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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1745: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08节

  普鲁士第15掷弹兵团的老兵们在河滩碎石间结成三排横队,尽管半数同袍已倒在血泊中,他们仍用染血的刺刀架起枪阵。

  团长冯·克劳塞维茨左臂被军刀斩断,却用右手高举佩剑嘶吼:“保持阵型!为了普鲁士!”

  腓特烈大帝1740年《步兵操典》中最著名的死守战术。

  俄军哥萨克战马撞上刺刀丛林时,前排普鲁士士兵的肋骨被马蹄踏碎,但后排早就利用骑兵冲锋,还有拼杀间的空挡,拆掉浮桥的木板构筑了简单工事,硬生生挡住了骑兵冲锋。

  “胜利属于法兰西!”

  联军队伍内不知是谁大吼一声,二十多名法国近卫猎骑兵放弃燧发枪,而改用重型马刀劈砍俄军龙骑兵。

  这些精英骑兵受过特殊训练,专精“逆冲锋”战术——在敌军骑兵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时突袭侧翼。

  一名法军少尉的刀锋精准划过俄军龙骑兵的咽喉,热血喷溅在他绣着金线的蓝色制服上,他转头对部下大笑:“看啊!这就是近卫军的荣耀!”

  “见鬼,见鬼!这些可恶的俄国混蛋,居然敢骗我们渡河,还真的又打了埋伏!”

  此时法军炮兵团长狠狠砸掉自己的烟斗,趁机带人推着火炮前移,在三十步距离上直射——这是欧洲炮兵手册明令禁止的“自杀式打法”,但此刻唯有如此才能撕开俄军包围圈。

  普法联军残存的6磅步兵炮在河堤后重新架设,炮手们用沾满泥浆的手快速装填弹药。

  随着“放!”的怒吼,数百颗铅弹呈扇形喷射,正在下马射击的俄军龙骑兵顿时倒下一片。

  可与此同时,这些不要命的法国炮兵也被波及,纷纷在炮弹的余威下,或被震得口鼻出血倒地,或是直接当空飞起没了声息。

  “杀啊!把这些可恶的入侵者赶回老家去!”

  硝烟还未散去,到处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与血腥气,可普法联军的残兵与俄军在河滩上绞杀成一团,刀光剑影间,血肉横飞,怒吼与惨叫交织成死亡的乐章。

  普鲁士第15掷弹兵团的老兵们浑身浴血,刺刀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他们结成紧密的方阵,枪托抵肩,刀刃向前,用最后的力气高喊着:“为了国王!为了普鲁士!”

  俄军哥萨克骑兵的冲锋再次撞上这堵钢铁之墙,战马嘶鸣着倒下,骑兵被刺刀贯穿胸膛,但后排的普鲁士士兵立刻补位,用血肉之躯死死顶住俄军的冲击。

  亚历山大见状,第一时间率领部队强攻,每一轮的冲锋,都带会带走数名普鲁士士兵,眼看方阵的“圈子”越来越小,很多体力不支的士兵竟倒地昏迷,很快被人马踩得肠穿肚烂……

  不知是谁最先举手投降,这一声后简直和天花一般迅速在士兵中“传染”开来,更多的人开始弃刀跪地投降。

  “完了,这下可完蛋了!”

  隔着河岸,联军的最高长官,普鲁士国王腓特烈脸都紫了。

  就算不用单通望远镜,他也能看到河滩上,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入奥得河,将河水染成暗红。普法联军的旗帜倒在血泊中,被马蹄践踏成碎片。

  越来越多的士兵被杀死,或被赶下河,更多的则是放下武器投降……这位向来以“军事能力”著称的国王,第一次感觉到遭遇强敌。

  “你们的军舰呢!不是说——”

第171章 军舰

  仿佛是回应腓特烈的怒吼,奥得河下游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

  三艘姗姗来迟的法国战舰终于赶到,高大的桅杆上,飘扬着蓝底金百合的王室旗帜。

  “开火!”

  法国海军指挥官一声令下,侧舷炮窗同时打开,黑洞洞的炮口喷吐出炽烈的火舌。

  “轰——!”

  重炮的炮弹呼啸着砸向战场,那些已经开始打扫战场的俄军只觉一股热浪袭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巨大的爆炸便携带着泥土碎肉和木屑,将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被炸成碎片。

  “好啊,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法军统帅弗朗西斯一脸解气,对着军舰大声嘶喊……尽管连他自己也知道,就算嗓门再高,军舰上面也不可能有人听到。

  可他这么一吼,反而是把腓特烈激怒了。

  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大声怒骂,法语的发音本是优美的,但此刻夹杂了德语粗鲁的音节,令这位向来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统帅,也只剩下支支吾吾。

  眼看在军舰的轰击下,河对面已陷入一片火海,腓特烈恶狠狠地松开了对方的衣领,将他胸口推了一把迅速整理过衣帽:

  “听着!马上让军队重新集结,工兵重新搭好浮桥——我要部队四天之内,全部渡过这该死的奥得河!”

  就在腓特烈的命令下达时,苏沃洛夫也是扫过被炮火轰击的河滩,当机立断下令撤退。

  撤离的号角声响彻,亚历山大立刻率领骠骑兵掩护步兵后撤,哥萨克骑兵则分散成小队,利用河岸的复杂地形躲避炮火。

  俄军训练有素,尽管遭到突然袭击,但撤退时仍保持队形,伤员被迅速拖上马车,火炮则被马匹拖离战场。

  河面上,法国军舰的炮火渐渐停息,只剩下滚滚浓烟和满目疮痍的战场。

  腓特烈望着对岸的密林,脸色阴沉如水。

  “这场战争……远没有结束。”

  …………

  消息传回华沙时,彼得正站在皇宫的作战室内,手指轻轻敲击着沙盘边缘。

  当信使气喘吁吁地汇报完战况,他的嘴角反而浮现出一丝冷笑。

  “果然来了。”彼得转身走向窗前,望着奥得河方向升起的硝烟,“看来法国人为了这块肥肉,还真是有够下血本的!”

  此时从圣彼得堡赶来的兵马已在华沙附近集结,指挥部除了安德烈,已站了数名俄国战将。

  安德烈快步上前展开地图:“殿下,根据斥候回报,除了这三艘战列舰,法国土伦港还有五艘战舰正在集结。”

  舒瓦洛夫家族,光头厂公的堂弟沃尔夫·舒瓦洛夫凝视着沙盘道:“殿下,看这阵仗,普法联军必然会卷土重来,而且会在军舰的协同下,一路攻破防线!”

  彼得扫了对方一眼摇头笑道:“有军舰协同,有什么防线都扛不住的……提前我压根就没安排我们的人去防守沿岸;波兰人,也应该尽点防御义务了!”

  彼得的目光在沙盘上缓缓移动,最终落在华沙周边的防御圈上。

  “有意思,既然腓特烈和路易十五非要跟我抢肉吃,那就让他们尝尝厉害吧!”

  彼得轻轻敲击几下沙盘,转瞬露出一丝冷笑,“安东尼,你去传我的命令,包括苏沃洛夫和亚历山大——全军后撤,放弃奥得河沿岸所有据点,退守维斯瓦河,华沙一线!”

  尽管听到叔叔堂兄能远离那危险的战场,安德烈还是眉头一皱:“殿下,这样一来,敌军岂不是能长驱直入?”

  “正是要让他们长驱直入!”彼得的手指重重敲在华沙城的位置,“他们每攻下一座城,就得分兵驻守,战线拉得越长,补给就越困难。而我们——”

  他冷笑一声,“就在华沙外围设伏,等他们兵力分散,再逐个击破!”

  包括在法国喝过洋墨水的安德烈,在场所有的俄国将领都懵了。

  他们从来都没听说过这样的打法:因为俄国人第一次见识这种战法,是十多年后七年战争——

  腓特烈在库勒斯道夫被俄奥联军打得全军覆没,就是因为他战线拉得太长,兵力分散。

  而彼得熟知历史,更是知道在反“围剿”期间,某位伟人制定的“集中兵力,各个歼敌”的战略思想。

  且不要提连那时候实力悬殊的两支队伍,都被这种战法打得满地找牙……更何况普法联军已接连被俄军抽了数个耳刮子——

  “呵呵,此时腓特烈还打波兰的注意,无非是存着报复的心思;”

  彼得笑容更浓,“可我们都知道,一个人在盛怒之中,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有可能是错的!”

  他环视众将,声音低沉而坚定:“除了要在华沙外围设伏,我们还要等他们兵力分散,再逐个击破!”

  利用历史上的经典战役打仗,胜率有多高可以预见——而彼得向总军需官确认过辎重的情况,很快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对了维斯布鲁克,丹麦人那边可有消息?”

  首席外交官无奈地摇了摇头:“丹麦人向来狡猾,他们既不想得罪法国,又不敢直接与我们翻脸。但据密报,他们的舰队已在波罗的海集结……据臣下猜测,他们随时可能趁火打劫。”

  沃尔夫一拳砸在沙盘边缘:“殿下,那我们是不是应该通知我们的海军——”

  “不急。”彼得冷笑,“你们别忘了,除了丹麦人,还有瑞典人……让他们先和法国人狗咬狗,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收拾残局。”

  他转身望向窗外——

  此时华沙城外的平原上,已经有四面八方起码奔行的传令兵;很快,驻扎在各地的俄军会有条不紊地后撤。

  而遥远的奥得河彼岸,普法联军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士兵们已经开始重新集结。

  大量的辎重开始从后方运抵前线,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在盛怒和仇恨中摩拳擦掌。

  这一次,他们发誓要把俄国的这些“阴险”的混蛋们,全部送往地狱去。

  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华沙,注定要成为他们的坟墓。

第172章 致命的耐心

  而此时身在奥得河的腓特烈却万万没想到,这次连上帝都不站在他这边。

  怀揣满心报复心思,正打算在法军的协助下长驱直入,把彼得那浑小子脑袋割下来……暴雨却来了。

  雨季已至,连天的大雨持续了整整一周,奥得河的水位暴涨,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断木和泥沙,咆哮着冲向下游。

  普法联军原本计划在四天内渡河的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天灾彻底粉碎:

  工兵们冒着大雨,试图在汹涌的河面上重新架设浮桥,但每一次刚搭起几段,就被湍急的水流冲散。

  木桩刚钉入河床,就被激流连根拔起,甚至有几名工兵被卷入漩涡,连尸体都找不到。

  “该死的天气!”腓特烈站在河岸的高地上,雨水顺着他的三角帽滴落,脸色阴沉得几乎与乌云融为一体。

  法国统帅弗朗西斯在一旁抱怨:“陛下,我们的士兵已经三天没有热食了,再这样下去,士气会崩溃!”

  腓特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就让他们坐渡船过河!”

  普法联军开始征用沿岸的渔船和运输船,但渡河的效率极低,每次只能运送几十人。

  更致命的是,俄军的哥萨克骑兵像幽灵一样在河岸游荡,专门袭击刚上岸的联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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