们安心在此养伤,村里虽然清苦,但一口吃的绝不会短了你们的!”

  送走王老叔,林墨靠在炕头,望着窗外的阳光,心情却无比沉重。

  刚刚脱离死境,却又背负上了新的责任。

  崤山的阴影,并未因他们的逃离而消散,反而如同蔓延的瘟疫,开始侵蚀山外的世界。

  他必须尽快恢复。不仅是为了自己,为了左慈和赵六,也为了这些无辜的村民,为了弄清“星骸”与“钥匙”背后更深的阴谋。

  体内的密钥碎片依旧沉寂,但与之前相比,似乎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与这方天地更加紧密的联系。

  路,还很长。而战斗,从未停止。

第200章 山村暗影

  王家村的宁静,如同暴风雨前短暂的喘息。林墨、左慈、赵六三人在村民的悉心照料下,伤势以缓慢却稳定的速度恢复着。

  林墨体内新融合的密钥碎片,在《洛书》残文意蕴与观潮阁玉符的温养下,逐渐从死寂中苏醒。它不再带来强大的力量感,却让林墨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变得愈发敏锐细腻。他能“听”到草木生长的微弱声响,能“嗅”到土壤深处水脉的流淌,甚至能隐约感受到村民们简单生活中蕴含的、朴素的生机与愿力。这种感知,正在潜移默化地滋养着他受损的心神。

  左慈的情况稍好一些,老道根基深厚,虽元气大伤,但在李郎中的草药和自身调息下,已能勉强下地行走,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法力恢复缓慢。赵六则最为凶险,断臂之伤加上失血过多,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回,全凭李郎中妙手回春和其自身顽强的求生意志,才终于稳定下来,只是身体极度虚弱,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王老叔每日都会来看望,送来些村里的吃食,并告知外界零碎的消息。据他所说,近来崤山方向确实不太平,夜半时常能听到隐约的怪响,甚至有村民在河边发现了顺流而下的、带有诡异符号的黑色木片。官府也曾派人来查问过村民失踪之事,但都是例行公事,并未深入山中,最后不了了之。

  “那些官老爷,哪里会真管我们这些小民的死活。”王老叔叹着气,旱烟锅子吧嗒吧嗒地响,“只盼着林先生你们快点好起来,能有个主意。”

  林墨心中沉重,他知道王老叔将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但他更清楚,以他们三人现在的状态,莫说清除邪祟,便是自保都勉强。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并设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尤其是邺城的霍峻和“星槎”部队。

  这一日,林墨感觉精神稍好,便请王老叔找来些笔墨。他靠在炕头,凭借记忆,将崤山中所见“虫鸟暗纹”信徒的活动、那血腥祭坛的规模、西凉骑兵的出现,以及最关键的黑袍人与“深渊之瞳”的信息,用密写的方式,简要记录在一块干净的布帛上。

  他写得很慢,很小心,避开了“星骸”、“密钥”等核心词汇,只强调邪教规模庞大、可能与西凉势力勾结、图谋甚大,请求速派援兵并彻查司隶与西凉动向。

  写完密信,他将其小心卷好,交给王老叔:“老叔,此信关乎重大,需尽快送往邺城,交予一位名叫霍峻的将军。村里……可有绝对可靠、且熟悉路径之人?”

  王老叔接过密信,神色凝重:“有!我让根生去!他是我本家侄子,打猎是好手,脚程快,人也机灵,去过几次洛阳方向,认得大路!”

  “如此甚好。”林墨点头,“切记,此信务必亲手交到霍峻将军手中,途中万不可示于他人,亦不可透露我等在此的消息。”

  “老汉明白!”王老叔将密信贴身藏好,匆匆离去安排。

  送信人走后,林墨心中稍安,但那股不安的预感却并未消散。密钥碎片的感知中,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崤山深处同源的阴冷气息,如同盘旋在村庄上空的秃鹫,挥之不去。

  他尝试集中精神,扩大感知范围。渐渐地,他“看”到了村外河边,那日他们倒下的地方,泥土中残留的、属于他们三人的微弱血气,以及……几组不属于村民的、带着煞气的杂乱脚印!那些脚印在河边徘回良久,最终向着上游和下游两个方向散去。

  有人在搜寻他们!是西凉骑兵的斥候?还是“虫鸟暗纹”的信徒?

  林墨心中一凛。村庄并不安全!搜寻者虽然暂时失去了他们的踪迹,但很可能还在附近活动!

  他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了左慈和王老叔。左慈掐指推算,眉头紧锁:“气息纠缠,煞星未远……此地,恐非久留之所。”

  王老叔也是脸色发白:“这可如何是好?村里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户,如何抵挡得了那些凶人?”

  “不能连累村民。”林墨沉声道,“待根生送信回来,确认消息送出,我们便立刻离开。”

  然而,变故比预想中来得更快。

  就在根生离开的第二天黄昏,村口负责瞭望的半大孩子连滚带爬地跑回来,脸上满是惊恐:“王……王老叔!不好了!村外来了一队官兵!骑着大马,凶神恶煞的!”

  官兵?林墨与左慈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不祥的预感。

  王老叔连忙带着几个村老迎了出去。林墨挣扎着来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望去。

  只见村口尘土飞扬,约莫二三十骑勒马而立,盔甲鲜明,旗帜却是……司隶地区郡兵的式样!为首一名队率,面色冷峻,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惊慌的村民。

  “谁是村正?”那队率声音洪亮,带着官府的威严。

  王老叔连忙上前躬身:“小老儿便是,不知军爷有何吩咐?”

  队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奉命缉拿要犯!有线索表明,数日前有三名形迹可疑、身受重伤之人潜入附近村落!尔等可曾见过生人?”

  村民中一阵骚动,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王老叔家的方向。

  王老叔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回军爷,我们这穷乡僻壤,少有生人来往,并未见过军爷所说之人。”

  “哦?”队率眼神一厉,“有人举报,说前几日你王家村曾收留过三个外乡伤者!还敢隐瞒?”

  举报?林墨心中勐地一沉!有内鬼?还是……那些搜寻者假借官府之名?

  王老叔还欲争辩,那队率却不耐烦地一挥马鞭:“搜!给我挨家挨户地搜!若有藏匿,以同罪论处!”

  骑兵们轰然应诺,翻身下马,如狼似虎般就要冲入村中!

  眼看局势就要失控,一旦被搜出,不仅林墨三人性命难保,整个王家村也要遭受灭顶之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的左慈,忽然低声对林墨道:“小友……借玉符一用。”

  林墨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将观潮阁玉符递了过去。

  左慈接过玉符,握在掌心,另一只手快速掐了几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他脸色瞬间又苍白了几分,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然。随即,他将玉符对着窗外,轻轻一吹。

  一股无形无质、却带着浓郁水汽与宁静意蕴的波动,以玉符为中心,悄然扩散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王家村。

  说来也怪,那些正要冲入村中的郡兵,动作齐齐一滞,脸上的凶悍之气仿佛被一股清涼的山风吹散,眼神出现了瞬间的茫然。就连那为首的队率,也皱了皱眉,仿佛突然忘了自己刚才要做什么。

  左慈以残存法力,结合玉符之力,施展了影响心神的障眼法!但这法术范围太大,对他负担极重,维持不了多久!

  “快……从后山……走……”左慈声音虚弱,嘴角再次溢出血丝。

  林墨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他强撑着身体,扶起左慈,又对闻讯赶来的李郎中和王老叔急道:“李郎中,赵六拜托你了!王老叔,带我们从后山走!”

  王老叔瞬间明白过来,一咬牙:“跟我来!”

  他带着林墨和左慈,绕过自家屋后,钻进了一条极其隐蔽的、通往村后山林的小径。李郎中则立刻返回屋内,设法隐藏赵六。

  就在他们身影消失在林木中的下一刻,左慈的法术效果消散了。

  村口的郡兵们回过神来,虽然觉得刚才有些恍忽,但搜捕的命令还在。那队率甩了甩头,压下心中的异样感,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搜!”

  郡兵们再次冲入村庄,开始了粗暴的搜查。

  而后山密林之中,林墨背负着几乎虚脱的左慈,在王老叔的引领下,深一脚浅一脚地亡命奔逃。

  刚刚获得的短暂安宁,再次被无情打破。身后的村庄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邃未知的山林,以及紧随而至的危机。

  他们能逃到哪里去?邺城的援兵何时能到?赵六和李郎中能否安然无恙?

  一个个问题,沉甸甸地压在林墨心头。他只能咬紧牙关,向着山林更深处,奋力前行。

第201章 密林穷途

  后山的密林,比崤山深处更多了几分杂乱与阴森。多年无人砍伐,藤蔓交织如网,枯枝败叶堆积及膝,每一步都充满未知的危险。夜色如墨,仅有稀疏的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投下斑驳诡异的光影。

  林墨背负着气若游丝的左慈,每迈出一步,都感觉胸腔如同风箱般剧烈撕扯,刚刚有所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温热的血液浸湿了后背。王老叔在前方奋力用柴刀噼砍着荆棘开路,气喘吁吁,年迈的身体显然也已到了极限。

  “不能……停……”左慈伏在林墨背上,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追兵……术法……瞒不了多久……”

  林墨咬牙点头,他知道左慈拼着最后元气施展的障眼法,绝不可能长时间迷惑那些郡兵。一旦他们发现村中无人,必定会循迹追来。必须尽快拉开距离,找到新的藏身之处!

  然而,密林之中,方向难辨。王老叔虽熟悉附近地形,但在漆黑一片的夜里,也只能凭着感觉和记忆摸索前行。更糟糕的是,林墨感觉到,密钥碎片传来的那丝被窥视感,并未因进入山林而消失,反而如同附骨之疽,隐隐锁定着他们的方位!

  “他们……有追踪的高手……”林墨喘息着,对前方的王老叔道,“不能……直线逃离……需……绕行……迷惑……”

  王老叔会意,立刻改变方向,不再一味向深山挺进,而是开始沿着山脊迂回,时而涉过冰冷的溪涧,时而爬上陡峭的岩坡,试图利用复杂的地形摆脱追踪。

  但这无疑极大地消耗着他们本就不多的体力。林墨感觉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肺部火辣辣地疼,眼前阵阵发黑,全凭一股意志在强行支撑。左慈的气息越来越弱,偶尔会无意识地抽搐一下。王老叔的步伐也越来越踉跄。

  “吼——!”

  就在这时,侧前方的密林中,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充满暴戾气息的兽吼!紧接着,是树木被撞断的咔嚓声和沉重的奔跑声!

  “是山魈!快躲开!”王老叔脸色大变,急忙拉着林墨向旁边一块巨岩后躲去!

  几乎就在他们藏好的瞬间,一道庞大的黑影勐地从林中冲出,撞断了数棵小树!那东西形似巨猿,却更加高大,浑身覆盖着黑褐色的长毛,双臂过膝,爪牙锋利,一双赤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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