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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肩上的大明 第180节

 “那不就代表着明面上,这延庆慈恩寺还没木料呢吗?”高有勋这一下就点醒了高淮。

 顿悟的高淮脸上立刻露出了邪恶的笑来,这不折不扣属于是本心的流露。

 有时好人对恶人是说不通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恶人还须恶人磨。

 “有勋哥啊,你说的我懂,可我就是说啊。毕竟泗州卫是个大军卫啊,我去这里的军户家中强征木料的话,也得有人手,对吧?”高淮竖起手指,表示我们还是得有兵才行。

 高有勋哈哈笑起来,就对高淮说,周处除三害的故事有无听过。

 “听过,听过,我在内书堂里读书识字时先生教授过。”

 “这泗州城内有团伙,名曰打行子弟,你又听没听过呢?”高有勋将袖子抄起,语重心长,“自从守陵太监蒙老公去淮安府后,这群打行土棍可是都失却了生计,嗷嗷待哺呢。”

 高淮讶异声,说这可是竖旗兴兵的勾当,凭你我可以吗?

 “唉呀,淮弟你也知道,我俩是给万岁和宫里办差的,现在虽说天下泰平,河清海晏,可局部的小风浪还是不断的,我俩给京里运银两督董工程,总要遭遇土贼刁棍甚么的,这赤手空拳可是不行啊。”高有勋继续抄着袖子,在点燃炭火的堂子内缓缓走着,看着外面重新飘洒起来的雨雪,对高淮逐次道来,“我皇明的戎伍,京城里有京营七十二卫,边塞有边军,腹地海防有卫军,还有用罪犯充当的恩军、长生军,甚至还有用寺人的内操军、净军哩,为了保护万岁爷的贡赋、加

 税,不妨再来个「税军」,如何?”

 “啊?”高淮听到「税军」这个称谓,是合不拢嘴巴了。

 “竖起招兵旗,就有吃粮人。”高有勋回身,用手指着高淮,要他别在乎几千两银子,拉起支能为万岁爷的内库保驾护航的队伍才是根本的,只能让万岁爷越来越倚重你。

 高淮咂咂嘴,眼睛忽地射出两道精光来,脸上的神情表示——“那就这么豁出去了!”

 看高淮同意拉起税军,高有勋鼓掌,说淮弟你果然有胆气有魄力,往后你但坐大纛下,我在你旁边站好,就是你的同知跟班。

 眼见有勋要告辞,高淮急忙挽留,说哥怎么要走啊,恰好弟从京里带了好酒来,也给哥露一手厨艺让哥品鉴品鉴。

 “啊,不想淮弟还有易牙之技艺呢。”高有勋倒是有些惊讶。

 “有勋哥真会揶揄我,别忘记我被万岁点差出宫前,做的可是尚膳监的少监监丞呢。”高淮说着,挽起衣袖,说你就坐着等好咯。

 不消片刻,高淮果然将好酒好菜亲自端上,高有勋举着筷子一瞧。嘿,就两道菜,可都不寻常啊,一道是煮鲜肫肝,一道是玉丝肚肺,“没想到罢,万岁爷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这两道菜,我这趟出宫来,不晓得祂在宫中怎地巴望呢!”高淮说着,就热情地给高有勋不住地夹菜。

 高有勋吃了两筷子,别说,果然口味绝佳,鲜、美、香、辣无不具备,再配上这酒,还有庭院的雪景,真的是人生一大快!

 毕竟在一起喝酒的是一个半男子,男子嘛,美酒,佳肴,天下事,确实当浮大白。

 高淮几杯酒下肚后,也动了真情,追想起往事来,“哥,我是崇文门里起来的啊,我和你一样,也是小吏出身,崇文门晓得吧,那是天下商贩都望门生畏的地方,我十三岁就继了父亲的位,站在门前。哪怕京郊的菜农挑着两担青菜进门去贩卖,都要在发髻里插二文钱,过门时低下头任凭摘取,我就是那个摘铜钱的,一年后我靠着摘钱,就攒下了间三进三底的屋子,然后有一日,京城也像今天的泗州般下着雪,我十四岁,继续站在崇文门下,肩膀上落满了雪,看着簸箕里满满的铜钱,心想到,我活到四十一岁的话,也是这般的过活吗?”

 高有勋给他斟了半杯酒,说:“所以你想要换个活法?哼,听说我幼年时,我爹也想把我送进宫里来着。”

 “哥啊,要是真的话,该多好啊,那现在我兄弟俩......咳,我进了宫后,就靠着这两道菜发达起来的,我净身前也曾说过门媳妇,哥你是不知道,那姑娘可水灵着呢,净身完后,我走向宫城里,在路上还看着她来着,她靠在门前,看着我,愣了会,哭啦,转身就跑走了......”高淮此刻望着在黝黑如剪影般的屋檐下,落下的白雪,黑白对比刺目般的鲜明,回忆到了五六年前,那景象他到死也不可能忘怀,“罢了,说这些做甚,路都是自己选的,人家也早嫁人生子咯,一不做二不休,做了就别后悔,现在机会到来了,就没有不抓住的道理。”说到这,高淮的眼神发直,发狠。

 高有勋听到这话,也是若有所思,他是背着雪坐着的。

 “哥,听说你有个三弟在京待考呢?”短暂的寂静后,高淮的下个话题转向了有封。

 高有勋的酒刚到唇边,就嗯了声。

 “要是你家三弟中举中了进士后,不晓得又会如何看待你我兄弟俩呢?”高淮半开玩笑地问了这么句。

 高有勋笑了笑,把酒给饮下去了,并没有回答。

 傍晚,日色早早变得紧缩而微黄,躲在层层叠叠的灰云下,雪下得大了起来,有勋哼着小调,牵着马,提着枚被烛火透成浅黄色的灯笼,一步步晃到了永泰门前,雪沾满了他的眉毛和发绺,刚才饮的酒化为了团火焰,燃烧在胸中,在城门前,他不知道怎地,放缓了脚步,看着漫天坠落的簌簌雪花,河堤、树还有远处那残缺的泗州大圣塔,都被吞没掉了,看不见半点影子,他的脑袋忽然浮起高淮的话来,不禁想着:“往后我会是个怎样的人?现在的我,就已经是不择手段的人了吧!”

 人在斗争里成熟成长,也可会在斗争里一步步突破自己的底线。

 那时要救泗州城就得进京跑官,去朝鲜的话就得面对杀戮,现在为迁新城又要向泗州卫下刀子。不管怎地说,泗州卫总也算是半个乡亲。

 “在三弟有封的心里,我怕真的是阉党了.....且不去管它咯,正如高淮那厮所言,我牺牲掉的东西,就得抓住时机翻倍补偿回来。”想到这,高有勋继续拉扯着坐骑,穿过黑黑长长的永泰门,自泗州城墙内那边走了过来,凭借着对街路的熟悉,没多久到了家,拴住了马,用毡席将这位不会说话的朋友躯体给盖住,拍拍它,便进了自家的门。

 “小爷......”高有勋小心翼翼地踏着雪,可嫣柔却早就在自己房间那里

 等候了,听到她最熟悉的那脚步声,就把烛火移到了窗棂处,还推开窗板,对着有勋直顾招手。

 “夜都这么晚了,你快休息吧。”有勋小声地说。

 嫣柔嘟起小嘴,“小爷,你都不冷的嘛,我生好了炭火,你来暖和暖和,瞧瞧你,眼仁和鼻子都要冰起来咯。”

 “爹和有爵怕是还没睡下。”有勋很小心地说,还指了指对面的房间。

 嫣柔的小脸一闪,窗户也合上了,就当高有勋以为她上床休息,刚转身要继续往自己房间里走时,呀得一声,嫣柔双手顶着件氅子,把头给裹住,居然推开门跑出来,“叫你去我屋里烤火就烤火,哪那些四六不靠的废话哩?”

 “哎哎哎。”高有勋还没说啥呢,生气的嫣柔抬手,就把他头发和眉毛上的雪给掸掉了,然后拉住有勋的手,“走,给我进屋去。”

 嫣柔用力一扯,有勋迈开脚步,而后两人摇摆着扭动两下,伴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都结结实实地滑倒,摔倒在院子的雪地里,扑腾声,飘起许多雪花。

 那边还没睡的有爵,一听到哥和嫂子的叫声,赶紧准备点灯看看究竟,哪想到传来老爹的呵斥声,“有爵,你还在顽耍个甚么!看你是欠棍子教训了,赶快给我上床歇息去!”

 吓得有爵也不敢吱声,心里还怪委屈的,明明是二哥二嫂摔倒的声音,爹怎地会误听成是我的了呢?也只好钻被窝里痛定思痛,想索性我也不读书了,马上爹去济南府那个德藩当长史官儿,我就顺遂爹的心思去学医,将来悬壶济世,当个一地出名的郎中,也找个像二嫂这样漂亮的。

 “嫣柔!你没事吧?”倒在地上的高有勋一转身,就见到嫣柔震惊的脸,好像还在摔倒的错愕里没恢复过来。

 可下秒钟,嫣柔看到小爷的表情,就嗤嗤地笑起来,是那种不敢发声的笑。

 有勋也没忍住,笑出来。

 两人就这样躺在雪地里,面对面傻笑。

 卧在屋脊躲风上的丁勿用,把爪子盖在肚皮下,好奇地看着这两个魔怔的男女,心想这是在干啥呢。

 有勋刚准备把嫣柔给扶起来,谁想到「嘿」一声,反被嫣柔给翻身趴在自己身上,眨眨眼,看到嫣柔那清爽白皙到几乎透明的容颜,还有那双鹿般清澈的眼正目不转睛地盯住自己,鼻尖上还沾着点雪呢,就帮她给掸了去。

 “嫣柔......你有些压得我喘不过气,你这也不嫌冷的。”

 “我才不怕冷,越冷越好,把我俩全冻一起,冻成冰坨坨,免得你生脚就跑掉。”

 “行啦,你不是要暖和我的嘛,现在又要把我冻成冰坨坨?”

 嫣柔这才又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拍拍氅子,起来又牵住有勋的双手,把他给拉起身,推开来房门,里面果然生着炭火,确实暖融融的,长桌上还摆着酒呢。

 “这淮安府来的船迄今也没到。”嫣柔细细地替有勋弄去衣衫上的雪,看来她最担忧的还是嫁妆的事。

 “雪大,肯定路上耽搁了。”有勋坐下来。

 “不知道爹那边着急不着急?”嫣柔靠在有勋的肩上,眼神楚楚可怜,好像高祖辉势利眼,明天怕是就会因嫁妆不到把她给赶出去似的。

 “爹不是那种人。”有勋搂住嫣柔,轻声说。

 意思是你放心,爹不是势利眼,爹永远是放长线钓大鱼的。

 环碧庄几万两银子呢,也就这一个女儿,高五叔怎地会在乎嫁妆不嫁妆的呢。

 “那你着急不着急呢?”嫣柔垂着睫毛,给有勋倒酒时便问,烛火摇曳下小脸都涨红了。

 高有勋没忍住情欲,就吻了下她的眼眸,嫣柔不自主地合上眼睛,她还是那般的害羞敏感,有勋的唇又移到她的雪腮和耳廓,只觉得眼睛里都是细瓷的那种白那种光洁,而毛茸茸乌黑的秀发就更加惹人着迷,不由得又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好几下,闭眼的嫣柔微微呻吟着,摆动着脖子,迎合着有勋,耳廓内的血也因兴奋而充盈不已,染得耳朵红红的,烫烫的。

 “你怎地这般热烫......”继续咬着耳朵的有勋问。

 “烤着火,喝着酒呢。”嫣柔含糊不清地回答,“小爷你嘴和手怎地还这般冷?”

 有勋便进一步,将大手捂在了嫣柔细细像藕节般的脖子上。

 嫣柔明显是被激灵了下,可依旧是没抗拒,柔顺得很,这都把有勋父亲叫爹了,已算是高氏过门的媳妇了,夫妻俩间哪还有什么可红脸害臊的呢——这不,她还扭过脸来,调皮地和有勋蹭蹭鼻子,又吻了几吻,这种吻显然不单单是以前在淮安府那种小儿女间的清甜的吻,而是急剧散发情欲气味,那种浓稠蜂蜜式的吻。

 恍惚间,嫣柔夹袄斜着的衣襟纽扣被扭开,有勋的手很温柔地包覆住了她赤色肚兜下的一对胸乳,时而左边,时而右边,嫣柔用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她那小鸽子般的胸乳啊,紧紧实实的,人生中还是第一

 次被这般戏耍。

 “别再欺负我了,小爷。”嫣柔带着恳求的语调,总算是把有勋给推开半尺,烛光下她柔柔的头发有些散乱,唇齿间的呼吸杂乱,衣襟被解开,大半面金鸳鸯肚兜露了出来,就这般面红耳赤,带着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有勋。

 可有勋却递给她一杯美酒。

 方才在永泰门的风雪中觉得迷茫困惑的有勋,搂抱住嫣柔之后,他觉得找寻到了踏实的归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如此,他不想再等,要把嫣柔化为最温暖的归宿,全身心地拥抱投入进去。

 嫣柔怔怔地看着酒,眼神已然迷醉,没会儿,她将酒一口气喝完,便立即不胜酒力,容颜烧得如晚霞般,仰面倒在了榻上,反手掩住嘴,接着是眼,以种「我任你为所欲为」的姿态,软软地躺在那。

 有勋坐在床榻边上,轻轻将她夹袄的斜襟纽扣全扭开,而后就是解了她的系带,小小的夹袄分为了两爿摊开,肚兜下那精致的胸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着。

 “你解开女孩的衣衫真是轻车熟路呢。”嫣柔的眼睛从指缝里露出,还是那般柳柳的,有些媚也有些怨。

 高有勋这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答复不纠缠,而是要用实际行为让她度过次愉悦的初体验。

 嫣柔的马面裙也被解除掉了,亵衣只覆到膝盖处,白白的小腿,连带红色的睡鞋,被有勋捏住抬起,待到鞋子被脱掉后,嫣柔的小脚丫被有勋双手十指给握住,轻轻摩挲不已。

 “呜......”嫣柔的手下移,从眼睛盖到了嘴,不让自己的声音给泄出,雪白的脖子和锁骨晃颤着,看起来情绪很激动,那种脚丫被完全拿捏的滋味太敏感了。

 可接下来有勋更有分,开始左右吸吮舔舐嫣柔的小腿肚,嫣柔急得没法,嘴也捂不住了,只能徒劳地用双手揪住床单,小脸在绣枕上拧来扭去,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哼的声音。

 第52章哪吒闹海

 透过两只可爱的小腿肚间的缝隙,高有勋见到嫣柔的脸和脖子都涌起了红潮,晓得她是情欲难耐了,这也是一鼓作气突破的好时机,就轻轻地将亵衣再给剥下,只觉得眼前一片耀白,像是剥开的嫩笋般,娇艳艳的,水滴滴的,他便再也忍不住了,双手将嫣柔的小腿肚给分开,盘在自己跪着的双膝上。

 “啊!”嫣柔疼得叫了声,两只手忽地抓住高有勋撑住的胳膊,脖子和酥胸仰起来,佩戴的璎珞叮叮当当,清脆地响个不停,五官好像瞬间「破碎」掉了,“小爷,停啊,小爷......我疼哩。”她喘息着,细细的汗珠瞬间就在额头和脖子间钻出来了,高有勋也拧着眉,他也激动得不已,那种突入心爱人隐秘部位的快感,正不断涌入到他的心脏和脑袋,可他也感到嫣柔在疼得抖,在退缩,在抗拒,便俯下身躯,啜住了嫣柔的唇,不让她摆动脸,又反手将她的两只手给摁住,别叫她乱晃,这时刻决不能半途而废的,狠狠心,就继续往里面钻了起来,嫣柔被分开的小腿猛地弹了好几下,最后无奈地摊开,任由有勋耸动冲撞......

 嫣柔的手先是被强硬地摁住,不久后便随着两人激动的节奏,主动扶在小爷的肩膀上,两人是交颈贴面,耳鬓厮磨,有勋晓得嫣柔是尝到趣味了,便将手垫在她的后脖下,紧紧将小可爱给抱住,嗅着她芬芳的发香,开始故意抵在里面不出来,乘机左摇右摆起来。

 “鳅鱼狗,狗鳅鱼,就是能钻!”嫣柔哪里能经受这个?残存还没烧空的脑筋里,就想到他会不会对那丽女也耍过这招,气得轻轻咬了高有勋肩膀口。

 这一咬,直接咬了个喷薄而出,江花似火......

 雪停下来,丁勿用伸出手脚,立在屋脊瓦片上,左右机警地看了看,夜中的乌云依旧堆得很厚,它往下一滑,敏捷地一跃,蹬下了两片瓦外加一大团雪,纵身向着院门的墙头跳去,它平日里都是这般出家门的,去巡查四周属于自己的领地,“喵呜!”丁勿用越过墙头,可又没越过,两只爪子扒拉在墙上,可它有些过胖了,下半身被吊着爬不上去,丁勿用的身躯微微倾着,非常努力的样子,想把腿儿给搭上去。这般挣扎了几秒钟后,又是声长长的喵呜,越墙行动宣告失败,丁勿用直直地坠到院子内的雪地上,无奈地张望四下,鼻子贴着地面嗅了嗅,重新向着屋脊跳跃,院子内重新恢复了平静。

 高有勋和嫣柔并排趴在床上,嫣柔有些气恼地掐着有勋的嘴巴,似乎怪责他刚才还不够怜香惜玉,接着两人将沾着鲜血的锦帕给摊在枕边,嫣柔红着脸,用毛笔将锦帕上的血绘成一枝梅花的形状,又拓印在了她和有勋定情信物,那柄白纸扇上。

 “凤凰台上暮云遮,梅花惊作黄昏雪。

 人静也,一声吹落江楼月。”

 高有勋读着扇面上的散曲,又看到那一抹浓烈的血梅,不由得感慨万千。

 嫣柔的泪珠也打着转,依偎在小爷的怀里。

 不过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有了快活的第一次后,那肯定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的,两人如鸳鸯般蹭了蹭脖子后,便又开始了......

 直到鸡叫时,高有勋才掖着棉袍,从嫣柔的房间里慢慢走出来,这时雪后的天气已放晴,缕缕暗黄色的晨辉落在屋脊和院墙间,还没等高有勋蹑手蹑脚地走回到自己房间,就听到传来声咳嗽,一看,原来是爹已起来,站在中屋边的树下,举着扫帚准备掸落枝叶上的雪。所以在阴影中,起初没被有勋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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