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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白粥,我成了大贤良师 第96节

  林墨下定决心。一直困守于此不是办法,必须主动接触外界,获取更多信息。

  他让王恪挑选两名最机敏且伤势较轻的战士,准备好随身器械,又请左慈绘制了几张简单的护身、静心符箓分发给众人。

  到了约定时辰,夜色已深。林墨借口伤势反复,需要左慈陪同在营区附近散步透气,支开了固定的监视者(并未阻拦,但远远跟着)。王恪则带着两名战士,借着阴影和巡逻间隙,悄无声息地溜出水寨,前往地图上标注的渔村。

  渔村废弃已久,到处是断壁残垣,空气中弥漫着海腥和淡淡的霉味。在一处半塌的渔家院落里,王恪见到了等待的人——并非想象中的仙风道骨道人,而是一个穿着普通渔民衣物、皮肤黝黑、眼神却异常清澈明亮的年轻人。

  “可是林使者麾下?”年轻人低声问道,口音带着浓重的吴郡土语。

  “正是。”王恪警惕地打量四周,“阁下是‘观潮阁’的人?”

  年轻人点头,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在下明心,奉师命前来。时间紧迫,长话短说。我等知晓使者并非寻常曹营官吏,亦知使者曾登临那‘灾祸之岛’(指沉没的观测塔岛屿)。师尊想请问使者,那岛上……是否有一座非金非石、由骨骸与晶玉构筑的巨塔?塔底是否有一吞噬一切的漩涡之眼?”

  王恪心中巨震!对方竟然知道得如此详细!这远超普通方士的认知范围!

  他强压震惊,反问道:“你们如何得知?”

  明心快速道:“祖师遗训有所记载!那塔名为‘镇海塔’,乃上古所立,镇压东海‘归墟’之眼!如今塔毁眼现,大劫将至!师尊推断,使者身负异力,或与重启塔中‘净天仪轨’有关!然则,如今漩涡已成,从海上接近无异送死!师尊知晓另一条可能通往塔基残骸的路径,但需使者相助!”

  另一条路径?王恪心中急转,这信息太过惊人!他不敢轻易答应,沉声道:“此事关系重大,我需禀报主公。”

  明心似乎早有预料,递过一枚小巧的、温润的青色玉符:“此乃信物。三日后,若使者有意,可持此符至村东三里外的‘望潮崖’,自有接应。切记,勿让吴军知晓!” 说罢,不等王恪再问,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残垣断壁的阴影中。

  王恪不敢久留,立刻带着玉符返回。

  听完王恪的汇报,林墨摩挲着那枚带着清凉气息的青色玉符,陷入沉思。

  “观潮阁”果然不简单!他们不仅知道“观测塔”(镇海塔)和“归墟之眼”,甚至可能掌握着一条不为人知的隐秘路径!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真的想修复仪轨应对大劫,还是另有所图?

  “左慈先生,您看这玉符?”

  左慈接过玉符,仔细感应,颔首道:“灵气纯净,确是玄门正法之物,非邪祟之辈。然人心难测,其言不可尽信。”

  林墨点头。风险与机遇并存。

  “观潮阁”的出现,搅动了江东的浑水,也给了林墨一个可能破局的关键线索。是与虎谋皮,还是携手共度难关?

  他需要时间权衡,也需要确认这条“隐秘路径”的真实性。

  三日后,“望潮崖”之约,去还是不去?

  这枚小小的玉符,仿佛有千钧之重。林墨知道,他的下一个决定,很可能将影响整个江东乃至天下的命运走向。

第176章 七日之约

  那枚温润的青色玉符在林墨指尖翻转,冰凉的触感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沉淀。左慈的判断、王恪带回的信息、以及“观潮阁”对“镇海塔”与“归墟之眼”超出常理的认知,都指向一个结论:这个看似不起眼的道家流派,掌握着至关重要的秘密。

  风险与机遇如同双刃剑,悬于头顶。

  “主公,恐防有诈。”王恪低声道,脸上满是担忧,“那明心行踪诡秘,所言又过于惊人。若这是周瑜或‘星骸’信徒设下的圈套,我等前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左慈亦道:“‘观潮阁’所知甚详,远超寻常方士。其祖师遗训能提及‘镇海塔’与‘净天仪轨’,绝非空穴来风。然其目的难测,是欲借小友之力行救世之举,还是另有所图,譬如……利用‘归墟’之力?不可不察。”

  林墨沉默着。他何尝不知其中凶险。但困守于此,只是慢性死亡。周瑜的耐心有限,江东内部的压力与日俱增,北疆、邺城乃至整个天下的局势都不会等待。而“归墟之眼”的威胁,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他需要破局,需要信息,需要力量。这枚玉符,或许是唯一的钥匙。

  “我们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一处。”林墨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观潮阁’要接触,但必须做两手准备。”

  他看向王恪:“你挑选两名最机警、擅长隐匿和绘图的弟兄,明日设法混出巡逻圈,不需要远,就在水寨外围,特别是通往‘望潮崖’的方向,仔细勘察地形、吴军哨卡分布,以及有无异常人物活动。记住,只是侦察,绝不暴露,日落前必须返回。”

  “诺!”王恪领命。

  “左慈先生,”林墨又转向老道,“能否请您,凭借此玉符气息,再结合天象地气,推算那‘观潮阁’的根底与此次邀约的吉凶?”

  左慈点头:“贫道尽力而为。然天机遮蔽,恐难窥全貌,仅能得模糊指引。”

  “有劳先生。”

  安排已定,众人各自行动。

  接下来的两日,林墨表面依旧静养,内心却时刻关注着两边的进展。

  王恪带回的消息不容乐观。水寨外围戒备森严,明哨暗卡林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抵达“望潮崖”难度极大。而且,他们确实发现了一些形迹可疑、不似军卒也不似渔民的人在“望潮崖”附近出没,行动鬼祟,难以判断是“观潮阁”的人还是其他势力。

  左慈的推算结果也颇为晦涩。他告诉林墨:“玉符灵气中正,确系玄门一脉,传承古老。然其气运与东南地脉死气有所纠缠,隐有‘借势’之象。此次邀约,卦象显示‘险中藏机’,如同黑夜行舟,方向难辨,稍有不慎便是舟毁人亡,然若能把握一线天光,或可抵达彼岸。”

  险中藏机,借势……

  林墨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观潮阁”想借助自己这个“钥匙”的力量,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他们是想借来修复仪轨,还是想借来达成其他目的?他们与那弥漫的“死气”(归墟之力)是敌对,还是……存在着某种危险的共生或利用关系?

  第三天,就在林墨心中天平逐渐倾斜,准备冒险一搏时,周瑜的使者到了。来的不是鲁肃,而是周瑜身边的一名亲卫校尉,语气强硬:

  “林使者,都督有令,海疆军务紧急,无暇再款待使者。请使者即日整理行装,明日卯时,我军将派船护送使者及所属返回江北!”

  逐客令!

  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决绝!

  林墨心中一震,瞬间明白了周瑜的意图。要么,是江东内部主战派占据了绝对上风,决定不再与“曹使”虚与委蛇,要集中力量自行解决;要么,就是周瑜察觉到了什么,比如他们与“观潮阁”的暗中接触,决定快刀斩乱麻,清除不稳定因素。

  无论是哪种,留给他的时间都只剩下最后一天!一旦被送回江北,再想回来难如登天,而“归墟之眼”的危机却不会停止!

  压力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营帐内,王恪面露焦急,左慈亦眉头微蹙。

  “主公,怎么办?明日就要被送走了!”

  林墨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然。

  “我们没有选择了。”他沉声道,“‘观潮阁’的邀约,必须去!而且,就在今晚!”

  “今晚?可是外面守卫……”

  “正因为守卫森严,他们才想不到我们敢在临走前夜行动!”林墨思路清晰,“周瑜下令明日送客,今夜看守或许反而会有所松懈,认为我们不敢再生事端。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他看向王恪:“让你勘察的地形,记住了多少?”

  “大致路线和几处哨卡盲点已牢记于心!”

  “好!”林墨当机立断,“左慈先生,请您设法制造一些小小的‘意外’,比如营区某处无端起火,或者值守士卒突然集体困倦,动静不要太大,能吸引片刻注意力即可。”

  左慈颔首:“可。”

  “王恪,你带那两名弟兄,我们四人轻装简从,只带必要器械和那枚玉符。一旦左慈先生制造混乱,我们立刻从你探明的路线潜出!”

  “主公,您的伤……”

  “顾不了那么多了!”林墨斩钉截铁,“行动!”

  夜色渐深,水寨逐渐安静下来,只有巡逻队规律的脚步声和远处海浪的拍岸声。

  子时刚过,营区西北角堆放杂物的棚子忽然毫无征兆地冒起浓烟,火苗窜起!同时,靠近林墨营帐的一队巡逻士卒莫名地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脚步踉跄,呵欠连天。

  “走水了!”

  “怎么回事?好困……”

  短暂的混乱吸引了大部分守卫的注意力。

  就在这稍纵即逝的间隙,四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营区阴影中窜出,凭借王恪牢记的路线,利用帐篷、栅栏和地形落差,迅速而无声地穿过几处哨卡盲点,很快便融入了水寨外的黑暗之中。

  夜风凛冽,带着海水的咸腥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危机感。

  林墨强忍着伤势未愈带来的虚弱和奔跑的喘息,在王恪的引领下,向着地图上标注的“望潮崖”方向,疾行而去。

  他们的时间不多,必须在吴军发现他们失踪并大规模搜捕之前,抵达目的地,见到“观潮阁”的人。

  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也是一场将命运押注于未知的豪赌。

  成,则可能找到应对“归墟之眼”的关键;败,则可能万劫不复。

  林墨的目光在夜色中熠熠生辉,那是对命运的挑战,也是对生存与责任的最后坚持。

第177章 暗夜奔崖

  夜色如墨,海风呼啸。

  林墨四人如同挣脱牢笼的困兽,在崎岖不平的沿海小径上全力狂奔。王恪一马当先,凭借记忆中的勘察结果,引领着方向,尽量避开可能设有暗哨或巡逻队的区域。另外两名“星槎”战士一左一右护卫着林墨,警惕地注视着黑暗中的任何风吹草动。

  林墨的肺部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未愈的内腑,带来阵阵隐痛。额角的冷汗不断渗出,又被疾驰带起的风吹干。但他咬紧牙关,将全部意志力都用在跟上队伍上,密钥的力量在体内缓慢流转,勉强支撑着他透支的身体。

  他们不敢走官道,只能在荒草丛生、碎石遍布的野地里穿行。尖锐的岩石划破了衣裤,带出血痕,但没人吭声。身后遥远的水寨方向,隐约传来了更大的喧哗声和号角声——左慈制造的混乱可能已经被平息,他们的失踪必然已被发现!

  “快!再快一点!”王恪低吼着,声音在风中被撕扯得模糊不清。

  必须赶在吴军大规模搜捕展开前,抵达“望潮崖”!

  望潮崖,是海边一处突出的陡峭山崖,因形似巨龟探首入海而得名。崖下波涛汹涌,暗礁密布,平日人迹罕至。此刻在惨淡的月光下,黝黑的崖体如同匍匐的巨兽,更添几分阴森。

  当四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冲到崖下指定地点——一片被海浪冲刷得光滑的巨石区域时,几乎虚脱。林墨更是拄着膝盖,大口喘息,眼前阵阵发黑。

  “就是这里……时辰……快到了……”王恪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一边取出那枚青色玉符。

  海涛拍岸,声若雷鸣。除此之外,只有风声呜咽,不见任何人影。

  “难道……是陷阱?”一名战士喘着粗气,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短弩。

  林墨强撑着直起身,目光扫过黑暗的礁石和咆哮的海面。密钥的感应在此地变得有些模糊,似乎被某种力量干扰,但他并未察觉到明显的恶意或“星骸”的污染气息。

  “再等等。”他沉声道,将玉符握在手中,尝试向其注入一丝微弱的密钥之力。

  玉符微微一热,表面泛起一层柔和的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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